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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淋尿/喝尿/掐脖子/一点剧情)(1 / 1)

出差的时间很短,而回公司后的两日,祝钦确实没来公司。

但晚上,我刷到z又发了几个视频。

的,他不问长相,只要没有病,身材看得过去,似乎都没有其他要求。

祝钦,随便的,婊子。

我发了地点,思及祝钦还有点娇贵的意思,我还选个贵的酒店,一晚上花我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我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但这时候花钱竟就生出点淡然心思。

我其实考虑不周,等到要用房卡打开门时,我突然发觉,哪怕我戴了口罩,也容易被他认出来。

但是还好,我来得更早,就靠在门边,脑中想着对策。

我想起来兜里揣的领带,纯黑的,可以拆开。

等他进来时,我几乎没等他看清,用布带蒙住他的眼睛,脑海中演习过无数遍的动作——我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往后看。

“搞得像强奸。”他被我压到床上时,还有闲心说这么一句话,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戴套。”

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我不喜欢。”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竟也会紧张。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是这些天。我心思乱了,几根手指匆匆插进去,好在他那里受这种侵入多了,自然而然地能吃下去。

但大抵祝钦还是痛,伸手推我的头,这样搞得我真的好像在强奸了。

他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这样,我心乱,去抓住他的手,几乎未多加思考,就把身下硬着的阴茎生生捅进去,太爽了,爽得我那一瞬甚至都忘了醋气,只按住祝钦屈起又乱蹬的腿,直直没入,去胡乱亲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唇,他有一种让人想溺死在他身上的魅力。

太漂亮了,哪怕遮住那双蛊人的眼睛,这张脸都漂亮得让人膨胀的性欲无处安放。

“疼……出去点……”他的眉皱成一团,“你没戴套。”

他虽这样说,却也没有反抗的意味。

想上就上了,谁管那么多,反正我又没病。

但我依旧不说话,我抓住他的腿,让他的腿分开,我太久没有尝过这滋味,开过荤的人是再也素不回去的,太美妙,光摸着那具柔软的身体都让人心情愉悦,更何况下面那又紧又热的逼。

“退出去……”祝钦难耐地抓我的手臂,在一开始便强硬的操干下被搞得失态,可一想到他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就能这么放浪,我心里那点奇异的占有欲就隐隐作祟。

我去舔他的脸,像个变态,把他的脸舔湿了,至于身下,也像个变态强奸犯,他被我顶得整个身体都晃动,腿搭在我的肩上,显得很无力似的。

装柔弱,我边操边想,真是婊子,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婊子。我低下身,咬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他早被顶得呜呜嗯嗯的说不出话,在我咬他喉结的时候声调却忽而拔高了,下面绞紧,那张唇像达到高潮时的样子,微微张开,让人也想堵上。

靠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半扶起他,让他跪在床上,我想从后面操他——自然也有怕他看见的想法。

他顺从地矮下腰,抬起屁股,让人完全可以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他屁股肉不多,但软,在皮肉撞击间被揉成各种形状,好色情。我掐了几把他的臀肉,掐成没几块好肉的红肿,性交间皮肉相贴时发烫。

逼里也烫,我俯下身,贴着他的脊背,一只手去掐他的腰,一下一下在那湿软的穴内捣弄得更深。这时候他身体的颤抖就更明显了,我去咬他的脖颈,他脖颈长而白,而且很敏感,在咬的时候,他下面都咬得我更紧,头埋在床单间,泄出些细碎呻吟。

现在倒装清高,我掐了把他的腰,让他起身,我伸手去玩他的舌头,祝钦始终没话,只有难耐的呻吟,涎水顺着我的手往下流,被我抹到他胸前。他的腹部平坦,我一路顺着摸下去,握住他的性器套弄。

