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安从水中冒出头来,眼神懵懂,望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一阵失神。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我现在还活着?这是什么地方?”秦思安头痛欲裂,一阵记忆如潮流涌来。
她叫秦思安,本是丞相之女,被嫁做太子妃,太子问鼎至尊之后却意欲置她于死地,自己不是已经被太子派来的黑衣人杀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小姐,小姐,你可是让我好找,一眨眼的功夫,你怎的就跑这池子里面来了。快点出来,一会儿老爷又要骂了。”一个绿衣小丫鬟急冲冲来到池边,打断了秦思安的思绪。
“你,你是秀荷?!”
秦思安自己都忘记了,她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小丫鬟了,嫁做人妇七年,她便再没见过待嫁闺中时终日跟在她身后的小丫鬟,没想到竟然在此时再见,容颜未变,连说话的语气都未曾有丁点的变化。
“闹够了没有!还不快些随我回家!胡闹!一点姑娘家家的样子都没有!岂不是让太子看笑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父亲,竟然是自己做左丞相的父亲秦廉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父亲身边站立着一个劲装挺拔眉宇阴郁的少年人。
秦思安忽然打了个激灵,想起了什么。
秦思安的脑袋翁的一声炸开,就连秦廉在让她给太子行礼的训斥都没有听见,疯了,乱了,耳边只有雨水拍打湖水的声音。
“天啦,我竟然重生了,重生到了自己将要与太子订婚之前!”秦思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小丫鬟焦急的用手拽秦思安的衣袖,小声的呼唤着。“小姐,小姐。”企图唤回来秦思安正在神游的思绪。
父亲秦廉身边的少年人却在此时开了口。
“丞相,算了吧,我见您女儿落水,定然是受了惊吓,丞相还是快些将她带回去看看大夫吧,若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那就多谢太子的体恤了,小女性格乖戾,都是被我和她娘亲宠坏了。”
心肝道,“那你现在先让人家穿衣服嘛!”
当男人跟心肝二人从房间里出来不久,那个小孩子的家属刚好离去。
王辰叫住男人,道“林兄弟,在下有要事跟你商量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男人偷偷地看了心肝一眼,心道“我还没有来找你,你现在却找上门来了!”
他心里打定主意要跟王辰摊牌了,男人给心肝送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又对王辰道“请!”
可是,王辰却摆手道“不急,龙兄不如先到客厅等我一下我也有事要先跟秀云说说。”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机,他心里暗道“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不过,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直到王辰跟心肝走进房间之后,他也没有离开,而是在戒备着,只要心肝发出一声娇呼,他就会马上冲进去!
可是,他们进去了大半个时辰了,男人也没有听到一丝动静,正当他准备上前一探究竟之时,放门打开了,男人从门缝之中看到了心肝安然无恙的时候,他的心才松了下来!
王辰叫男人还在此处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而是道“龙兄弟,这边请!”
进入客厅,王辰却突然跪了下来。
男人一时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便道“王兄,你这是干什么!”
王辰跪在地上,道“我王辰恳求龙兄弟帮我一把!”
男人疑惑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先起来再说吧,你知道我脾气的,这样不好说话。”
王辰顿了一下,想到男人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也便站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对男人躬了躬身,道“龙兄请听我慢慢道来。”
“其实,我本是天魔宫的一名大夫,因为看不惯他们的那种行事作风便私下脱离了天魔宫,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天魔宫?”
又是天魔宫!男人心里咒骂着,露出了憎恨的眼神,嘴上说道“你从何得知天魔宫已经找到你了?那个受伤的小孩?”
王辰点头道“那个小孩子受到的刀伤根本就不是什么山贼的所谓,因为我从他的伤口里发现了一种他们天魔宫专用的毒药,那是用来涂在刀刃上的。”
男人叹了口气,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帮你逃到安全的地方?还是帮你对付天魔宫?”
“不是!”
王辰摇了摇头,道“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好好照顾我妻子秀云!”
“哦?”
男人心里一震,问道“王兄此言何意?”
“我是说,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将她带走,到哪里都好,就是不要留在这里了,以后,如她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帮她找一户好人家,虽然她名义上是我的妻子,但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我不想看到她跟我一起受难,所以拜托你了!”
男人肃然道“那你看我如何?”
王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龙兄的意思是说……”
男人道“我是说,让她以后跟着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吃苦的!”
“啊!”
王辰没想到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仔细一想,看男人的样子也不会是坏人,如果秀云跟了他也不会太吃亏!
“龙兄,坦白说,你的确是一个好男人,可你说的这事我也作不了主,还要问问秀云她自己!”
王辰说道。
男人点头道“那这事就先不提,你倒是说说,你要我什么时候行动?”
王辰道“越快越好!最好就是今晚!刚才我已经跟秀云说了,她……她也同意了。”
看到他的表情有点痛苦,男人同情地问道“你喜欢她?”
“嗯。”
王辰也不否认,“可是,我已经不能说是一个男人了,根本不能给她幸福!”
男人略微叹气道“我答应你,不过,你真的不打算逃走吗?”
王辰摇头拒绝道“不了,我想得很清楚了,如果这一次能够大难不死的话,我也重新找一个地方隐居,自己过完下半辈子算了。”
说到此处,他又道“龙兄弟,事不宜迟,你马上带秀云离开这里吧!”
男人没有再说话,而是独自走到心肝的房间!
只见她正坐在床上,她的眼睛有点儿红肿,看来是刚刚哭过了,她一看到男人进来便不管不顾地扑进他的怀中,轻轻哭泣着!
男人抚着她的秀发,温柔的问道“怎么了,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心肝连忙摇头道“我愿意,我愿意!只是–”男人打断她,道“别只是了,咱们趁现在快离开吧!”
心肝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拉着她走出房间,只见王辰刚好正要进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道“拜托了!”
男人点头道“那我们走了!”
