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过后,皇帝听闻华妃在寝殿内大发脾气,摔碎了好几套上供的茶具,当晚便翻了华妃的牌子,要好好安抚骄纵的宠妃。
龙撵正停在翊坤宫门口,翊坤宫的奴婢们早已在殿外等候,只是不见华妃的身影。华妃的贴身侍女颂芝禀告说华妃已经歇下了,皇帝笑了一声,便知是华妃在使小性子。
装模作样得便要离开,道:“既然你们娘娘歇下来,那朕就去别处吧…不如去看看齐妃和三阿哥…”话音未落,华妃一把掀开红色的纱帐,妖妖娆娆地说到:“皇上要是走了,往后可就别进翊坤宫的门。”皇帝调笑了两句,华妃手指一勾,拉住皇帝的腰带往内室走去。
皇帝正揽着华妃的肩膀要往床榻上倒去,华妃连忙道:“皇上今日批奏折累了罢,臣妾命人备了水,不如先沐浴一番?”皇帝宠爱华妃,自然同意。
等到皇帝沐浴出来时却不见华妃踪影,殿内没有其他侍从,只有颂芝正立在一旁。只见颂芝拉开床幔,华妃竟将自己捆成蟹缚仰躺在床上,花穴中含住一颗东珠,双手掰着臀瓣,中间的菊穴里竟是插着一支鲜艳的芍药。
华妃的穴不似处女那般粉嫩,带着些被操熟后的深红。绳结的凸起扣在花穴正中,两瓣阴唇被分开在两边,胸前的双乳被紧紧勒住。
“臣妾今夜美吗?”华妃望着皇帝,“陛下快帮臣妾松开小骚穴!”皇帝却是不紧不慢地将绳结打开,一个硕大的东珠镶嵌在华妃的骚穴里,华妃正将东珠排出,却又被皇帝按回了体内。“哈啊…陛下好坏…”
皇帝一手撸了撸发硬的肉棒,想起方才沐浴时有一小太监面容姣好,伺候时勾的皇帝起了反应,顾及着在华妃宫中并未彻底收用那个小太监,只是让他用嘴伺候了一发。
华妃终于将那颗东珠排出,皇帝便将其塞到了华妃口中,上面还沾满了华妃的淫液。华妃排出东珠后,小穴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两瓣阴唇还是打开着。
如此美色就在眼前,皇帝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一旁的颂芝立马上前来,用舌头将华妃的花穴舔得濡湿。皇帝将龟头顶住华妃的小穴,双手握住华妃的双乳,将脑袋凑上去啃咬。
随后下身一个用力就刺入了华妃体内,华妃脚趾蜷起,因着口中的东珠无法完整地说话,只好发出“呜”的一声。
伴随着皇帝的冲撞,华妃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呜咽声,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一旁的颂芝早已褪下亵裤,撅着光溜的屁股在一旁以备皇帝的需要。
芍药已经在皇帝的碰撞下破碎,花汁溅在华妃的大腿和屁股上。皇帝取出华妃口中的东珠后,翊坤宫内充斥着华妃的叫声:“嗯啊…陛下太大了…啊!干到…干到子宫了!…哈啊…骚屁眼好痒…小逼要坏掉了!”