那段时间的荒唐早叫我对这些熟悉,他身体的一切,我都熟悉,我知道边弄他前面边操他他会很爽,也知道,在他高潮的时候止住动作,我会很爽。

我察觉到他将高潮时,我堵住他的顶端,停了动作,只去舔他的背,他的背光洁,骨骼凸起像平缓的山脉似的优美绵延。祝钦不算很瘦,筋骨匀称,分配的恰到好处,又有肉感又有骨感,简直能满足所有普遍的审美。

快感被强行制止,他难受地蹭我,动着屁股,几乎要主动来吃我胯下的鸡巴,我退出来,慢慢地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去,指尖慢慢在他阴茎铃口处打转。

“进来……”

他的声音呜咽着,像是难堪,但我知道,只有逼他一把他才会说些好听的话,因此不放手,仍浅浅戳着,磨他前面那点。

他终于受不住,提腰主动要来套弄男人的阴茎,我将他翻过来,他眼睛上那布带大概浸了太多眼泪,或许已经有些松了,我伸手去给他理,他忽而转头像猫一样舔我的手。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祝钦的声音沙哑,话尾带点钩子似的媚意,“操我,操进去,射给我,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一会儿给你舔,嗯……给你当母狗,你想怎么玩都行,都随便你,操烂我。”

我忍不住了,实在受不了这婊子的话,按住他的腰,长驱直入,他的腰顺着我的动作挺起来,我几乎感觉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我放开他的阴茎,他终于得以射出来,与此同时我又开始动着胯下凶器,他叫得连嘴都闭不上,毫不掩饰地发骚,口水流了满下巴,再也维持不了床下的冷淡。

我太喜欢他这张高潮脸,完全崩坏的样子,好像被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变成男人的肉便器,光想象都能想出那双眼睛该是怎么样的水淋淋,两眼翻白,被高潮弄得窒息的样子。

我想到这,再也受不了,射在他体内。

他大概没料到,待我抽出阴茎后,才慢慢伸手去摸自己逼里流出来的精液,我喜欢看着射进他逼里之后白色的液体从他逼里流出来的样子,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所属物似的。

他愣了片刻,却突然笑起来,问:“满意了?”

“袁成安。”

他猜出来,我先是吓一跳,后来又感觉并不意外,只是伸手摘去他脸上的遮挡。

他那双眼睛带着些戏谑,伸手捏我的下巴,道:“怎么,角色扮演很好玩么?你直接发个信息不就是了,搞这么多……”

我没回话,看来他不知晓那件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显得我很小肚鸡肠似的。

只是顿了很久,我才问:“那么你刚才答应的,随便我玩,做不做数?”

他一怔,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踹了我一脚,当然,没说不同意,只说:“你想玩什么?”

我俯身去舔他眼睫上未干的泪,太漂亮了,我暗暗想。

“想操你,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操,把你的手脚都绑住,被我抱着操,当我的飞机杯,被我使用的飞机杯,里面灌满我的东西,但只能依然可怜兮兮地张开腿让我操你。”

他转过头来吻我,唇舌缠绵须臾,开口:“回别墅做。”

祝钦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在熟悉的床上,我欣赏了一下祝钦如今被我绑成的模样——双手背在背后,被绑在腰间,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双腿叠起来束缚在胸前,身上也绑得漂亮,双腿大张,前面阴茎被束缚起来贴着小腹,因此身下的逼能够完整露出来。

太骚了。

我给他的后穴塞了按摩棒,几乎整根塞进去,只露了些头在外面,至于遥控器,自然在我手上。

现在他真的像变成一个性爱玩具了,动弹不得,只有嘴和逼用来给男人操,而且这样叠起,他就很好被放到任何地方,像物品一样可以被任意放置,而且,是属于我的,我的老婆,我的物品。

“我想拍视频。”

他点了头,算是回应,或许他的确不介意。

我有时候想,他当个网黄都行,只不过我有些奇怪的占有欲作祟,哪怕明知道——

算了,我不能想太多。

在我给他戴上口枷前,他说:“不要太久,太久了第二天身上会酸。”

