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连溪最先睁开眼。
他被人抱着,头几乎埋在了眼前人的胸前,头顶隐隐有乔松云呼吸的热度。
他想伸出手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和乔松云的右手被拷在一起。手铐内有绒布垫着,但仍然难以挣脱,他被迫保持着被乔松云拥入怀里的姿势。
陆连溪索性不再挣扎,侧躺在床上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大病初愈,回国休养了一段时间,开始打听乔松云的事情。
他知道了乔松云大学期间开始创业,毕业一年就将公司做起来了。这几年乔松云一直忙于工作,私人生活也过得寡淡清水。
最初陆连溪只是想知道乔松云过得好不好,和什么人在一起。当知道他仍然是单身时,心里就有一些蠢蠢欲动。
所以他通过魏总,搭线到了乔松云,想着和他再见一面,再让魏总给他俩制造一些相处空间。
他以为,乔松云对于再次见面不会有多少反应。
毕竟在他出国之前,乔松云和舍友的一次谈话意外曾被他听到。
乔松云舍友刚知道他们在一起,难掩震惊,“云哥,你真的要和一个男人一辈子在一起啊?”
乔松云点燃了一根烟,吹出的云雾在他眼前缭绕,“谁会真的谈那么久恋爱啊,又不能和他结婚。”
陆连溪去他的宿舍本来是要告诉他出国治病的事情,结果听到了这一席话。他最终没有选择推开宿舍门,在不告而别的情况下第二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几年不相见,相信双方都知道这是默认分手的意思。
只是陆连溪去国外折腾了一段时间,突然觉得,还是应该跟乔松云说一声的。
人的一生本来就短,年轻的时光更短。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多了去了,谁会保证永远钟情一个人。倒不如把握好当下,谈一段也是好的。
所以他字斟句酌地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简单概括了一下他的境遇,再问乔松云能不能和好。邮件按照记忆中的地址发过去了,许久没有接到回复。陆连溪也就歇了再找他的的心思。
只是酒局对视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忍不住。
在两人前几年谈恋爱的时候,该亲亲该抱抱,两人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昨晚他故意装醉,又不经意勾引,本以为天雷勾地火,乔松云也总该跟他做上一场。
谁知道乔松云狠狠欺负了他一顿,却并没有做什么额外之举。两个人之间相安无事,自己活像被伺候了一次。
陆连溪无声叹了口气,按照剧情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给乔松云嫖资啊。
陆连溪没有纠结多久,乔松云就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乔松云先检查了手上的手铐,确认没有松动之后才将目光转到了陆连溪的身上。
陆连溪此刻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乔松云至少套着一件浴袍。
陆连溪想,这怎么演啊。
他正想开口说句话缓解尴尬,就看见乔松云猛地把手往回收,手铐随着回缩,连带着拉动陆连溪的右手。
陆连溪就这样猝不及防扑在了乔松云的身上。
陆连溪下意识左手撑在乔松云的胸肌上,尴尬地摸了摸。
紧接着,他的后脑勺被摁住,嘴唇触到了乔松云的唇。
乔松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接下来撬开他的唇齿,发狠地吻着他。陆连溪试图挣扎,结果被按得更紧,吻得更深。
唇舌交缠间,两人交换着体液与呼吸。陆连溪放弃挣扎,试着去主动去舔舐。交融间,陆连溪感觉身体的某处在慢慢变化。
直到陆连溪的性器直直地戳着乔松云的腹部,乔松云才松开手,在陆连溪大口呼吸时,他轻笑了一声。
乔松云从床头柜中拿出钥匙解开手铐,接着反身将陆连溪拷在床头的立柱上。
?????!!!!!!!!!
陆连溪吸气,陆连溪震惊。
为什么你家床头有立柱???????
乔松云的手轻轻握上他的东西,轻轻撸动。
故技重施?
陆连溪试图阻止,“乔松云,大清早就别白日宣淫了吧。”
乔松云充耳不闻,等手上的硬度差不多的时候,他俯下身钻进了被子里。
陆连溪不动了,他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某个湿润炙热的地方包裹住了。
乔松云在给他口!
避开牙齿的口腔作吮吸状,嘬着自己的东西,先浅浅的往前撞了几下,接着猛然做了个深喉。
陆连溪倒吸一口气,“嗯”地呻吟出来。
乔松云吸的深深浅浅,不时做几个深喉,再用舌尖触碰龟眼,很快逼得陆连溪交代在他的嘴里。
“啊…啊啊嗯…啊!”陆连溪躺在床上大声喘气,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粉红的两点立了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临幸。
乔松云将陆连溪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抽了张纸擦嘴边的白浊。
看着陆连溪迷离的双眼,他又笑了,“看来你也不是什么直男。”
陆连溪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直男?”
