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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会帮奶奶干农活,所以……”佘杭沉默片刻,眼神再次陷入悲哀,“我想和导演商量个事儿。”
江揽月侧躺,单手托腮看着她,“什么事?”
“等拍完戏后想回家?看看我奶奶,可以吗?”佘杭低下?头,博同情其次,想见原主奶奶是主要。
江揽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脸,“你既然都露出这么委屈的样子了,那这种事我当然得答应你。”
“谢谢江老师。”
江揽月闭目,朝她摆摆手,“去?吧,我等不及了。”
“……”
佘杭转身,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眼神忽暗,带着病态的占有欲。
等她洗完澡出来,江揽月坐在面?向落地窗的沙发上边吹风,桌子上摆了一瓶刚开好的红酒。
落地窗大?开着,晚风吹进来,将厚重?的窗帘吹得微微浮动,这是最顶层的总统套房,可以透过大?型落地窗看到都市灯火阑珊的盛景。
月亮高?挂在天空,连它的光在万家?灯火的映衬下?都成了微不足道的一点,江揽月静静地坐在那儿,背影清冷,像一束黯淡的光。
那个令佘杭执着的,却?永远也抓不住的光。
那个安静躺在玫瑰花棺材里用死亡来惩罚她的女人?。
佘杭默默走?到江揽月身后,也没叫她,只是手掌轻轻放于她的右肩江揽月身体一颤,抬头看向她的眼眸。
“……”佘杭难免呼吸一滞。
因为喝了红酒,她的眼眸湿润涣散,江揽月脸颊红红的,应该是有些上头了,佘杭的目光炽热缓慢地描摹她的脸颊,从?眼眸到鼻梁,再到那张诱人?的殷红饱满的唇。
江揽月忽然轻飘飘地笑了一下?,她伸出左手覆上佘杭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背,“洗好了?”
尾音上挑,带着温柔的蛊惑魅力。
“嗯。”
佘杭没什么表情,但嗓子已经干了,她渴望喝点什么滋润一下?。
“有水吗,我想喝水。”
江揽月朝她举了举高?脚杯:“有红酒。”
佘杭笑道:“可我不会喝酒。”
“是吗?”
随后,江揽月在佘杭带着目的性的火热注视下?,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佘杭盯着她暴露出来的脆弱秀美的脖颈,眼神散发着异样的光。
病态的、可怖的、侵略的……仿佛下?一秒就能露出尖锐的獠牙,咬破她的喉咙,将她的骨头都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