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清晰的知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萤火,宇智波萤火,你听到我讲话没有啊!”中忍森树老师在讲台上朝我大吼。
台下的人类幼崽都在笑,欢乐的,不属于我的世界的欢乐。
“对不起,森树老师。”我站起来朝老师鞠躬。
老师原谅了我,想必也是知道了我父母死去的消息。
但很可惜,他们并不是我父母,他们只是这个虚假的世界凝结出的幻影,占据了我父母的身份的木偶罢了。
身为穿越者的我,无比清晰的知道,我陷入了醒不来的梦里,甚至连这种努力记住真正的活着的人的执念都在慢慢淡化。
多么可怕的幻术啊,无限月读。
我曾无比轻视这曾经在动漫里看过的月之眼计划,但直到这一世的弟弟在我保护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在战火中死去后,我就知道这个世界糟糕透了,哪怕再次复活他,也无法永远保住他的性命。我选择了执行月之眼计划,即使早就知道结果,但无论在哪里,都是假的。
如果万一,万一在无限月读到来之后,我活在在穿越前的梦里,那里没有忍者,是和平的法治社会,火影忍者只是一部我看过的动漫而已,那该多好啊。
于是我亲手摧毁了木叶,作为投名状,加入了月之眼计划。
对于鼬和佐助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吧,因为提前死伤过半的木叶,提前死去的木叶高层,提前虚弱的木叶,不会再计较宇智波的问题,哪怕再提防内患,也要联合起来面对其他的忍村。
可惜,这次的无限月读里只有我觉得厌恶的忍界,没有那曾经觉得无聊的现代社会。
鸣人,佐助,或者其他随便的什么人,快结束这炼狱一样的世界吧,我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幻术,我宁愿快点死去,哪怕是像一个背负着无数人的性命,却做出可笑结果的傻子一般死去。
我麻木的结束了今日的课程,麻木的回到家中,看着那对不负责任的夫妻留下来的还在襁褓中的弟弟。
他在笑着,用那双小手试图触摸我,他柔软的胎毛还是黄色的,我无数次想杀死他,因为他取缔了我弟弟的身份,取缔了我弟弟的名字,我拒绝爱上这样一个虚假世界里的人。
我给他喂完冲泡好的奶粉,便不管不顾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萤火哥!”伴随着窗外的敲击声,止水的头从窗户外伸了进来。
“怎么了?”我回头看向他。
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开朗活泼的宇智波,即使在自己先知先觉般的劝诫下,依然如前世所看的动画般那样凄惨的死去,甚至,亲手杀死他并挖去他的眼睛,毁掉他计划,让他在地狱里也无法安眠的人还是我自己。
“没什么,就是,就是一听见萤火哥回家了就忍不住过来了。”
我看着止水摸了摸他的黑色卷发,还是小小一团的他,脸上虽然没有写着同情,但那种悲悯的爱意能够从他的眼睛里传来。
真是,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你,就如此会掩藏自己的心绪了嘛,难怪,难怪之前阻止不了你啊。
可我不需要同情,无论是过去父母突然死去,拒绝他人抚养,一个人扛下照顾幼小弟弟的责任,还是现在这个历经所有,麻木不仁的我。
“以后不用过来了,止水。”我吐出残忍的话语,只为不被这种幻境给同化。
止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好像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就像孩提时期母亲抚慰婴儿一般,“萤火哥感觉好悲伤啊,但是,叔叔阿姨他们一定不想在冥土看见因为悲伤而过的不幸福的萤火哥。”
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抚掌大笑呢,毕竟,我没有救回我的弟弟,好像被这个永远慢一步的火影世界给诅咒了一般。
你啊,什么都不懂,你只是一个幻境而已,止水。
“萤火总是会熄灭的,因为萤火虫会死去。”
我不再和止水争辩,关上了我的门,却没有看见止水眼中的大股流下的泪水,砸在地上,印出来小小的花。
“好过分啊,萤火哥,萤火才不会熄灭,因为宇宙中一切光芒,都是他的亲人。”
“我愿意成为你的光啊。”
才五岁多一点的止水稚嫩的语音宣誓着,门内的萤火紧紧捂着嘴,似乎这样就能将呜咽声消去。
“太可恶了,这样的幻境。”
我迎来了幻境世界的第一场战斗,对手是木叶白牙之子旗木卡卡西。
我一直很讨厌卡卡西,说是迁怒也好,性格不合也罢,反正从看动漫的那时起我就对他抱有恶意。
“无论怎样,他就是对琳起了杀心吧,不拿出千鸟,琳怎么会撞上?”
“父亲死了,同伴死了,老师死了,一生都伴随着死亡的人活下去干什么,就不怕让自己爱的人再次死去吗?说到底还是贪生怕死!”
“以小黄书麻痹自己的可笑大人!”
这些都是我曾经发过的言论,不曾理解过他就乱发言的糟糕个性的我,终于迎来了相同的命运。
我……理解了他。
不知在哪听过的话,理解是距离憧憬最遥远的距离。
我虽是理解了他,甚至知道他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活下来,但还是乐于以恶意来观察他,更乐于见到他知道那背后真相崩溃的表情。就好像,他帮我承受了这一切的痛苦。或者就像之前对峙时卡卡西说过的,我只是看着他的结局来惩罚我自己。
我的身体自动结好了对立之印,自动挡下了卡卡西的进攻,自动以一个巨大的豪火球之术结束了比试。
看着卡卡西被人救下后,还是被火烫伤的手,我轻轻地把手附上,绿色的光芒从我的指尖渗入他的伤口,温柔的,让那狰狞的烫伤消失不见。
这不是医疗忍术,而是我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是我在看见弟弟被炸成碎肉的尸体上领悟的写轮眼的力量。
左眼为复苏,右眼为湮灭。可以汲取别人的生命来恢复的能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双写轮眼,是一朵开在弟弟尸体上的生之花。
但它却不能复苏我那可怜的被炸成碎肉的弟弟。
这双眼睛,是一双即使不开启也能使用能力的眼睛啊。仿佛弟弟那双未曾进化的眼睛忽然变成了万花筒,与我的眼睛融合了一般,我获得了永恒的能力。
我坐在一旁,看着继续进行的比试,卡卡西却似乎在不远处盯着我,我也看向他。
白头发,死鱼眼,可惜没有自来卷。
我不再理他,却在离开学校的时候看见了他,他孤单的等待在门口,似乎是在等着人来接。
白牙,还没死吗?