应该没有哪个直男会有前男友这种生物吧?
乔松云收拾了一下,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穿上了一身正装。
陆连溪出声制止正在穿鞋的乔松云,“你要去哪里?”
乔松云头也没抬:“去公司。”
“那我怎么办,你要一直把我拷着吗?”陆连溪震惊,
“一直躺床上的话,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乔松云收拾完毕,靠在门上抱着双臂看陆连溪。
“你尽可以在床上解决,我回来会给你打扫。”
“喂!你回来!”陆连溪闻言开始挣扎。
然而乔松云并不听他的话,关上门之后甚至有钥匙反锁的声音。
陆连溪绝望了。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
陆连溪的绝望并没有持续多久,门口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乔松云左手提了个小袋子,右手提了两份餐。陆连溪觉得看起来有点子像馄饨。
“不是去上班吗?”陆连溪先发制人。
“那些工作在家里一样可以做。”乔松云淡定地回答。
紧接着他怀疑的目光就看向了陆连溪的手铐,顿了顿:“你难道没有发现,手铐的钥匙就在床头柜上吗?”
“我记得我没有连着拷你两只手。”
陆连溪顺着他的话看向床头柜上的钥匙,顿时有种想钻到床底的羞耻感。手忙脚乱的打开手铐后,他就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苍天大地,丢死人了。
他很快被乔松云从被窝里掏出来,套上浴袍拉到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之后,二人在餐桌上安静地享用馄饨,餐桌上的气氛有一点沉默。乔松云有很多想问的东西,此时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反观陆连溪,莫名多了些心虚。自己做的局,最怕被乔松云识破。
早餐很快吃完,陆连溪觉得膀胱一阵酸涩,站起身寻找卫生间的方向。
乔松云开口问,“在找什么?”
“我想上厕所。”陆连溪不自然地回答他。
乔松云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他的小腹,有些松动的浴巾系带处有着若隐若现的风光。
乔松云突然起了坏心,他跟着陆连溪走到卫生间门口,摁住了他想关门的手。
陆连溪看着他有些怀疑人生,“你不会是…想看着我上吧?”
乔松云悠悠走近陆连溪,手勾开他的浴袍系带。顿时,他嫩白的小腹露了出来,小陆连溪蛰伏在小腹之下,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陆连溪急忙拉住浴袍两边遮住,不善的眼神刺向乔松云。
“我只是以为你流氓,没想到你还变态!”
“给你两个选择,”乔松云从后面抱住他,贴近他的耳朵轻轻说“要么你当着我的面上,要么我把你艹尿。”
陆连溪怒视他,想要挣开,却发现乔松云用了实打实的力气。陆连溪立刻意识到,乔松云是认真的。
他踌躇了一小会儿,就极不情愿“嗯”了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站在马桶前,淅淅沥沥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下格外明显,乔松云若无其事地吹起口哨,陆连溪耳朵刷一下就红了。
夜里喝了酒,直到今早,这是他第一次排尿。一时半刻收不了场,他感觉无比丢脸,更何况丢脸丢到了前男友面前。
洗过手后,乔松云抱起陆连溪走到主卧,把他甩到了床上。
猝不及防承受阻力,陆连溪看到他提着个袋子进来了。
乔松云在袋子里面刨刨捡捡,找到了一个透明药管。
很快陆连溪就被翻了个身,乔松云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后穴。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出来,手指随着润滑液打磨转圈,抚平一道道褶皱。
陆连溪下意识地夹紧,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放松点,毕竟扩张不好受罪的是你。”
他对上乔松云的眼神,这双眼中隐藏着些许执拗,更多的是带有不甘。好像只要他生出来反抗的意思,这个人就会把他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又似乎藏着一点点的脆弱,像是在进行对于一种随时可能崩塌的信念的求证。
于是陆连溪把头转过去,不说话了。
乔松云用空闲的那只手揉揉他的头,像在嘉奖他。紧接着探进来一根手指,浅浅戳刺着。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三根手指在洞内抽插,搅拌,摸索。陆连溪轻轻吸气,小声地呻吟。
待到乔松云觉得足够湿滑松软时,他才将手指抽出。撕开包装袋,戴上套子,狠狠朝穴内撞进去。
“啊啊啊——”陆连溪吃痛地惨叫。
硕大的肉刃只是进了一半,就像在撑裂陆连溪的后穴。乔松云忍得辛苦,一边缓缓抽插缓解痛感,一边拍陆连溪的臀让他放松。
后穴的钝痛感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是饱胀感,陆连溪夹紧后穴又松开,试探有没有完全适应。
负距离的乔松云也感受到了那阵松紧,以为是陆连溪给的暗示,便卸下防备深深撞进去,又迅速地抽出来。
重重的插入插出,百来回合之后,竟让后穴完全吃进去了他的肉刃。
陆连溪被刺激地几乎停止了呼吸。
干着干着,乔松云觉得不太过瘾,便从旁边拉出枕头,垫到陆连溪腰下。这样一来,陆连溪的臀部就高高翘起,粉嫩的穴口毫无阻拦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陆连溪的“嗯啊”声伴随着囊袋撞击到后臀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卧室回响。他撅着屁股承受着乔松云的艹干,猛烈的撞击夺走了他的理智。
“啊!别撞这儿!”陆连溪突然尖叫,弓起腰试图像旁边躲去。
乔松云把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艹,一个挺腰撞到刚才艹到的地方。
“是这儿,你的前列腺在这儿?”
