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们了。”肖梦琪兴奋地道。
这里她却帮不上忙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正准备出去时,回头却见鼠标和余罪得瑟上了,她看两货在商量什么,还以为有什么发现,于是悄悄蹙足过去偷听着。
鼠标指着已经取证放进塑料袋的证物道着:“那是哪个部位的毛?”
“你看它又短又蜷、又明又亮……绝对不是腋下的,阴部的。”余罪睿智的判断道。
“屌毛?还是逼毛?”鼠标声音更低了。
“赌你下月工资,干不干?”余罪道。
“不干,被你坑了怎么办??”鼠标不上当了。
“这是公平的,这一方面我也没研究过。”余罪道。
“我倒希望是男的留下的。”鼠标道。
“真要是的话,对于确认嫌疑人身份可能有用处。”余罪道。
“是啊,我就想啊,那么牛逼的一群劫匪,你说最后栽在几根鸡巴毛上,呵呵,他们得多冤呐,嘎嘎。”鼠标道。
两人埋头奸笑着,笑得后背直耸,全身得瑟,不经意余罪一摆头,看到了身后的高跟鞋,制服裙边,他一激灵,赶紧动了动鼠标,两人的头侧向后方,向上,看着肖梦琪,肖梦琪以一种无语的表情凝视着他们两人,好失望的感觉。
标哥拉脸了,知道自己的形像又下了一大截。迎着肖梦琪那双质疑的眼光,他浑身像长刺一样,推托着下楼去看看,溜了。
总不能和女领导讨论下半身的问题吧?
可余罪似乎脸皮要厚得多,站起身笑了笑道着:“我们就这个说话方式,您一定不会介意吧?”
哎哟,把肖梦琪给听了个哭笑不得,不过瞬间她反应过来了,笑了笑,直道着:“不介意,食色性也,大部分人还不都是如此。”
“哟,上升到理论高度就是好听啊。”余罪笑了。
“咱们出去吧,别妨碍技侦干活。”肖梦琪领着路,背后余罪悄然无声地跟着,走了几步,她随意问着:“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层面的?”
“很简单嘛,在王成的住所,干净得连苍蝇也没有,本来以为他是刻意打扫过,可我看了好多次,一直感觉不对劲……太干净的,干净的洗漱台上一点残留都没有,抽水马桶里的水都有水锈了,那你说这种干净说明了什么?”余罪问。
“是根本没住过。”肖梦琪道。
“对,他是肩负着犯罪团伙前哨使命来的,他肯定也知道,警察很可能从车上找问题,很可能注意到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设一个反侦察点,让落脚地无迹可寻,就可以成功地掐断侦破进行。这也是并案中没有发现痕迹的原因,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