他该习惯这种,我记起之前那个账号的人和他玩的内容,我与之相比都算小儿科。

我口上答应了,但实际时间,谁能够控制呢,我带着些恶劣心思地想。

现在他完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作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任我操控的,我拿了一边的手机,开了录像。

他下面的穴湿软,我几乎不用扩张就能操进去,我先只是将他放在床上操,很普通的后入姿势,只不过因为祝钦如今的姿态,因此视觉上的爽感更明显。

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他的逼里操,他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但却说不出半句话,只有意义不明的音节。

“祝总现在成我的飞机杯了。”我边说边操,又软又湿,这可是一般飞机杯达不到的水平。

现在的认知让我全身都感到快意,几乎毫不顾及他感受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反正现在他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使用都行。

使用,这个字眼太爽了,我举起手机,顺着他的背一路下移,落到交合处。

“你下面在主动吸我,真是合格的飞机杯。”言语羞辱间,他下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原来祝钦还有些羞耻感,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爽的,“一会儿就给你看看你的骚样。”

我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将他后穴的按摩棒抽出来半截,殷红的肠肉也顺着被带出来,那假鸡巴几乎有我半个手臂粗,也不知道他怎么吃进去的。

我又送回去,整根没入,他又拔高声调哼了声,我去摸一旁的遥控器,调了档。

他身体一僵,口中的呜呜声更急促,臀肉都被带着颤动起来,他似乎想说什么,只不过被钳制着说不出来话。

我插进他的阴道,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肉壁的震动,我爽得几乎缴械,捏着他的臀肉往里操,他身体的抗拒意识更明显,但只能徒劳地轻微地动,最终还是被操的身下汁水横流,跟发洪水似的。

“婊子,老婆……你简直完美,我的完美的飞机杯,我的婊子老婆……”

我退出来,用鸡巴慢慢划过他光裸的背,留下一道黏稠水痕,他的身体依然因为后面的按摩棒而颤抖,我把他转过来,拨开他散乱在额前的头发,果不其然看到一张神色恍惚的脸,一双眼睛被浸得色气,抬眼看我的时候都像勾引,我用鸡巴打了打他的脸,他的皮肤特别容易留痕迹,一道红痕横亘其上。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带着点安抚意味,随后一把抓住,紧接着,将阴茎送进那被撑开的暖红口腔。

他的嘴张开,不能吞咽口水,因此口中积得湿湿嗒嗒,也丝毫不输于他下身那口穴。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调整了位置,刚好拍清楚他那张脸,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按,直至我的龟头插进那脆弱而紧致的喉咙,才退出来,致力于把他的嘴也操成我的飞机杯。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给我做深喉,甚至有几次按着他的头许久,牢牢抵着他的整个嘴,直到他呼吸不过来近乎窒息时才放开,看着他还未完整吸进一口气就又被我操进去堵住,被我折磨得眼睛通红翻白的老婆。

最后还是看祝钦的嘴都被磨破了,我才生出点怜惜的心思,退了出来,他早就被情欲侵蚀得神志不清,眼睫低垂,毫无反应。

我把他抱起来,才想起他后穴还插着个震动的按摩棒,他真是被两重折磨着,难怪现在跟被操傻了一样。不过是祝钦自己说的随便我玩,因此我当然不心虚,甚至把档位又调大了。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祝钦被刺激得清醒一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手脚的束缚使他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摇头。

我抱着他,让他坐到我的身上,下面的骚逼吃进我的鸡巴,他保持不了平衡,只能依靠我的阴茎,我抱着他的腰上下,他慌乱时就把我的阴茎咬得更紧,怕掉下去似的——当然,他现在完全动不了,只有任由我抱着他,像抱着个洋娃娃。

“婊子……”我长出一口气,“真想把你就这样绑着,就在我身边……”

省得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已经被操得昏沉,甚至于我射在他里面时,他都没有太大反应,只任由我抱住他。