男人点点头,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男人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她的雪白的肉体,她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男人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唇,两片赤贝肉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小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她的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着少女最后一道防线。
她已经被挑动情欲,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男人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吻上她的双唇,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男人吸吮着她的娇羞的香舌,觉得她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
男人有力的双手用力搓揉着她的圣洁的处女双峰,她只觉双峰膨胀,尤其是乳尖,雪白的乳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梨形的乳房顶部是鄢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挺立着,他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她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男人喜不自禁。
男人掏出自己的巨龙,近一尺长,粗如儿臂,紫红色的大龟头微微散发着热气,让她芳心怕怕,粗大的宝贝攻向桃源圣地,男人用巨龙拨开大小阴唇,抵在小仙女上,用小仙女的爱液不断润滑,使巨龙摩擦阴蒂,她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仙女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
她心中有些害怕,男人的本钱这么雄厚,也不知道自己的迷人洞能否容下,小仙女激动得一次次的颤抖,雪白的小腹下端是细细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巨龙就在浅沟上来回摩擦,有时龟头的大棱沟刮到小仙女,引得一股股淫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男人的宝贝慢慢的挺进,已冲开小阴唇的防守,进入了她的蜜洞,可是有一层薄膜顽强的在做最后的抵抗,男人明白那是处女的特征,这一层防线是那么脆弱,但多少英雄豪杰为了它头破血流,她用手分开两片湿濡濡的小阴唇,让宝贝对准密洞,男人缓缓地推进,终于挤进了她的密洞。
“啊……啊……啊……”
她的快意的呻唤“弟弟,进来吧,进来吧,姐姐要你,啊……”
男人觉得巨龙好像碰到一层薄膜,知道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吧,于是说道“素华姐,我要进去了。”
她觉得男人的宝贝压迫着自己的处女膜,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弟弟……”
疼痛使得她抽泣样的吸气。
左丞相秦廉将沉浸在回忆中的女儿秦思安拉回一辆轿子当中,辞别太子打马上车。
一路上,秦思安就如同着了魔一般,回忆着父亲身边那少年的模样,没错,他叫景澈,是她朝夕相处相对了七年的丈夫,也是日后无情的要杀死她的男人,只是眉宇之间,少了些年华岁月凝练的味道,略显稚嫩。
如同时光倒转,他们又站在了互不相识的上。
“既然上天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那我秦思安一定要好好的重新活一次,这一次,我的命运由我做主,太子,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主宰我的生死!”
秦思安拳头紧握,身体一阵激动震颤,脸色却平静异常
“今年是宏历多少年。”秦思安回过神来,问身边的小丫鬟。
“我便说你是疏于管理自己,一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连今年是多少年都不知道了。”
丫鬟秀荷还未来的及开口,就被丞相一阵怒斥打断。
“今年是宏历三十七年,小姐你莫要再惹老爷生气了。”秀荷扯了扯秦思安的衣角。
宏历三十七年!
宏历三十七年,对,没错,正是她嫁为人妇的那一年,哈哈哈,苍天有眼,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走同样的路。
“还不快走,还等着让宫中的人看笑话吗?”秦廉冷声一哼,一伸手扫了一下衣裳的下摆,先行走在了前面,秀荷忙拉着秦思安跟在了后面。
回到左丞相府中,秦思安满怀思绪地躲进了一个布满花瓣的大浴池里。
“小姐,你今天可是给老爷气了个够呛,老爷原本是打算让你和太子爷好好的相处相处的,哪知道一转身你就跑到了那池子里面去了,小丫鬟一边收拾着秦思安的衣裳,一边向着屏风后的秦思安念叨着。
“嗯,我知道了。”秦思安整个人都缩在暖暖的水中,热气蒸腾让她的眼前氤氲不清。
眼前又出现那少年景澈微微清冷清冷的眉眼,和他多年以后阴狠暴戾的眉眼相互交叠着,秦思安就这样在还在不断氤氲着热气的浴桶中睡着了。
睡梦中一双冰冷的手死死的扼住他的咽喉,还有彻骨冰冷的水一直向上淹没,直至淹没至她的头顶。
秦思安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因为出汗而湿淋淋的。“不行我一定不能再嫁给他一次。”窗外的月光落进来,打在她苍白的脸上,惹人无限怜惜。
吾家有女初长成
“小姐,小姐,快起来了。老爷在祠堂等着您呢,小姐这次可莫要尽说一些胡话,老爷这两天心情可郁闷着呢,”秀荷一边将秦思安向着祠堂的方向带,一边回头絮絮叨叨的说着。
“爹。”秦思安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秦廉背对着她站在祠堂前。
“家中女子原本是不允许进祠堂的,但是你不同,你即将嫁给太子,要光耀门楣了,我特许你进来对着祠堂祖宗跟我说话。你有这个特权。”
嫁给太子么?再次走上那条不归路?不,父亲,这一次女儿要让你失望了,秦思安咬了咬牙暗道。
“我不去!那只是你所以为的光耀门楣,却不是我想要的!父亲,请您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让女儿选择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好吗?”秦思安虽语带哀求却神色坚定。
“放肆!我看你真的是被骄纵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由你胡来,你给我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平时乖巧听话温婉如水的女儿竟然提出跟自己相反的意见,放弃这天大的喜事,这不禁让秦廉大为恼怒,就连胡须都被气的一跳一跳的。
“要我跪下可以,但是要我嫁给太子,死也不能,我知道右丞相连家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她在一旁不时提醒道“翼儿,要慢慢的,温柔一些,别太猛了。”
男人感到宝贝渐渐突破她宝贵的防线,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宝贝渐渐没入她的阴道,他爱抚着她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慢慢地,她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她娇喘细细的附在男人的耳边说“弟弟,你可以动了。”
男人明白了,猛地将巨龙尽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她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插得大叫,由于直捣花心,她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插死姐姐了……”
男人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插。
虽然她是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她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几个少女自然个个脸红心热,但又满怀好奇,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剧烈运动,而身为过来人的她,则感觉不是那么好受,只觉得浑身发烫,小穴里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仿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她的快乐,她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真好……来吧……弟弟……使劲插我……喔喔……受不了……不要了……啊……插死我吧……”
这时候的她全是淫声浪语,只见乳波臀浪,淫语连连,男人也快乐的不得了,宝贝不停的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宝贝,继而传遍全身,在庞然大物的抽插下,她渐渐达到高潮,宝贝在花心的摩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阴精奔涌而出,“啊……呜呜……不……行……了……弟弟……啊……姐姐……丢了……”
她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
在她的大叫声中,男人感到她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巨龙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最后猛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余下,腰脊一麻,阳精猛烈地射入她娇小的秘穴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啊……烫死我了……”
她失神的叫着。
她注意着床上的一举一动,见状吩咐道“秀玉,你准备吧,让翼儿休息一下。”
男人闻言道“岳母大人,我没事,不用休息。”
说着从她身上爬起,只见刚刚泄过的巨龙依然雄纠纠、气昂昂的,看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她惊异的道“翼儿,你怎么……你真的不用休息吗?”
