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
他想到这儿,踱步到了卫生间,很干净,除了几处水渍,余罪看了好一会儿,又蹲下了,蹲在那儿细细地看着,像所以遇到稀里古怪的案子,在可能与合理之间打转。
“应该没什么东西,我们查了几遍,就即便有,也会随着水冲进那儿了。”董韶军小声提醒到,痕迹检验比较难的环境有几种,酒店这种客流量大的地方,就算一个,即便你提取到皮肤组织和毛发都未必能用,谁可知道是谁的?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啊。把鼠标勾引到这儿容易,可要麻倒不不容易了,这是个高手啊。”余罪若有所思地道。
“找找鼠标,问问他不就得了?”骆家龙道。
“你觉得鼠标会告诉你,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赤身裸体躺在这儿,昏迷几个小时?”余罪问。
哦,也对,肖梦琪瞬间敬佩得无以复加,还是余罪了解他们,这种事恐怕打死也不会说的,否则就不会从医院溜走了,真要捅出来,那得先查查这个警察的问题了。要和个女人开房出了这事,那不是向组织交待不了的问题,给老婆交待不清会更严重的。
“那怎么办,这货肯定躲起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骆家龙慨叹道。
“我们想得太多了,也许就是个普通劫财案件,有针对性地对这种出现在私人宴会上的土豪下手,咱们协办的案子有这类没头没尾的案子,不是报案的撤销、就是报案人回头都否认,可能是破财事小,名节事大的原因吧。”余罪道。
对了,骆家龙一拍脑门,摸着智能机,检索着整理好的档案,有数起没头没尾的案子,亮到肖梦琪眼前,此时看来,与鼠标的遭遇何其相似也。
“可是……是怎么做到的?”董韶军纳闷了,能迷倒鼠标那个奸似鬼的货,难度可不是一般地大。
“就像你让牛骨头变黑一样,可能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法门。”余罪笑着道,像是想通了,他提示着:“往简单处想,鼠标的性取向正常,他肯定不会和男人回这个房间,对吧?既然不是男人,那十成十是个女人,我说不来他们是谁勾搭上谁的,不过肯定勾搭上了……那么勾搭上之后,来这里,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脱光,洗白白?呵呵。”董韶军一下子笑了。
众人皆笑,然后余罪道着:“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家伙连短裤都没给剩下的原因了,其实是他自己脱的。脱光肯定就出事了,那问题,就在这儿。”
余罪指着卫生间,很确定地道,一说这个周文涓难为地道:“确实没有,就这么大。”
“条件,不一样,当时这个可不是这么干净、温度这么低……”余罪笑着道。
吧唧,董韶军直拍额头,后悔不迭地道:“我明白了,痕迹应该在上面,不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