没等到回复,乔松云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次次抽出重顶回去,每次都顶到那一点。
身前的人骤然爆发出一阵啜泣声,双腿膝盖曲起往前爬,又被狠狠地拉回来撞到那肉刃上。
“轻点儿,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陆连溪口齿不清地讲着,腰肢乱颤,眼角溢出来了几滴眼泪。
他被乔松云干得射出来,有些许清澈的精液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有些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他趴下身子不想动,却被乔松云拉起来,翻身之间,他以跪坐的姿势撑在乔松云身上。
凶狠的肉刃从下方戳上来,乔松云把住陆连溪的腰往下压,两相迎合之间,陆连溪的弱点被反复攻略,他带着哭腔求饶。
“乔松云,慢点儿,我…我受不住!”
乔松云放缓了速度,只是掐着他的腰艹一下,停一下,又艹一下。虽然不那么密集,却更让他难受。
“不是…不是这样的……”
乔松云自然地挺腰,双耳聆听着陆连溪的哭叫声。
“溪溪,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陆连溪从分散的理智中抓回一点清醒,急急地开口:“哥哥…慢一点…哥哥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乔松云并不满意,探前身子去追逐陆连溪胸前殷红的两粒,用唇轻轻包裹,舌头舔舐吮吸,又用牙齿轻轻磋磨。
腰上力度不减,次次抛起落下,折磨得陆连溪边哭边叫。
“老公…老公饶了我……”
听到想听的,乔松云终于满意,放轻了力度。
二人拥吻,忽轻忽重的撞击让陆连溪沉溺在欲海之间,温柔的吻像抚慰令他沉迷。
乔松云加快抽插速度,与陆连溪同时射出来。
给避孕套打了结扔进垃圾桶之后,乔松云动作很轻地抱陆连溪去清洗。把人放到侧卧之后,他一个人去收拾主卧的床铺。
着床的那一刹那,陆连溪就醒了。他无意识地抓着被子,等着乔松云折返回来。
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要走,自己就像一个欺负失足少年的骗炮的骗子,别说乔松云,陆连溪自己都唾弃自己。
可是留下,又该以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他不想跟乔松云做炮友,但也不想旧事重提,回忆那段令人尴尬的过往。
乔松云至今都没有原谅他当年的不告而别,所以才会收到邮件也不回复。又或者乔松云并不在意他的离开,只是恼怒一场游戏有个蠢货当了真令他如此狼狈。
无论是何种原因,他都不想留下。
乔松云收拾好主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陆连溪坐在床上,肩上胸前布满了他创造的吻痕。
而他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乔松云,我要离开。”
乔松云沉默了,他想起来四年前,在陆连溪的办公室,他看见了一个与他年级相仿的女孩紧紧拥抱着陆连溪,拥抱结束之后女孩在陆连溪脸上落下一吻。
乔松云又想起和他初次相见时,他开玩笑地说:“陆总不会是同性恋吧?”
当时的陆连溪摇头:“如果没有意外,我后半生会与爱人一起度过,还会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那一次的婉拒,他本不应记得,却在五年之后的今天在耳边不断回响。
是他把陆连溪从直男掰弯了,所以总是会害怕陆连溪突然有一天突然变回直男。
他忍不住问:“陆连溪,你不是直男吧?”
陆连溪的脸上闪过疑惑:“为什么你能在咱俩办完事之后,还怀疑我是直男?”