我关了那按摩棒的震动,将那东西抽出来,他还未松下口气,我便将那按摩棒抵在我与他交合的地方。

他的眼睛突然睁圆了,几乎刹那间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却推阻不能,只不断摇头。

“乖,等我弄进去堵住。”他依旧挣扎,的确,他那地方塞两根还是太勉强了,我只有慢慢往里面抵,他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神恳求般的看着我。

最终我也没敢玩得太过,另一根只进去了个头,我便退出来,用那根假鸡巴把我的精液堵住,然后再去操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刚才的东西捣得软烂,像摊水一样包裹住我的阴茎。

他后穴也让人操得舒服,无论是哪里——天生的婊子,我插进去,抱着他操,去吃他的乳头,太完美了,太享受了。

我沿着他身上的绳索抚摸着,偶尔恶趣味地弹一下,他就低低地呻吟出声,他的发丝打湿了,贴在面上,脸上红得明显,被黑色的口枷勒着,舌头吐出来,涎水顺着流下。

我最后同样也射在他后穴里。

我也记不得多久了,总之我替他解开口枷和身上绳索时,他几乎不能自如地伸展身体,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嗓音也哑得可怜,没有平日里命令人的那种威慑力:“退出去,我要洗澡。”

“我不想。”

祝钦瞪我一眼。

“就一个晚上,一个晚上。”

他或许没有力气的困,总之最后也没有和我争辩,反正我舒舒服服地埋在他体内睡了一晚上,自然,他前面那玩意也没抽出来。

我的婊子老婆,含着我的精液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早,祝钦虽然昨晚被我折腾得够呛,但今天早上醒得也早,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晨勃顶到他了。

祝钦只准我在他身上蹭出来。

好吧,总比自己撸好。

“快点,我一会儿要去公司。”

“怎么还要上班。”我握着阴茎去戳他的胸,实话说,不大,但挺软的。

“怎么,你不上班?”祝钦挑眉。

“托某位前上司的福,工作辞了,现在隶属无业游民。”

我去蹭他的锁骨、颈窝,浅浅的凹陷下去的那处感觉也很奇妙。

“还是我的错?”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

“没,是我神思不属,因为前上司太漂亮了,把我魂都勾没了。”

他笑起来,伸手去摸我的阴茎,帮我套弄,他的手活很好,而且手漂亮,掌根慢慢地擦过时,带起一阵奇妙的快感。

“今天可以变成现上司了。”

我还没问清楚,电话就响了,是祝钦的。

祝钦手里握着我的阴茎,腾不出手,我便替他拿过来,他示意我接。

备注是祝锋,我不认得,依祝钦的话开了免提。

“你昨天去哪了?”对面是个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地质问。

有些耳熟的声音,我还没想起来,祝钦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管我了?”男人不可置信道,甚至声音里硬生生让人听出点委屈,“你是我哥!”

“现在喊哥了——又不是同一个妈,再说你多少岁了,还要我管。”祝钦这边给男人手淫,还脸不红心不跳地打电话,也算有本事。

那边静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问:“你在干什么?”

“在做爱,怎么,你要听吗?”祝钦的语气平静且平常。

空气中静了一瞬。

我终于想起来对面那男声为什么熟悉了,我上次打电话过去,就是这声音。

想到那事,我不免心头生出点火气:“不好意思,你哥现在在给我撸,没空管你。”

祝钦看我一眼,但也没反驳,轻轻用脸蹭了一下我的鸡巴,蹭得我心里发痒,没把住,射了出来,祝钦半张脸都挂上那浊液,顺着他的脖颈往下落。

“不好意思,射你哥脸上了。”

