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温本来的皮肤就已经很白嫩了,但如今的一对奶子更白更嫩,两厢对比,都衬得洛温原本的肤色逊色了不少。
与身体色泽完全不同的大白奶子滑溜溜软绵绵,晃着乳波在洛温胸前一蹦一跳,像是完全停不下来似的,乳晕是鲜嫩的淡粉色,挺立的乳头大一些,颜色也深,像是被很多人嘬着吸咬过,显得极其淫荡。
“……操……好大……不行……”
但他还没心思去管自己发生变化的大奶子,注意力全落在身下的两根肉棒上。可能因为之前那堆丧尸比较愚蠢,再加上他屁眼有括约肌的保护,不是那么好进的,他们在外面捅了两下没进去,也就放弃了。
而现在的屁眼是真的被一杆入洞了,妈的直抵他的前列腺,连括约肌好像都没有反应过来,有多么粗壮的东西竟然捅进去了。
真的很粗,他的肚皮都他妈鼓得像个孕妇了好吗?!
这种东西根本不敢想象在他身体里动起来的情景,他的两个逼连带着肚子会被撑裂的!
“……拔出去……拔出去啊!……你他妈那么粗的东西也不看看能塞进来吗?……老子他妈要被撑死了!……”
洛温哭叫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缩肚皮时出什么意外,他是真心怕啊。
到底在干什么操?!能把他当人不?
如果现在有一个正常男人站在洛温面前说,我想操你的肥逼,洛温一定会感动到热泪盈眶。
首先,这是一根普通的肉棒,
其次,这是一根普通的肉棒,
最后,这是一根普通的肉棒!
“不行,洛温。”
沙哑的声音响起,给洛温的内心戏按上了暂停键,他人傻了。
——洛、温。
……又他妈是熟人???
他已经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抖着唇瓣扶住胸前蹦跳不停的大奶子,踩在地上的光裸脚丫努力踮起,他想靠自己将逼里的肉棒拔出来。
然后,洛温颤巍巍抖着大腿向前挪了一寸。
然后,身后的人紧跟着进了一寸。
拔一寸。
插一寸。
拔一寸。
插……
“你他妈有完没完?!!!”洛温出离愤怒了,尼玛玩他呢啊?“滚啊傻逼!”
“不,洛温。”
“操……你他妈一直重复老子名字有病啊!非要叫非要叫!认识老子让你很得瑟吗!!”
“没有,洛温。”
“………………”
操啊啊啊啊他妈的他是真的要疯了这人尼玛是在给他上压力吗啊是不是他不给操就尼玛对着全世界喊遍他的名字啊!!!
“洛温。”
洛温人萎了,怒火攻心之下气愤扭头,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傻逼竟敢这样对他?!
“……老?……板?”
。。。。。。
难道事实的真相其实是他已经死了,这里是地狱?
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是阎王爷对他的惩罚,因为他嘴臭,这短短一生骂人无数,所以专门让他经历一系列特别真实的噩梦,以此让他认识到自己的罪恶。
洛温沉思,没错,是这样,这个世界再玄幻,也不至于有什么肉块触手男人长逼丧尸爆发什么的,这些东西很不合常理啊,丧尸跟个死人似的,怎么会射精,就像老板如此沉默寡言稳重持中的人,怎么会长出两根与自己外貌浑然不符的大鸡巴呢?而且还操进了自己的两个逼里?
对吧,一定是他的幻觉,假的,都是假的……
“洛温?”
洛温闻言,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明媚的像个太阳,朗声道:“早上好呀老板,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呢!”
