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作案过程了……回房间,她先脱了去洗澡,然后一丝不挂的出来,给鼠标一个暧昧的眼神,示意标哥你难道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鼠标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就奔进卫生间了……进去就上道,麻醉药物在水蒸汽里已经挥发了足够的时间,进去就迷倒……作到这个不难,插吹风机的地方,放一个小型的蒸汽喷雾就解决了,甚至于更简单点的,捏着鼻子,屏住呼吸,直接喷到蒸汽里就行。”
余罪道,他在淡淡地说着这样的作案过程,其实这种异想天开的作案方式,他曾经在羊城的监狱里听过白活过,那仓里的人渣居然描绘过这样的作案想法,搞个麻醉喷雾,直接放在长途省际客车上,等都迷昏了再开始抢劫。
不过还是把几位类似经验不足的听得傻眼了,这设计的,太行云流水了,药理学、搭讪学、交际学以及对男人好色心态的把握,溶合得太完美了,几乎就是自己脱光了,把东西都送给人家啊。
“对,就是这样,她可以从容地收拾好所有东西,擦除痕迹,化妆离开。”骆家龙感慨地道,对于罪案,永远都是你想像不到,而没有嫌疑人做不到的事。
“我的问题也就在这儿,如果是个老手,却犯了点不该犯的错误,为什么还留着宾馆的电话没有拽了,那电话可以打出去,这个细节嫌疑人不会遗漏,应该是有意留下的,她根本不惧你报警或者其他什么方式……如果把这个定性为单纯的麻醉抢劫,似乎也不对,辛辛苦苦的劫走的车,他们可随后就扔了……简单地讲,作案都要有动机,这个案子动机何在?”
余罪问,把疑问留给众人了。
“劫标哥就是为了钱吧,难道他这样的,还会被劫色?”杜雷不信地道。
“可为什么把值俩钱的车却扔了?那好歹也算点钱吧。扔了车,他们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余罪道。
“那目标就不应该是车或者随身物品了。”骆家龙道,若有所思地想着。
“继续,布置得这么精巧,下这么大功夫,花这么大代价……其实没必要的啊,她当晚真勾搭个土豪来个一夜情,说不定都能挣个万儿八千的;或者简单点,勾一个回房,迷昏,拿走值钱东西;再勾搭一个,然后,再拿走车、随身物品,这样不更好。”余罪反向说着,越来越矛盾。
矛盾的方式就在于,作案手法的高明程度,和显得过于简单的动机,不太匹配。
“是啊,说不通啊,可要不是为了钱,那做这个有什么意义,恶作剧吗?”蔺晨新道。
“不至于拿几年刑期的做个恶作剧吧?这要抓住,少说也得定个麻醉抢劫,量刑在五年以上了。”鼠标愕然道。
“呵呵,那就得需要足够的诱惑,让她忽视这种危险,铤而走险了。”余罪道。
啪唧,有人拍大腿了,最先明白的居然是杜雷,这哥们呲着大板牙道:“我明白了,这钓上,扒光、拿走东西,开走车,都是小菜,后面还有大餐。”
众人愣了,不相信地看着杜雷,实在无以接受真理从这里出来。
“啧,兽医你个傻逼,没听小虫讲那事么?扒光,拿走你随手东西,甚至还拍你几张果照,随身有重要东西,就跟你谈价格,没重要东西,就威胁你发果照给你老婆,要不挂网上。”杜雷道。骆家龙惊讶地瞪眼了,这样也行,鼠标却是吧唧一拍脑门道着,这下老子惨了,要光着屁股被人肉搜索一下,清誉可就全毁了。
可能吗?大家看鼠标,似乎没被讹诈啊。
余罪道着:“这种可能性很大的,否则就不会有协办躺着没头没尾,还有事主要求撤案的事了,家龙你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