皇帝用力操干几下后,将肉棒插进了华妃的屁眼内,华妃吓得缩进了屁眼,差点夹的皇帝泄身。颂芝在二人结合处伸舌头舔舐着,又将皇帝两颗卵蛋含入口中。
在主仆二人的侍候下皇帝很快在华妃屁眼内射了一发,华妃早已大汗淋漓。皇帝又拉过颂芝,直接在地上操干起来。颂芝又将嘴巴凑在华妃的屁眼上,吮吸着流出的精液。
操干了一阵后,皇帝命二人并排跪在地上,主仆二人共同舔着皇帝的肉棒。华妃边舔边掐住颂芝的奶子,二人亲吻在一起,又轮流伸出舌头让皇帝品尝。
皇帝先抱着华妃的脑袋慢慢抽插,有了射精的感觉后将肉棒插入颂芝口中,抱着她的脑袋猛地冲刺,颂芝嘴角被捅出了一圈泡沫。皇帝将二人的头凑在一块,在两人高挺的鼻梁中间又抽插了几次后,将精液尽数射在主仆二人脸上,随后二人相拥着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液。
皇帝满意地拥着华妃上床,将已经疲软的阴茎插入华妃的花穴里,两人相拥而眠。而颂芝则继续撅着屁股在一旁侍候,以防不时之需。
次日,皇帝醒来便觉得肉棒已经硬挺,颂芝早已下去准备洗漱。便抽出肉棒,招了一名宫女服侍穿衣,小宫女一边替皇帝穿衣,一边叼着皇帝的肉棒在口中咗含。
皇帝见小宫女长的清秀,当即就开苞了。欢愉过后一股尿意涌来,小宫女将嘴巴凑了上来,皇帝将晨尿慢慢泄入她的口中,看着她尽数咽下后满意地上朝去了。隐隐听见身后颂芝在喊道:“福子怎么做事的?小贱货也敢在翊坤宫发骚勾引皇上…”
皇帝刚下朝,苏培盛便来报说华妃处置了新入宫的常在夏氏,如今夏氏怕是不好了。皇帝想着选秀之前夏冬春的侍候不错,便亲自去了延禧宫,只见夏冬春裸着下身趴在床上,双腿血肉模糊,整个人有气出没气进得。
双手拨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臀瓣,只见那小穴也是红肿糜烂。皇帝转头询问太医,一旁的太医禀告道:“回陛下,夏常在这双腿,日后怕是废了…”
皇帝一时郁闷于未能多多享用美人,离开延禧宫后不知不觉地逛到了御花园。见太监们匆匆忙忙地才知,昨日在华妃宫中伺候的小宫女福子溺死在了井中。他自然不是傻子,当即明白是华妃的手笔。
回了养心殿后心中烦闷,便召了敬事房翻牌子。看着沈眉庄三个字,想到选秀时大方得体的模样,当即翻了她的牌子。
皇帝沐浴完便看见沈眉庄的贴身侍女已经送到,宫中妃嫔初夜时为了防止皇帝太过暴力,便会先由妃嫔的贴身侍女先伺候皇帝泄欲,以免伤到贵人小主们。
皇帝坐在床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采月便会意地凑上前来,含住挺立的龙根。采月虽是侍女,但容貌也算娇俏可爱,皇帝用脚趾在采月小穴外磨蹭几下,采月哼哼唧唧地摇起屁股。
未多片刻,皇帝顶着采月的小穴插入进去,没一会就触碰到了处女膜,采月双腿勾住皇帝的腰将身子往前一送,主动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皇帝例行公事般反复操干着采月,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在她小腹上顶出形状。
用力猛操了几下后,皇帝将精液射在采月小腹上,采月顺从地含住肉棒进行清理,又将龙根放回到亵裤内便告退了。
等到沈眉庄被锦被包裹着抬入时,皇帝正拿着本书倚在榻上。
沈眉庄躺在皇帝身侧,怯生生地望了一眼,主动褪下盖在身上的锦被,俯身到皇帝身下,隔着亵裤挑逗那根肉棒。
沈眉庄并不似夏冬春般浪荡,动作虽然大胆,但耳廓已经通红。“沈自山将你教得不错。”皇帝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书,手抚摸着沈眉庄浑圆的屁股,恶趣味地将沈眉庄的脸按在下身,“朕的棒子好闻吗?”
沈眉庄羞红了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好闻。”皇帝哈哈大笑,不多时,二人的衣物尽褪,在榻上缠绵亲吻着。皇帝伸出舌头,看着沈眉庄双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又羞怯地嗦舔自己的舌头。
啧啧水声中,皇帝将沈眉庄推倒,将纤长的腿折叠到胸口,双乳被挤压的扁平,在沈眉庄的疑惑中一口包住香嫩的处女穴。
“啊呀!…陛下不可!”沈眉庄推搡着皇帝的肩膀,皇帝却吃的香甜,一路往下用舌头挑逗着沈眉庄的菊穴。
“眉儿的穴好香啊?听说你喜欢菊花?”“…嗯…啊哈…是…”皇帝按住沈眉庄大腿两侧往外推拉,看着处女穴被扯出一个小洞,笑道:“那眉儿可要品品其他的“菊”?”