男人点点头道“我很好,不用休息。”
白秀玉轻轻地躺在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慢慢地揭开了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彩色宫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白秀玉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小虎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
男人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肛门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男人逼进。
男人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面部紧紧地贴在白秀玉的乳房上,舌尖在弹性十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
这时,白秀玉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男人感觉到白秀玉那小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李白秀玉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这时男人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柔情的看着白秀玉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恩……真舒……舒服……”
白秀玉羞涩的说道。
男人停止了揉弄和吸吮,这时,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白秀玉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白秀玉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男人的手从双乳开始向下抚摸,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户的时候,白秀玉已经无法忍耐了,口中呻吟着“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啊……太痒……了……”
男人的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找到了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这时白秀玉全身由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娇嫩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啊……太痒了……受不了……啦……”
白秀玉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男人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庞然大物,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这么长的庞然大物,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冲天。这一切,都是白秀玉前所未见的,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庞然大物插入自己的小穴,饱赏这独特的超群的宝贝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男人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白秀玉那疯狂的欲望,白秀玉抓住庞然大物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男人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白秀玉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这大宝贝……又长……又细……太……好……了……”
男人将头扎到白秀玉的双腿之间,一股一股热浪直入穴中。这时,他将嘴对着穴洞狠劲地向里吹气,直吹得白秀玉浑身不住地打战,忍不住一个劲地向上挺腹配合,嘴里急剧的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男人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托庞然大物对准蜜穴,只听“滋”的一声,庞然大物冲破少女的防护,整个地连根没入,白秀玉立刻感到阴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也夹杂着一丝疼痛。
“弟弟……轻一点……有些痛……”
白秀玉痛叫道,丝丝血迹从两人结合的密部渗出,男人不断地亲吻抚摸白秀玉,很快白秀玉秀眉舒展,表现出快意来,男人知道白秀玉已经适应了,于是开始轻抽慢插,白秀玉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她已经开始享受着男女之间爱的最高境界。
男人一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庞然大物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两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白秀玉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弟弟……你……弄……得……喔……啊……姐姐……要死了……你干得……姐姐……又流……了……”
女儿连柯送给了皇上,于是身为左丞相大人的父亲您就要将我送给太子作为平衡,你们之间的权利斗争,为什么要搭上我去当那个牺牲品,我不去。”秦思安分明看到了父亲眼中的震惊,他正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秦廉一时气结,怔怔的看着秦思安。
“我今天不应该如此同父亲您说话,我可以跪在各位列祖列宗面前认错,但是要我嫁给太子,死都不能。”秦思安没有任何的犹豫,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祠堂的前面。
“这天下间若是连太子都配不上你的话,你还想要什么样的男子。”秦廉叹了一口气说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我送你去那太子身边,日后你必定母仪天下,尊享盛世风光,这也是为你好啊。”
秦思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神色坚决。
“你便跪在这里好好的给我想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才准起来,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忤逆我,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秦廉拂袖,转身离开,带上了祠堂的门。
秦思安绷紧的背脊此时微微的放松下来,抬头看着眼前一排排陈列着的牌位,心道:倘若真有在天之灵,就请祖先保佑秦思安一生如意,再不由别人来主宰自己的生死。
正发愣的时候,秦思安听得祠堂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发现秀荷的头探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环视,在确定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食盒。
她蹲在秦思安的面前,将食盒一层层的打开。
“小姐这是怎么了,您以前从来都不会忤逆老爷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爷的脾气,这要是下定了决心要将你关在这里,还不知道要关到什么年月。”秀荷一脸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过阵子不是有个七夕游园会吗?反正在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将我放出来的。”秦思安调皮的向着秀荷一眨眼,也不管秀荷的呆滞,低头接着吃起来。
“小姐怎么知道七夕游园会老爷一定会放小姐出来?”
“天机不可泄露。”
过了半晌。
夜幕沉沉,秦思安也跟着沉沉的夜幕昏昏欲睡,祠堂中发出昏暗的烛光,整个屋子显得有些因阴沉沉的,烛火倒着人影,映照在墙上,房门再一次被打开,秦廉面目阴沉的站在秦思安的身后。
“你可是想好了?可曾后悔?”秦廉有着足够的信心,一个女孩子,不会喜欢待在祠堂这样的地方。
然而秦思安却挺直了脊梁,任由昏暗的烛火映照在她的脸上。
“不后悔,莫说是跪上一天两天,就算是要跪上十天,二十天,我都不后悔。”
“那就由不得你了,给我回去好好的将自己收拾了,后天就是七夕游园会,明天去城里的廖记裁缝铺试一下衣裳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抓紧修改,我给你安排的人生,自然都是最好的人生,我会让你高高在上,不会害你的。”秦廉用心良苦的说完,就伸手去扶跪在地面上的秦思安。
秦思安看着秦廉眼神中的用心良苦,忽然感觉有些悲哀,这便是他告诉自己的,最好的人生?她切身体会,绝不愿再次经历。
怎么办?
秦思安努力思考着对策,七夕游园会,皇上赐婚,如何逆转自己的命运,让自己逃脱命运的窠臼?
触怒君威
“圣旨到!”一阵尖锐的嗓音飘了过来,响彻整个皇家庄园。
圣旨?
