“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受害者！”
谢千欢心惊。
这次元璃郡主回京，究竟还想害多少人？
沈容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那个九皇子，你从他身上有没有闻到过什么气味？”
“对，他身上有种奇怪的臭味，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紧张出的汗太多，但仔细想起来，跟汗臭不太一样。”
谢千欢本来怀疑九皇子有狐臭。
如今想来，那并不单纯是腋下的臭味，而是一种从他全身散发出来，沁入空气里，更难以形容的恶臭。
沈容微微点头，“除此之外，他的瞳孔状态如何，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情绪波动很大，语无伦次。”
“瞳孔状态我倒是没仔细观察过，不过他说起话来的确有种颠三倒四的感觉，情绪也没法很好的控制。”谢千欢的眼神越来越凝重。
原以为是紧张的表现，被沈容这么一说，更像是脑部的语言中枢受到了影响。
沈容平静道：“他之所以会帮元璃郡主，并不是真心迷恋她，而是受到了她的控制。”
“这种控制人心的蛊，跟明妃中的是同样吗？”
“不是。”
“看来，她学会的蛊还不止一种。”
谢千欢叹了口气。
九皇子身上的，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情蛊！
男子一旦中招，便会死心塌地，愿意为了心爱的女人做任何事。
沈容道：“既然你没法拿到蛊虫，不如想办法将那个皇子带过来，我看看他还有没有的救。”
“可是，蛊不是只有蛊师才能解吗？”谢千欢歪头，“难道，你也是蛊师？”
“我不是，但我走南闯北，听过一些或许有效的土办法。”
沈容笑了。
谢千欢听着这个借口，总感觉有点熟悉。
她以前想隐瞒自己懂医术的时候，也说的是用土办法。
“沈公子，你该不会其实医术很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