我反正没有事情做,站在一旁光明正大的看着他。
“别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卡卡西轻瞥我一眼,然后又一脸冷酷的站在门口。
“可你之前也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我继续看着他。
卡卡西究竟还是一个装酷的孩子,他决定要和我打一顿,就在校园门口。
我很轻松的就掐住了他踢过来的脚,当然我知道这是替身术,他从后面攻过来我也不会在意,我快速的转身回踢,然后瞬身掐住了他细嫩的脖子举起来。
“还在挑衅我啊,卡卡西,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我告诉你,我厌恶你,凭什么你害得那么多人死去后还可以活下来?要不是你杀了琳,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就不会让村子对宇智波有高压政策,就不会让夏夜死去。”
我一想到夏夜被村子故意安排了高危的任务而死,就心痛到难以呼吸。
夏夜啊,我的弟弟,他还那么小,就死在了那光秃秃的泥土上,明明我是萤火,是为了照亮夏夜的,可是我赶到的时候,却只能看见那冲天的火光,听见刺耳的爆炸轰鸣声,我仿佛能透过那火焰,看见那小小的身影拿着我给他的起爆符与敌人同归于尽。
我恨他的勇敢,恨那些吸着弟弟血才能活下来的所谓的弟弟的同伴。
他们之后甚至还娶妻生子了,没有一点愧疚感,我啊,帮你报仇了,夏夜,我把这些人,无论是仇人还是同伴,我都送下去陪你了。
甚至我还仁慈的带上了他们的丈夫妻儿他们的羁绊,让他们一起在地下团团圆圆呢。
“宇智波萤火!你在干什么,放开卡卡西!”闻讯赶来的森树老师充满怒气的朝我吼道。
我没有像森树老师想的那样,立即放下他,我轻轻靠近卡卡西的耳边,说道,“很快,命运就会把你变得和我一样。你会失去你的父亲,失去你的同伴,失去你的师长,你逃脱不掉的。”
“即使这个世界是美妙的幻境啊。”我把卡卡西丢在地上,冷眼看着他憋紫的脸,痛苦的大口喘气。
这个世界是给我的梦境吧,但我为什么还清醒着痛苦,为什么要让别人享受这种幸福呢。如果梦境是受我所操控的,那么请带给别人痛苦吧,他们越痛苦,对我来说,才是越美妙啊。
世界不能只留下一个失眠的人,而如果所有人都成为了失眠的人,那么黑夜即是白天,现实即是梦境。
白牙依我所言还是死了。
我立在火影岩上,雨水顺着我的脸滑下,我冷眼看着卡卡西在雨中向别人求助。
果然,我的梦境就是如此绝望。
我的感知一路跟着卡卡西,来到了火影楼,那些人,站在木叶的高处,似乎也在苦恼的笑着呢。
就像对付了一个小虫子,因为没有控制力度,导致它死去一样。那种神情,像是在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那样啊,他怎么那么脆弱呢,所以都是他的错啊。
所以卡卡西的求援,也只是给了象征性的回应。
“卡卡西啊,我知道你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但是你父亲已经死了啊,这是无论带多少人去都改不了的事实。”
“对啊,忍者就是要忍耐啊,忍耐住悲伤,好好活下去吧卡卡西。”
我突然想救起旗木朔茂了。
不为别的,就想看到那些人见到还活着的白牙时脸上精彩的表情。
说做就做,我下意识的变身成我曾经喜欢过的女孩的样子来到了旗木宅。
山中爱芽,一个很美好的女孩子。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忍,我曾经的同伴,曾经的恋人,曾经背叛过我,却说爱着我的女人。
她长得多漂亮啊,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姣好的容貌,完美的身材。
但金灿灿的颜色不一定带给别人的是阳光,还可能是圣剑的制裁。
她在我叛逃时,试图和我同归于尽,却依旧那么温柔的说爱我。
不想在回想起她了,我蹲下来看着旗木朔茂的尸体,死人其实都差不多,身体僵直,肤色发青。
但至少身体是完好的。也不用我施展秽土转生拼好尸体了。
因为在这个世界没有积累生命力,我就将身体里一半的生命力通过写轮眼渡给了他,反正是幻境了,我自己的生命也不过是一次性的玩具而已。
他很快就活了过来。青色的肌肤慢慢变得正常,脉搏也继续了跳动。
“你活过来了就不用继续装死了,旗木朔茂。”
“你是谁?”旗木朔茂的脸上充斥着疑惑和惊讶。
“你可以叫我爱芽。”因为渡给他生命力的原因,我的头发全部变白了,就像是旗木家的人一样。
“爱芽?”
他似乎是在回想,但手却紧握在刀上。
“不可以哦。”我按住了他的手,“既然被我复活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命啊,只能由我掌控。”
我在复活他的时候在他的心脏上刻下了符咒,他是无法反抗我的,就连自杀死去的机会都没有,完完全全受我操控着。
旗木朔茂想来刚刚已经受过符咒的力量,他收起了刀,捂着心脏跪在地上看着我,“为什么选择我?”
“我只是个为了队友放弃任务的不合格的忍者。”
“因为呐,我想看看木叶高层丑陋的表情,他们那种想要踩过,而不踩死蚂蚁的那种傲慢,让我很不爽啊。”
我知道,我现在顶着爱芽娇美的脸上,完完全全是一种扭曲憎恨的表情,但我忍不住,忍不住在梦里发疯。
“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被政治牺牲的那一位吧。”我冷酷的戳穿他最后一点隐藏在内心中的狡辩。
“想要保住你的孩子,想要自暴自弃的离开这样黑暗的世界,你选择了死,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爱了,我突然发现我好喜欢你,和我走吧,你也不想你的孩子被那些政客狠狠的利用,死在哪个不知道的地方吧?”虽然最后卡卡西活得最久。
旗木朔茂麻木的站了起来,他的信念已经被我击败了,此刻他除了自己的孩子,好像就和这个世界再无瓜葛。
他说:“我不管答不答应你,其实都无所谓吧。”
他充满血丝的眼神看着我,颓废又无力,“我和你走吧。”
其实我并没有想好怎么安置他,但我又不是贤二,我愉快的给他施加了幻术,然后带回了家中,他不会意识到这里是宇智波的地盘。
“以后你就待在这吧。替我照顾好这个孩子。”我把人拐到家,因为没想好用途吧,就干脆让他带一下这个和我弟弟长得像的小鬼。
不行,他不能再叫夏夜了,他们是不同的个体,他就叫冬阳吧。总不至于和夏夜一样死在夏夜了吧。
真是一个地狱笑话呢。
我告诉这个奶过孩子的成年男人一些注意事项后,就跑去睡觉了,但我并没有放松警惕,我能感受到他来到了我的房间,用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我。
哦呀,忘了施展变身术了,我躲在被子里,悄无声息的变成了爱芽的样子。
就在他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想要杀死我时,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大叔,夜袭少女的房间是犯罪的啊,你这样卡卡西知道吗?”
被我发现他似乎也没有尴尬的样子,反而正常的说,“我只是看看你盖被子盖好没有。”
“可是,爱芽已经十六岁了。”我冷笑着戳穿了他,“放弃吧,你是杀不死我的,而那个孩子也无法成为我的弱点。”
“你应该看得出吧,我对那个孩子,只有恨意啊。”
“为什么?他是你的家人吧?”
