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和外在形成强烈反差感。原来靠近后,他身上的温度不是冷冽,而是要把人点燃的炙热。
木质茶桌很重很不好调整位置,温驰川面对肖应执而坐,一双长腿挤在并不舒适的空间里显得局促,索性岔开,将肖应执两,腿夹在中间,然后对人轻声说抱歉。
既礼貌又暧昧。肖应执被由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包裹,不经意膝盖蹭,过温驰川腿,侧,身体都会不可遏产生一阵僵硬。对于喜欢男人的自己来说,感觉这会救急的不该是伤口,心跳频率快到要失常。
温驰川俯身低头为他细致处理,先检查伤口情况,随后拿出棉球碘酒消毒擦拭,力度轻到肖应执半点都没觉得疼。
“我以前,在部队里学过怎样处理伤口。”温驰川压低身体,说话音调会随之变得温沉低缓,口息皆数喷洒在肖应执胳膊上,惹得人微微一颤。
“弄疼你了?”当即停下手中动作,温驰川出声询问。
“不疼温总。”肖应执急急摇头否认,弯起嘴角对他人一笑,“只是没想到您之前还当过兵。”
温驰川微垂眼帘,轻轻为伤口敷上纱布,认真做事的模样很难不会心动,半晌,肖应执听他回答说,“年轻时,总会有理想。”
话语似有些无奈,肖应执还是第一次见他以这般口吻说出一句话,他虽身在高处,但未必都是温驰川想要的,那些理想追求再度回望时,已变作过去纸上简短一笔。
肖应执很想伸手抚摸下他,最终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做出任何逾矩之事,“现在,我们同样可以给自己更多选择的机会。”
温驰川明显怔愣,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温柔,随后告诉肖应执说伤口已经包扎好。
手法确实显得专业,医用胶切割边缘都是整整齐齐,肖应执盯住伤口位置发了片刻呆,忽生想起要说声谢谢。
还未及开口,就见温驰川望着自己温而缓地说,“肖助,隔间里有一些我的衣服,你去换上。”
温驰川说话似乎不太喜欢用征询人意见的字眼,肖应执目前为止,只知道他对于自己是这样,但于别人他就一概不知了,即便语气和口吻并非那么强制不可,还是很难说拒绝。
见人没立即回答,温驰川又说,“你衣服脏了……”然后看到肖应执点头说谢谢温总,便没再继续开口,他后半句想说伤口还没愈合,小心感染。
肖应执听到他那句衣服脏了,低头看眼自己狼狈模样,确实不太规矩和整洁,助理是老板另外一层脸面,现在虽至夜晚,酒店夜班轮值的员工不在少数,他不认得别人,但自己跟随温荇清多番来这,员工未必不眼熟自己。
办公室内还有一个隐藏隔间,就在温驰川身后牡丹图旁侧,上次来时肖应执并未注意到,因为位置和门板颜色都极为隐蔽。
他觉得借用一件衣服而已,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等真正跟随温驰川进去他休息室,那种多年途径他身边若隐若无的熟悉气味直冲击填满感官,熏香味道沉稳不张扬,闻着很让人舒适。
肖应执只站了一会,两腿就忍不住发软,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所导致。
温驰川在衣柜里挑出一件刚洗好不久的纯棉质地衬衫,不是最贵面料却最为亲肤,递给肖应执后对他说换上,脏衣物可以留下让人送去干洗。随后出去等待。
解开衣服时连手都在颤抖,鼻尖满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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