庄园中的王公大臣小姐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跪了一地。
秦思安和身边的太子景澈听到圣旨也赶紧跪了下来。
一个年纪轻轻却丰神如玉的小太监清了清嗓子,宣旨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秦家小女,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纯粹,性情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太子妃,钦此。”
模样俊俏的小太监宣旨完毕,笑呵呵的走下了台,朝秦思安这边看过来。
秦思安还没动身,就被景澈一把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听见了吗?你是我的太子妃。”
“谁是你的太子妃!”秦思安挣脱了自己被景澈拽在手中的衣襟,将景澈怒视着,劈手指向太监站着的观礼台:“你以为那一席圣旨我就是你的妃子了,办不到!”
秦思安一把推开面前的景澈,将脸别向了一处。
怎么办,怎么办,她一定不能嫁给那个男人,那七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一次身临其境。
“恭喜太子妃被皇上赐婚入皇室,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太子妃请接旨吧!”刚才宣读圣旨的小太监将手中的圣旨递到了秦思安面前。
怎么办?
接还是不接?
接了是死路一条,日后被太子迫害而死。
不接?抗旨那更是死罪。
秦思安脑海中返现前世跟太子一起的一幕幕不堪往事,神情激烈,面色阴晴不定。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对面的俊俏小太监关切的问道。
秦思安抬起头,看着太监那张清朗的脸庞,忽然发现这太监其实长得挺不赖的,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
秦思安没有回答,猛的踮起了脚尖吻上了太监的唇。
这一下太猛太狠甚至已经不能被叫做吻,太监许戎歌的嘴唇猝不及防之下狠狠的磕在了秦思安的牙齿上,血腥味瞬间从嘴角蔓延开来。
许戎歌一把将秦思安从自己的身上拎开,大惊失色。
“你干什么。”
“你怎么不口口声声的叫我太子妃了?不是说游园会会很热闹吗?我还就不怕热闹。小模样长的怪俊俏的,我还没亲够呢。”秦思安不由分说的将许戎歌的头颅勾下来,一踮脚再一次吻上了许戎歌满是血腥味的嘴唇。
许戎歌惊慌失措下手脚无力,尝试了几次想推开秦思安都没能如愿。
这太子妃的行为可是死罪,这太子妃疯了吗?可是为什么要拉上自己这个垫背的?
许戎歌心乱如麻。
秦思安娴熟的舔吮许戎歌还在滴血的唇瓣。她闭上了眼,就当做是自己疯了吧,竟然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吻上了一个太监,她只是不想再回去过那样水深火热的日子了重生不是为了让她再重蹈覆辙的!
原本只是偷偷拿眼神往这边瞄的丫鬟和太监此时更是光明正大的看了起来,不一会,这周围就堆满了人,人声嘈杂,伴着指指点点的讨论声。
皇宫中总是消息传的最快的地方,就算是此时此刻皇家的人全部都在这皇家庄园里面,消息扩散的也同样足够的快。
正在品茗的皇后娘娘拨开人群,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气红了一双眼,要扶着身边的贴身丫鬟才能够站稳身子。
“荒唐!太荒唐了!简直就是荒谬!你们两个人这是在做什么!“皇上一声怒斥,秦思安撒开了手,同时也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同许戎歌之间的距离。
“你在做什么!”皇后娘娘已经努力的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刚刚下旨赐婚,就闹出这样一场荒唐的闹剧,皇室的颜面,往哪里放。
秦思安低头不语,并未说话,心中却起伏万千。
苍天!既然你带我秦思安重生,那么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摆脱嫁给太子的命运吧,是生是死,就在这一次!
见秦思安默不作声,皇后娘娘凤颜大怒。
“放肆!来人啊,把秦思安给我带下去!”
“奴才惶恐。万死不辞,请皇后娘娘责罚!”许戎歌跪伏在地上,心中却把秦思安骂了一万次,这个疯女子,自己很可能会被她害死。
“我自然是看见了那个丫头强吻你,你一向忠心耿耿,谅你也不敢冒着抄家问斩之罪行此荒谬之事。”皇后娘娘拂袖,转身欲离开。
“娘娘且慢。不知道皇后娘娘要怎样处置秦思安?”
“这是你应该过问的吗?”皇后娘娘窄了眼眸,看着许戎歌的眼神也变的目光如炬。
“奴才只是觉得,秦丞相家的小女儿虽然任性妄为,玷辱了皇室声誉,理当问斩,但是兹事体大,念在秦丞相忠心为朝廷数十年,此事宜仔细思量再做决定。”
“哀家正是看在丞相面上,没有立即将她斩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日后自有处罚!”
自古以来,还没有见过秦思安这种胆大包天的女子,刚刚那一纸夸赞的圣旨,更是显得像个笑话!
左丞相秦廉这个时候脑袋已经不够用了。他觉得似乎做了一场梦一般,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感到不可思议,既惶恐又愤怒。
秦思安生来乖巧,这么多年性格温和逆来顺受,从来不曾违逆他的命令和决定。是所有王公大臣们一众认为的小家碧玉的代表,就算是对于此次封妃的事情有所不满,秦廉也万万没有料想到秦思安会做出来这么大逆不道胆大妄为的事。
秦廉一伸手推开挡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匆忙从台阶上跑了下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小女秦思安不懂事,触怒龙颜,都是臣这么多年疲于奔波疏于管教,于是养成这样乖张的性子,都是臣的错。”
众目睽睽之下,皇后骑虎难下,秦廉一语道出了这么多年对于国家的牺牲,她是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许戎歌去拉跪在地面上的秦廉。“丞相你快些起来,这么多年你劳苦奔波娘娘也是看在心里的,您要是这样跪在这里,有损皇上的颜面,也有损您自己的颜面啊。”
秦廉挣脱开许戎歌的手。“皇上要是不原谅臣和小女,臣就不起来。”他一辈子荣辱风雨都经历过,却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了自己的女儿跪在这里,真真是可笑透顶,却又不能不跪。
小太监许戎歌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了皇后的左后方。
“娘娘三思。”四个字如同羽毛一样轻,却让皇后一愣。
皇后娘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秦廉道:“罢了罢了,你也是为我朝建功立业的一员老臣,老来之女也是倍加疼惜,此事我会向皇上进言的,是死是活就让皇上来定吧。”皇后摆了摆手。让许戎歌将自己扶着,一副疲惫的模样。
“恭送娘娘。”秦廉闭上眼,忍不住两行清泪,他一身清誉,恐怕该付诸流水了。
……
七日之后。
皇宫地牢内。
秦思安在阴暗无光的柴房一般的小房间中蜷缩着腿脚,不断揉搓着身上因寒冷而不断滚起来的鸡皮疙瘩,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这一次算是逃脱了嫁给景澈的命运,然而自己的命运却再次交给了上天来裁决。这究竟是对是错?