和青微微点头,洛温的状态看起来很好,还以为自己早上对他所做的一系列略显过分的行为惹的对方不高兴了。
“你没事就好。”
“没逝,当然没逝,我很好,不过老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洛温歪头。
“这个……说来话长。”和青垂着眼皮,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
屁眼周围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变成了一层薄薄的几近透明的肉,他怜惜地摸了摸洛温的臀肉,惹得对方不停战栗。
“洛温,你没事我很高兴。”
虽然洛温前面的女穴已经被他肏透了,但在他清醒的状况下将两个洞全都填满却还是第一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充斥着和青的整个胸腔。
而且洛温好像很喜欢的样子,还直言太粗了,会撑坏,其实心里很喜欢吧,之前离开的动作也是在提醒他主动吧,真是一个羞涩到不善言辞的男孩呢。
如果洛温能听到他的心里话,估计会更加肯定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了,他妈的他的老板怎么会是个闷骚,这脑回路也忒清奇了吧。
可惜,他不知道,如若可以,他也不愿意知道,有时候一个人突然ooc也挺可怕的。
“老板,既然这样,那我可以回家了吗?我想请假,今天身体不舒服。”洛温此刻只想回家,不知是已经死了的说法彻底说服了自己还是他也开始摆烂了,总之,心情平静的一批。
“不舒服?”和青好似不太明白,挺腰动了动肉棒,语气疑惑:“你不会生病的,是骚逼痒了吗?”
“……?”
如果你平日里一个从来不说脏话的朋友,嘴里突然蹦出一个“卧槽”,你会很惊讶;如果你那一直稳重端庄的上司突然说了一个“骚逼”,那估计这个世界真的离毁灭不远了。
是吧,否则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位阎王爷对他的惩罚也是挺狠,竟然让自己的好上司长了两根肉棒,插了他两个穴,还要亲口说出“骚逼痒了”这样的字眼,未免有些太过残忍了。
嗯,是这样。
和青看着洛温神游天外,以为对方真的不舒服,当即伸长胳膊一把抱住对方的腰,直接闪现到了墙边,在洛温无比震惊的视线中轻松抠掉了整片墙的瓷砖。
然后,洛温的那对大奶子就被按在了瓷砖底下那凹凸不平的水泥墙上,身后的男人一手紧抓他的臀肉,一手撑在墙边,健壮的腰跟个打桩机似的,带着两根肉棒垮垮往他骚逼里撞。
…………?!?!
玄幻了,真的玄幻了……
白嫩的大奶子都快被压爆了,红艳的乳头毫不留情地被粗糙的凸起摩擦,洛温空白茫然的表情裂开了。
“噗嗤噗嗤——”淫水齐飞。
男人很粗鲁,与他平日沉稳的精英风范分毫不相干,胯下的两根肉棒狰狞可怕,洛温的整个肚子快速地一鼓一塌,骚逼里的媚肉被撑到极限,真怕下一刻就坏掉。
“我靠……老板……”
……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妈的强奸你的下属吗?妈的真牛逼啊操!亏老子一天天当牛做马给你的破公司卖劳力,你他妈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员工的!
救命啊,这个世界为什么还不毁灭……他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洛温呜呜哭泣,屁股早就被撞麻了,腰肢被压着下塌,简直像自寻死路,两口穴几乎与地面垂直了,被男人狠狠地打桩,身前肉棒的射精就没停过,全喷在了墙上。
“呜啊……和青……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和青微抿着唇,神情愧疚,“对不起洛温,我不是故意的,可若不这样我难以射精,没有精液的话,你的病就不会好。”
“靠……”
洛温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敢情老板人还蛮好的嘞……个屁!妈的他说不舒服只是客套话,老子他妈只是想回家啊!而且尼玛精液治病?!就离谱!
可是长期被压迫的洛温压根没胆子对着老板吼出真相,只能委屈巴巴地服软。
“……拔出去……求你了……”
白皙软嫩的大奶子已经被一些尖细的凸起顺着张开的奶孔插进去了,乳白的奶汁源源不断溢出,洛温喷爽了,但随之而来的难堪感逼得他无地自容。
他算是在一个很正经的人面前发骚了,偏偏这人还是他的老板。
拜托搞清楚啊,这里是三次元,是他妈的现实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出现,长了两根鸡巴的老板在公司大楼外狂插长了两个逼的男人,这个男人突然间还会喷奶了。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老板在乎的人了吗……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老子还他妈被迫宣了一个早上!
可是,也没有给他太多的吐槽时间,一股长久而激烈的液体就射进了洛温的子宫和屁眼里,软软的宫腔被撑得越来越大,紧紧压迫着洛温的膀胱,于是不能很好管控自己尿道肌肉收缩的洛温又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一股淡淡的骚味趁机混进了空气中。
“……呜……”
洛温抬手捂住发红的脸,一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尴尬了……操……
和青倒是一句话也没说,默默拔出自己的双根巨屌,看着洛温抖着身子难以自控地喷完精,双手扳过洛温的肩膀,望进那双泛着红意的眼眸,轻声询问:“现在感觉好了吗?”
