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步的安夏眉头一拧,很不耐烦的转身,沉道:“禁闭室,带路!”
高墙那边,穆沉渊微微弯起了薄唇。
“俩位,可还满意?”他问。
常虎、谭竞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
“穆教官和安夏是不是很熟?”谭竞文质彬彬的问,像站在讲台的老师,“以后还请穆教官多多指教。”
穆沉渊没有隐瞒,“尚熟。”
距离很熟还有一段距离,但至少,安夏相信她。
她相信他。
心里好像有暖流经过,暖到不禁薄唇不可着微地弯了不许。
落到谭竞耳里里,尚熟不过是谦虚的说词。
尚熟就是很熟!
难怪夏侯战将有此安排,原来,他和安夏很熟啊。
偏偏,旁边的常虎闻言,很失望的来了一句,“尚熟?那就是不熟,我还以为很熟呢?”
“??”谭竞都想踹他一脚了。
一根筋的,不知道说话的艺术吗?
安夏已站在禁闭室门口了。
一个有床、有饭、有水,无窗,听不到任何动静声响,通风透气其差,里面气味做呕,小小小房间。
禁闭室有三间,安夏、程艺洛各占一间。
打开门,班长对安夏沉道:“进去后少呼小叫,三天后放你出来,好好反省、检讨。”
可以关,但反省、检讨,不会。
安夏走进去,关门那瞬间,又听到了隔壁传来程艺洛全身细胞都在抗拒的尖叫。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好臭!我不要进去!啊啊,放我开,放……”
“哐当”一声过后,尖叫声中断,程艺洛被女战员直接推进去,关门,锁门,一气唤成。
班长看了眼什么都不说,主动进去的安夏,一脸复杂。
这位看着是个刺头,可比旁边那位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