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愈恼羞成怒,愤愤然离去,看的林瑾衡乐不可支,炸毛了。
林延思以让她炸毛为乐,林瑾衡无力反击,只能欺负林延愈,寻找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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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宁丰郡主的儿子贺三郎对旁边好友低声道,“琅华郡主刚刚对谁笑呢!”又摸着下巴道,“说来琅华郡主虽年幼,却也能看出是十足的美人坯子,她日长成必是俏佳人。”
好友知贺三郎这人风流不下流,他眼神清正没有半点淫邪之色,就很纯粹的在欣赏美人,只是被宁丰郡主宠的狠了,这嘴上没门,早晚得被人收拾了,“你小心被林延愈听见了,他揍人的手段你还不知道,再想想林延思,那是个笑面阎王,你想找死啊!”也不禁打量了远处的林瑾衡,肤如凝脂,眸如乌墨,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皇家娇客惯有的骄矜傲气却不凌人。
贺三郎啧啧两声,下意识左右望了望,“我这是在夸她呢!”
“再好也没你的戏,你少说两句,小心祸从口出。”贺三郎已经定下未婚妻。
贺三郎来劲了,看林延愈和林瑾衡在远处说话,胆子壮了几分,“有我的戏我也不敢要啊!”
好友忍不住眼神询问。
贺三郎吐出四个字,“身手太好!”一龇牙,“我可是遇到过她打猎那架势的,举重若轻,十发十中,伤自尊啊!以后有个口角,我还不得给揍死了,我娘还不能给我撑腰,这还是男人啊。”摇头晃脑唉声叹气道,“福兮祸所伏,娶了她,功名利禄是来了,不过这一家之主的地位就没了。”
好友见他模样好笑,“就是人家手无缚鸡之力,你敢跟她动手吗,不怕重华长公主拆了你的骨头。”
贺三郎正要笑,突然背后一寒,忙转头后看。
姚以安在不远处和旁人低声攀谈,眉眼间是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贺三郎再观旁人无可疑之处,不由得摸了摸脑袋难不成是错觉。
见林延愈气冲冲回来,贺三郎忍不住颤了颤,没听说林延愈学了顺风耳啊,见林延愈和姚以安、萧永宁汇合,带头往马场去,贺三郎朗松了一口气,忙跟上。
他们一行人是要去看梁国公特意寻来的一匹野马,桀骜难驯,据说已经摔伤了梁国公府三个驯马好手,这一群少年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便来一睹风采。
到底爱惜小命,不敢擅自上前,只观摩了下,萧永宁便提议去马场跑马。
一行人好好跑着马,忽然听到几声疾呼然后是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循声望过去,就见贺三郎以面朝地的姿势趴在地上。旁边姚以安勒住前蹄高抬的马,将它拉到安全地带。
旁边忙有人跑过去看情况,扶起贺三郎,急问,“你……”
然后表情扭曲起来,想笑又极力忍住的模样,指着贺三郎,张了张嘴。
“呸。”好容易回过神来的贺三郎撑起身子,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一张脸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变幻。
颤颤巍巍的指着面前那一堆东西,哆哆嗦嗦道,“马粪,马粪,马粪!”一声比一声高,“老子居然吃屎了!啊呸!”狂吐口水,还边喊着,“水,水,水!”
然后,看清情况,想笑不敢笑或者厚道没笑的,以及远处不清楚情况都笑了起来,笑声直冲云霄。
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