七夕游园会上,秦思安故意亲吻了太监许戎歌。皇室的脸面大于天,她知道自己不再会嫁给太子了,然后自己会被处死吗?秦思安悠然叹了一声。
哒哒哒!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
门被吱嘎一声打开,阳光瞬间照进暗无天日的房间当中,秦思安抬起头正撞上秦廉一张风雨欲来的脸色,背后是一张颇可玩味的许戎歌的俊脸。
“皇上圣恩浩荡,让我来接你。跟我走!”秦思安的手腕被捏的生痛,却拧紧了眉头不敢开口。她从来没有看到了父亲的脸上如此动容的怒气。
呼!安全了!自己赌对了!
自己拿生命为代价去逃离前世那场噩梦般的联姻,终于成功了!
从此海阔天空,天南海北任遨游。
众叛亲离
左丞相府。
“给我跪下!”秦思安还没迈过门槛,就被秦廉猛的推了一把,脚绊在门槛上,秦思安一个踉跄,噗通一声跪在地面上。
“我一生荣光,临到老却被你丢光了颜面,不守妇德,这四个字我到死都想不到会套在我的女儿的身上,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秦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门上的长长的门闩拽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抽在了秦思安的后背上。
“老爷,你在做什么啊!”秦思安的母亲雪黛哭着扑出来挡在了秦思安的面前。
“娘,我没事。你快起来。这是女儿罪有应得。”她自己被责罚也就罢了,就算是被父亲打死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但是她不能连累母亲。
“你给我闪开!都是你一味的骄纵,才会让她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没有让皇上处死她,是因为我要亲手打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畜生!”雪黛被扫到了一边,猛的摔在了地面上,秦思安猛的就要爬起来去搀扶雪黛。“娘!”
“你给我跪下!”秦廉又一棍子敲在秦思安的后背上,秦思安的双膝再一次重重的磕在地面上。“我没有错。”疼痛一阵阵的传来,秦思安的眼神依旧平静。
“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了,还在嘴硬!”秦廉握着棍子的手已经气的颤抖,伦圆了手中的朱漆棍子,向着秦思安的后背就狠狠的挥了过去。秦思安被这一棍子猛的拍在了地面上,一张嘴呕出了一口血。
然而秦廉手中的棍子再一次高高的举了起来。
“老爷,老爷我就算是求求你了,别在打了,再这样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雪黛抱头痛哭,苦苦哀求,黑漆漆的院子瞬间灯火通明,一个个夫人都披着衣服蜂拥着挤出来。
秦家是官宦世家,家大业大,后院自然也是跟着庞大,秦廉这一辈子就娶了七房夫人,雪黛是主母,是秦思安的亲娘,秦廉的女儿不计其数,却只得一个少爷,也就是秦思安的亲哥哥秦思辰,也就保证了雪黛一辈子的主母地位。
秦思安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是等于给了这些偏房夫人和小姐看热闹的机会。
“哎哟老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秦思安从小您就舍不得打一巴掌,这一次怎么给打成了这样,啧啧啧,你看这孩子都吐血了,真是可怜。”三夫人假惺惺的蹲下身子去查看趴在地上的秦思安,秦思安紧紧的咬住了牙关,真是可笑,兔死狐悲,不过如此。
“不要你可怜。”秦思安将头别在了一边。
“哎呦,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这么粗鲁!”
秦廉眼中怒火更甚,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棍子。“我今天就要清理家门!”
秦思安闭上了眼睛,却并没有感觉到那原本应该狠狠的一棒子敲在自己的身上,相反的耳边却传来了骨骼碎裂的声音,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胆怯的转头了头。“娘!”雪黛抿嘴一笑,口中的鲜血含不住流淌出来,秦思安伸手手,擦拭着雪黛嘴角的血液,触目惊心。
“老爷啊,看在思辰的份上,思安也得好好的活着。”
秦廉这一棒子打的不清,雪黛被人抬开的时候气若游丝,秦思安死死的攥着母亲的手,眼前一片空白。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自己,母亲才会平白无故的挨了这一下。
秦廉手中的朱漆木棍咚的一声掉在地上,目光也有些呆滞,整个人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来人,快快将夫人抬去诊治!”秦廉一阵慌乱。
待众人七手八脚抬走雪黛之后,秦廉转过了神来。
男人立刻吻住了她的檀口,并用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她的香舌,一边伸手把心肝的衣裙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弋。
“啊……”
心肝禁不住挣扎扭动,男人的手在她敏感部位不断的侵扰,她很快就赶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浪声不绝“喔……”
“赤裸的小绵羊,大野狼现在就要吃你了。”
男人骑在心肝的腰上,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轻点!”
心肝心中一阵紧张,颤声的道。尽管如此,她心里依旧是欢喜的,她用那双勾魂摄魄、美丽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的动作。
“啊!”
随着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心肝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吟。
心肝的呼吸速度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男人发现心肝那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男人只觉得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得更旺了。
心肝的体质越来越变得敏感起来,随着狂潮一浪盖过一浪的袭来,她半闭着眼睛,手臂缠在男人的身上,全身猛烈地颤抖着,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
心肝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引发了男人的欲潮,使她精神百倍,激情万丈,男人一阵疯狂的作战,千余回合之后。
“啊……”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心肝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男人巨大的宝贝,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男人感受她全部的热能,一阵头皮发痒,猛地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突进,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天啊……”
随着心肝一阵惊呼,男人完全倾泄而出。
两人同时享受着着高超的美妙感觉,无比的舒爽激荡在两人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疯狂过后,两人都感到有些饿了,于是心肝便回厨房内忙碌起来。
不久,一桌丰盛的晚餐就摆上了桌面,特别的是,桌上还摆着两坛美酒。
男人微笑道“这是为了庆祝我的伤好了吗?”
