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的时候是满脸的纵容,现在是满心的愧疚;秦肆深刻认知到他的缺席还是对两个崽崽有一点影响,以后一定要和贺绵多满足崽崽的心愿。
例如一家四口出游什么的,都可以提上日程。
贺绵也在心里叹息,两个崽崽太懂事,以前可能是顾及他这个单身爸爸,怕话题敏感他难过,崽崽们一直表现得好像有没有父亲都一样;今天通过两个小家伙的表现才知道,根本不是这样;再聪明懂事,幼崽就是幼崽,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此刻他和秦肆一样深刻反省,也想到了日后要多进行全家活动,让两个小家伙体验更多的幸福感。
“绵绵不用自责,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我们都给崽崽们补上;有我和你一起分担,我们能给崽崽更多。”秦肆当然能看出爱人在想什么,温声开导他。
大手从哥哥的身上抬起,探在青年的肩上拍了拍,给他传递自己的心意。
本来很暖心的举动,但随着他的动作,墨蓝色睡袍跟着敞开,麦色肌肤的胸肌饱满壮硕,还有腹肌清晰可见;恰好贺绵顺着他的动作抬眼看过来,入目就是荷尔蒙的强劲冲击。
青年的目光有些怔忪,如白瓷般的脸上暴红,声音又磕巴起来。
“孩子们还在,你……拢好睡袍,不、不好看……”
蓝灰色眼眸低垂就看到自己胸腹的风光,慢条斯理整理好,秦肆这才轻笑:“绵绵太容易害羞了,以后我们住在一起,难道你每次看见都要脸红吗?”
吞咽一下,贺绵移开目光:“别、别乱说,很晚了,咱们也早点睡。”
上半身探过熟睡的两个崽,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在青年的额头轻吻:“都听你的,晚安,我的绵绵。”
灯光暗下,贺绵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老男人是真的会,这么低磁醇厚的声音,偏偏说的话又那么温柔……
他好像真的沦陷了,想听老男人多说几句。
还有刚才看到的风光,也很想再看,如果能摸一把就更好了。
啊啊啊,住脑!
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贺绵觉得自己可太没有出息了;亏的他还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男来着,原来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不只是老男人,他自己也是,有点丢人是怎么回事。
心里默念道德经,渐渐平息刚才涌起的欲·念,终于睡过去。
听到爱人的呼吸平稳,秦肆也不敢起身,他可是知道爱人的警觉性和身手;只是睁开眼,在昏暗的光线下贪婪描摹爱人的轮廓,偶尔再看一眼熟睡的两个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