“家人?”我被他触怒了,超越影级的实力瞬间爆发出来,将他死死的按在床边的墙壁上,锁住了他的喉咙,“我不像你啊,可以那么轻松的放弃自己的儿子,我无法忘记我的弟弟啊!”
“你……咳咳,你其实害怕……你的弟弟吧。”旗木朔茂艰难的说道。
我松开了箍住他的手,躺倒在床上。
“是,我不敢复活他,不敢触碰他,即使有这样的能力,但我还是害怕他在冥土哭嚎着找哥哥,害怕他复活后愤怒的瞪着我,说我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我更害怕的是他说原谅我,让我为他做的那一切变成笑话,反正这就是火影忍者热血漫常见的套路不是吗?”
“我害怕着,我养育了11年的弟弟啊!”
“爱芽……”旗木朔茂用那种看女人般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后悔扮成了爱芽的模样,好歹那是我喜欢过的女人,你那种眼神算什么,但我又颓然无力,提不起精神。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就算是那有怎么样。
“其实你害怕再次教育出的弟弟死掉是吗,所以你不敢投入感情,不敢去做,因为这样就不会收到责备。”
我感觉我的心被剖开成一层一层的,旗木朔茂在那里审视我,评价我,明明最开始是我在那高处冷眼看着卡卡西葬父这种可笑的剧情。
“你这么对我说话,不怕卡卡西被我杀死吗?”
旗木朔茂苦笑,“当然怕。可我竟然有一瞬间在同情你,同情不顾我意愿把我复活又带离我儿子身边恶劣的人。”
我不说话了,因为我竟然软弱的哭了,竟然在别人同情的话语中哭了,太奇怪了,我不是最讨厌别人的同情吗?
我看了看他白色的头发,轻声说道,“如果你是自来卷就好了。”
我爱草莓牛奶,爱草莓大福。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制作组的恶意,爱吃甜食的宇智波们却吃了一辈子的苦。
“我要吃甜食,糖分你知道吗!不是自来卷的银发大叔!”
“你也是银发。你怎么不自来卷?”旗木朔茂不顾我的反对给我充满糖分的碗里加了一大把咸咸的蔬菜。
“岂可修!我改主意了,以后你要叫我主人!”我把草莓大福迅速卷进嘴里,然后把青菜什么时候丢给我那讨厌的弟弟。
“好的,主人撒嘛,快把米饭吃完吧。”朔茂面不改色的喂了我一嘴米饭,又拿小勺子喂了一点粥给满了一岁的小朋友冬阳。
我不知道是不是常在旗木朔茂面前扮成爱芽的原因,似乎有点偏离了我之前的性格。
“我去学校了。”我吃完饭,又迅速的赶回学校。
下午的课上,带土又在搞怪,然后被卡卡西摔在地上,琳在温柔的安慰带土。
卡卡西似乎又冷酷了一点。是比我记忆中的那个刚失去父亲的卡卡西还要绝望。
啊,享受他父亲疼爱的我,却恶劣的告知了他原本的命运。
卡卡西似乎接收到我的眼神,平静的往了过来,他的眼睛中没有什么情绪,淡淡的像是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
这怎么能够,才这么点痛苦,你就受不了了么?
我还没有给你安排上被爱人背叛的戏码啊,不过如果带土算卡卡西的爱人的话,那他也算是有了呢。
我回到家的路上,却被止水拦住了,他难得气喘吁吁的跑在我身后,“萤火哥,你不要走啦,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还有,马上夏日祭就要到了,我们去看烟火吧?”
我望着他,止水的身影似乎和那个被他挖眼后,安静的在他怀中永眠的身影重合,“止水,”我的声音在颤抖,“你还活着……”
“太好了。”我抱着他,轻轻地吻着他的侧脸。
之前对幻境抱有警惕的我,似乎被旗木朔茂打开了心防,我好像沉溺在了幻境中,反正,止水也是不想复活的吧,反正他会理解我拿别人替代他的吧,他不像弟弟那么粘着我,他可以理解我的这份软弱的吧?
“萤火哥,我会一直在这看着你的。”止水抱着我,用他还算稚嫩的身躯让我倚靠。
“我会赴约的,你不要迟到啊,止水。”我揉了揉他的头。
自来卷的止水也揉了揉我的头,“我就不揭穿萤火哥的幻术了,萤火哥要注意身体哦,头发即使白了也可以用染发剂染回来,不要总想当个银发自来卷啦!”
“好啦,我们家的小天才,这样的幻术都奈何不了你。”我又把小孩抱进怀里,上下揉搓。
他的心还在跳动着,他的眼睛还有光芒,他的脸上没有血泪,他不会用那种痛苦的声音对我说,“萤火哥,替我把梦想完成吧,要好好活下去哦。”
这样就够了,哪怕是梦境里,能够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再看见他的笑容就够了。
“冬阳,朔茂,我回来了。”我在玄关处一边拖鞋,一边喊道。
“哦内酱~冬阳好想姐姐~”黑发卷毛的弟弟从角落里跑出来,手上还拿着小小的手里剑。
“嗨依嗨依。”我回应着冬阳,至于他叫我姐姐这种事,因为我一直在家扮成爱芽,反正爱芽这时候还是小孩子,别人也不知道她18岁的样子。至于扮成女性的羞耻心,那种东西我是没有的。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样?”旗木朔茂从厨房里走出来,似乎是熟悉了自己厨师的角色,每次回家都能看见他在厨房里捣鼓。
“也就那样,无聊透顶。”我被迫接受旗木朔茂慈爱的眼神,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爱芽,或者并非18岁的爱芽,毕竟哪有18岁还在忍校上学的啊,就跟前世18岁还在幼儿园里学习一样可笑。不过旗木朔茂并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我给了他新的人生意义,那就是抛掉过去,为我而活,哪怕只是做个家里蹲。
“你似乎很久都没有问卡卡西了。”我走过去端菜,顺便问道。
旗木朔茂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他的不是吗?”
“不是这种原因。”我把菜放在桌子上,用手勾下他的头,眼神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是为你才留在这个幻境里的,那你呢,是因为我而放弃了你的孩子吗?”
旗木朔茂顺着我手的力道,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不要这么不安啦,小鬼。又开始说现实是梦境的话了。”
我被这吻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大喊道“你这个变态大叔,你……不准你亲我。”
冬阳这时候也跳出来大喊道,“变态大叔不准亲我姐姐,姐姐是我的,我长大后要娶姐姐!”
我被冬阳的话也吓着了,莫非冬阳被我养歪了?