心肝道“算是吧,我知道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了,我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现在要离开了,还有些舍不得。”
男人抱着她安慰道“放心好了,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等事情了了,我们就回这里隐居好不好?”
心肝听后开心地笑了,两人拿着酒一饮而尽,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直到二更天才结束,席间,心肝将屋里的酒不断地拿给男人喝,菜没了,她就赶紧的回厨房烧,直至男人酒足饭饱。
心肝收拾碗筷,男人悠闲的在品尝着那芳香的碧螺春茶。
“好喝,真好喝!”
男人喃喃的道。
心肝微笑道“好喝酒多喝点。”
男人微笑道“经过我宝贝手做的东西,就是好喝。”
心肝会心的一笑,道“你这嘴巴是越来越甜了。”
男人微笑道“要不怎么可以娶到你呢?不过话也说回来,娶到你绝对是我五百年前累积下来的福分,不知道下辈子还有没有这么好运。”
心肝心中一甜,道“那你另外的红颜知己呢,是不是也因为你累积了五百年的福分才得到的?”
男人微笑着,转移话题道“走,我们到外边去散散步。”
说罢,也不管心肝作何表示,便把她拉出了小竹楼。
两人来到竹林,男人随即生起堆火,两人相依相偎的坐着,一根根的竹子,经过烈焰的烧烤之后,发出霹雳啪啦的爆裂声响,在寂静的芸香谷夜里,更是有种凄切的节奏美。
星光依旧灿烂,夜空深邃而显得阴冷,心肝猛地一抬头,幽幽的问道“我们何时起程?”
男人略微迟疑了一会儿,正色道“明天一大早。”
心肝全身一颤,显得很诧异。
其实她知道男人这几天就要走,和她相约的三个月期限,还有十来天就到期了,届时她她们的出现,男人肯定会呆上自己随她们离开,想到以后可以跟男人一直在一起,心肝脸上漾起了幸福的笑容,对这里的不舍也慢慢变淡了。
夜色渐重,下半夜比上半夜要冷得多,他们坐在水池旁的竹林荫下,望着满天星星群渐渐繁密,又渐渐稀落,或许是冷的原因,心肝紧紧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他们就这样动也不动地坐着,像是一直可以坐到明天黎明太阳的升起。
男人仰视着苍穹,叹道“晚上,这里真冷……”
“抱紧我!”
心肝紧紧地贴在凌浩天的胸膛上温柔地说道。
男人轻轻地扶托起她的下颌,四目相对,彼此感受着爱给予的幸福。
男人轻轻抓起心肝的衣扣,鲜红的衣裙,在她的身上渐渐往下滑,滑下了她肩头,露出了她光滑的,像白玉般的皮肤,衣裙继续又往下滑,又露出了她鲜嫩的,柔软的胸膛,不久,她便赤裸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只瞧见一个完美的胴体,完美的胸膛,完美的腰肢,完美的腿,然后就什么也瞧不见了,心肝颤声道“大野狼,你想冷死我吗?”
男人听了,出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紧紧地簇拥着她鲜花一样娇嫩的玉体,两个人都倒了下去,倒在他方才坐着的草坪上,一旁是熊熊燃烧的篝火,把一切都燃烧起来,天地仿佛变成了温暖的世界。
火在跳动,人在游动。
不时传出心肝的阵阵娇笑声“大野狼,我不怕你。”
男人像是叹了口气,道“你真是个可爱的小绵羊。”
心肝道“你可曾瞧见世上有我这么美丽的小绵羊?”
男人又叹声道“没有。”
心肝吃吃笑道“我也没有瞧见我世上有比你更可爱的大野狼……大野狼……大野狼……”
她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听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陪伴火焰跳动的身影和那些连黄莺听了都自惭形秽的呻吟。
夜色下的春光如何美好动人,以致在无边无际的苍穹里,群星也羞愧的沉落。
她觉得万分屈辱,自己美丽的身体正被男人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她从没遇过的事,即使以前自己和男人欢好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干过,她眼睛既有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神情,隐隐之中还有点点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男人除了评头论足之外,什么也没有做,可为什么身子会阵阵的发烫,花径深处,酸痒的让人难以忍受,她满脸通红,都有点恨自己的这个身子了,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才被男人揉磨了一翻,挑逗了几下,身子竟然有了反映。
男人的双手不再客气,从她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白玉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后再由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这一路的抚摸,而她也感到身体越来越热,急需要男人的安慰,她已经陷进了情欲里面,所以男人解开了她的穴道,他打算好好的调教一下这个不诚实的她。
男人的那双魔手在她的胴体上面东摸两下,西抠一下,有时还轻轻弹一下乳珠,更有时在黑色的丛林里狠狠摩擦着,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男人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低下头用舌头在古玉般的双乳上画着圆圈,画了几圈而后,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勃起的乳头,两边轮流着用力的吸吮。
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头脑,让她忘却了耻辱,她反抗的意志荡然无存,世间的道德标注被她抛之脑后,全身紧绷的神经陡然开放,紧闭着的双腿一下松开了,男人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她的花径。
“啊……”
她长叫了一声,由于穴道被男人解开了,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后背,上半身陡然翘起,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温玉般的肩上,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一合,陡然将男人的大手夹的紧紧的,自己抖动着自己臀部,迎合着插入的手指,想让的插的更深,想把它夹的更紧。
男人拔出自己的手指,在蓬松的黑林立摸索着,可偏偏就是不再进去,可是这么一摸,她就觉得花径里面仿佛有一个毛绒绒的刷子一般,轻轻地在花径里蠕动着,奇痒无比,不管分泌出再多的爱液,也是于事无补。
“痒……痒啊……啊……”
她高叫着,葱白的柔荑拿着在丛林中调皮逗玩着的大手,将他引入自己的溪口,可是那双大手偏偏不理她,她扭动了几下屁股,柔荑忍不住想自己伸进去,男人眼疾手快,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身后,轻笑道“玉儿,你要吗?”