祝钦笑出声来。

那边“你、你”了半天,大概气得说不出话来,把电话挂了。

我又到祝钦如今所在的公司工作,不过走的正规渠道,没能当次特权阶级,最终又成上司了。

不过没什么不好的。

我与他不经常地做爱,有些时候我会录视频,也会放到网站上——不过是仅自己可见,因此我依然常常上那个网站,只是不再看其他的。

我没想到,我又会在首页看到他的视频。

祝钦,死性不改。

依旧是那个z的账号,依旧是熟悉的标题,只是我如今看到时心境却大大不同。

「婊子老婆,在车上给我口交被我玩」

我心霎时凉下来,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依然点进去。

那是近期的视频,我看得出来,最近祝钦的头发长长了些。

那大概是一个半开放的空间,我听到背景里还有杂音——或许也是因为这样,视频里的祝钦显得紧张。车内的空间很狭小,他全裸着跪在男人面前,脖颈上套着一个连着锁链的项圈,被男人紧紧拉着。

“你怕不怕外面有人来?”男人拉着那锁链,迫使祝钦抬起头,祝钦脸上神色带着些古怪,始终不愿意看面前镜头。

“给我舔。”男人硬着的阴茎戳到祝钦唇上,祝钦自然而然地吃进去,只是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祝钦伸手握住那阴茎底部,伸出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过,他始终垂着眼,口上功夫却一点没落下,将男人的鸡巴整根舔湿了,再吞下去,他的口交技术很好,舌尖围着龟头打转时节奏都像专门训练过的——不去拍片都可惜了。

“应该让那些人都来看看你这种骚样,把你丢到外面给轮了……”

祝钦把男人的阴茎吐出来,让龟头从自己唇一路顺着鼻梁抵到眼窝,顶着山根处慢慢磨,祝钦鼻梁高挺,眼窝又深,男人阴茎就抵着那凹陷处戳弄。

“你舍不得。”祝钦慢慢道,“你不想让我做你一个人的婊子吗?”

男人伸手抚摸祝钦的脸,将那张脸端起,祝钦漂亮,带着点媚气的漂亮,单看脸都像婊子。

男人忽然抬手,扇了祝钦一巴掌。

祝钦半张脸红肿起来,却没有生气,只去舔舔男人的手,动作色气,淫荡又下贱,那半边的红肿都添了点艳丽。

“你又在拍。”祝钦咬了一下他的手,却像撒娇,“你想看什么?”

男人握着锁链的手收紧了。祝钦顺着撑起身,他的身体很漂亮,我一直这么觉得,简直是完美的为性爱而生的身体。

男人的手顺着扶上祝钦的腰,上面还有之前未消下的淤青,突兀地横在白皙的皮肤上,男人显然心情不错,道:“看一下我的小婊子的逼。”

祝钦半靠着前面的车座,男人将锁链绕在他身上,不算束缚,却平添点那样意思,祝钦垂着头,向面前的男人打开双腿。

祝钦私处干净,挺立的性器后面的花穴很漂亮,被男人的手指扒开,展现在镜头前,被操得烂红的穴湿软,很容易就被打开,甚至能看见内里收缩的内壁。

男人的手指慢慢揉捏着祝钦的逼,扯着阴蒂,粗暴的挑逗着,清液顺着手指流出来,往下滴,祝钦随着男人的动作低声喘着,几乎啜泣的呻吟声听得人欲望大涨。

男人换了三根手指,一齐插进祝钦的逼里,祝钦被激得浑身一颤,几乎哭叫出声,身下的水却流得更多,顺着流了男人满手。

“你是不是光被手指插都能高潮?”