重逢以来,乔松云实在反复无常,一而再地提起“直男”这个问题。陆连溪本来不想多疑,只觉得是乔松云床上调情试图羞辱的话术,可是这样一个点却能被乔松云提起两次,就显得很可疑了。
乔松云是什么性子,陆连溪最清楚不过。
他们刚刚认识的那会儿,两个人的聊天颇有些暧昧不清,乔松云一直在他面前刷存在感,一起约饭看电影去旅游,几乎所有约会能做的事情都做过。
可惜两人的聊天暧昧归暧昧,每每聊到些需要认真的话题时,乔松云总是欲言又止。要不是陆连溪提前问过搭桥的朋友,知道乔松云的性向,都要以为自己误会了一个纯情男大。而乔松云回避的次数多了,陆连溪便觉得他只是单纯地享受暧昧的过程,并不愿意实际地发展一段恋情。
所以陆连溪渐渐地疏远了乔松云,一直保持联系的两人断交了近一周,直到周天的晚上陆连溪去赶局的时候,在局上才重新见到乔松云。
约他来的朋友抱歉一笑,“实在是松云有些事想跟你聊聊,又怕你不来,才不让我告诉你。”
陆连溪的目光聚焦在乔松云身上,就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陆连溪陪着喝了酒聊了一会儿,转身去天台,想着抽一个。吞云吐雾之际,就看到乔松云跟了上来。
天台的风吹乱乔松云的刘海,在头发遮挡下显得柔和的脸庞,也变得棱角分明起来。
“陆连溪,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乔松云问的有几分忐忑。
陆连溪觉得好笑:“小朋友,我跟你暧昧不清了这么久,你居然还在这里问我的理想型?”
乔松云的双眼骤然亮了起来,不过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又变得黯淡:
“听说哥哥谈过女朋友?”
陆连溪听到此处,才明白乔松云那阵子的临阵退缩是在顾忌什么。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无奈:
“小朋友,我今年快24岁了。要说从前没谈过恋爱,那是不现实的。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别人,并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至于性向的问题,连陆连溪自己也不太清楚。
“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是异性恋才对。”
“可是好巧不巧,就让我遇到了你。”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明白,我会逐渐沉没在对你的心动中。”
“我并不喜欢男人,也对gay吧里热舞的小孩儿们不感兴趣。”
“我只是单纯喜欢你罢了。”
乔松云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就爆红,耳朵发烫,脑子循环回响着那一句“我喜欢你”。
于是他颤颤巍巍开了口:“我也喜欢你。”
似是觉得不够,他又补充:“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陆连溪在墙上摁灭烟头,笑了一下,抬头问他:“那么,乔松云小朋友,你愿意成为我的男朋友,和我一起谈个恋爱吗?”
一句“愿意”已经埋没在风中。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一阵大风刮过,平息之时两人的唇已经贴在一起。最初只是轻轻碰上,感受着对方的呼吸逐渐扑在脸上的感觉。慢慢地两人生出些不知足来,唇舌交缠,柔软的感觉好像两颗心都相融。
那一夜,是难得的缱绻。
所以陆连溪很清楚,乔松云若是想要和一个人好好相处,必定不能心怀芥蒂。若是心怀芥蒂,任他内心百般煎熬,也绝不会踏出主动的那一步。
只是陆连溪不知道乔松云为什么突然会芥蒂“直男”这件事,只当乔松云想起来他猴年马月的前女友了,故意调侃道:
“你是在哪里遇到自称我前女友的人了?”
又觉得孩子不能逗弄太过,陆连溪接着解释:“我的前女友大学毕业就已经结婚,现在估计孩子都快二胎了,你实在没有必要介怀这个。”
乔松云用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陆连溪的表情,直到确认陆连溪并没有作伪装,不情不愿地开口:“三年前我去你的办公室的时候,有个女人亲了你。”
三年前实在是久远,陆连溪印象不深,他费了好一股精神,才从脑子中扒拉出一件被他忽视的事情。
实在是陆连溪的办公室很少会有女人进去,公司里的女秘书和那一层的女职员乔松云都混了个脸熟,如果乔松云认识必定会直接报姓名,而不是用“有个女人”代替。
乔松云不认识的人,他只能想出那么一位。可待要说时,又觉得又一些荒谬。
他向乔松云求证:“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亲了我的脸?”