“要……我……要……”
男人的调戏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也或许是她这三个月压制着的情欲在这瞬间爆发出来,也可能是她需要一场欢爱来彻底解除自己对男人的愧疚。
“玉儿,你想要什么?”
男人继续问道,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变化,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我……”
她已经被欲火燃烧得忘记了理智,但是男人一出声,她出于本能的还是有点羞涩。
“莫非,你不想要了。”
男人继续乘胜追击问着她,被欲火燃烧着的她实在是太美艳了,让男人看得怦然心动起来。
“我……我……我要你的……阳物……”
她高声叫道,她实在受不了体内这种欲火的煎熬,她已经忘记了一切,不顾羞耻的开口求欢了。
男人哈哈一笑,脱下衣服,将自己的庞然大物对准溪口,腰部猛地用力,粗大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压入湿润而红艳的花径裂缝中,庞然大物的顶端带着无法阻止的力量,将鲜贝粗鲁的剥开;猛然填入花径的裂缝内时,那里是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庞然大物,仿佛要将它融化似的,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庞然大物,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啊……啊……”
她娇吟连连,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让她前所未有的充实,肉壁的摩擦,这种绝妙的感觉,一次次冲向她的脑海,她只想让插入更深,让动作更加猛烈,让感觉更加痛快淋漓,每一次拔出,让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空虚,仿佛独处在暗夜的旷野里,异常的孤寂。要快乐,不要痛苦,要欢唱,不要孤独,她猛然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啪啪啪”臀股交响曲奏起,“啊啊啊”欢乐的呻吟响起,快乐不在天边,就在抽插娇吟之间。
男人一下子抱起她,半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她的小蛮腰,屁股陡然前送,双手带着小蛮腰却突然下沉。
“啊……啊……好……好舒服……”
她娇声叫道。
男人吻住她,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她感到舌根像要断裂,整个胸腔的空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一眼,脑海里只有阵阵的快感,让她好像大声的呼唤“好……好美啊……”
“啊……我……我要死了……”
她叫道。
秦思安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如果不出她所料,不管这件事情最后如何解决,她都没有办法继续留在丞相府。
男人巨大而火热的庞然大物在她如丝缎般柔滑的花径中以远超过常人的速度快速进出,杵头如奔马一般摩擦着美丽花瓣般的花壁以及神秘圣洁的肉粒,一阵阵快感从她的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呻吟,双腿使劲圈住男人的虎腰,白中透红的双手用力的抱住男人。
“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下体直蹿向头顶,她大叫着,身体颤抖着、蜷缩着,花径以少见的速度抽搐着,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顺流而下。
她张着嘴巴,抚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我……我……受不了啊……你放开我……我……我不会再逃避了……”
男人一愣,说道“真的吗?”
她摇了摇头,她无力的扶着男人的身上,说道“你……”
男人调笑道“我怎么了?”
说完之后猛地抖了一下屁股,庞然大物又一次顶到了玉宫口出。
“啊……”
她娇呼一声“我……我……爱你……我不走了……”
“你说真的?”
男人高兴的问道。
她娇羞的锤了男人一拳,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话,臻首枕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一双妙目看向了那犹自坚挺的庞然大物,娇柔的小手伸了过去,握着庞然大物轻轻的上下套弄着,看来她是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手法甚是生疏,搞得男人有些发疼。
“啊……”
男人忍不住皱着眉头叫了起来。
她扭过头,看了一下男人,有点心疼的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男人苦着脸点了点头,她歉意的嫣然一笑,也不再用手套弄了,先是坐直了身子,而后突然弓着腰,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将庞然大物含在了嘴里,她这么一弯身子,从臻首到玉背,由玉背到翘臀,形成了一条优美而诱人的弧线,在弧线在腰肢间完美的收缩,其后又急剧的扩大,形成了两个丰满肥腻而又十分对称的臀股,期间这是一条深深的沟壑,菊花门似乎在微微的收缩着,其下是两片鲜嫩的鲜贝,上面爱液浸渍,银光闪闪,在后面一点,则是一片泽国,点点晶莹剔透的银水轻轻滴下,宣示着刚才的辉煌战果,亲和的表情,让人不可亵渎,可这诱人的身躯,却让男人渐渐消退的欲火,又陡然蹿升。
“哦……”
男人舒服的叫了一声。
那高翘的庞然大物已经陷入在一个温暖而又润滑的腔体里,她嘟着小嘴,两侧的脸颊深深的凹陷,紧紧的挤压着火热的杵头,她“啾啾”的吸允着,小巧的舌头也在马眼上来问的舔、吻、滑、拨,一阵阵快感从庞然大物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庞然大物陡然暴涨,大有一射如注的气势,男人赶紧控制了一下。
庞然大物的陡然增大,让她防不胜防,一下子松开了嘴巴,男人一下子跳到床下,双手按在她的翘臀之上,让她保持着趴伏的状态说道“玉儿,我们今天玩个新花样。”
说着一手扶着她的柳腰,一手握着庞然大物,向她高高耸起的翘臀冲去,一下子就刺入了花径之中。
“啊……”
她防不胜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花茎传来的充实的快感,也让她一下子浑然无力,双手卷曲着,脑袋靠在了棉被之上,只是那翘臀却依然高耸,花茎打开着,迎接着庞然大物的来回抽插,男人小天整个人俯在雪白的美背上,顶撞地抽送着庞然大物,这羞人的姿势,使得她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她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合着,美艳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的乳房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男人左手伸前捏揉着她晃动不已的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向前用力挺刺着,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庞然大物在肥臀后面顶得她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她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噗滋噗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啊……好舒服……哎哟……喔喔……”
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男人不容她告饶,庞然大物更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她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她小穴大量热乎乎的玉液急泄,烫得男人龟头一阵酥麻,她星目微张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男人感受到她的小穴正收缩紧吸吮着庞然大物。
男人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我也要泄了……”
泄身后的她拼命抬挺肥臀,迎合男人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男人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喷注满小穴,她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实在太爽了……”
她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男人则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处犹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淫乱的高潮后汗珠涔涔的两人,满足地静静相拥,半晌之后,她悠悠回过神来,但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
她轻搂着男人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他,男人也热情地吮吻她的雪白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她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男人说道“你舒服不舒服啊?”