沈眉庄愣愣地点头,正疑惑,皇帝走上床榻将屁股对着沈眉庄的脸。沈眉庄看着眼前的黑菊方才明白皇帝的意思,内心挣扎了一阵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皇帝索性坐在沈眉庄脸上,握住沈眉庄的双乳,将发硬的肉棒塞到乳沟中,操起了沈眉庄的奶子。沈眉庄不断舔舐着皇帝的屁眼,皇帝抽插中偶尔屁眼会顶在她的鼻子上。沈眉庄本有些不愿,但一想到皇帝纡尊降贵愿意舔自己的屁股,自己也理应伺候皇帝的屁股。
一盏茶后,皇帝抬起屁股,沈眉庄的脸早已通红,二人对视一番又亲吻在一起。皇帝让沈眉庄转身趴在床上,自己在身后搂住她腰,沈眉庄的小穴早已濡湿不多费劲就将肉棒送入。
伴随着沈眉庄“啊”的惊叫,她彻底成为了一个女人,处子血随着皇帝的抽插堆积在穴口。沈眉庄起先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将唇咬得发白,不想展现自己淫荡的一幕。皇帝却亲吻着她的双乳道:“眉儿叫出来,朕爱听你浪荡。”
沈眉庄便也不在抑制自己,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念叨的却只是“好大”“好厉害”之类的词。皇帝用力一顶,问道:“骚穴舒服吗?”沈眉庄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肯说。皇帝便停下动作,沈眉庄感到一阵空虚:“嗯啊…还…还要…”
说着还主动往皇帝的肉棒上凑,皇帝却将她推开:“这可不行,眉儿可得好好求求朕。”沈眉庄正在欲仙欲死之时,哪还顾得上其他,只羞得闭上眼,道:“求皇上…用…用…用大鸡巴操臣妾的骚穴…”
皇帝嘿嘿一笑,又开始挺动身子。沈眉庄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喊着:“大棒子要操死了…哈啊…好厉害…骚逼要坏掉了…呀!…”
皇帝抱着沈眉庄的屁股一顿抽插,沈眉庄早已翻着白眼,口中喊着:“啊!…要去了…要去了!”“你是谁?”皇帝问到。“臣妾…沈眉庄…”皇帝并不满意,道:“不,你是朕的母畜,是小骚货,懂了吗?”沈眉庄点点头,道:“臣妾是皇上的母畜…哈啊!…皇上操的小骚货好舒服…骚穴要坏了!…”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将一泡精液射入沈眉庄的子宫里。大掌“啪啪”地拍打着沈眉庄的屁股:“小骚货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沈眉庄早已没有羞耻心,识趣地掰开屁股道:“请陛下享用骚屁眼…”皇帝又是哈哈大笑,借着方才的精液便顺利地操了进去。
“噢!…鸡巴好大…屁眼被撑满了!”沈眉庄屁眼边的褶皱都被撑开,皇帝像打桩机一样疯狂的动作着。
“噢噢…哈啊…好棒…骚屁眼好满足…”伴着沈眉庄是呻吟,第二泡精液射进了她的屁眼里,皇帝撤开身子,只见沈眉庄下身两个洞都潺潺地往外溢出精液,而她则颤颤巍巍地跪到地上,清理着皇帝的肉棒。
皇帝疲软后却是涌上一股尿意,沈眉庄正清理着皇帝的卵蛋,就毫无防备地被尿液兜头盖脸地浇了一脸。但如今她已经被操服,只觉得尿液是皇帝的恩赐,心中更是欢喜。
第二日,沈眉庄在常熙堂悠悠转醒后,听闻皇帝命人将存熙堂改名为存菊堂。旁人是以为是因沈眉庄酷爱菊花,只有她自己知道昨日侍寝时所发生的事,想着便将手指往自己屁眼探去,殿内渐渐响起女子的呻吟…
从华妃处用过午膳,路过太医院时想到前两日苏培盛来报碎玉轩的莞常在病了,回到养心殿,皇帝便命小夏子宣温实初前来。
温实初背着医箱,少年卫临拎着药箱跟在他身后。“微臣给皇上请安。”见皇帝端坐在书案后捻着佛珠,温实初撩开袍子跪地请安。
皇帝招温实初上前请脉,温实初到近才前发现书案后小夏子伏在皇帝胯间正埋头吞吐着巨物,皇帝按了按小夏子的脑袋示意他退下。温实初眸中闪过一丝暗色,将手搭在皇帝手腕上,又让皇帝将嘴张开,假意观察了一番道:“如此看不清病灶,微臣还需深入感受。”