洛温咬唇,顿了好长时间才艰涩道:“……老子他妈想杀了你……”
闻言,和青愣了一瞬,随即微笑道:“好,我让你杀。”
毕竟他不会真的死。
洛温狠狠抹了一把脸,他跟只无缘无故被人踹了几脚的狗崽子似的,一脸丧气挣开和青的双手,垂着头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和青想伸手阻拦,但最终还是按耐住了。
洛温一个字都没说,带着一身疲惫不堪的狼狈缓慢前行。
太阳已经升起了,挂在头顶高高照耀,初夏的阳光还没有太过热烈,不温不火的样子,晒在身上倒是蛮舒适。
推开出租屋的防盗门,洛温冲了个澡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梦里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怪物追着他跑,脚下的路像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延伸下去。
等他热汗淋漓惊醒时,天已经黑了。
洛温的手机早不知道丢哪去了,他在床头柜里东翻西找才淘出以前用过的旧手机,开机看了看,已经半夜一点了。
“……靠……睡了这么久……”洛温搓了搓脸,长叹一口气,妈的,被人操也这么累吗。
他起身将卧房的灯“啪”一声打开,转身,呆住了。
“………………”
只见“江严”正站在床边,泛着肉粉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直盯着他。
“……我靠!”
浑身冒冷汗的洛温当即一个后撤步摆起了防御姿势,阵阵凉意直窜上尾椎骨,他紧盯着眼前的非人生物,感到后怕,妈的难道这恶心玩意儿早他妈进来了?!
“洛、温?”
“江严”的嘴十分艰难地开合,发音很混浊,就像是第一次学人说话的动物,显然还没有适应。
洛温的大脑已经宕机了,他有一种被鬼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以及难以反抗的无能为力的恐惧感。
“……江严……是你吗?”他小心翼翼反问,尽管心里早就断定这坨东西不是江严了,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蹩脚的妄图用这样的弱智问题稳住对方。
“嗯、是的。”
那一坨颜色粉红的胶质物体就蹒跚蠕动着向洛温靠近,腿间的子宫和肉棒晃晃悠悠,吓得洛温一蹦三尺高,瞬间跳到了床上,脸色惊惧,“停下!你干什么?!”
“江严”貌似有些疑惑,歪头看着洛温,“和你、交配啊。”
“……?!”
洛温傻了,这东西他妈在说什么?!……交配!我靠,尼玛,这么恶心的东西竟然想和他交配?!
操……洛温快吐了。
此刻,洛温出租屋的防盗门呈大敞之势,卧室里的光源隐隐照到了外面黑漆漆的楼梯口,一阵杂乱沉闷的踩踏声传来。
正在和“江严”对峙的洛温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危险已经来临。
他手里紧紧攥着自己唯一的武器——耳机线。
妈的还是他取手机时翻到的一直没放下,不过这东西不能称之为武器吧,难不成抽死对面的怪物?或者勒死他?
还没等他二选一出结果,“江严”就又晃着身体靠近了,黏糊糊的肉体摩擦声,以及对方刻意模仿出的令人恶心的表情。
明明就不是人,为什么偏要学!
洛温的恐惧都被这种难以遏制的恶心感冲淡了,妈的,他要哕了。
“江严”并没有感知到洛温的情绪,即使对方嫌弃的表情已经很明显了。他略感疲惫,移行了如此远的距离来到这里,他需要补充能量。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交配,这样他就可以变得和人类越来越像,没有那么多累赘的肉块,体力也会越来越好,不用像现在这样慢吞吞地挪动。
在关于自己生存繁衍的问题上,肉块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又因为江严临死前和洛温接触的最多,甚至一心想着报仇,操死洛温,没有主见的肉块只能长途跋涉来到这里。
所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交配。
眼见洛温一直后退,“江严”不满意了,身上富余的肉渐渐剥落,成为一个个小的团块掉在地上,以极快的速度扭动着身子向床上爬去。
洛温瞳孔地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唰”地一个弹跳蹦到了卧室门口,他甚至连客厅的灯都没来得及开就直冲防盗门。
可是很显然,客厅已经有东西占据了。
看不见的黑暗里,一个仿佛从水里捞出的死人状生物浑身滴水站在洛温的必经之路上,无数漆黑的细丝从头顶铺开直至垂落脚边,几乎盖住了他整个身子。
着急忙慌的洛温就直直撞进了他的怀里。
软嫩q弹的大奶子替洛温削减了不少冲击力,身上薄薄的睡衣瞬间就被浸湿了,艳红的奶头挺立凸显,在凉意渐浓的夜晚中瑟瑟发抖。
还处在懵逼状态的洛温直接愣住了,下一秒,无数冰凉黏腻的细丝像蛇一般嘶嘶声鸣着扭动而起,缠着洛温的四肢将他吊了起来。
“……?!”
