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仰天大笑起来,“她的……妻子?”
佘杭浓眉冷竖,“怎么?”
“想不到,她这样一个人见不得?光的人,居然也会有人大大方方承认是她妻子,也对,毕竟你是个疯子。疯子配贱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啪——
她话音未落,佘杭就冷着脸扇了她一巴掌,女人的脸颊瞬间?就起了红,这一巴掌把她打安分了,瑟瑟发抖地?看着佘杭。
“做小三?就见得?光了,你怎么敢说的?”
佘杭右手掐住她的脖子,左手拽着她的头发,“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演戏,告诉我,江揽月身上是不是你涂的。”
“是我涂的,那又怎样?但这是江洛平这样要求的,父亲管教女儿?,天经地?义。”
“你都不知道?,有些伤痕还是江洛平新添上去的,在发炎的伤口上涂化妆品,你不知道?那场面?有多刺激,可惜江揽月是个能忍的,居然都不喊出来……”
“……”
佘杭平静麻木地?看着疯癫的女人,看着她又哭又笑的像个电视剧里的炮灰小丑,她缓缓站起身,抬脚朝她心?口蹬了一下,女人咳嗽着倒地?,在地?上痛苦呻|吟蠕动着。
佘杭走?到车里从备用医药箱里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朝江洛平走?去。
而后,她拎着江洛平的衣领,单手提着酒精咬开,一整瓶酒精哗啦啦往江洛平出血最严重的伤口上倒去。
酒精带来的刺激是猛烈的,江洛平仰着头嘶喊着,佘杭则面?无表情地?冷漠旁观着。
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
“真是便宜你了。”她道?。
“佘杭,你……”
“江总,酒吧的监控我记得?你动过?吧?”
“……”
江洛平眼睛一瞪,身体抖动起来。
“本来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知道?我现在身份和你当时认为的不同了,只要我想找那必然能找到。”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你何必要做得?那么绝?”
“我想要的你满足不了我,你从一开始就亲手毁了,要是那天晚上你没把江揽月从我怀中抢走?,或许你打伤我的事可以重新计议,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要起诉你江洛平,”佘杭俯视他,一字一顿道?:“以家暴的名义。”
佘杭冷冷丢下这几句话,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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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途,佘杭将车窗开到最大,让风吹散她身上的恶臭味道?,回到酒店后坐在床边看了会儿?江揽月,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进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