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烁却微微抬眼与一双惊讶震怒的眼睛对视,神情冷漠。
冷静下来,载盱。裴烁再次制止了对方漫无止境得索取,他笑着说,先放开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脚铐。
朴载盱瞳孔紧缩,阴沉狠戾的看向已经被戴上手铐的池相昱,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拳打了过去。池相昱原本就肿胀的脸变得更加通红,他便着脑袋吐出血沫,却扯出一个癫狂的笑容来。
没人能得到他。他说,你也不行!
文恩尚还在昏迷当中,他的脑袋被裹上纱布,整个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没有裴烁,他只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然后去了国外。
再后来就像蒙了一层雾,模糊不清。
接着,他梦到那天晚上,他躺在浴缸里,裴烁温柔的眼神与绝情的话语,似乎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
除了哄主人开心外,毫无价值。
但这次,不一样了,裴烁留了下来。
文恩尚紧皱着眉头,终于,眼皮颤颤巍巍的抬起,周围满是消毒水的味道。他平静的躺在床上,暗淡的灯光让他感到难得舒适。
文恩尚就这样睁着眼睛看向洁白的天花板,手背上扎着针。这是一个独立宽敞的病房,他甚至还闻到了花香。
心脏活力而平稳的跳动,他觉得痛苦。
你终于醒了。突然,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旁。
文恩尚微微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正坐着观察他的裴烁。
你似乎不敢相信。裴烁起身坐到病床上凑近文恩尚,我是真的。
文恩尚嘴唇干涩,他张了张嘴:你跑掉了吗?
没有。裴烁勾起嘴角,明明是个一等,却这么蠢,不但没有帮到我,还住院了。所有费用都是我付的啊。
文恩尚感到不堪,他连紧握拳头的力气都没有。眼中的光变得暗淡下来:我会还你。
裴烁轻笑一声:不用,毕竟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
他顿了顿,继续问:有什么愿望吗?恩尚,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