祸不单行,紧随其后的小肉块像看见妈妈一般亲切地跳到了洛温身上,顺着衣领钻进去,成堆的肉块即使挤挤挨挨到变形也非要待在那条深深的乳沟里。
“草!!……”
等洛温意识到那堆冰凉绵软的恶心玩意儿正全挤在他的奶子中央时,浑身汗毛都炸开了,妈的操啊他妈的他竟然和这堆难以直视的恶心东西接触了!
还有他又被吊起来了是什么鬼?!妈的早上一次还不够,还他妈跑他家里来搞!没完没了了是吧!?
虽说如此,但洛温基本都接受了那些触手对他的玩弄,他妈的什么都好,只要千万别让那个恶心玩意儿搞他!
他如此坚定的信念在灯亮的一瞬间支离破碎,不,是粉碎!
“………………?”
……谁他妈能告诉他客厅里的水鬼是怎么一回事?
尼玛恐怖片照进现实是吧?!
一时间冲击太多,洛温的大脑都直接宕机了,满脸接受无能看着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完了……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还他妈极有可能是被先奸后杀!
洛温呜呜哭了起来,悲哀到浑身颤抖,他一个社畜,勤勤恳恳地工作,却换来这样凄惨悲凉的结局……
不过,没有同理心的怪物可看不懂洛温的难过,打开灯的“江严”又慢慢挪近了,他似乎有些不满,对着水鬼咕咕囔囔说着洛温听不懂的话。
“你把他吊起来我都够不到操了,放低一些。”
“哦。你来得挺早。”
下一秒,洛温就成功着陆。他被按着放在了吃饭用的小长木桌上,由于这个桌子是真的小,完全躺不下一米七七的洛温,所以他的头和屁股基本是悬空着被细丝吊起。
双腿被拉开,洗完澡就爱挂空挡的洛温当然没穿内裤,下身赤剌剌敞着,骚逼红肿未消,被操开的屁眼难以合拢,凉风呼呼往里灌,不一会儿洛温的两个逼就开始冒着淫水收缩蠕动了。
想要被大鸡巴操逼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洛温痛苦摇头,不行啊,这他妈是怪物,尼玛老子都欠操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么危险的处境他的鸡巴怎么能说硬就硬,完全没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奈何骚逼深处越来越痒,要……好想要……
“……嗯啊……操操老子的逼啊……妈的痒死了……”
“江严”在他身旁严阵以待,被肉块控制的脸都露出了急不可耐的表情,但却始终没有将自己硬起的大屌插进肥美的逼穴里。
如果问为什么的话,就要看一旁更牛逼的怪物了。
水鬼面前那一帘黑发丝已经全被用来吊洛温了,裸露出的皮肤苍白浮肿,身上罩着水草一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盖住了他上半身,腿间的大屌高高翘起,看起来都有成年男性的前臂那么粗长了,根部坠着两颗饱满的大囊袋。
与“江严”相比,水鬼就很有人样了。
格外细瘦骨感的大手一寸寸捋过身上水肿的皮肤,像是在拧毛巾一样,那些多余的水分竟然哗啦啦全落在了地上。
几分钟过去,水鬼就已经大变样了。看起来就像一个身虚体弱的青年,除了脸色过分苍白,已经很难将他与之前的死人样联系在一起了,就像是泡发的尸体一下子回到了生前状态。
他刻板无神的视线盯向“江严”,不确定地询问:“我的生殖器是不是太大了,会塞不进去吗?”