她羞怯低声地说“宝贝……你可真厉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
“你宝贝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们再来。”
男人说着,不容她反驳,他的庞然大物“啵”的一下,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了潮湿的花径之中,她的下体一下子僵硬了,花径紧缩着,将庞然大物紧紧的夹着。
男人轻轻抽插了抽插了两下,她“啊……啊……”
的娇叫了起来,见她的样子,男人轻轻的抖动起屁股,庞然大物在充满花露的腔体里,慢慢的插入,慢慢的拔出,动作虽慢,可每次却深深的顶到了花心之处,这么搞了几下,男人的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忽然他一下子将她从身上推直,让她坐在自己跨间,说道“玉儿,我刚才伺候了你两次了,也该你来伺候伺候我了。”
“啊……”
她呆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过来。
男人调笑道“你自己上下抖动抖动屁股啊。”
“啊?”
她羞红了脸,在夫妻的生活中,在激烈而又充满快感的性爱中,她虽然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毕竟向来都是被动的,如今男人竟然让自己主动的索求,这……这是多么的羞人啊,她可以为他玉手措棒,她可以为他樱嘴含枪,可以双峰夹棍,可这样在男人的面前,靠着抖动自己的雪臀,来寻求快感,这多难为情啊。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事,他双手轻轻的摸索着他的玉腿,笑道“夫妻之间,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啊?”
“对呀,我……我怕什么,我……我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吗?”
她想着心事,那火热的大手似乎将团团欲火透过玉腿,注入到了她的心中。
她紧按着自己的大腿,微微用力,雪臀终于跷起,在相对运动的作用下,庞然大物陡然的脱离了花径,花径深处一片空虚,瘙痒难耐。“我要……”
她心中陡然出来这个念头,啪的一下又坐了回去,好充实,好舒服啊。
在“啪啪啪”快节奏性爱交响曲的伴奏下,她同步的抖动着屁股,虽然每次插入的并不很深,可是这快感的多少可以完全有自己掌握。
“好舒服……”
她娇吟道,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攀上了自己酥胸,一寸一寸的按摩着,灵巧的小舌头偶尔还伸出来,轻轻的贴一下嘴唇。
男人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庞然大物上出来阵阵的快感,让他一时心荡魂飞。男人看着她满足的神情,他轻轻一笑“来,我们再换个姿势。”
“啊……你……你还有新……新花样啊……”
娇媚如水的她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
说着男人将她侧着身子放倒,一只手扶起她的一条玉腿,而屁股则将另外一条玉腿压在身下,挺着庞然大物“啵”的一下,又插入了进入。
他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抱她结实浑圆的玉腿,屁股抖动着猛烈的抽插了起来,她一条腿凌空,整个臀部也轻轻跷起,胯骨打开,溪口暴漏在外,庞然大物深入浅出极为方便,更妙的是,她的臀部不着力,她总想收缩着,让屁股挨着床,这么一来,花径绷的极紧,原本略有有些松弛的花径,一下子犹如处子一般,变得极窄。
“啊……啊……”
她忘情的大声叫喊着,这个招式她不仅仅是承受着活塞运动,而是自己也在暗自用力,在这种稍微疲劳的身体条件下,她非常的敏感,一个轻轻的前插,都能让她从中体味出无疑伦比的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雪玉肌肤,香汗淋漓,白嫩的大腿耸立在杨小天的胸前,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一团团的热气,喷射在玉腿之上,奇痒无比,让她在娇吟中,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啊……呵……”
皇宫中,大殿前。
御前侍郎楚蠃噗通一声跪在大殿的前面,口呼道:“我儿死的要冤啊,我要见皇上,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今年个地方的收入还不错,各个郡县应该缴纳的税务也全部都缴纳上来了,至于各个地方的税款上报是不是有偏差还有待考察。”许戎歌站在皇上的身边,将手中的财务状况读给皇上听,耳边骤然传来楚蠃喊冤的声音。许戎歌合上了手中的单子。“皇上,御前侍郎楚赢来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随朕出去看看。”
楚蠃见皇上出来,连忙伏地叩头:“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你去哪里。”然而景澈却并没有打算放过秦思安。一晃神挡在了秦思安的前面,快的不可思议,然而唇齿开合之间,秦思安就闻到了阵阵的酒气。他饮酒了。
在秦思安的记忆当中,景澈甚少饮酒,这般一身酒气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她跨部用力,想把大腿从男人的怀中抽出来,这一下子又引起花径肉壁一阵收缩,男人不管不顾身体前倾着,摆出伏地挺身的姿势,屁股快速的抖动着,一下一下迅即的抽插着。
一阵阵快感,让她忘记了玉腿上的瘙痒,修长的玉腿无力的耷拉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肩膀上下摆动,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呐喊着,身子也配合的抖动了起来,疯狂而又忘我的迎接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爱潮如水,一泄到底。
“我……我飞了……”
她高叫着,一股子稀薄的爱水淅淅沥沥的喷洒了出来,她娇喘吁吁,胸脯不断的起伏着,乳波汹涌之中,两粒紫红的葡萄悄然而立,俨然熟透了,她媚眼如波,面如海棠,眉脚眼梢透出万种风情,让人看的砰然心动。
终于,在这一次的爆发之中,男人知道她的心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了,再也不会去想以前的事情了,男人也感到有些累了,他满足的抱着她睡了过去。
男人的魔爪侵虐着她的雪峰,时轻时重地抚摸。每当他一触碰到两个尖挺在高耸雪峰之上的花蕾时,心肝的娇呼声就变得更加地高昂,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虎背,盘曲双腿夹住他,微微地挺起腰肢与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