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酒瓶子碎了一地,被偷袭的先生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弗朗西斯拍拍手,对从箱子后面面无表情转出来的布莱特笑了笑,“从值班室里找到的,伏特加,要来一杯吗?”
作者有话要说:布莱特表示:作者我想干掉这庸医很久了,我能干掉他吗?
致总是作死的弗朗西斯医生-。-
话说大家猜猜看嘛,这个被打晕的先生是谁?
☆、狱警卡尔
当卡尔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剧烈的疼痛,他眯着眼,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动,不然除了疼痛,可能还会有严重的晕眩感。”他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卡尔皱着眉,摸了摸一跳一跳抽疼的后脑,那里裹着一圈绷带,手感有些湿润,可能是渗出来的血液。
“你是谁?”卡尔的确有着令人恶心的晕眩,使得他眼前一片模糊,他能看到面前坐着一个人,但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那人微微弯下腰,凑近了他,“卡尔·史密斯?你还记得我吗?”
卡尔挣扎着坐正了身体,那人十分好心地扶了他一把,“我是弗朗西斯医生,你们这批新人刚进来的时候,到我的诊所做过心理评估,记得吗?”
弗朗西斯医生?卡尔当然记得,那是一个有些吊儿郎当的医生,喜欢在心理评估的过程中开一些恶劣的玩笑,卡尔并不喜欢他。
他喘了口气,眼前逐渐清晰起来,他看见了弗朗西斯棕色的头发和近在咫尺的蓝色眼睛。
“呃……”距离太近了,卡尔有些不适应地向后躲了躲,这动作并不明显,弗朗西斯却注意到了,很善解人意地离他远了一些,“哦,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那酒瓶杀伤力这么高。”医生毫无诚意的道歉让卡尔骤然想起了之前的事。
卡尔立即就想去摸枪,但他摸了个空不说,忽然动作导致他的后脑剧烈地痛了一下,就好像有谁又在伤口处来了一下似的,他疼得龇牙咧嘴,哑着嗓子说:“我的枪……”
弗朗西斯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无奈地说:“很抱歉,被没收了。”
卡尔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警惕和敌意,“你想做什么?”
弗朗西斯压了压手掌,“放松,不是我没收的。”他比了比另一个方向,“是暴君没收的,说起来你得感谢我,要不是我砸了你一下,你现在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卡尔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他还在第三机库,机库门口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他印象深刻,是偷袭他并将他打晕过的叶迟,另一个应该就是之前与他对峙的人。
“暴君?”卡尔重复了一遍。
弗朗西斯絮絮叨叨地说:“他叫布莱特,另一个亚裔小家伙是叶迟,我得提醒你,布莱特可是个独、裁主义者,万恶的法、西斯,大男子主义,心狠手辣!你别惹他,也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