“冬阳,姐姐是你的亲人,不能和你结婚哦。”
“可是冬阳和姐姐长得一点也不像哦,不像的人也是亲人吗?”冬阳坚定的眼神像是告诉我,他是不会被动摇的,宇智波总是会如此固执,我赶紧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好啦,冬阳,其实你应该叫我尼桑而不是哦尼酱哦,之前在逗你玩啦。”我恢复了宇智波萤火的样子。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看起来柔顺的不行。之前我也是想剪掉这种长发的,但总是很快就长回来了,可能这就是人设的问题吧。
“不是的,这不可能,最讨厌姐姐了!”冬阳哭着跑了出去,他的眼中赫然是一勾玉的写轮眼。
“一岁的一勾玉啊。”果然,幻境就是幻境啊。
“萤火吗?我听卡卡西提过你呢。”旗木朔茂看着我的脸突然说道。
“他是不是躲在你怀里哭了,叫你不要死?”我心情恶劣的朝旗木朔茂说道。
“没有,他只是……只是用那种令人心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默默的关注着我的行程。”
“啊,痛苦吗?朔茂?”
“你的身体里才有一颗痛苦着的灵魂啊。如果这个世界真如你所说的是一个美妙的幻境,为什么不开心的享受呢,人总会做错,但你明明拥有修正的力量却仍然痛苦着,显得我们这些没有实力改变世界的人就像废物一样啊。”旗木朔茂拥住我,他就如我的父亲一样,指引我前往正确的方向。
我不再继续这种话题,我在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开心一点。
“今日是夏日祭呢,和我出去走走吗朔茂?”我拉着他的手,以平等的姿态,但其实这是在外人看来很好笑的,因为我这具身体才刚满六岁啊。但其实我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有五十岁了吧。
“我……”旗木朔茂停顿了很久,因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家人一起出去的,他,竟然和宇智波萤火成为家人了吗?
“我会去的。”旗木朔茂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我感到开心,这种情绪慢慢变得特别明显,就像吃了一辈子的苦瓜,却突然有人给了一块糖一样。
因此,我翻进旗木家宅,偷走了一件旗木朔茂的浴衣。
啊,这种痴汉一般的行为非常不符合我的人设,但其实崩坏之前我也不过是贤三啦。
当然我不知道卡卡西竟然在那天召唤出来了帕克,而它闻出了我的味道。
我把偷来的浴衣给了旗木朔茂,自己带着小小一只的冬阳去族内的店子订制了新的浴衣。
顺带一提,止水也在这里,他和我隔着一道墙,但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查克拉,凉凉的像水一般的查克拉。
怎么会有火属性的宇智波,像水一样呢,但他是止水啊。
我承认我对止水的滤镜是很厚的,宇智波阴属性大都都是阴冷的凉,而我却形容他是如水一般的清凉。
我像爱护弟弟一般的爱他。
“止水,过来!”我朝他挥手。
止水穿着族内的深蓝浴衣朝我走来,虽然族服都差不多,但止水的衣服上印有着黑色乌鸦的图案。
“你是有多喜欢乌鸦啊!”我指着他的衣服上层层叠叠的乌鸦说道。
“因为乌鸦是很重感情的生物吧。”五岁半的止水看着族地里乱飞的乌鸦,轻声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头,“别想了,和冬阳打声招呼吧?”
“他叫冬阳吗?真是温暖的名字。”止水揉了揉冬阳额前耷拉下来的一坨黑色的小卷毛。
“止水尼桑。”冬阳脆生生的喊人,虽然大家都是小不点,但冬阳格外的小,身上还带着除不去的奶味,在深青色的浴衣的包裹下,看起来更加娇小白皙。
“天哪,好可爱,萤火哥,我可以抱抱他吗?”
我当然同意了,但冬阳却不乐意了,“我不要离开哥哥,我只要哥哥,哼,不让你抱,坏止水。”冬阳微抬下巴的傲娇模样让我和止水都萌到了,我抱起他亲了一口,“冬阳最乖了,哥哥也只要冬阳。”我随即也不提给止水抱的事了。
“萤火哥,不带你这样的,有弟弟不给大家玩。”止水哀怨的看着我。
我扶额接连叹气,“弟弟不是玩具啊,止水。”
“我懂了,就是有了冬阳就不爱我了,明明之前害一个心肝一个宝贝的叫我。”止水突然戏精起来,我无语的把止水也抱在怀里,狠狠的在脸上亲了一下。
“没有不理你。”我替他梳理一下稍微运动就蓬起来的自来卷,止水眯着眼像猫咪一样享受着我的抚摸。
和止水告别后,我拿着两套浴衣回了屋,旗木朔茂早就做好了饭,在那边细细雕刻着冬阳的木质玩具。
我感觉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很温馨,就悄悄的敛息靠近朔茂,但即使是这半年有所懈怠,白牙的警惕性还是不弱的,他回头看是我后才慵懒的丢下刻刀,躺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有所放松。
我突然心跳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旗木朔茂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窜了味,如果真要说来,就像人夫的那种感觉。
我把弟弟放进房间,有一次悄无声息的接近在沙发上躺着的朔茂,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喉口发出一声轻哼,我却彻底心慌了。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吻他。
我用变身术变成我二三十岁的样子,压在了他身上。
朔茂还是没有挣开眼睛,他似乎默许了一般,又发出了一声轻哼,我不由得试探一般的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依旧没有任何抵触的反应。
我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腹部,那本来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
他又哼了声,只不过他的气息也乱了。
我卷起来他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他饱满而白皙的胸肌,以及已经挺立的乳尖。
我反复揉捏着他的胸肌,像揉捏面团一样,然后还不时的捏过他的乳珠。
“朔茂,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我想你注视着我。”
旗木朔茂他闻声睁开了眼,他该怎么办,他喜爱着一个比他儿子还要小的孩子,即使他的身躯里是成熟而沧桑的灵魂。
“你会爱着我吗?”旗木朔茂问道。
我摸着他的白发,充满爱怜,就像此刻孩子和大人的角色颠倒了一样。
“我会爱着你的,就像我喜爱着我的弟弟一样。”
对宇智波来说,爱是十分浓烈的情感。
旗木朔茂回道,“那就够了,我也爱你,想要一直注视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这就是你长大的模样吗?”