“你弄得我很爽。”祝钦道。

祝钦向来对欲望坦诚,但又总是一张冷脸,那张脸本来就锋利大过于阴柔,目光冰冷,最大的表情就是皱一皱眉,偏偏这样的人,会自称婊子自称狗,会被男人操得神情崩坏哭叫着喊老公,太色情了。

我到底也坦诚了,多奇怪,我看着祝钦被玩也会爽,绿帽癖简直非我莫属了。

男人的技术的确好,只用手指就把祝钦玩射了,这是我做不到的。

祝钦好像晃神了片刻,抬眼,看着面前的镜头,似乎还有些茫然,眼中带着些蒸腾的雾气,半晌后,他竟然笑了,咬着下唇,像个婊子样的笑。

靠。

我不知道祝钦怎么又愿意和这男的纠缠上了,我一直觉得男的纯粹神经病——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总觉得这男的高低有点心理变态。

我没办法质问祝钦什么,我什么人都算不上,我想,就维系着这种关系挺好的。

这样,我说服了自己,却又想到什么,手不由自主地下滑到评论。

惯常的风格。

「牛还是z牛每次玩婊子都撸得我浑身舒爽。」

「好想操婊子的逼卧槽看着太爽了。」

「视奸那段好想操,婊子的穴简直极品……」

「婊子是真婊子啊我还以为他和z掰了转眼又来当婊子感觉纯粹贱的。」

「z驯狗驯得很成功只能说看之前那样我就知道婊子没法跟z掰」

「好喜欢看z打婊子的脸,哥什么时候能再玩一次s,之前那次拿皮带边抽边操特别爽,婊子被打还凑上来舔简直了」

那个视频我没有看,先前不敢,现在也不敢,我想,到底是祝钦,怎么……

怎么能这么毫无底线。

我早知道他是个婊子,可总有些事情我无法接受,几乎烦躁。

第二日我再去公司,照例跑来跑去送方案、交文件时,自然会遇到祝钦,当然,也不止祝钦。

经过一个拐角时,我差点跟一个男人撞上,连忙后退几步,匆匆道歉,却没有回应,抬头时才想收回方才那句话。

“怎么了。”祝钦就紧随着转过来,看到我,似乎带点讶异似的,“袁成安?”

我依旧盯着刚才撞到的那男人。

这算情敌吧,这算吧。

赵昇,卧槽,傻逼男的。

赵昇硬说帅确实帅,反正比我帅,只是那眼神看着确实不太善意,像看仇人。

比仇人没差,两姘头相见,祝钦还一句话不说。

哦,说了一句,喊了我名字。

不如不说。

大概那氛围实在太尴尬,一旁赶紧有人上来解围,道:“赵总,他新来的,不认得您,不大懂事……”

“没事。”赵昇的脸色缓和下来,甚至笑了,“以后就认得了。”

我知道他脸色缓和的真正原因,我看得很清楚,祝钦刚才轻轻勾了一下赵昇的手。

“赵总。”我干巴巴地尊称了一声。

等祝钦和那男的走了之后,我又向方才替我解围的张姐道谢。我初来乍到,确实许多地方麻烦了这位年长的女性,尤其是方才——就算祝钦开口说话,也绝不会向着我这边。

我整理着文件,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个赵总是谁?我之前来的这几天怎么没见过。”

“他通常在外面跑……”张姐说着,左右环顾一圈,压低声音,“你别看他年轻,现在职分一点不比祝总低,祝总嘛,原因大家都知道,可这位赵总,有人传的,真假倒不清楚,说他本来是祝家管家的儿子,攀上祝总了,才一路上来,升得这么快,不过他的确有能力服众,因此也只是传闻了。”

思及之前看的那时间,以及祝钦对赵昇的态度,这传闻多半有些可信度,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思绪却早已发散了。

祝钦。

我突然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我对祝钦到底知之甚少,直到几天前,我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如今我还想知道更多。

人真是贪得无厌。

我的思绪漫游很久,直到站在门前,才将将回过神来。

我敲门,庆幸自己手上拿了叠纸,看上去要更自然一些。

“请进。”

在公司里他常常显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感觉还是我那性冷淡上司,好吧,不是性冷淡。

他纯粹就喜欢在公司装高冷,连笑都少有,说的话三句不过就是颁布命令,工作上又严苛,我也不止一次见被他打回去重做的哪个不暗骂这死人脸上司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没见过这么公私分明的婊子,装得跟什么似的。

想操。

我反手锁了门。

“有事说事。”祝钦微微仰起下巴,靠着椅子,没有太多其他神色,甚至带点傲慢,可就是让人移不开眼。

“没什么事。”我没脸没皮地笑。

“无故旷工。”他道,“扣多少来着?”

