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喜事可得怎么得瑟一下才能发泄憋得这几天呢?
汪慎修说等他们回来,一块喝去。骆家龙嫌没创意,要不不等他们回来,咱们贺贺去,也不行,两人多没意思。商量未定,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汪慎修刚嘘了声,知道是谁来了,门嘭声被推开了,肖梦琪气喘吁吁的问:“到底什么情况?昨天不是还的市区查找,今天怎么突然就跑到邯单抓捕去了?”
汪慎修和骆家龙齐齐失声,严肃地看着肖梦琪,半晌汪慎修道:“没抓错,已经确定目标正确。”
“为什么不向我汇报?”肖梦琪有点生气,俏脸变色,喘着气,气咻咻地上得前来,骆家龙赶紧让座,汪慎修小声道着:“肖处,我向您汇报,您说……很无聊啊。”
这……肖梦琪剜了他一眼,不过好像这是事实,可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大前天那专家才从这儿走,昨天听说他们还在走访受害人,今天一早就抓到嫌疑人了,她坐下来,按捺着心里的狂喜和惊讶,换了脸色,舒着这口气,一摆手:“坐……说说,到底怎么确定嫌疑人身份的,这个人曾经做到两次描摹,都没有找到目标。”
“您确定要知道这种无聊的事?”汪慎修问,骆家龙在吃吃地笑。
肖梦琪也笑了,宛然一笑道:“这种无聊的事上都能找到线索,我除了佩服已经无话可说了……说吧,我尸体都见过,还怕你们讲人体器官?”
骆家龙和汪慎修换了个眼色,两人理着头绪,骆家龙道着:“其实也不难,关键是那位泡妞专家发现的这个线索,他觉得这个人天赋异禀,这是最大的一个特征。”
“等等……关键也就在这儿,我就不相信,看案卷都能看出这个嫌疑人天赋异禀来?相貌都描不准,能描准裤子里的事?”肖梦琪好奇地问。
“这是个猜测,是他根据受害人的特征猜测,您看,受害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主要以单身和离异为主。”骆家龙道。
“那又如何?”肖梦琪道。
“据专家讲,能满足这类欲求不满,而且让她们死心塌地的人,床上功夫才是硬道理,而床上功夫好,必须硬件达标,所以他判断这个人最起码异乎常人。”汪慎修道。
两人说着,又吃吃笑了,肖梦琪有点尴尬,不过这次是笑得尴尬,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求证。”骆家龙道,本次也受益良多,他解释着:“我们向受害人求证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报案资料都忽视这个情况,受害人不好意思讲,民警肯定也不好意思问,都觉得与案情无关嘛。”
“恰恰在案情无关的地方,我们找到了线索,受害人都反映他们的床事生活比较好,而且那个嫌疑人,割过包皮,也是无意透露的,而且是从农村到城市以后才做的这例手术……之后我们分了三种,一路查医院记录,一路筛选五年往前几年的全市所有大专院校的毕业生,第三路找肖像描摹的重新绘制……”汪慎修道,这两天都忙得够呛。
肖梦琪适时插了一句问:“是根据他的活动熟悉程度判断,有可能在五原呆过很长时间?还有可能就在这儿上的学?”
“对,他能说一口流利的五原话,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骆家龙道。
“最终确定身份呢?”肖梦琪问,这是最难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