我从旗木朔茂的眼睛里看见了成年后的我的样子。
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双黑色的眼睛,以及俊秀的容貌。
我其实很惧怕我长大后的样子,因为这总在提醒我这一切只是我的梦而已,但我似乎又在梦里对敌人的老爸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太羞耻了,萤火。
我低下头吻住他的乳头,轻咬含弄,像是吸吮着母乳的婴儿,朔茂终于忍不住的哼咛出声,是那种饱含情意的声音。
“这……这边也要。”他用手按在我脖子上,挪动我的头,我转移到另一边却疑惑的看着他。
“朔茂?”我记忆里的朔茂是温和而固执的,但他却让我感觉十分大胆和开放。可能男人就是这种在性爱中毫不羞耻的生物吧。
旗木朔茂脸色泛红,似乎也是对自己勾引幼小的孩子感觉到有点难堪,他放松了按在我脖子上的力度。
我舔舐着他的胸,人类带着咸味的皮肤。
我之前和爱芽是有过一次的,只是那一次的性爱并没有做到最后,果然男人的胸部尝起来喝女人是不同的。
我一边咬着他紧致的肌肤一边走神。
朔茂似乎感觉到了,更加用力的把胸往我嘴里送,我用手轻抚,嘴唇却移开继续往下。
直到我接触到他胯部鼓起的那一团。
我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一下,然后动作忽然粗暴的把他往下拉,开始热烈的吻着他。
朔茂同样用手抱着我的头,厚实的脊背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整个人被我挤得侧立了起来。
我们都没管那么多,我卷着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掠夺,手开始重重的在他身上游走,不时捏揉他已经勃起一大团的性器。
“萤火,给我。”他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的手指也开始转移到他的后面。
这具身体虽然有心无力,但我还有须佐能乎这样的东西可以用,我可能是宇智波史上第一个用这种东西干这事的人吧。
我的须佐能乎是浅粉色的,可能是因为我喜欢草莓牛奶的原因吧。
我控制着须佐,变成和我性器勃起时大小差不多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朔茂的身体。只是我不知道男性的身体还有扩张润滑这种步骤,朔茂痛的有点过分,连前面翘起来的小东西都逐渐耷拉下去。
“嗯,啊……等我……缓一缓啊,萤火。”朔茂忍住痛苦,但他的小腹上的肌肉绷的十分紧,我感受着须佐传给我的触感,我亲吻他的胸部,试图让他转移注意力。
但他还是很痛,紧到须佐动也动不得。
我只好取消须佐,查看一下他后面发生的情况。
我把朔茂翻过来,轻轻扒开他的臀肉,他似乎被扯到了伤口,有些痛苦的闷哼。
但我没想到看到他的穴口就像花瓣一般缓缓闭合的场景。
我想到之前朔茂做草莓蛋糕还剩下的奶油,让分身帮我拿了过来。
朔茂感觉到了带着凉意的黏糊糊的液体似乎想进入他的后穴,顿时紧绷起了肌肉,我无奈的附在他耳边轻柔的吻他。“我保证这次不会疼的。朔茂,相信我。”
他这才肯慢慢放松下来。
我用须佐粘了奶油涂抹在他的穴口,然后用须佐继续扩张,我这次把须佐调小了点,在有润滑的情况下,须佐终于完全塞满了朔茂的后面。
我感受着须佐传来的他身体后面的热度,顿时对着自己还没发育的身体叹气。
“朔茂,我好难受,就只能这样用须佐对你,而不能真正的拥抱你。”我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体上撒娇,那变身术模拟出来的物事却仿佛有实体般的让朔茂身躯颤抖。
“萤火,能够拥有你就足够了。”朔茂的吻很温柔,明明是如此坚毅的性格,却在床上如此的温柔。
他的喘气声,压抑的呻吟声,都让我欲罢不能,我细细的吻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直到须佐触碰上了他里面的一个小点,朔茂的声音才终于变了调,就像,就像坏掉的大提琴一样。低哑的声音变得有点妩媚。
我恶趣味地撞击着这个点,听着他逐渐变得欢愉的叫声,他的阴茎一抽一抽的,吐出白液,我亵玩着他的臀部,肆意的揉捏着,而朔茂已经陷入了情潮中,口齿中吐露着我的名字。
“萤火,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快……”朔茂叫喊着,他压抑不了自己的喊声,我想起还在房间里睡觉的冬阳,赶紧以吻封缄他的叫声。
“安静点,别让冬阳出来了。”我附在他耳边说道。
“明明是……明明都是萤火在动我,怎么……啊……怎么能怪我。”他半睁着眼,脸上带着红像是已经陷入了爱欲当中。
我抱着他,以我稚龄之躯。
“谁让你不能等我再大点呢?”我撒娇般的抱怨。
“可是……嗯,啊……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啊。”朔茂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陷入情事的神志不清。
我顺着他的白色头发,硬硬的发质,难怪会生出卡卡西那样的扫把头呢。
“你不会老的,我的写轮眼啊,就是可以为别人补充生命力,所以有我在你是不会老去的。”
我吻着他的额头,爱抚他的身躯,即使在这场性爱中我是如此的冷静,就仿佛局外人一样。
我和止水的约定是我迟到了,当然,朔茂根本就不能来了,他也不想我耗费生命力给他治疗这种地方。
我坐在大树底下,止水坐在我旁边。
“萤火哥,我感觉到你开心了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一时间竟然有点尴尬。
“没什么,就是家里的大厨做了一道好菜而已啦”
止水虽然脸上写着不信,但作为一个小大人一般的乖孩子,他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用小手勾着我的手,我同样拉着他在热闹的集会上穿来穿去。
“萤火哥,那边是忍猫一族的,它们在玩绒球,我们也去看看吧。”止水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转过视线,同样看到了那几只花斑猫在街头卖艺,可耻的立了个牌子,逗猫一次只要200两,捏肉球和捏耳朵都可以哦
喂喂,你们可是我宇智波一族的忍猫诶,怎么就为了200两就街头卖艺了啊!
岂可修,生意还挺好的。
我面色古怪的看着排着长队的撸猫人群,赶紧扯住止水,“止水,人太多了,回到族内我把团子通灵出来给你玩好不好。”
止水看了看逗猫的人耳朵上戴着的会动的猫耳,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萤火哥,我想看萤火哥戴上猫耳的样子嘛~”
啊这,欲望这么单纯的说出来真的可以嘛?我刚想拒绝,突然想到朔茂戴上猫耳的样子,还是回应了止水的期待。
嘛,绝对不是想看朔茂戴上猫耳向我撒娇的样子。
虽是这样想的我,手上还是诚实的把猫耳发箍放进了忍具袋里好好保管着。
然后自己也戴上银色猫耳,和萌萌的棕色猫耳的止水合拍了一张照片。
一路上我们只买了一些零食,因为现在我和止水都只靠着村子的抚恤金和族内偶尔的补助生存。不过相较于止水,握着朔茂这把刀的我,当然可以利用他为我打工赚钱嘛。
止水看我有些走神,把拆了封的糖果喂进我的嘴里,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却不小心碰到了止水的手指,他迅速的收回手,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
我看得觉得很可爱,把小小的止水抱住,把头埋在止水的肩膀上蹭,用还带着草莓糖果气味的嘴巴亲了亲止水的小脸。
“啊!是烟花啦!”止水叫唤的同时,我回过头去,却只见天空中慢慢消失的烟火,然而不等我遗憾没有见到第一次绽放的烟花,一簇一簇像竹子一般攀升的烟花,上升到天空的最顶端,开出璀璨的花朵,燃放的火星子,从天空慢慢的落下,遮掩了星星的光芒。
“我多希望,你们能永远这样快乐啊”我呢喃出声,止水却快乐的说道,“只要萤火哥在,我们就会一直一直的快乐下去。”
“为什么这么说?”我疑惑的看着止水,之前也是这样坚定的看着我,但,我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守护你们吗?