得到乔松云不情不愿的点头之后,陆连溪才明白乔松云是真的误会了。
“那个女人叫陆祺云,是我去国外留学的姐姐,而那一天我姐姐回国。”
“她在国外久了,习惯性地亲吻脸颊表示问好。”
陆连溪的神色有一些复杂,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让乔松云误会了自己。不敢想象这没有见面的三年,自己在乔松云眼中成了什么样的人。
乔松云大概一直觉得,自己被戴了顶不清不楚的绿帽子,罪魁祸首还不告而别,夜深人静乔松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估计都要骂他几口。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乔松云才没有回复他的告别邮件。
真是个小可怜。
然而陆连溪却忘了,他俩在这里对峙,他虽然好像占了上风,但身上除了落到腰间的被子以外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而乔松云不说衣冠整齐,但穿着大致得体。
陆连溪的两颊悄然带上羞赧,而乔松云不知如何回话,两人就这么相互盯着,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起来。
不过也并没有尴尬多久,乔松云就转身离开了次卧,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只留下陆连溪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耳红脸烫,哪哪都不属于自己。
陆连溪在睡梦中,依稀感觉被子被掀开,周遭突然冷了下来。
乔松云的身体冰冷,像是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周身环绕一股淡淡的烟味。
烟味?乔松云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陆连溪被从背后拥住,一只手轻轻地在后背拍着,小声地哄着“睡吧”。
他来不及思考,就沉溺在这片温柔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陆连溪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闻到一阵香味,走到厨房,看见电饭煲里有热好的粥。
似乎乔松云已经预判到他会什么时候起床,这个时候的粥温度正好,他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意识却出了神。
起床时候他检查过身上,除了有一些酸痛以外没有什么感觉。身下的地方有一些清清凉凉的感觉,应当是被上过药了。
想到这,他老脸一红,回卧室的时候意识都有一些恍恍惚惚。
实木的衣柜正对的就是床,柜旁的墙上依靠这镜子,镜子中可以清晰的倒映出床头的柜子。
陆连溪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个袋子,他记起来那天乔松云就是从这个袋子里掏出的润滑剂。
他内心挣扎,默念了三遍“没事没事就看一眼”就打开袋子翻了起来。
袋子里装着润滑剂,除此之外还有按摩棒、跳蛋、乳夹、和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陆连溪把那个尾巴提起来,才发现尾巴根部连着肛塞。
他的脸再一次爆红。
他不知道乔松云还喜欢这种调调,内心中再一次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不要害羞,大胆上,本来就是奔着勾引他去的。”
另一个声音在说:“太主动的话乔松云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浪啊”
最终,陆连溪对于复合的渴望战胜了无地自容的尴尬。
等到乔松云回来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到陆连溪缩在被子里,露出来的的半边脸带着些粉红。
他下意识地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嘴里说着:“是不是发烧了,脸上这么红。”
陆连溪看着乔松云用手探不出来什么,转身就要去找温度计,陆连溪一把就拉住了乔松云的手。
他心一横,另一只手拉开了被子。
乔松云的目光从他立起的乳尖转移到纤细的腰部,接着移到后臀那条白色的尾巴上。
他笑了:“原来是发骚了。”
他吻上陆连溪的脖颈,顺着锁骨吮吸出一个个红印,亲到陆连溪的乳尖,张口就含住了。
“嗯…轻点…斯哈”陆连溪轻轻呻吟了一声,感受着乔松云用牙齿磨着他胸前的那一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乔松云会意,含住另一边,手顺着陆连溪的腰探下去,摸到他的阴茎,轻轻搓揉着龟头,龟头渗出了一点前列腺液。
“宝宝,这么饥渴啊?”乔松云把陆连溪翻了个面,抓着他腿掰开,能看见后穴含着肛塞。
感受到了乔松云的视线,陆连溪不自然地收缩了一下后穴,紧接着就被乔松云打了一巴掌。
巴掌落在饱满的臀肉上,震荡起来的肉浪吸引着乔松云,随着巴掌陆连溪收缩的更频繁了。
乔松云觉得好玩,接着扇了几巴掌,下手没有收力,陆连溪的臀肉很快泛红。
“啊!不要扇了!!!”陆连溪哭喘着求饶。
“骚货”乔松云暗骂了一声,抓着肛塞抽动,接着一下子拔出来。
拉下裤链,炙热的肉棒就顶了进去。
他伏在在陆连溪的身上抽动,感受着陆连溪的颤抖,情不自禁地转过他的脸侧着头与他接吻。
吻得火热之际,乔松云重重地往穴里插。
陆连溪嘴里“唔嗯…嗯”地叫着,碍于被乔松云堵着,他耐不住眼角渗出眼泪来。
乔松云做的很动情,肉刃在陆连溪的穴里抽插着,一下一下地往肠道更深处戳。
乔松云要释放的时候抽了出来,撸动了几下,拍着陆连溪的脸让他闭眼。
微凉的液体射在陆连溪的脸上,眼睫上还挂着些残浊。
乔松云定定地看了好久,才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帮他擦掉了。
闹过一通的陆连溪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半晌,他呢喃着。
“什么?”乔松云没有听清楚,附身把耳朵贴在他嘴边,就听他说:
“乔松云,复合好不好?”