“江严”呆呆看着他,身下的肉棒一突一突地跳动,有些心不在蔫,“我不知道,用力塞就能进去吧。”
“哦。”水鬼好似被说服了,靠近洛温后,就将手指插进了淫水横流的骚逼里,屈动指节四处骚刮,感受肉壁一阵阵的绞紧收缩。
“……呜啊!……”
洛温浑身汗湿,脸色娇艳,胸前鼓鼓囊囊全是那堆肉块在蠕动,它们终于开窍了似的,离开乳沟卖力地嘬吮着洛温的大奶头,等温热甘甜的乳汁流出,便会迅速吸收掉。
有些抢不到奶的肉块气呼呼地跳动,在洛温的奶肉上猛踩猛跳,将衣服鼓出一个细长的凸起,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洛温奶子被吸,奶肉被软绵绵的肉块踩跳,整个人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当身下饥渴收缩的骚逼突然被手指插入,翘起的肉棒就猛地射了出来,精液一飞冲天后又洋洋洒洒隔着汗湿的睡衣落在了他急促起伏的肚皮上。
射了……好爽……
大脑一片空白,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骚浪地扭起腰肢高声呻吟。
“……干我……操死老子………肥逼好痒……大鸡巴快来操……呃啊!……啊好粗好长……”
水鬼那根过分雄伟的鸡巴就这样慢慢捅进了洛温的骚逼里,阴道,宫颈,子宫腔,直直顶到了头,却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去。
他挺了挺腰,强硬地要继续往里塞,但身下的肉洞紧紧锢着他的肉棒,前面还有坚韧的子宫壁阻挡,很难再前进。
试了几次都无果,水鬼生气了,冰凉的大手扶住洛温的软腰,下身用力狠狠前刺,坚硬硕大且填满整个内里的肉棒就带着脱垂过一次的子宫狠狠捅进了深处。
终于将自己那剩余的三分之一全插进去后,水鬼才不甚满意地挺腰来回抽动,嘴里抱怨着:“真是没用的雌性,身体如此僵硬,如何生育?”
他从头到尾完全忽略了洛温杀猪般的惨叫,可怜的内脏都被这根肉棒捅得移了位,越发粗壮的根部甚至将洛温的骚逼口撑裂了,红血丝缠绕着不断抽插的肉棒,洛温疼哭了。
刚才叫的有多骚现在就有多疼,不开玩笑,他真的会被操死,身下的肉棒竟然捅的他想干呕,移位变形的内脏随着撞击的频率挤压着他的胃,给他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
“……不、要……”
洛温很痛苦,连胸前可爱的小肉块带给他的甜蜜的快感也不足以抵过他所遭受的痛苦。
没有思想的小肉块终于也察觉到了他的难受,毕竟都没有甜美的奶汁喝了,当即急得团团转,又是挤着大奶子揉搓拍打,又是用软软的身体去抽插张开的奶孔,甚至变成长条状圈住奶肉根部有节奏地收缩,一切努力都只为了能喝上乳汁。
然而很不幸,洛温还是没有产奶给它们喝。
完全痛苦的交合是第一次,洛温喉咙都喊哑了,泪痕犹在的双眼涣散无神,死死盯住昏黄的天花板。
妈的死吧,让他死,来操死他啊!
硕大的奶球随着身下的撞击来回晃动,不堪重负的桌子“嘎吱嘎吱”响亮叫唤,抽插时液体拍溅的水声密集而激烈,这些在洛温耳朵里渐行渐远的响动听在别人那儿却是惊天动地。
隔壁耳朵不好的五十岁大叔后背紧贴着墙根,呼哧带喘地听着激烈的动静快速撸管,热出了一身汗。
妈的他就知道,平时看着正经到不行的人其实就他妈是个贱货,浪逼!妈的大半夜不睡觉给老子干炮,怎么不爽死你,靠!还他妈偷偷用女人的黑蕾丝奶罩子,当他不知道,欠操的骚货!
