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给杨炯介绍了个好的。只是没想到傅惟演爪子快,按住他家羊死活不撒手了。
雷鹏又尴尬又有些哭笑不得,再一想,许瑞云倒是长得一般,但是仍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寄托,可见这人的长相和忠贞观未必有联系。
他心里也盼着杨炯好,于是认真答应道:“行。阿姨你放心。那个徐志出去旅游了,三个多月都在海上飘着呢。他就是回来了,我也会好好当护羊使者,不让他捣乱的。”
杨炯见状也笑嘻嘻地伸手,跟杨佩琼保证道:“他就是回来了我也不会联系他。”
杨佩琼这才满意,又看他嬉皮笑脸地不认真,敲打了一句:“咱家可没有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家风。”说完又想起雷鹏那对象,忍不住气愤道:“依我看惟演说的对,干摄影的就是不行,靠不住。”
杨炯:“……”
后来傅惟演听了这段,顿时理直气壮地附和,连声说对。
杨炯说他:“你对什么对啊?我跟徐志一直就没再联系过好吧?”
傅惟演却说:“我这次是认真的,不是说干摄影的如何,是说物以类聚。比如徐志摩和他周围的人都一个德行。”
杨炯忍不住给他纠正:“你能不能好好说,徐志是徐志,徐志摩是徐志摩。我还挺喜欢徐志摩呢。”
他很喜欢那首《火车擒住轨》,在杨老头刚没的头几天,他几乎反反复复地念叨那里面的几句,像是找到了寄托。
谁知道傅惟演却说:“我说的就是徐志摩。他写的一手好诗有才情是一回事,但是男女关系就是另一回事了。同样他身边的人,像胡适,学问高归高,但要在家庭上他可是典型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只是胡老先生会处理,什么大姑娘小媳妇,什么女学生小师母,他又能跳热舞又能写情书,发展各种浪漫史,也就没走最后一步。”
又道:“那些中年危机的不都这样吗,想着跟人一样‘发乎情止于礼’,发展一段伟大的友谊。只不过大部分人有胡老先生那心思,但是又没那本事。”
杨炯从没了解过这些,顿时觉得有些颠覆。
傅惟演却不肯再多说了,他那边进修快要结束,最后的时间越来越紧。杨炯这边的青春剧也快要杀青,最后这阵子安排的戏份也比较集中,因而通话的次数少了不少。
杨炯看着他归国的日期一天天临近,没来由地有些紧张,也不再提别人的这些家事。只问他:“你瘦了吗?高了没有?是不是晒黑了?”
傅惟演在那边一边笑一边说:“瘦了,矮了,也黑了。哎呀,好像变丑了,怎么办?”
杨炯被他的口气逗笑了,故意道:“变丑了就不要你了,要求退货。”
“那损耗费怎么算?”
“什么损耗费?”
“你收货的时候是全新的,现在你不要我了,我就成八成新了,磨损严重,要求赔偿,”傅惟演在那边低声笑了两声,又问他:“你现在是自己待着吗?”
杨炯嗯了一声,道:“在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