止水说:“因为,萤火哥一直在保护着我们啊,反正我就是如此坚信着萤火哥。”
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神里满是信任,最终只好把那否定的话语咽进肚子里,也罢,就当在这个幻境里,我是无所不能的吧。我不会再让弟弟们失望了。
我和止水肩并肩的回了族地,我把小孩送回去后,才愉悦的回了家。
果然一进门就看到朔茂侧躺在沙发上,冬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进了朔茂的怀中。
他们发出小小的呼噜声,一看就是睡着已久。
“朔茂?”我推了推他,旗木朔茂转醒,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多少有点心动,但看着旗木朔茂怀中的冬阳还是先把小孩抱走。
旗木朔茂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白色的乱发,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冬阳他之前一直哭着要找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了,卡卡西都没有让我这样操心过。”
我听着有点开心,整颗心都是软的,我踮起脚吻了一下朔茂的唇,“奖励给你一个么么哒~”
“什么啊。”旗木朔茂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我突然想到之前没有检查他的房间,不会又是一个亲热天堂爱好者吧。不对,自来也好像应该还没有出书吧,应该还只是手稿吧。
我有点按捺不住好奇心,赶紧把手中的小屁孩抱进了他的小房间,自己则是跟着旗木朔茂进了他的屋子里。
“你跟过来干什么?”旗木朔茂站在门口,似乎不想我进去。
我对他微微一笑,使出了瞬身术,瞬间看到了房间里乱糟糟的一片。
“说好的贤妻良母呢?”我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旗木朔茂瞬间脸红了,尴尬地用脚把那些垃圾踢到角落里。
我不再取笑他,而是快速的翻看着能够藏东西的地方,果然在他的床底发现了自来也的亲热天堂手稿。
“西内!”旗木朔茂本来还在疑惑我在找什么,看到被我从床底拿出的证据,整个人都烧红了。
“好啦,你要是戴上这个和我撒娇,我就不说出你看小黄书的事了,不然,你也不想你儿子知道这件事吧?父亲复活之后第一件事是看小黄书?”
旗木朔茂死鱼眼地接过我手中的白色猫耳,戴在了头上。
“喵。”他僵硬的喵了一声,然后用够了吧,再叫我就要杀人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才不会受他威胁,“你也不想……”
他不等我说完,闭上眼羞耻的叫了声,“主人,我好想主人喵。”
“主人抱抱我喵。”
我依言抱住了他,只是我现在还是六岁孩童的样子,只能到他的腹部,我坏心眼的用嘴咬了咬他那鼓起的一大团。
只是言语就勃起了么,好色啊朔茂。
旗木朔茂瞬间颤抖了一下,用那种,好羞耻啊,不要再继续了吧,的眼神看着我。
“蹲下来点,朔茂。”
银发男人僵硬的蹲下去,视线却躲闪着我的目光。
我愉悦的揽住他的脖子,用还是孩子的嘴唇亲吻他,啧啧的水声响起,我用舌头不断的在他的口腔里席卷着,只是小孩子的舌头太短了,没有办法完全碰到。
一吻毕,我问他什么感觉。
朔茂用那种羞愧难当的表情看着我,“我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我闻言默默把视线移动到他的胯下,果然那翘起来的物事已经软下去了,反而是衣物湿了一团。
“只是一个吻,你就不行了么,朔茂?”我看着被我打趣的撇过头不肯看我的白发男人,哈哈大笑。
“我……我只是……”朔茂等我笑完,低声准备辩解,但我却扳过他的头,吻上他的嘴唇。
“再来一次,我想看你射。”
我把他的裤子直接拽掉,把他顺势也扑倒在地,因为之前是蹲坐的原因,朔茂被扑倒之后,两腿不自觉的夹住了我幼小的身躯。
他的性器又一次硬起,我激烈的吻他,似乎要用舌头操射他。
他的性器规模还行,抵着我的脚,我不自觉的踩了一两下,朔茂的脸上立马出现了愉悦的潮红。
“别踩,我要……要射了。”
朔茂抬起手想把我的脚拿开。
我思考了一下,分出来四个影分身,箍住朔茂的四肢,朔茂现在完全是门户大开的样子,和他以往的稳重成熟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继续用脚不轻不重的踩着,蹂躏着脚下的硬物,然后恶趣味的咬着朔茂的耳朵。
“我想看你边叫主人边射,可以吗,我亲爱的小猫咪?”
我手上揉捏着他戴着的猫耳和他被汗水打湿的银发。
旗木朔茂睁开眼睛,半是抱怨半是愉悦的看着我,用那种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主人,我想射。”
“你忘了要喵一声哦,不乖的猫咪要有惩罚。”
我开启万花筒,用浅粉色的须佐能乎抵住他的后穴插了进去,捻着他的前列腺顶撞。
“喵啊~”旗木朔茂的声音瞬间变调,我能感觉到脚下的硬物蓄势待发,只是被我踩着要害,他无法迸发。
“喵喵喵,可以让我射了吗主人?”旗木朔茂满脑子就是想射,他敷衍的喵了几声,几乎双目含泪了,我亲了亲他的眼睛,却并不想这样放过他。
我抽出来须佐,让几个影分身用手指把他的后穴撑开。
朔茂感觉到了后穴里突然的空虚,还有穴口那几根微凉的小手,无声的扭动臀部,后穴在不断的收缩,似乎还在吞咽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的需求,用被须佐包裹着的手撸动他的性器,朔茂的身躯瞬间弹起,浓稠的白色液体想要四处喷溅,但被我提前用须佐包裹了起来。
“朔茂,感受一下你自己的热度吧。”我温和的吻了一下他的脸,朔茂感觉有些不妙,想要坐起来,但我的须佐更快,顺着几个影分身手指撑开的缝隙,包裹着他的精液的须佐直接一插到底,破开层层的肠壁,直接把那些褶皱都拉的平直。
然后我立即取消了须佐,朔茂自己的精液打在了他肠道的深处。
“啊!好烫!”他像是被自己内射了一样,尖叫起来,头上两个耳朵一动一动的,就像是猫科动物发情一般的抖动。但他前面的性器因为连续射过两次,已经有些疲软,只是流出些许清液。
我取消了影分身,看着他闭合的穴口在缓缓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感觉内心那种色色的欲望好像得到了满足。
朔茂整个人都摊在地上,用那种无神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控诉这场奇怪的性事。
朔茂这几天在躲着我的亲近,我哪还不知道是他害羞了,但反正我最近要申请提前毕业的测试。
卡卡西和我一起申请了毕业测试,结果当然是过了。
“那个,那个宇智波,你等一下!”回族地的路上,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喊住了我。
我回过头,喊住我的竟然是跑的气喘吁吁的带土。
“不知道我的名字就擅自叫住我?”虽然同为四战发起人,共事了五六年,但我并不准备给带土什么好脸色。
“抱歉抱歉,琳是有和我说啦,但我忘记了。”带土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的不好意思。
