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面色平静地对她说:“不用担心,我怀疑查尔斯是去哪玩忘了请假,所以想出这个办法,假装自己被绑架了。”他是比较了解查尔斯实力的,没人能想到一个三年级的学生会幻影移形,只要想跑根本拦不住。
周围的几位教授觉得校长说得很有道理,查尔斯可不是省油的灯,逃跑没问题。
德拉库尔教授问邓布利多:“校长,会不会是布莱克干的?”
查尔斯以往给他留下都是好孩子的印象,最近英国又长篇累牍宣传布莱克如何凶残,让他有点担心。
邓布利多看完了魔杖上绑着的羊皮纸,眉头皱了起来。
麦格教授想要过羊皮纸,但是邓布利多没给,而是给了卢平,然后两人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霍格沃茨东面六百多公里之外的挪威卑尔根,查尔斯郁闷地看着窗外热闹的市场里的三文鱼、北极甜虾和帝王蟹等海鲜,面前只有蓝蓝路的薯条和汉堡。
查尔斯觉得这伙绑匪挺有脑子,绑了自己后马上跑到国外,而且从霍格沃茨到卑尔根的距离比到伦敦还少一百公里,轻松不少。
他估计绑匪们和霍格沃茨的谈判地点不会在英国,说不定是在冰岛,甚至格林兰岛。
这伙绑匪至少有四个人,听起来是来自美国的一家人,一个残疾的老父亲,两个年纪不小的女人,还有一个帅气的年轻靓仔。
他们这几个人看起来不像什么心狠手辣的人,只是问了查尔斯的名字和要走魔杖,然后关在这家小旅馆里,留下年轻靓仔看管。
这个年轻人只是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口,手里翻看一本关于摩托车的杂志,什么话都不说。
查尔斯吃着早餐,不时打量着看管自己的人,这个人二十岁上下,一头黑发,皮肤白得诡异。
他如果笑起来的话会是个深受大姑娘小媳妇喜欢的阳光男孩,但现在阴沉着脸,看起来很犹豫,很能激起中年妇女的母爱。
查尔斯对这种肤色有点研究,突然对他说:“布莱克,你是狼人吧。”
“你怎么知道……”那个年轻人惊讶地抬起头,又马上欲盖弥彰否认:“我不姓布莱克,你认错人了。”
查尔斯笑了笑,欧美黑头发的家族十个有一半姓布莱克,而且他的皮肤和卢平一样苍白得诡异,加上不久前狼人解药曝光且和自己有关,所以很快就能推测出一些端倪来。
“你们是为了狼人解药吧?”查尔斯啃着汉堡包说,“我估计你们是急着要,但很遗憾,这种药目前还在实验中,没有太多。”
他希望这伙人是冲着狼人解药来的,要是为了钱那就会去勒索老爷子,搞不好老爷子把人弄死了才想起问要他们把自己关在哪里。
那个年轻人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查尔斯啃完了汉堡包,吃着薯条继续说:“我看你们一家人主要是为了伱吧,看你年纪正好,是不是有个深爱着的女孩,因为你是狼人所以把你给甩了?”
“我猜该不会你还有一个情敌吧,你深爱的女人对他或许更深情一些。”
他说完之后觉得自己猜对了,年轻靓仔的手紧紧地抓住杂志,指关节更白了。
“你怎么知道的?”年轻靓仔站了起来,走到查尔斯面前。
查尔斯耸了耸肩说:“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