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属下马上就去!大人,不对啊,那些悍匪怎么感觉人数翻倍了,大人快看!”汪都头得令,马上就派了一队人马去张家拿人,回头一看外面悍匪似乎越来越多,就指着外面越来越近的悍匪说道。
县令听闻汪都头说悍匪人数翻倍,心中咯噔一下,一边看这越来越近的悍匪一边说:
“坏了,你们看那悍匪队列排的那么整齐,不会又是另外一股悍匪吧?这可要了老命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县令已经快要崩溃了,带着哭腔喊道。
“不好,大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张县尉和他手下!”县丞叫了起来!
“大人,快看,那悍匪为首的几个当家人被五花大绑压在中间”汪都头也叫了起来!
“大人,那些悍匪全部被用麻绳捆绑,再用麻绳串起来的,所以一行一行走的非常整齐!”县丞继续说道。
“大人,看清楚了,四周全部是张县尉府上身着劲装的家丁,他们拿着长枪押着这些悍匪,每个悍匪身上还背着粮食!”汪都头兴奋的叫了起来。
县丞和都头一惊一乍的交替说着,很明显,这就是哪县令心中诅咒了千百遍的张贤,真的把这些悍匪一锅端了,县令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惊讶的看着城楼下越来越近的人群,心中实在是难以置信,这小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么多悍匪一个个都被抓了回来??惊疑过后,县令咳嗽一声,装作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看你们一个个,咋咋呼呼的,本官果然没有看错张县尉,快快快,去大开城门,本官要亲自迎接张县尉凯旋而归!”
县令说完,就起身要到城门口去。
“哎呀,快点派人去把先前捉拿张县尉家人捕快家丁叫回来!快啊,用本官的快马!”县令想到自己刚刚派人去抓张贤家人,自己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因为县令很清楚,家人是张贤绝对的逆鳞,自己可千万不要再干第二次蠢事。
“对了,对了赶快让老百姓出来和我们一起迎接一下。”县令继续嘱咐道,急匆匆的下到城门口。
扬州城的城门口,修建的异常高大雄伟,青砖卷拱,高约三丈,宽约两长,周长三十里,老百姓们听说和悍匪一起跑路的张县尉,竟然又奇迹般的把所有悍匪全部都押解了回来,让悲喜折腾大半天的老百姓,自然而然的早就挤满了城门口看传奇英雄,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县令在县丞和都头一般人等的开路下,终于挤出了喧哗的人群。见到昂首挺胸,高坐马背,一脸肃然的张贤,只见那张贤双手抱拳,对着四周的老百姓不停的示意,张贤见到县令一干人等站立在路中央,张贤马上下得马来,对着县令拱手施礼,朗声说道:
“扬州县尉张贤,奉县尊大人之命剿匪,今有过江龙匪首刘作虎,及其裹挟之四千一百五十六人之匪徒,途经我扬州城,竟然胆大包天,以武相逼索要巨额钱粮。下官将计就计,一并答应悍匪之要求,将其粮食全部五十斤装袋,其目的就是让匪徒人人携带钱粮,行路不便,更不要说作战。于是下官在匪徒必经之路的悬崖小路设伏,断其进退之路,下官家丁个个奋勇杀敌,不顾生死,一鼓作气拿下匪首,其余匪徒见上天无路,入地无路,皆望风而降!此战,斩杀匪徒四百七十八人,余者皆降被生擒,无一人逃脱,钱粮一分不少,请县尊大人派人清点入库!”
张贤刚一说完,所有老百姓都欢呼起来了,这可了不得啊,这位年轻的县尉张大人,不仅把所有钱粮都拿了回来,更重要的是,一举剿灭所有顽匪,这种辉煌战绩,已经几十年闻所未闻了!
“你这天杀的狗官,竟然诓骗我们,你比那鞑子还奸诈,老子死都不服你,有本事真刀真枪和老子打一场!”匪首刘作虎怒目圆睁的吼叫到,脸上的伤口还在浸血,头发散乱,甲衣也被利刃划了几道大口子,连鞋子都掉了一只,看来是好一通搏杀,都挂了彩。
“来人啊,给我掌嘴,胆敢出言不逊,辱骂张大人就是辱骂本官,兵不厌诈都不懂,还好意思当土匪?”县令见那匪首叫骂,不着痕迹的就送了张贤一顶高帽子。张贤听县官说完,就见一个衙役上千噼噼啪啪对着匪首刘作虎就是一顿耳光,打的本已受伤的刘作虎顿时晕了过去,张贤心中就一顿恶寒,打仗的时候,这么不见你有这本事。
“好!好!好啊!张县尉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今日虽有本官坐镇指挥,但是,张县尉能够率领家丁壮士,一举全擒这些悍匪,忠勇可嘉!忠勇可嘉啊!本官定会上奏朝廷,为张大人请功!如此大捷,不知道张大人家丁伤亡几何啊?”
县令不动声色的往自己身上揽功劳,张贤也不点破,继续对着县令说道:
“县尊大人,本次剿匪,下官家丁伤者甚多,亡者暂无,究其原因,下官家丁没有马匹,很多人在追歼顽匪之时,脚扭了的很多,今日县尊大人坐镇指挥,下官不敢争功,但是,唯一请求县尊大人把那两百匹战马交给下官,来日剿匪还用得上!”张贤云淡风轻的说道。
县令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