皇帝由着温实初含住自己的嘴唇,然后是舌头。温实初吮吸着将津液悉数吞入腹中,片刻后招来方才的青年道:“启禀陛下,此乃微臣徒弟卫临,如今在太医院当职。”皇帝抬眼瞧着卫临,半晌道,“那便让你徒弟也一同给朕诊治吧。”
温实初与卫临并排跪在皇帝身前,仰面大张着嘴,皇帝将一口痰分别吐在二人嘴里,温实初如品茶一般细细品味。而卫临则虽面露羞色,但仍学着温实初的样子细细品味后吞吃入腹后张大嘴伸出舌头展示。
皇帝见状不由得心情大好,伸手抚摸着卫临的脸,突然一巴掌甩在少年的脸上,卫临被打偏后依旧转回来继续张口。皇帝左右开弓连续扇了好几下,直到清秀都双颊变得红肿,卫临依旧回到原来的姿势。见状皇帝笑道:“你这徒弟倒是同你很是相像。”温实初闻言会心一笑:“陛下今日内火旺盛,加之宫内新主入宫,应当用清热去火的药物加以人参调养。”
“上好的药材需人体温养。”温实初从药箱中取出菊花决明子等药材,又拿出一根人参。褪下裤子后将臀肉掰开,露出中间深色的屁眼和短小的阴茎。卫临熟练地将药材塞入温实初屁眼中,然后用力将人参塞入温实初的阴茎中,自己则将阴茎插入温实初身后,趴在温实初身上对着皇帝掰开屁股。
温实初取出一个小圆钵放在自己阴茎下,喘着粗气道:“请陛下操干卫临,由卫临的淫液温养臣屁眼内的药材,臣自己的淫液则温养人参。”
皇帝大拇指在卫临屁眼上抚摸两下,少年后庭未经人事,立刻变得湿润。皇帝拽着卫临的发辫如同骑马一般,也不顾及是否需要开拓,巨大的阴茎刺入甬道内,卫临受痛立刻绷直了身子。随着皇帝的抽插卫临的阴茎也不断操弄着温实初,前后夹击的爽伴随着痛意让卫临跪在地上的双腿微微痉挛。
卫临的发辫被往后扯,头高高扬起,双眼直直翻白,加之双颊被皇帝扇的通红更显淫靡。皇帝急不可耐的用力挺动,大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和男人的呻吟。
温实初整个上半身趴在地上,双手掐着自己的阴茎,让透明的骚水流到圆钵中,屁眼也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来,顺着阴茎一同滴落。温实初以头触地,脸上布满情欲之色,嘴巴无意识地张着,任由口水飞溅。
待到皇帝把龙精射入卫临的处子屁眼中后,师徒二人瘫倒在地,卫临身后噗噗流出精液。再瞧那圆钵里竟是存了大半的淫水。因着服侍皇帝前二人已将卵蛋箍住,阴茎就只能流出淫水而无法射精,故此圆钵内只留有清澈的淫水。
温实初将屁眼至于圆钵上,泄出大股淫水与药材,又从身前取出人参。药材与人参都被淫水包裹晶莹剔透,由于从体内排出,圆钵内的淫水还是温热的。
将这碗骚水制成的药给皇帝过目后,温实初将其含入口中,以口专递给皇帝。皇帝一边吮吸一边挑逗着温实初的舌头,卫临则跪在地上用嘴清理着皇帝的龙根和地上的残局。
从温实初处得知莞常在受了惊吓无法侍寝后,皇帝每每想到那张与亡妻相似的脸便觉十分可惜。在皇后处用完晚膳,皇帝拿着书卷赤裸着下身躺在床榻上看,剪秋不着寸缕,绘春身上只披了一件敞开的中衣。皇帝双脚插在二人穴中,两张清秀的面孔一左一右地舔着皇帝的肉棒。
皇后卸下珠钗后朝床榻走来,剪秋与绘春立刻停下动作抬起屁股让皇帝的双足退出自己体内,二人一同撅着屁股跪在地上,随时等待皇帝的享用。
“皇上今日为何忧心忡忡?”宜修爬上床榻,双手握住龙根撸动了几下,明黄色的上衣遮不住屁股,随着她的动作,股缝中有东西若隐若现。
皇帝放下书卷并未回答宜修,顺手搭在宜修的屁股上揉捏了一番后叹气道:“甄远道的女儿病倒了。”“莞常在?”皇帝点了点头,熟门熟路地在宜修屁眼处摸到一块温润的玉石,握着玉石往外一带,一根玉势便脱落出宜修的身体。
