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心情爽朗的报酬,身后男人挞|伐的动作先是一顿,下一瞬,君天遥的腰肢被紧紧地提起,某个位置与男人的欲|望更加紧密的jiē触,而频率,也宛若疾风暴雨一般ji烈,喘息着,发出一声声不加掩饰的呻|吟,君天遥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汗水,恣意地挥洒,浸湿了眼前的被褥。
香冷金猊,被翻红lang,一夜的纵情尽兴,代价不是没有的,君天遥好容易恢复了下|身的知觉,还是好痛,喘息了一阵,艰难地从紧紧地搂住自己的男人怀中脱出快要被按压窒息的自己,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才又有了活过来的感觉,看着自从在一起之后,第一次比他晚起,甚至在他起身时,没有警惕地醒来的男人,君天遥勾唇,眼中满是惬意,果然,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身心容易放松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男人的眉眼间还带着昨夜的缄婘绮丽,有些疲惫,更多的却是安宁,君天遥的手指,在慕容弃精致的眉眼间徘徊:“其实你长得也不差嘛!”
若是去掉了那身冰冷的寒意,慕容弃的五官,丝毫不比他逊色,甚至说,他五官中的清雅悠然,眉目隽永,比起自己的艳丽夺人,精致完美,还要更加的耐看。
手指移动,勾缠的慕容弃颈边垂落的发丝,柔柔的,很是顺滑的手感,蓦然间想起脑海中男人将自己的发丝偷偷藏起来的影像,君天遥嗤笑一声,眼珠子转动,想到了什么。
很久没有睡得那么香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睡得如此的香甜过,一夜间,仿佛什么都得到了,人生,再也没有遗憾一般的畅快。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点点碎金洒落在长长的睫毛之上,甚至穿过了睫毛的覆盖,一丝丝明亮,自眼睛的缝隙间悠然跳跃。
不想要起身离开美梦,头皮却是一阵又一阵地揪紧,不太痛,却极其扰人清梦。
慕容弃有些不情愿地动了动眼皮,一夜的尽兴,连带着内力反噬造成的痛苦,都消减了几分,身子格外的慵懒放松,即使如此,他的那条应该是拥着宝贝的手臂也下意识的向着胸口一揽,却是一阵空虚,脸色一变,什么美梦也清醒了过来。
慕容弃身子一挺,却是嘶嘶两声痛叫,一声是他的,头皮撕裂般的痛,另一声,那熟悉的刻到了骨子里的惑|人音色分明是他以为又抛弃了自己逃跑的男子,顺着声音看去,君天遥坐在床头,手按在自己左侧发间,对他怒目而视的样子。
“我以为……”
他以为他走了,便像是男子第一次将身子交给他的那一日,废了他的武功,将他扔到地牢中,再也不见他一眼。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慕容弃的话都不过脑子,直接便说了出来,幸亏,他想到昨日的争执,将后面的话吞了进去,君天遥现在是真的将自己当做信任的人,他和他,已经不是原来那种需要防备的关系了,若想要持续昨夜的幸福,他要改变自己动辄紧张怀疑的心态。
天堂地狱,从来都是从面前男子的身上得到。
“你以为什么,混蛋,亏得我还想让你……”
君天遥颇为怨念,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一只手还握着的,两个人被缠绕在一起的一缕发丝,眼神一阵恶狠狠的光,想到慕容弃无缘无故的发作,一阵气闷,方才起床的柔情蜜意全都飞到爪洼国去了,顺手抓起床边的匕首便要割断绑在一起的发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