乔松云再一次勃起了。
他没答好不好,只是把阴茎重新插了进去。
陆连溪意识清醒了,伸着腿挣扎,“不是说只做一次…”
乔松云靠在床头把他抱起来,肉棒再次与穴肉分离,湿湿的后穴贴在乔松云的大腿上。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几乎是在诱哄:“宝宝自己动好不好?”
“自己动的话,我就答应你复合。”
原本听到第一句话的陆连溪还有些羞耻,但听到第二句话他立刻抱紧了乔松云。
面子算什么,没有名分的话就白给操了。
在乔松云鼓励的目光之中,他摆动着腰,试图让穴口对准乔松云的东西。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他只好一手在乔松云的胸肌上撑着,另一只手扶着乔松云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肉棒很顺利地就进去了,后穴紧紧咬着肉棒不肯松开,他摆动着腰慢慢地让肉棒肏自己。
乔松云看着陆连溪纤长细白的手抓上自己的东西时,心里的火就已经升起来了。
他双手抚上陆连溪的腰,在他往下坐的时候往上顶。反复几次,陆连溪已经坐不住了。
他挣扎着,可惜腰被制住,只能随着乔松云的节奏起伏。
“啊哈…顶到了…别!”在乔松云凶狠的鞭笞下,他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射在乔松云胸前。
这已经是陆连溪今天第三次射精,射完后本来身体脆弱,可乔松云根本没有停顿,继续狠狠地顶着。
他受不了,哭着推他,可这点子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对抗做的上头的乔松云。
挣扎之间,他本来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排出水液,刚开始是一小股,接着每被操一下就溢出来一股。
他竟然是被乔松云艹尿了。
羞耻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哭了起来,随着乔松云的顶弄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床声。
乔松云继续打桩,在他体内射出来,抱着他安抚地拍着背。
“不哭不哭,宝宝我错了。”
错了,下次还敢。
陆连溪的腰身还在抽搐,含着他的穴口夹得很紧。抱着他呜咽着骂他。
“你个混蛋…变态!”
“嗯嗯”
“那你答应了复合,不能反悔!”
“嗯嗯”乔松云抱紧了他。
只要这个傻瓜站到他眼前,他就没有办法继续保持理智。
他根本不可能拒绝乔松云。
在两人过往的相处之中,陆连溪总是扮演长者的角色。
他自认为比乔松云大了几岁,社会经历又比他丰富,便总是想着在生活上可以给乔松云指点迷津。
他常常端起来的兄长姿态,在床笫之间却往往被击的细碎。
乔松云实在爱他沉迷情欲的模样,又对自己认识他晚了好几年这种事情格外介意,便在床上时常引导陆连溪说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事情。
包括但不限于,啃啮着他难耐昂起的下巴,挺着肉刃在湿软的后穴中碾磨戳刺,每每顶到他敏感的腺体又滑过,手不老实的在陆连溪的腹肌上摩挲,碰到淌着清液的前端又刻意避开。
乔松云沙哑着声音诱哄,陆连溪难招架他的路数,往往像只发情的野猫去蹭乔松云,感受身体里的凶器撑涨穴口,口中呢喃不清的说着:“老公…松云…肏进来,让我舒服,嗯…老公…”
乔松云不会这么早败阵,他知道自己耿耿于怀的是二人不大不小的年龄差,特别是陆连溪缄默的态度,让他时常恼火。
他不是圣人,不是君子,陆连溪避讳的,乔松云总要让他亲口将出来。
于是小陆连溪被快速地撸了几把又放开,越来越硬,而身后的穴口尽管翕张着挽留,依然没有得到抚慰,几经挣扎欲望终究是战胜了理智,小声的叫着:“哥哥…哥哥肏我,哥哥肏我后面的穴,哥哥快点。”
乔松云心满意足,听话狠狠的将人教训一顿,从没法射到射不出,任凭这人在他怀中哭叫挣扎,也丝毫不心软。
乔松云对于陆连溪在床事上的掌控,已经成为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所以哪怕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之下,陆连溪仍然没有忘记专属于二人的昵称。
……
陆连溪答应了乔松云玩游戏的要求,很快就后悔地说不出话。
他的双手被拷起来固定在头顶,金属制的分腿器闪着寒光,无情地把他略微红肿的穴口暴露在乔松云的眼下。性器根部被套上了橡胶环,此时挺立起来难受的要紧,被禁锢的地方敏感的不敢碰。
冰冷的润滑液从性器顶端淋下,套弄几下后就润透了,龟头的小孔水渍晶莹剔透,淫靡之中带了一些凌虐。
