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是没有任何意义。”
啊啊,确实如此呢……执掌公/正的机构可以随意扭曲事实,它所存在的初衷便早已不复,而命它为执行者的权/力核心,其崩坏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长泽转头看向伊藤,“你的意见?”
“这个问题我们刚刚已经讨论过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男人点头而笑,“本来还想耍帅让你在地球仪随心一点,但我记得日/本似乎跟很多国/家都签/署了引/渡条/例……我们,去哪好呢。”
“长泽先生请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尽快安排。”
相沢公寓。
“我们这样擅作主张,会不会惹组长不高兴啊……”
“都死到临头了还要管他高不高兴?!胆子那么小当初就别碰这种生意!”
那边还想再说什么,不过相沢正彦早就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相沢正雄的表态他根本不在乎,如今的情形也不容许再犹豫,反正这样做,受益的不止是一人,对他的好处不过是更多些而已。
分不清轻重缓急,不懂得趋利避害,共事的人都是这幅德性,所以他不得不从中推上一把。
“我现在总算是能理解组长为什么烦恼了……摊上这么一帮蠢货,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力不从心的那天,你说对吗?”
耳旁没有响起预料中的那声认同,相沢正彦转过身,发现背后是空荡荡的卧室。
喔,差点忘了……
自从那次争吵以后,森口就再也没有回来。那个人不过也才离开了一周,怎么给他的感觉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
相沢正彦打开床头的抽屉,里面躺着之前掉落的风铃,——怎么还没有丢掉呢?
对于那个人的强制性遗忘,远比他自以为的要艰难得多。
全国通缉发布的一周后,长泽一行终于安排好了出逃计划。
“那个国家的大体生活习惯跟这边差不多,应该不需要怎么适应,不过最关键的是,两/国之间没有引/渡条/例。”
“一直听说那边有很多美食,这回终于可以尝个够了。”
长泽翻看着资料,兴奋得犹如即将要去参加修学旅行。伊藤在边上默默收拾着行李,不时抬头张望长泽手上的图片。
“帮我们离开后,你还会回来吗?”
想着即将要与最得意的助手分离,长泽突然有了这样的疑问。
帮忙一同整装行李的手稍有停顿,青叶抬起头,眼神意外坚定,“是的,因为我的雇主绪奈子小姐在这里,但是如果长泽先生希望我保护您到安全脱身为止,我可以……”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长泽轻挑嘴角,正对上伊藤困惑的目光,男人摇摇头,并不打算把刚才的微妙发现在人前表露。
对他的尊称是用姓氏,对那个女人却以名字来直呼,青叶呀青叶,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正视自己的内心?
第二天,他们开始了自己的亡命之旅,起始站是一家码头。虽说飞机的速度更快,但几人商讨之后还是觉得走水路会更加安全。
凌晨五点,再加上季节的关系,码头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装卸集装箱的起重机在不知疲倦地作业,零零星星散落的橘色灯光使得这一带看起来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