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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抬起胳膊挂在他胳膊上,说:“我是你爹!”
“陈思刚才说了。”祁暮亭说,“我爹要出轨找小三,所以你背着我找人了?藏哪儿了?”
裴疏槐说:“你猜?”
“好。”祁暮亭说,“上车,我好好猜猜。”
他打开后座,把裴疏槐推了进去,自己跟着上车。
裴疏槐从座位上扑腾起来,扑腾到一半就被祁暮亭伸手摁了回去,倒在座位上。祁暮亭跪坐在他腿上,伸手解了围巾随便挂在驾驶座椅背,质问道:“人藏哪儿了?”
裴疏槐说:“宁死不屈。”
他穿的是短裤羽绒服,衣服轻轻一拽就能露出腰身,祁暮亭伸手扯住那截裤腰绳,看样子是要在车上让他死一死。
“等会儿!”裴疏槐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忘记那晚视频时他放的豪言壮语,“这里是什么地方?饭馆外边儿!来回有人,你不要脸的吗?”
“车|震玩的不就是这个刺激吗?何况我要什么脸?你都敢背着我偷腥了,我还有脸吗?”祁暮亭和裴疏槐反抗的俩爪子斗智斗勇,斗了一会儿,嫌烦,索性扯过那根围巾将它们绑了起来。
裴疏槐被扯到祁暮亭身上坐着,裤腰绳玩脱了,休闲裤连带薄秋裤都被扒了下去,小半屁股蛋子露出来,就贴在祁暮亭的掌心。
完他妈蛋,裴疏槐心慌慌,一下就怂了,“我骗你的,我没偷腥,我很老实!”
祁暮亭指尖蜷缩,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说:“骗人也有罪。”
“那我是用嘴巴骗人的。”裴疏槐小声嘟囔,“你要问罪也得找准对象啊。”
“知不知道有个词儿叫连坐?”祁暮亭用鼻尖蹭他下巴,轻声说,“想我亲你啊?”
裴疏槐“啊”了一声,就要去咬他的唇,被躲开了,那秀气的眉毛就拧起,“你干嘛啊。”
“不乖还想挨亲,”祁暮亭掐他一下,又温柔地安抚,揉着,“没那么好的事情。”
裴疏槐揪着祁暮亭的衣领,声音和肢体一起放软,软磨硬泡的,“亲一下嘛,好不好?”他找准机会要偷袭,没成功,挨了一巴掌,脑袋倒在祁暮亭肩上,恨声道,“你说了见面就要亲我的!这已经推迟了!”
“只有乖宝宝才能挨亲。”祁暮亭问他,“你是吗?”
“我是啊。”裴疏槐说,“我最乖了,你看不出来吗?”
祁暮亭捏着裴疏槐的下巴,拇指按住那微微张开的唇,凑近了亲吻,却只触碰自己的指尖。裴疏槐要闹,他就使了点力,以作警告,“看不太出来,你要证明给我看。”
裴疏槐说:“二哥。”
祁暮亭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