体内的空虚使宜修发出一声呻吟。玉势上挂着晶莹的淫水,宜修转过身,掰开两瓣臀肉向皇帝展示被玉势操成小洞的屁眼,“这枚玉势是陛下当年按照自己龙根打造来送给姐姐的那五枚之一,臣妾每日都置于体内用骚水温养着。”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宜修的屁股,“皇后如此尽心尽力,想必纯元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说着,两只手握住宜修雪白的臀肉揉搓,张开的屁眼也随着皇帝的动作被扯动着变成椭圆。
宜修一边展示着自己的丰臀,一边低下头吮吸着皇帝的脚趾。如今宜修年老色衰,穴肉早已松。每每侍寝都要寻些新奇的法子来伺候皇帝,剪秋与绘春二人亦常常被皇帝临幸。
皇帝脚趾上沾满了二婢的淫水,将宜修的脸撑起一个小包。一只手捏着两瓣阴唇往下拉扯,另一只手刺激着宜修的尿道。宜修整个人微微战栗,将皇帝的半个脚掌紧紧嗦住,惹得皇帝哈哈大笑,又用脚趾夹着宜修的舌头玩弄。
待到两只脚都被宜修吮吸过,皇帝握着宜修的腰,挺身插入松垮的穴内。又将玉势一同插入穴里,操干了几下后仍觉不满。宜修主动掰开屁眼道:“哈啊…臣妾自知穴肉松垮…请陛下享用臣妾的菊穴吧。”
皇帝闻言摇了摇头,“今天便用你的喉吧”宜修闻言翻转身子躺到床榻边,头从榻边垂下皇帝将肉棒抵在宜修嘴边,又令剪秋上榻与皇后磨镜,绘春则跪在皇帝身后服侍皇帝的屁眼,宜修双手抱着绘春的头,使绘春的脸颊深深地埋在皇帝股缝中。
皇帝猛的挺身,肉棒完整的从宜修口中插入,在喉咙处顶出一个鼓包。宜修双眼沁出泪水,发出干呕的声音。
剪秋抱起宜修的一条腿,将自己的淫穴与宜修的黑穴摩擦。皇帝不断大力地操弄着宜修的喉咙,卵蛋和耻毛重重地击打在宜修脸上,在纤细的脖颈上顶出一个鼓包。绘春在身后将舌头探入皇帝的屁眼中。皇帝稍一用力便用屁眼夹住了绘春的舌头,臀肉夹住了绘春的鼻子。感受着绘春加重的呼吸,皇帝又坏心眼地捏住宜修的鼻子。
宜修口中含着肉棒,鼻子被捏住又无法呼吸,便不断耸动着自己的身体闷声哼叫,喉头一阵缩紧,将皇帝的肉棒紧紧箍住。皇帝捻了捻宜修深棕色的乳头,左右开弓抽打着白嫩的双乳,剧烈的动作让两张小穴不断摩擦,终于宜修弓起身子抽搐,一股尿液喷洒在剪秋身上。
高潮时宜修的喉咙猛然缩紧,将皇帝的肉棒绞进紧致的深处。浓精直接顺着喉管射出,皇帝握住宜修的双乳大力挺动着身体,大腿和卵蛋击打着一宿的脸,伴随着宜修的呜咽声,第二泡精液也送进了宜修体内。皇帝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此时宜修脸上布满了泪水和口水,大口地呼吸着。
随手拽起宜修乌黑的长发,包裹住肉棒清洁干净。宜修和剪秋主仆二人早已瘫软在床上,剪秋抱着皇后的腿微微痉挛,宜修则双眼失神地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仿佛一摊烂泥,晶莹的口水从脸上倒流而下。绘春则因为宜修高潮时无意识地用力,长时间地被按在皇帝屁股中,也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皇帝嘉奖似的捏了捏宜修被捏的青紫的娇小双乳,命人将瘫软的皇后扶下去清理。皇帝则坐上龙撵离开了景仁宫,徒留两个瘫软的婢女和满床的狼藉。
除夕宫宴过半,皇帝看着那盆盛开的红梅,一时思及亡妻。孤身一人来到倚梅园,见到一美人正在梅树下许愿。
“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皇帝半醉半醒间仿佛看见早已逝去的妻子,正朝那人走去,转头便不见了美人踪影。
再往梅林深处走去,一个小宫婢正折着梅花。皇帝以为小宫婢便是方才的美人,酒意上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余莺儿原本以为是什么登徒子,见人身着黄袍便知道此人乃皇帝,眼珠一转娇声说道:“奴婢余莺儿,是倚梅园的宫女。”
“朕若在此处要了你,你可愿意?”皇帝伸手捏起余莺儿的下巴,打量着不算美丽但颇有姿色的面孔。余莺儿略思索后便主动将身子凑了上去,任由皇帝的手隔着亵裤揉捏自己的娇臀。