老王终于在对洛温的一声声谩骂中射了出来,甩了甩软掉的黑鸡巴,他提上裤子,姿势猥琐地趴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眼神饥渴,妈的,奶子这么大,衣服都湿成这样了,肯定是喷爽了吧。
真是个骚货,可惜不是被他老王干,要是提早知道这货是个十足的骚婊子,他肯定从阳台摸进来狠狠操翻对方,插爆他,灌精打种扇奶子,把他干成自己的骚母狗,每天都要求着被射大肚子。
越想越兴奋,老王嘿嘿笑着,一口黄牙呲出露在外面,他搓了搓软绵绵的鸡巴,换着角度看洛温被操。
屋内,水鬼头也不抬,边插边道:“外面有一个人类,质量不好,衰老了。”
“江严”默不作声,他能感知小肉块的情绪,所以间接通晓了洛温的痛苦,莫名其妙回了一句:“等会儿不要排卵,换个容器,外面的怎么样?我可以优化他的身体。”
水鬼不理解,扭头看他,“为什么?你可以在他下面的穴洞里完成生殖。”
“江严”摇头,语气坚定:“不,不能在他的身体中产卵。”他竭力寻找原因去支持自己,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最终只能先下手为强,出去将正爽得射尿的老王拉进来,扔到地上。
随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肉剥落,在老王惊恐的视线中将他的下半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松软的肉包,下端留有一个狭窄的入口,此刻缺乏填充物,那肚皮就像塌陷的帐篷一样松松垮垮。
老王吓得厥了过去,又黑又小的软鸡巴被挤到了身体最底下。
“江严”让开身子给水鬼看自己的杰作,对方盯着瞧了一会儿,道:“大小合适,但营养供应不足。”
“江严”低头思索一番,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抓几个人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看水鬼的架势是要准备排卵了,无可奈何,他将老王身上的肉块尽数收回,又将洛温胸前找奶喝的也叫了回来。
用手指剥开自己肥厚粉红的大阴唇,给水鬼展示自己肉穴的深处,“我的呢?”
水鬼有些惊讶,同一根源的躯体当然更合适,不过对方怎么会容许?一般情况下像肉块这种低等生物他是看不上眼的,而肉块们也是相当团结,两个种族之间矛盾深刻,非类人族根本不愿意雌伏在他们类人族身下。
水鬼的情绪难得激动起来,他招手让“江严”靠近,将整只手都伸进那宽大的肥穴里,抓着连接子宫的韧带拉了拉,吊在外面小球一样的肉团就跟着一上一下地弹跳,冰凉的手在里面肆意旋转击打,动作残忍,完全不顾虑是不是会将对方搞坏。
“江严”容纳得有些吃力,他本来就很疲惫了,现在居然还要给水鬼当生殖容器,那些可恶的子卵会毫不留情紧紧贴附在他的肉壁上,不遗余力地吸收他身体的每一丝养分,直至成熟脱落。
水鬼似乎满意极了,将自己硕长的生殖器从洛温可怜兮兮血流不止的骚逼中拔出,红艳的媚肉跟着外翻聚拢成一朵肉花,残忍却也糜艳吸人。
被水鬼一眼看上,大手拽着肉花肆意亵玩,沾了淫水和血液的手指随意滑动,将那些东西都抹在洛温抽搐的腿根上。
“江严”已经做好准备了,他将被释放的洛温抱起放在沙发上,自己则被吊着四肢取代了他的位置。
水鬼的肉棒迫不及待插了进去,一整根完全进去了,“江严”的肚皮瞬间鼓了起来,水鬼将他的子宫和空心肉屌攥在手里,像抓了个把手一样,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相比洛温,“江严”就耐操多了,会随着身下狠厉的撞击发出高昂的呻吟,肉壁一阵阵绞紧喷水,浇在激烈抽插的肉棒上,胸前的大奶子一甩一抽,上去的时候拍在“江严”的脸上,下来的时候拍在被操得鼓起的肚子上。
洛温晕晕乎乎偏过了头,一脸茫然看着那个肉粉色的怪物被另一个长鸡巴水鬼狂插爆操,那口不可思议的大肥逼喷了太多的水,几乎是成了一个小瀑布在流泻,而上面大奶子中喷出的两股乳白色的奶柱压根没停过,随着节奏射遍了洛温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惊呆了。
“。。。。。。”
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样激烈的交配是他前所未见的。
不过……这他妈对他的出租屋是不是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