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朴载盱皱紧眉头,更加不爽了。
像是生闷气一般,朴载盱重重坐上沙发,然后他看向站在门旁的服务生,黑色马甲将男人的腰肢勾勒出来,西装裤内挺翘的臀部也一览无余。
裴烁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但很快就听见身旁朴载盱冷哼一声,将那个服务员叫了过来。
载盱少爷。服务生看上去很年轻,他似乎早就知道朴载盱是个怎样的恶魔,有些紧张的等待着。
你觉得他怎么样?朴载盱问道。
裴烁挑眉:长得还行。
朴载盱眉头皱的很深,强压着怒火让服务生坐到裴烁身边:服务他。
服务生咽了口唾沫,看着裴烁的侧脸一时间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就明白了朴载盱的意思,手抚上了裴烁的大腿。
载盱,你这是做什么?裴烁有些无奈的问道,但依旧温和的不像样。
朴载盱:招待你。
裴烁不解:为什么?
朴载盱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催促道:快点。
服务生连忙蹲下身来笨拙且生涩的服务着,他不敢惹朴载盱生气。
我不需要。裴烁站起身来,抬脚离去,先走了。
朴载盱看着裴烁的背影,脸色更加阴沉,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冷漠的看着服务生,废物。
然后站起身来从荧幕旁的桶里挑出一根高尔夫球杆,接着走向跪在地上面露惊恐的服务生。
裴烁听见身后的殴打声和求饶声,表情淡漠的开门走了。
朴载盱将带血的高尔夫球杆扔到地上,溅起的鲜血甚至让白色浴袍都染上了红色,他重新坐回沙发点了根烟。
李承看着地上只剩微弱呻-吟的服务生,眉间隆起,朴载盱今晚玩的太过火了。
没问题吗?李承问道,朴会长之
李承。朴载盱抬眼看着他,眼中展露出残忍又嗜血的光,你想代替他吗?
没,当然不。李承勉强的笑了笑。虽说跟着朴载盱很多年,别人眼里是他的跟班,但只有李承自己知道,他也只是朴载盱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回来的真晚,裴烁。
裴烁刚打开门就听见熟悉的嘲讽,他换了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裴元,冷漠的问:你怎么在?
这是裴会长夫妇为了裴烁特意置办的一处房产,独栋小别墅。平常根本没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