皇帝将余莺儿半抱起依靠着梅花树,低下头与余莺儿共吻。吮吸着香软的舌头,皇帝扯开余莺儿的衣襟。
余莺儿人虽娇小,一双乳房倒是又白又嫩,在皇帝手中被不断的揉捏。皇帝揉搓着双乳又啃咬着乳头,命余莺儿将自己的亵裤褪下,只露出雪白的屁股。
果郡王跟着皇帝脚步来到时便看见皇帝的肉棒正要插入余莺儿的穴里,思及自己担忧皇兄的安危,皇帝却佳人在怀好不快活,便故意上前对着二人如是说道:“臣弟还怕雪地路滑特地出来寻皇兄,却不想打搅了皇兄享用美人。”
皇帝刚将龟头插入紧致的小穴里便听见了酸溜溜的话语。扭头一瞧果郡王正盯着他二人,笑道:“怎么这话听着,这么酸呐?”抬手在余莺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十七弟吃这小宫女的醋了?朕不过是正巧碰见她在园中折梅花,一时兴起便要了她。你若是吃醋了,不若洗干净屁眼回养心殿等朕。”
说着皇帝一个挺身,肉棒完全没入余莺儿体内,撞的余莺儿发出一声哀嚎。“等朕回养心殿再让你和她一同服侍。”又拍了拍果郡王的脸道:“这园子里风大,在这里要了怕冷着你的骚屁股。”
皇帝隔着衣袍抓着允礼的臀肉揉搓了一番,允礼感受着日思夜想的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臀沟处,微微红了脸,“那臣弟…先行告退。”
允礼走后皇帝又将注意力回到余莺儿身上,处子鲜血顺着交合处染红了余莺儿的衣裤。“啊…奴婢的小逼好痒…求皇上帮帮奴婢…”
皇帝随手折下一支梅花,一遍操弄一边在余莺儿屁股上抽打,在皑皑大雪中不断传递着余莺儿痛苦又爽快的呻吟,“啊啊!奴婢的骚屄要坏了…哈啊…皇上的龙根好大!贱屄要被操烂掉了呜…”
随着皇帝的大力冲刺后,精液在寒冷的天气下更显滚烫。余莺儿瘫倒在雪地里,撅起的屁股一抖一抖的颤栗:“啊…啊……龙精射进来了…奴婢是皇上的女人了…”
余莺儿撅着雪白的屁股,皇帝看着小穴内白浊混合着血丝即将流出,折下一枝梅花插入其中,满意道:“你便再此等着,苏培盛会派人来接你。”余莺儿声音娇羞:“奴婢遵旨。”
回到宫宴时众人已喝得尽兴,皇帝挥手召来苏培盛道:“朕方才在梅林中要了一个宫女,你派几个人将她带回养心殿清洗干净。”又思及什么,敲敲在苏培盛耳边低语几句,苏培盛才领命告退。
待皇帝回到养心殿,允礼正坐在西暖阁软榻上手执一本书,眼睛却望着正对面床榻上趴跪着不断发出呻吟的女子。
女子正是余莺儿,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防止穴里的红梅掉出,小夏子轻轻捻着余莺儿的乳头,苏培盛则用玉势抽插着她的屁眼,时不时用小勺舀一勺雪塞到早已泛滥的骚穴里。一只茶盏放置在余莺儿身下,雪水混合着淫水不断滴落在茶盏内。
苏培盛一见皇帝,立刻将茶盏奉到果郡王身下。允礼下身未着亵裤,肉棒早已挺立,卵蛋则被玉扳指箍住。苏培盛只握住撸动了两下,顶端便不断流出骚水,顺着卵蛋滴落在茶盏中。不消片刻苏培盛便将茶盏呈到皇帝面前:“按陛下的吩咐,由处子淫水与梅树枝头雪溶之水制成的茶汤,陛下请用。”
皇帝挥了挥手,苏培盛自是懂其意思,带着小夏子退了出去。假阳具突然被拔出,余莺儿娇吟一声瘫倒在榻上,屁眼处留下一个一指宽的黑洞。
允礼放下书卷跪倒在皇帝脚边,用脸蹭着皇帝的胯下,将自己的阴茎暗自在皇帝都长靴上摩擦“皇兄有了新的后宫佳人后许久没有入臣弟的骚穴了。”
皇帝坐到允礼原本的位置上,握着允礼发辫的末梢似笑非笑:“当骚狗都规矩忘了不成?”允礼当即撩起下摆衔在口中,双手缩在胸前成狗状。
皇帝举起书卷抽在允礼脸上,允礼被打的身子一崴发出狗般的呜咽,但身下的阴茎却立刻挺立。“转过去。”皇帝对着允礼又是一下,允礼转过身伏趴在地,双手掰开两边臀肉,屁眼处流出一缕淫水。
“看来十七弟的小骚屁眼确实是饥渴难耐啊。”皇帝伸出脚趾抵在穴口踩弄,早已濡湿的屁眼将大脚趾含入体内,皇帝猛地将书卷抽在允礼屁股上。“啊!”肛肉瞬间锁紧了皇帝的脚趾。
皇帝借力用脚趾不断插入,抵着允礼往爬。“小骚狗想不想要皇兄临幸你?”
