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竹篾便变成了一个圆圆的背篓,约有一手臂高。
“爷爷,你编这个做什么?”乔将晚玩看着刚刚成型的竹篓,竹篾散发出悠悠清香。
“这是可以卖的,可以拿到市场上去卖。”老人抬起头,看着一脸迷惑的乔将晚。
“孩子,这里地僻人荒的,不比你以前呆的大城市,呆久了肯定会无聊。”
“爷爷,我现在就像是一只丧家犬,多亏还你收留了我,不然我真不知道去哪里。”乔将晚神色痛苦地说道。
“孩子,不是还有希望么?慢慢等吧,你爸爸是个很有能耐的人,肯定可以想出办法。”老人拍拍乔将晚的肩膀。
“但愿吧。”乔将晚回答着。
太阳隐去它的最后一丝光芒,乔将晚也将一天的成果挪到屋里。
“孩子,进来吃饭了。”老人的声音适时响起。
乔将晚赶紧帮着老人将饭菜端到堂屋里古旧的木桌上,堂屋狭小但是整洁,房间中央摆了一张木桌,靠墙壁立着一张藤椅和一个木柜子。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贴着两张破旧的年画,时光的侵蚀早已让它褪去当年的色彩。年画下面是一张小小窄窄的桌子,上面供奉着一个香炉,里面积满了香灰。
乔将晚盛好米饭递给老人。桌上的菜很简单:一盘绿油油的青菜,一盘炒过的咸菜。
“孩子,我看看你的手。”老人说道。
乔将晚伸出一只手,白皙修长的手上尽是细细小小的伤口。
“你真是要强,刚学着编竹篓就编了五个,肯定得受伤。”老人略显责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