乔松云轻轻用手指绕着小孔打旋,陆连溪弓着腰试图去躲,空间有限,被身后的床垫抵着,他完全逃不出。
听到陆连溪的喘息声,乔松云啧了一声,紧接着拿出已经消毒好的口球,不由分说塞进陆连溪的嘴里,从后脑勺扣好系带。
紧接着拿出一根细长却略显粗粝的尿道棒,在经过润滑之后直直地刺入他的尿孔。
“唔…嗯!呜呜呜……”
陆连溪被刺激的双眼发红,嘴已被撑圆,止不住的口涎从嘴角留下。
随着尿道棒在刺戳间完全深入,陆连溪的性器抖动着,却无计可施被迫承受着这反生理的操作。
尿道棒只在小陆连溪上露个头,光凭那短短的一段很难想象陆连溪吃进去了多少。看着陆连溪适应了一点,乔松云开始把着尿道棒抽插。
陆连溪反抗的更为激烈,只是整个人都被乔松云半搂在怀里,挣扎也是无力,他的咽喉中溢出几声呜咽,隐隐甚至带了些哭腔。
乔松云把玩了一会儿尿道棒之后,再重重地插了回去。
“我去书房处理工作,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
说罢,乔松云无视陆连溪祈求的眼神,几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放假。
整个主卧只剩下陆连溪的喘气声。他悲哀的想起来在游戏前被故意灌下的几瓶水,知道乔松云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
尿意敏锐,想找一个倾泻口却迟迟出不去,陆连溪不敢用力,只好痛苦地憋着,防止尿液从缝隙溜出去。
微凸的小腹提醒着他,这感受比灌肠来的更绵长,膀胱酸涩的感觉愈演愈烈,陆连溪在扭动偶尔碰到,就浑身发抖。口球阻着,他甚至没有办法咬紧牙挨过去,只好被动的承受住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三十分钟,也许已经有两个小时。一双炙热的手摸上陆连溪的小腹,轻轻按压,陆连溪反应剧烈地躲开,嗓子眼中溢出呜咽。
乔松云解开陆连溪的口球,抽了张纸巾擦干他的口水,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吻了吻。
他以把尿的姿势把陆连溪抱在胸前,一只手撑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抽出尿道棒。
“斯哈…啊…轻点…轻点!”陆连溪反抗不及,在乔松云轻快的口哨声中尿出来,透明的尿液在空气中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水池之中的声音让陆连溪羞愧的只想钻进乔松云的怀里。
特别是在他排完水后乔松云还按压了一下他的小腹,排尽之后的饱胀感并没有消失,他无力地推了乔松云一把,就任自己缩在他的怀里。
乔松云看着他陷入昏睡的脸颊,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想狠一点,干脆狠狠地欺负陆连溪,像养只心爱的宠物一样圈养他,紧紧抓着他,不让他有离开的想法。可机会真的摆在他眼前时,他又心软了。
抛却前尘,重新与他开始一段恋情,似乎也不错。
乔松云倒是想好好过日子了,陆连溪的事情却是一茬接一茬。
在陆连溪与外界断开联系的第四天,终于有人找上了他。
起初是在两人做前戏的时候,陆连溪的手机不停地响,乔松云三两下挂掉就要扑倒陆连溪身上,兴致却被再次拨入的号码打断。
乔松云盯着屏幕仔细看,才发现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的打过来的。他把手机扔给陆连溪,冷哼一声就开始吐槽:“陆总真是大忙人,几天不在就有人找。”
陆连溪讪讪地露了个笑,他以休假为由失踪,本来打算用一周时间和乔松云好好相处哄得他回心转意,却没想到公司员工、合作伙伴都通知到了,唯独忘记给这位在国外认识的好友说一声。
接下电话,好友久违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连溪,你那边是怎么回事?我给你发的邮件你都几天不回了,我去你公司找你,你的员工个个都说你不在,问你去哪儿了都说不知道。”
“还有啊,你家怎么也没人,物业说你都几天没回了……”
旁边的乔松云冷不丁冒出一句:“关系不错啊,你家地址都知道。说起来我这个前男友,连你现在住哪儿怕是都不清楚。”
陆连溪额头瞬间感觉冒了些冷汗,说话也开始不那么利索了:“梵天啊,我最近在忙…啊是,不太方便联络…过几天我亲自找你…对拜拜……”
挂掉电话的陆连溪只是感觉自己如同在摊煎饼,一面不熟,一面都快焦了。
乔松云靠在床头,陆连溪跪坐在他面前,抬起上半身在他唇上轻轻落了个吻,似是觉得不够,又再点了几下。
陆连溪软着嗓子轻轻哄着:“是男朋友,明天就带你去我家,这只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朋友,改天介绍你俩认识。”