“想…想要…”
允礼满面潮红地回应道。皇帝一把抱起允礼,不用润滑就直接插进了早已淌汗的甬道里。“啊…哈啊…皇兄…太大了,好涨…”
允礼反手摸索这皇帝的肩头,双腿被皇帝牢牢架着,随着皇帝的挺动不断摇晃。白嫩的阴茎划圈似的摇摆,大殿中回荡着加杂着水声的撞击。
皇帝抱着允礼走至塌前,命瘫软在床的余莺儿为允礼口侍。余莺儿双手捧着卵蛋囊带,伸出丁香小舌一路舔舐。
允礼后庭本就在皇帝的操弄下泥泞不堪,肉茎猛然被余莺儿温暖的口腔包裹,脚趾蜷缩着痉挛起来,尿液喷涌而出。可怜余莺儿被金黄的尿水射了满嘴,顺着脖颈流下,白嫩的乳房上挂满了尿珠。
此时皇帝将今夜的第二泡龙精送入允礼体内,允礼双腿着地时还颤颤巍巍便被皇帝推着将阴茎插入余莺儿穴中。
允礼早已没有力气操干余莺儿,只压在余莺儿身上不停喘息。皇帝将允礼的双腿叠在余莺儿身侧,股间春光乍泄,二人的屁眼皆张开着一个小孔,允礼后穴中的精液缓缓流到了二人结合之处。
皇帝握着允礼的臀肉,提枪又插了进去。操玩允礼的同时,余莺儿也被插弄着骚穴,引得身下二人同时发出淫叫。
允礼与余莺儿的乳头正对在一起,皇帝每一下耸动都让二人乳头相互摩擦,淫欲浓时允礼转头与皇帝深吻,皇帝使坏似的渡了一泡口水到允礼口中。
允礼含着龙涎,与余莺儿唇齿相润,互相搅动这舌尖分食皇帝的赏赐。皇帝操弄了多时,猛地拔出龙根转战余莺儿的屁眼。
余莺儿衔着允礼的舌头,用鼻音哼唧着呻吟,分开时一道银丝在唇间拉出。余莺儿口中没了束缚,整个殿内便充斥着宛转的淫语。
第三泡精液射在了二人交合处,允礼蹂抓着余莺儿的嫩乳,一左一右跪在皇帝脚边,舔舐着裹满淫液的肉棒,两条舌头裹着龙根交融在一起。
皇帝将余莺儿淫水炮制的雪梅茶放在二人中间,命其共同分食,允礼与余莺儿将流着精液的屁股高高撅起,凑在茶碗中如同狗一般舔食。
而后一同被皇帝搂入怀中,皇帝一边吮食允礼的舌头,一边揉搓着余莺儿的嫩乳,最终三人唇舌一道交融,发出啧啧声响。
皇帝召来苏培盛道:“倚梅园宫女余氏,册为官女子。”随手拾起桌上的核桃,沿着余莺儿红肿的阴唇塞了进去,余莺儿淫喘一声瘫倒在皇帝身上,皇帝感受着包裹着手指的穴肉,“你的骚浪真是宫中头一份,淫声婉转,就赐你妙音娘子的称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