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无价值。
“可掌握了他们行踪?”
顾玉清神色一凛,摇了摇头皱眉道:“这次来人并不多,想来他们并不是全然相信了那女人的话,如今既已确定你在此处,他们怕是要用尽全力也要取了你性命的。”
凌末也已料到这个,这地方决计是不能久待,如今目的已然达到,更没有留下去的必要,“可有昭云的消息?”
顾玉清挑挑眉,言语间不禁多了些戏谑意味,“我那妹妹向来最宝贵你,放心,你深受重伤又是这般境遇,她定拼命地赶路也要把救兵给搬来的。”
凌末瞟他一眼,又紧抿了唇。
“哥,夕秋她……”
邱夏推开门便见邱成瘫坐在地上,他的怀里抱着已无生气的夕秋,邱牧见了娘亲,便挣开邱夏跑了过去,偎着夕秋凑了过去,呜呜咽咽地唤着“娘亲”。
邱成空洞的眼睛有了一丝生动,他木然地抬头看了一眼邱夏,便起身抱着夕秋缓步走到床边,将夕秋放了上去,不顾邱牧那声嘶力竭的哭声,只安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自己妻子。
“祖父祖母是,父亲母亲也是……如今,嫣儿也是为了那秘密才与凌末做戏的么?”
邱夏脚步一顿,垂在衣袖里的手不禁颤了下,她怔怔地望着邱成,他知道了?
邱成微微一笑,转首看向邱夏,缓缓说道:“嫣儿就从未奇怪当年的事么?”
“当年?……”邱夏徐徐吐出这两字,思绪便又回到那夜宫变,那场让自己差点丧命的宫变。
“我久居南陲,怎会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了京城,嫣儿就从未想过么?”
“你……”邱夏只觉一阵胸闷,脚步也不觉往后退了一步,许久才询问似的颤声道:“不是巧合!”
“都道你我一胞双生,可你遇难,我却未能心有灵犀……嫣儿,是有人告诉了那次宫变。”
“是夕秋……”邱夏望向床上安然似睡的夕秋,怎么会,怎么会真的是她!
“当年一事,双亲入狱,却独独夕秋无事还寻到南陲,嘱我双亲令我不得回京,我心中生疑问,她一番措辞却又无懈可击,可到底经不起推敲,果然,没过几日她便跪在我面前将一切和盘托出,摧我入京搭救与你。”
“怎么会?她不是与你一道离了京,怎会有机会与外人私交?”邱夏被邱牧那揪人心疼的哭声扰的一阵眩晕,虽心知邱成所说不假,却怎么也不能相信。
“那时生意上出了事,我便现行离京,未曾带她。至于她与戴氏如何结识,其间缘由,夕秋也未详说……唯有一点,我却信她,她与你我二人相伴长大,万万不会成心加害你我。”
邱夏此时早已乱了章法,与夕秋相伴时光从脑海匆匆撇过,那个时时照顾自己的夕秋,那个见了哥哥会脸红的夕秋,她有什么样的苦衷,会出卖他们兄妹二人,邱夏实在想不通。
“以嫣儿对凌末的了解,他会放过我?”邱成坚定的瞅着邱夏,这答案他与邱夏都再清楚不过。
“他们既穷追不舍,嫣儿,双亲之仇,我们定要戴氏数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