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天遥低吼了声耳尖红红的慕容弃不论他说什么但笑不语这样的应对像是看着无理取闹的孩子纵容着让他像是斗败了的狮子一般心底莫名地丧气垂头丧气:“我知道了走路会看路的”
“不必”
慕容弃见不得君天遥从炸毛的猫科动物变成斗败的小动物:“以后我都会帮你看着路的你不必担心摔倒”
从來都不甜言蜜语的男人但凡认真地承诺着什么必然是让人自心里甜到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飘飘然的美妙滋味儿“唔这还像是句人话”
说着话可以一定程度的分散身体外部的酷寒环境却还是做不到无视两个人不同程度的损了身子内力有损轻功不敢动用便只能靠两个人四条腿走路來的时候一掠而过的崎岖道路回去的时候每多艰辛脚深深地陷在雪中半天才能拔出來棉靴被雪水浸湿穿在脚上宛如穿着一块生冷的铁片最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雪越下越大地上沉积的雪层越來越厚雪水沒过小腿处的靴子边缘灌入了其中脚从一开始的冰冷刺痛到后面的针扎一般尖锐可怕的痛直到无知无觉麻木不堪君天遥失忆后习惯了高來高去沒有真的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不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是有些倦怠的又是一个踉跄被慕容弃扶住:“沒事儿”
他身边的男人已经为他顶了一路的风雪看了一路的脚下君天遥这个时候意外的坚强站直了便径直要大步走“君君”
手被拽住:“做什么”
慕容弃低喝一声:“上來”
他微微弓着身子手臂一使力再也不顾君天遥的反对将男子背到了身上“喂我沒同意让你背着”
一路上慕容弃多次这样提议被君天遥拒绝沒想到这一次软的不行來硬的男子玉色的脸涨红:“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被迫搭在慕容弃腰边的两条长腿挣呀挣让慕容弃的身子都跟着歪斜了一下:“闭嘴绊了三十一次的人沒有资格反对”
慕容弃的两只手牢牢地按在君天遥的臀部让他下不去君天遥被吼得有些不舒服:“我和你一样是男人凭什么要被你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