“好歹一个班那么久了吧,”我无语的看着他,果然宇智波总是傲慢的,只会关注自己爱的人,其他的人都是龙套是吧,算了,不和贤二计较,”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那个,对不起啦,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卡卡西到底通过了没有,琳说如果卡卡西通过了的话,就要一起给卡卡西办庆功聚会啦,”带土说这话时,脸上有点不高兴,但我看得出来这傻小子内心也是对卡卡西提前毕业有些羡慕但更多的还是为好朋友高兴。
“这种事情问我干什么,要问就问森树老师啦。”我一脸不爽,秀恩爱秀我头上来哈,我可是要早点赶回去看朔茂的。
“可,我不好意思啦。”带土又挠了挠头发,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歹我们是一族的,你就告诉我嘛,如果卡卡西没过我就可以好好嘲笑他了。”
“过了过了,可以了吧。”我不耐烦的挥开他,拒绝看他的口是心非。
不过回去之后我也同朔茂说了卡卡西提前毕业的事,朔茂并没有很在意,他只是笑了一下,说,“卡卡西经历过我的死亡,如果还没有把所有经历都放在提升实力上,那么还是躲在忍校一辈子吧。”
果然不愧是木叶白牙啊,把自己的死都算计到了吗,难怪可以忍着不去见儿子。
不过这样也更有魅力。
忍界并没有很多消遣的东西,我就勉为其难的读一下从朔茂那收缴而来的自来也一部分的手稿。
惠子小姐看向来人,身姿无比的高大俊朗,连不被衣服所遮挡的手臂都如此粗壮有力,肌肤上的在阳光下泛起水色光泽,她不由得痴了。
“咳咳,那个,萤火你看就可以了,不要读出来吧?”旗木朔茂本来是准备看看我看到哪了,想快点收回这个自来也的黄色手稿,毕竟自来也说写这个亲热天堂前传的时候可是参考了他自己的形象的。
虽然朔茂自己也没看出来自来也哪有那么相貌英武了。
但给自己的男人读别人的小黄书是有点不太自在的,更何况还写了别人的肉体,咳咳,朔茂承认自己这么大人了还是会吃醋的。
“不读就不读吧。”我伸了个懒腰后,跨坐在朔茂的腿上,和朔茂说起了正经事。
“明天我就要出下忍任务了,冬阳可以给他教点提炼查克拉的知识了。”我拍了拍朔茂的肩,像嘱托妻子一样嘱托他。
“要出村吗?”朔茂有些不舍的看着我。
“不知道,应该就是抓猫抓狗的小活吧。”我觉得白发成熟男人这种依依不舍的表情可爱极了,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在他厚实的胸肌里撒娇蹭蹭。
朔茂被我突然蹭的有点痒,偷笑着,宇智波撒娇起来就像小猫咪一样。
我抬头捕捉到了他的坏笑,觉得他更可爱了,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嘴角。
“唔。”朔茂措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哪怕更过分的都做过了,但他还是这么的纯情,脸瞬间红了起来,乱糟糟的银发就像犬科动物遇见危险一般炸了开来。
“乖啦乖啦。”我揉揉他柔软的银发,安抚的在他的眉心处轻吻。
“我马上就回来哦。”
黑发宇智波笑的温柔无比,哪怕还未张开,也能窥见那万千风华。
朔茂撇过脸去,“收到,我又不是什么离不开主人的幼犬。”
我才不喜欢属于我的银发情人养成不看着我说话的坏习惯,我捏住他的两颊,强迫他转正看我,“明明有只小野猫一直主人主人叫个不停呢~”
旗木朔茂碰的一下就不见了,施术的白雾过去后,现场只留下一块替身木,我也不恼,换上衣服就准备出门,朔茂又突然闪现丢给了我一个墨蓝色的忍具包,看款式还是村子里的最新款,我带着好心情出门了,哪怕见到了分配给我的临时队友是卡卡西,也没觉得不开心。
卡卡西似乎也不怎么喜欢我,冷漠的看着我,站在一旁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也不想动。
带队老师是个看起来也很冷淡的上忍,黑色头发,白色眼睛,有这种特征的,不用说就是日向家族的。
“首先,自我介绍,我是日向日差,擅长刀术和柔拳。”冷淡的大叔说道。
“旗木卡卡西,擅长刀术。”卡卡西也紧跟着说道。
“宇智波萤火,擅长火遁和体术。”我对这个幻境里除了朔茂以外的其他人都没什么大的兴趣。
“大致了解,跟我走吧,我们任务是b级任务,清剿火之国周边的浪忍。”冷淡大叔瞥了眼我们腰间的忍具包,不打算让我们回去收拾,想来他也不觉得两个小鬼能起作用。
第二次忍界大战步入尾声,但周边的浪忍却是层出不穷,有实力的也有那么几个。
我不怎么喜欢杀戮,厌恶敌人的鲜血溅到我身上的感觉,特别是忍者在野外也很难找到机会清理自己。
我拔出插入敌人心口的手里剑,从金属的反射中,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啧,一副冷漠的样子,脸上和头发上鲜血缓缓滴落。
“去下一处。”日向日差跨过一堆尸体来到我的面前下令道。
他的手上满是半凝固的血液,脸颊被稍稍划破一条红痕,神色也是毫无波动,我们这三人中,也只有卡卡西还是对生命的消逝有一丝畏惧。
而我已经和这片忍界共情。
残酷,杀戮,死亡,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梦里不再会出现那和平盛世的缘故吧,因为我已经双手沾满人类的鲜血,并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卡卡西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刀上沾了敌人的碎肉和一点点腥臭的内脏,他在死尸的衣服上蹭了许多下才蹭干净,但看着尸体那还咕噜咕噜冒着血水的伤口,终究还是忍不住吐了。
我从卡卡西身边走过,轻轻呢喃了一句:“对于弱者而言,死亡不过是灵魂摆脱苦难的捷径。”
我终究是看在朔茂的份上对卡卡西温柔了一点点。
当然我所说的,我自己都不信,但卡卡西好像好受了一些。
清理完任务上的所有浪忍后,日向日差找了一处旅馆让我们休息,当然经费问题,我们三住一间房。
战斗难免受了点伤,当然,我没有,但卡卡西和日向日差还是受了点伤,毕竟一个刀术一个体术,难免被近战的敌人伤到,这和实力无关,忍者本来就是高攻低防的生物。
卡卡西和日向日差褪下上衣,兀自处理身上的伤口,我坐在边上发呆,不时被两人压低的痛呼吸引过去。
卡卡西的肤色很白,因为还是小孩子,幼嫩的肌肤上青紫的伤痕很明显,而日差肤色虽然也很白皙,但背上交错的疤痕掩盖了新增的痕迹。
我莫名想到了朔茂,又对卡卡西产生了一些怜惜。
“卡卡西别动。”我走到卡卡西的背后,手指轻轻的点在他的伤口上,绿色的光芒从我指尖涌入到他的伤口里,卡卡西背脊僵硬,皮肤微微发红。我治疗完后,才发现他悄悄红了耳尖。
有点可爱?我突然想到待在家里奶孩子的朔茂,明明是有过婚姻的大人了,在肢体接触上反应还是如此纯情。
日向日差早知道我的情报里有会医疗忍术这种事,但也没要求我帮他,他正准备拉上上衣,就被我的手制止了。
“别动啊。”
宇智波的那个孩子正在为自己疗伤,日向日差无比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力量温柔的侵蚀着自己,缓解着伤口上的疼痛,好像就连身体里日积月累留下的暗伤都得到了缓解。
等到半夜,卡卡西已经乖觉的睡着了,而我和日向日差都没有睡意,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我。
“宇智波萤火,这不是普通的医疗忍术吧?”日差长发未束,披在身后,起身后端坐着,一看就是很有教养的那种。
他用纯白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敷衍的回答,
“是又如何?”