乔松云不悦地哼了一声,手顺着陆连溪松垮的睡衣下摆伸入,沿着滑嫩的腰往胸前探,在触到陆连溪胸前凸起的两点后更是加了劲的揉搓,听着陆连溪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感受他身子的颤抖。
他满意的收手,转向下一个目的地——陆连溪的后穴。
后穴肿胀,昨天做的太过激烈,导致此刻很难刺探进去。乔松云将手指含到嘴里舔舐,到足够湿润的时候再继续去开拓后穴。只是穴肉实在紧,加上痛感依旧存在,自然不肯放行。
陆连溪感受到自己后面被过度使用之后还没有恢复,也不敢再任由乔松云去挑拨试图插入,而是抱着乔松云撒娇,用唇舌轻吻过他的耳骨,含着耳垂黏黏糊糊地说:“哥哥,我用嘴帮你解决。”
说完陆连溪就翻身下床,刨刨捡捡找出乔松云当初用来拷他的手铐,将乔松云有样学样地锁在床头。
迎着乔松云质疑的眼神,陆连溪硬着头皮开口:“这不是怕你情到深处抓着我就肏嘛……”
乔松云默默地闭上了眼,陆连溪立刻兴奋起来,俯下身隔着睡裤亲吻他勃起的性器,手抚摸揉搓几把后把性器掏了出来。
硕大的性器前端溢出些许清液,陆连溪用手帮他套弄。
随着上下撸动,乔松云发出情动难耐的哼叫,这一信号被陆连溪捕捉到,他像受到鼓励一样张口用舌尖轻舔,紧接着一口含下。
洗净的性器顶端略带咸腥味,倒没什么其他别的味道,陆连溪很快接受了这种味道,他的脑袋开始上下动起来,口腔模仿着吮吸的动作,试着让乔松云更舒服一点。
很快陆连溪就找准了节奏,伏在乔松云胯间起伏,乔松云时而挺腰,陆连溪被迫做了几个深喉,只能放松口腔方便乔松云插入。
终于,在口腔实在酸涩难忍的时候,乔松云射了出来。
精液从陆连溪口中溢出,他艰难的咽下去,咳了几声,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
乔松云喘了几声,此时平息着呼吸,眯起眼看着陆连溪的脸。
陆连溪对上他的目光,无意识的舔了舔唇。
乔松云心想,要命。
待双方都平复下来,乔松云看着陆连溪双腿间硬起来的一块,“帮我解开,宝宝。”
陆连溪却没有放开。
确定乔松云不应期过去之后,陆连溪再一次抚上他的肉棒。
感受着海绵体的膨胀,借助乔松云上一次射出精液的润滑,陆连溪继续帮他打。
乔松云被他的举动刺激得倒吸一口气,“宝宝,你放开我吧,我来帮你。”
陆连溪手上的动作快起来,狡猾一笑:“我才不。”
他一边撸动,一边用舌尖舔舐龟头,就着龟头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揉搓乔松云。
乔松云被弄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力气只能用来抑制自己的喘息声。
偶尔压制不住的喘息被陆连溪听到,只会换来陆连溪更兴奋的蹂躏。
乔松云第二次射的时候,精液都射在陆连溪的脸上。陆连溪闭着眼睛,感受到他没有什么动静了才睁开眼,感受乔松云的肉棒在他脸上戳刺。
擦掉脸上的秽物后,陆连溪打算继续给乔松云打。
乔松云不应期还没有过去,看到陆连溪的举动下意识地腰往后弓,警惕地看着乔松云:“你到底想干嘛?”
陆连溪不怀好意地看着乔松云问:“你听说过龟头责吗?”
“不是,你离开这么久还学了这些东西?”乔松云惊了。
陆连溪贴近乔松云的脸撒娇:“哥哥每次都会把我肏到什么也射不出来,所以我也想试试哥哥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乔松云尝试反抗,反抗无效。
他恶狠狠地说:“明天我一定要把你屁股抽烂,让你后穴红肿着挨肏。”
陆连溪怂怂肩:“明天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吧。”
就这样,陆连溪又开始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直到最后,乔松云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挺了挺腰,肉棒想要发泄却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干性高潮。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宝宝,玩够了吧,真的射不出来了。”
陆连溪观察了一下,发现握在手心的阴茎跳动了几下确实没射什么出来,才放弃了。
他附身解开乔松云的手铐,乔松云想要报复回去,奈何现在身体瘫软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以一种生气的眼神顶着陆连溪。??
陆连溪看他不想动,收拾好现场,在他的唇上亲了好几口安抚他,然后说:“乖乖,累了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