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宫宴过半,皇帝看着那盆盛开的红梅,一时思及亡妻。孤身一人来到倚梅园,见到一美人正在梅树下许愿。
“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皇帝半醉半醒间仿佛看见早已逝去的妻子,正朝那人走去,转头便不见了美人踪影。
再往梅林深处走去,一个小宫婢正折着梅花。皇帝以为小宫婢便是方才的美人,酒意上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余莺儿原本以为是什么登徒子,见人身着黄袍便知道此人乃皇帝,眼珠一转娇声说道:“奴婢余莺儿,是倚梅园的宫女。”
“朕若在此处要了你,你可愿意?”皇帝伸手捏起余莺儿的下巴,打量着不算美丽但颇有姿色的面孔。余莺儿略思索后便主动将身子凑了上去,任由皇帝的手隔着亵裤揉捏自己的娇臀。
皇帝将余莺儿半抱起依靠着梅花树,低下头与余莺儿共吻。吮吸着香软的舌头,皇帝扯开余莺儿的衣襟。
余莺儿人虽娇小,一双乳房倒是又白又嫩,在皇帝手中被不断的揉捏。皇帝揉搓着双乳又啃咬着乳头,命余莺儿将自己的亵裤褪下,只露出雪白的屁股。
果郡王跟着皇帝脚步来到时便看见皇帝的肉棒正要插入余莺儿的穴里,思及自己担忧皇兄的安危,皇帝却佳人在怀好不快活,便故意上前对着二人如是说道:“臣弟还怕雪地路滑特地出来寻皇兄,却不想打搅了皇兄享用美人。”
皇帝刚将龟头插入紧致的小穴里便听见了酸溜溜的话语。扭头一瞧果郡王正盯着他二人,笑道:“怎么这话听着,这么酸呐?”抬手在余莺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十七弟吃这小宫女的醋了?朕不过是正巧碰见她在园中折梅花,一时兴起便要了她。你若是吃醋了,不若洗干净屁眼回养心殿等朕。”
说着皇帝一个挺身,肉棒完全没入余莺儿体内,撞的余莺儿发出一声哀嚎。“等朕回养心殿再让你和她一同服侍。”又拍了拍果郡王的脸道:“这园子里风大,在这里要了怕冷着你的骚屁股。”
皇帝隔着衣袍抓着允礼的臀肉揉搓了一番,允礼感受着日思夜想的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臀沟处,微微红了脸,“那臣弟…先行告退。”
允礼走后皇帝又将注意力回到余莺儿身上,处子鲜血顺着交合处染红了余莺儿的衣裤。“啊…奴婢的小逼好痒…求皇上帮帮奴婢…”
皇帝随手折下一支梅花,一遍操弄一边在余莺儿屁股上抽打,在皑皑大雪中不断传递着余莺儿痛苦又爽快的呻吟,“啊啊!奴婢的骚屄要坏了…哈啊…皇上的龙根好大!贱屄要被操烂掉了呜…”
随着皇帝的大力冲刺后,精液在寒冷的天气下更显滚烫。余莺儿瘫倒在雪地里,撅起的屁股一抖一抖的颤栗:“啊…啊……龙精射进来了…奴婢是皇上的女人了…”
余莺儿撅着雪白的屁股,皇帝看着小穴内白浊混合着血丝即将流出,折下一枝梅花插入其中,满意道:“你便再此等着,苏培盛会派人来接你。”余莺儿声音娇羞:“奴婢遵旨。”
回到宫宴时众人已喝得尽兴,皇帝挥手召来苏培盛道:“朕方才在梅林中要了一个宫女,你派几个人将她带回养心殿清洗干净。”又思及什么,敲敲在苏培盛耳边低语几句,苏培盛才领命告退。
待皇帝回到养心殿,允礼正坐在西暖阁软榻上手执一本书,眼睛却望着正对面床榻上趴跪着不断发出呻吟的女子。
女子正是余莺儿,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防止穴里的红梅掉出,小夏子轻轻捻着余莺儿的乳头,苏培盛则用玉势抽插着她的屁眼,时不时用小勺舀一勺雪塞到早已泛滥的骚穴里。一只茶盏放置在余莺儿身下,雪水混合着淫水不断滴落在茶盏内。
