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交给我吧!”卫燃说完再次打了个哈欠,这才伸着懒腰挂断了电话。
重新环顾四周直到确认已经离开了那座噩梦般的海岛,他这才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吊床,将重新塞满的水手袋收回金属本子,招呼着泥猴子一样的贝利亚跳进车厢,驾驶着车子调头开往了季马所在的村子。
跑了一趟季马的家里,不出意外,季马和玛雅都不在,万幸,当初露营的时候抓到并且骟过的那些小野猪倒是都还在,而且已经在季马父母的细心喂养下肉眼可见的长肥了一圈。
在这老两口和贝利亚的帮助下将其中一只看着最有理想有抱负的小野猪抓起来,轻而易举的拆了四蹄的关节丢进货斗,卫燃在邀请二老过去一起吃饭被婉拒之后,这才驾车赶回了卡班湖畔的家里。
叫上一直朝着洛拉套近乎一直失败的夏漱石,以及做饭不咋地但是处理食材很熟练的卡坚卡姐妹,某个历史学者熟门熟路的将这只满身肥膘的小野猪放血烧毛分割成了需要的肉块。
当然,这次清洗下水的工作,自然是在穗穗的怂恿下,由洛拉出面请求,轻而易举的交给了在场的另一位历史学者了。
从太阳落山忙到繁星密布,大院子里临时布置的长条桌上,也摆满了各种肉菜和冰凉的啤酒。
“老板这是怎么了?”
安菲萨凑到穗穗的耳边低声问道,眼睛却在看着桌边一手拿着刚刚烤好的大列巴,一手用快子不断往嘴里丢红烧肉的卫燃。
“老板今天的胃口可真好”安菲亚凑到穗穗另一边的耳朵旁评头论足的说道。
“他中午吃饭没有?”穗穗看向了正在和隋馨窃窃私语的洛拉。
“好像没有”洛拉摊摊手,“你该去问虾,这些天他们都是在地下室解决的午餐,我每天早晨才下去清理一次垃圾。”
“虾哥,中午你们吃饭没有?”
穗穗朝夏漱石问道,这虾哥的称呼,自然是从洛拉那借鉴演化来的。好在,夏漱石本来脾气就不错,所以倒是对这称呼没什么不满,而且那虾哥的称呼不管怎么说总比吃猪食要好听的多。
“好像吃了吧”夏漱石说话间切下一小块烤肋排,文质彬彬的咬了一口。
“没吃”
隋馨翻着白眼无奈的说道,“你们两个中午点的餐还在图书馆的吧台上放着呢,夏漱石虽然去拿外卖了,但是根本没把外卖带下去,他只从洛拉那里端走了两杯咖啡。”
“那就是没吃”
夏漱石说话间拿起了洛拉亲手烤的大列巴,张嘴便咬了一小口,“我说我怎么这么饿呢。”
“看见了吧”
手里端着扎杯的穗穗翻了个白眼,装模作样的说道,“学历史的连自理能力都没有。”
“呜呜汪汪呜唔!”
卫燃含湖不清的回应了些什么,顺手端起扎杯灌了一大口,总算是顺下了嘴里的食物。
“嗝——!”
卫燃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这才重新说道,“等有时间和格列瓦说一声,让他帮忙再抓些小乳猪,全都阉了送到季马家里养着,这阉割而且放血的野猪肉可太好吃了。”
穗穗拍了拍额头,只觉得卫燃似乎被饿死鬼附了身,索性换了个没那么丢面子的话题问道,“不说这个了,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陷入僵...”
“有眉目了”卫燃赶在夏漱石给他们的调查定型之前给出了截然不同的观点。
“你有啥眉目了?”夏漱石不解的问道。
“暂时还不好说”
卫燃往嘴里丢了一块排骨,含湖不清的敷衍道,“没事,你先忙,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的。”
“那行吧”夏漱石倒也没当回事,端起一杯气泡酒抿了一口。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转眼第二天一早,夏漱石便由卫燃亲自送到了机场。
“你什么时候去菲绿宾?”夏漱石办好了托运这才问道。
“先等等吧”卫燃含湖其辞的给出了回应,“你想着那件正事儿。”
“放心吧!”
夏漱石晃了晃挂在脖子上的认证器,“我落地就和禽兽见面,然后我们一起去见钟震商量建立精神病院的事。”
“那就这么说定了”
卫燃微笑着和对方握了握手,目送着他走进候机厅,并且直等到对方搭乘的航班起飞,这才转身慢悠悠的离开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