“随你。”我其实真无所谓,家里有父母留下来的房子,也有车,存款还有余,养活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有点……”

“什么?”

“想和上司做爱。”

祝钦没意外,冷冷瞥我一眼:“半小时。”

真吝啬。

他办公桌上还有许多文件,当然不方便,最终只是我坐在椅子上,他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

“这算职场潜规则吗?”

“不算。”他动得其实很艰难,不多时额上就浮起一层薄汗,顺着那张艳丽的脸往下流,我端详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果然,这幅神情还是在床上最合适。

开不起玩笑。

“你的穴好湿,刚才被操过?”

“没有。”

我的手落到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他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被带出来一些,又重重撞进去。

“我还以为你和他在一起只是做爱。”

那个他是谁,是不必说的。

“可能还谈恋爱。”祝钦漫不经心地道。

我说不出话来,有些恼火,就去掐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

“你今天还挺拘束,是因为在公司?”玻璃覆了膜,但仍然能看到外面走动的人影,还有些许嘈杂的声音,“外面都是人,你说,他们能不能看到你在这里被操?”

“平日里总爱垮着一张脸骂人的上司,现在正在办公室里,不知廉耻地主动吃男人的鸡巴。”

他没有说话,但下身却一阵阵地收紧,绞得我差点没射出来。

我掰过他的脸,打量着,不过也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羞恼不堪来。

只是漂亮,怎么看也看不腻的漂亮。

“他又拍你视频了。”

“我知道。”

我没话说了,骤然掐住他的腰,深深插进去,他被我的突然发难一惊,无措地抓住我的手臂,差点惊叫出声,可又顾及着是办公室,因此只紧紧咬着下唇。

“那么多人看过你的逼。”我毫无目的地道,“多漂亮,多淫荡,对着镜头掰开的时候,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来……”

“你想看吗?我也可以……老公,你想做什么都行。”祝钦每次被操得爽了就这样,我早已习惯他这骚劲,伸手去掐他的乳头,夹着乳尖玩,他被玩得不住呻吟,伏在我的肩膀处哭喘。

我把他抱起来,尝试换了位置,让他趴在办公椅上,撅起屁股,按住他的腰,从后面插进去。

祝钦低低呻吟了一声,我该庆幸他办公室好歹做了点隔音,不然全公司都能知道他们上司是个骚婊子。

我掐着他的腰,操进去,又去捂他的嘴,就那么半强迫式地操干,他发不出声,只有湿热的舌头游移在我掌心。

要命了,我俯下身去,去舔他的耳廓,指尖顺着卡进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慢慢滑过他湿滑而热的舌头。

他抑制不住的干呕,声音哑而媚,顺着模糊不清的音节泄出来。

“别叫,别叫,有人……”

我没撒谎,确实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自然也听到,显然慌乱了,腿想往下落,被我按住。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等我射出来,乖,没事的,不会有人看到的。”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没了,只不过他还是害怕,身体都颤抖着,讨好似的舔我的手,他几乎要哭了似的,腿不停地乱蹬,大概是真的察觉他的不安,我只能尽快结束了,射在里面,便退出来,去吻他的脸,去吻他的唇。

“宝贝……没事,没人来,门我锁了的,没事,让我亲一下……”

我有时候其实挺心软的,我想,有时候。

哪怕我清楚其实对他粗暴点他反而还会喜欢,但就是抑制不住,真是婊子。

他跪下来替我舔干净阴茎,然后朝我笑,或许是察觉到我没有尽兴,他说:“晚上,晚上回去给你玩。”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时,余光瞥见拐角处一个弯着腰的人影闪过,我似乎想到什么,但却也不太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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