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行军如同跑步,停下来后不能立马坐下休息,需要将绷紧的肌肉彻底放松,次日才不会肌肉酸痛。
穆沉渊拿着急救包走过来。
他刚才看到安夏的脖子,有一条血痕。
安夏还以为他哪里伤了,需要自己帮忙处理,“伤哪了?”
手已伸出去接急救包。
“不是我,是你。”指了指帐篷,穆沉渊道:“去帐蓬处理。”
“有吗?”安夏自己毫无感觉,闻言,摸脸,看手,除了手上有些小小的小划伤,并没有别的。
脖子扭动幅度有些大,头盔灯下,肉眼可见有细密小血珠渗出。
伤并不大,训练里亦常见。
就是瞧着有一点刺眼。
脸色微冷的穆沉渊抬手,直接按住安夏动来动去的脑袋,“别动,伤在脖子上面。”
脖子?
什么时候伤的?
她完全没有感觉到。
比起不痛不痒,忽略不计的伤口,安夏感觉按在她脑袋顶上的双手,更加碍事。
“穆沉渊,拿开你的手,别碰我脑袋。”偏头,抬头,安夏试图挥落按在自己脑袋上面的手。
什么破毛病,老喜欢骚扰她脑袋。
“别乱动。”穆沉渊冷了声音,“西南省丛林有很多有毒植被,小小伤口不及时处理,会酿成大错。”
“你没有注射……没有注射特殊药剂,疫免力与抵抗力会比这边的战员偏低,伤口再小,也需要及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