苏培盛一见皇帝,立刻将茶盏奉到果郡王身下。允礼下身未着亵裤,肉棒早已挺立,卵蛋则被玉扳指箍住。苏培盛只握住撸动了两下,顶端便不断流出骚水,顺着卵蛋滴落在茶盏中。不消片刻苏培盛便将茶盏呈到皇帝面前:“按陛下的吩咐,由处子淫水与梅树枝头雪溶之水制成的茶汤,陛下请用。”
皇帝挥了挥手,苏培盛自是懂其意思,带着小夏子退了出去。假阳具突然被拔出,余莺儿娇吟一声瘫倒在榻上,屁眼处留下一个一指宽的黑洞。
允礼放下书卷跪倒在皇帝脚边,用脸蹭着皇帝的胯下,将自己的阴茎暗自在皇帝都长靴上摩擦“皇兄有了新的后宫佳人后许久没有入臣弟的骚穴了。”
皇帝坐到允礼原本的位置上,握着允礼发辫的末梢似笑非笑:“当骚狗都规矩忘了不成?”允礼当即撩起下摆衔在口中,双手缩在胸前成狗状。
皇帝举起书卷抽在允礼脸上,允礼被打的身子一崴发出狗般的呜咽,但身下的阴茎却立刻挺立。“转过去。”皇帝对着允礼又是一下,允礼转过身伏趴在地,双手掰开两边臀肉,屁眼处流出一缕淫水。
“看来十七弟的小骚屁眼确实是饥渴难耐啊。”皇帝伸出脚趾抵在穴口踩弄,早已濡湿的屁眼将大脚趾含入体内,皇帝猛地将书卷抽在允礼屁股上。“啊!”肛肉瞬间锁紧了皇帝的脚趾。
皇帝借力用脚趾不断插入,抵着允礼往爬。“小骚狗想不想要皇兄临幸你?”
“想…想要…”
允礼满面潮红地回应道。皇帝一把抱起允礼,不用润滑就直接插进了早已淌汗的甬道里。“啊…哈啊…皇兄…太大了,好涨…”
允礼反手摸索这皇帝的肩头,双腿被皇帝牢牢架着,随着皇帝的挺动不断摇晃。白嫩的阴茎划圈似的摇摆,大殿中回荡着加杂着水声的撞击。
皇帝抱着允礼走至塌前,命瘫软在床的余莺儿为允礼口侍。余莺儿双手捧着卵蛋囊带,伸出丁香小舌一路舔舐。
允礼后庭本就在皇帝的操弄下泥泞不堪,肉茎猛然被余莺儿温暖的口腔包裹,脚趾蜷缩着痉挛起来,尿液喷涌而出。可怜余莺儿被金黄的尿水射了满嘴,顺着脖颈流下,白嫩的乳房上挂满了尿珠。
此时皇帝将今夜的第二泡龙精送入允礼体内,允礼双腿着地时还颤颤巍巍便被皇帝推着将阴茎插入余莺儿穴中。
允礼早已没有力气操干余莺儿,只压在余莺儿身上不停喘息。皇帝将允礼的双腿叠在余莺儿身侧,股间春光乍泄,二人的屁眼皆张开着一个小孔,允礼后穴中的精液缓缓流到了二人结合之处。
皇帝握着允礼的臀肉,提枪又插了进去。操玩允礼的同时,余莺儿也被插弄着骚穴,引得身下二人同时发出淫叫。
允礼与余莺儿的乳头正对在一起,皇帝每一下耸动都让二人乳头相互摩擦,淫欲浓时允礼转头与皇帝深吻,皇帝使坏似的渡了一泡口水到允礼口中。
允礼含着龙涎,与余莺儿唇齿相润,互相搅动这舌尖分食皇帝的赏赐。皇帝操弄了多时,猛地拔出龙根转战余莺儿的屁眼。
余莺儿衔着允礼的舌头,用鼻音哼唧着呻吟,分开时一道银丝在唇间拉出。余莺儿口中没了束缚,整个殿内便充斥着宛转的淫语。
第三泡精液射在了二人交合处,允礼蹂抓着余莺儿的嫩乳,一左一右跪在皇帝脚边,舔舐着裹满淫液的肉棒,两条舌头裹着龙根交融在一起。
皇帝将余莺儿淫水炮制的雪梅茶放在二人中间,命其共同分食,允礼与余莺儿将流着精液的屁股高高撅起,凑在茶碗中如同狗一般舔食。
而后一同被皇帝搂入怀中,皇帝一边吮食允礼的舌头,一边揉搓着余莺儿的嫩乳,最终三人唇舌一道交融,发出啧啧声响。
皇帝召来苏培盛道:“倚梅园宫女余氏,册为官女子。”随手拾起桌上的核桃,沿着余莺儿红肿的阴唇塞了进去,余莺儿淫喘一声瘫倒在皇帝身上,皇帝感受着包裹着手指的穴肉,“你的骚浪真是宫中头一份,淫声婉转,就赐你妙音娘子的称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