“为什么帮我?”他想不通我暴露这种能力的原因。
“因为我无所谓。”木叶如果惹我不开心了我就毁灭它,反正我在意的人已经成了大众眼里的死人,至于冬阳一个替代品而已,处理就处理了。
我性格就是有这种缺点,傲慢偏执,一旦认准的事实所有人都无法改变,或者这就是我穿成宇智波的原因?
但日向日差明显误会了什么,他复杂的看着我,似乎把我当成了缺爱的小鬼。
我懒得解释,平躺在榻榻米上,一脚踹开睡在外边的卡卡西,把被子一卷睡在了卡卡西之前的位置上,只留下莫名其妙的卡卡西和浅笑的日差。
自上次b级任务后,又零零总总的接了几个c级和b级的任务,本来是临时拼凑的小队似乎也磨合起来了,我和卡卡西也靠着功劳升了中忍。日差决定领着我们去烤肉店庆祝。
怎么说呢,日向日差嘛,看着明明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大暖男,毫不藏私的把自己擅长的刀术教给了卡卡西,至于我嘛,更喜欢他每次做任务时多带一份的便当。
“萤火,不要总吃这么少啊。”日向日差突然觉醒了老妈子属性,在给我碗里夹的烤肉堆里又硬生生的放上了几块,而旁边卡卡西的碗里却空空如也。
我真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什么小猫胃,我只是正常小孩子的饭量而已,哪有叫少呐。
不过这份关爱,我还是心安理得的收下了,毕竟,我可是耗费了攒下来的生命力来治愈他的伤口诶。
“唔,太多了,吃不下了。”我熟练的把碗推到日差那边去,他也自然的接过我的碗,姿态优雅的夹着碗里的肉品尝。
“所以,为什么最近出村任务变少了?”吃饱喝足后,卡卡西跑去训练场训练了,我和日差坐在河边上继续悠闲的看风景,因为我们知道,这种平静的时光在迅速的消失。
“可能,要发生战争了吧。”日向日差蹲坐在我旁边,我靠在他怀里,毫不心虚的让他替我揉着过饱的肚子。
“战争么?”我突然感觉自己被平静生活泡软的心又开始冷漠起来,这种感觉并非是因为单纯厌恶战争,反而是写轮眼带给我的,能够吸收他人生命力的雀跃。
但我嘴上却说着和内心想法不太相同的话,“我讨厌战争。”
“忍界的战争总让我觉得是养狗的主人,牵着绳子,让自己养的狗互相撕咬,而狗只能获得一点点狗粮。”
“我不想自己像条可悲的狗。”
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已经长到22岁的成年男人,经历过二战,对于战争的本质有过思考,但忍者的规则却狠狠地控制住了他不合适的思想,这就是成年人的可悲吧,知道但不能深思,因为思考也没有用处。
“我们不能摆脱什么,就像我无法摆脱头上的印记,宇智波无法摆脱被削弱的困境一样。”
我抬头看着他,本该面无表情的脸上,是充满着深刻的痛苦。
“如果你愿意赌上生命来改变,我可以帮你去除笼中鸟。”
日向日差惊讶的看着我,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回答,“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没有多想,直接用行动回答。
血色的万花筒写轮眼在这个时空第一次显现于人前,类似于太极的花纹出现在我的眼睛中,我轻轻揭开他的护额,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出现在我的眼前。
“很难看吧?”日差苦笑着。
我想到好歹是共处了半年的伙伴,就勉强安慰他一下。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我柔声安抚道。
日向日差没有反抗的闭上了眼,只感觉额头上被柔软的东西轻触了一下,还不待反应,一阵剧痛突然传来。
没错,我轻轻的吻了他一下,然后运用右眼湮灭的能力消除了他头上的咒印。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对于日向日差头上的咒印消失后会给他或者我带来的麻烦我都懒得考虑。
会为他付出右眼的能力,不过是我在测试自己的万花筒能力罢了。
左右不过是在99+的试验品上多加一位,还便宜他了。
因此我在帮他消除咒印后就直接回家了,朔茂还在家等我吧。
只是,有些事情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卡卡西?你怎么进来宇智波族地的?”我在我家门口提溜到了一只野生的旗木卡卡西。
“你……”卡卡西似乎想说些什么,脸都快憋红了还是没说出话来。
我觉得这种操作太像日剧里的小女生告白名场面了,有点迟疑的后退一步,卡卡西应该是喜欢带土的啊,莫非是我最近对他太好了?难道说变成卡卡西的样子蹭吃蹭喝,顺便让亲热天堂狂魔提前出世,变成卡卡西的模样在小黄书里遨游,挑选我和朔茂的夜间运动读物,这些事也是对他好?
“卡卡西你……有事直说。”我试探的说道。
“你……帕克说……”卡卡西似乎觉得难以启齿,用那种很复杂,像是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我刚想说什么,卡卡西他脚边趴着的一只戴着领巾的小狗就嗷嗷说道,“卡卡西你有什么不好说的,在下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那只丑狗也用那种厌恶中夹杂着愤怒以及不可置信的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我冷哼了一声,身上爆出杀气来,压着那只丑狗抬不起头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凭你也配直视我。”
对卡卡西的优待仅仅是因为朔茂而已。
卡卡西似乎觉得必须要说出来了,他蹲下来捞起帕克,用一种似乎极力平静的语调说道,“宇智波萤火,你是不是对我父亲的尸体有什么成人的想法?”
什么鬼!!!
……这种误会是怎么达成的?
卡卡西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和迷茫,确定我和这件事无关后,松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天是你去偷了父亲的尸体吧。虽然不能肯定,但夏日祭那天,帕克说闻到了有人闯入的气味,结果却只抱走了父亲的一套衣服……那个人是你。”
我不否认,但也不肯定,就这样看着他说。
卡卡西也不在意,他只想弄清楚对方到底有没有亵渎自己父亲的尸体。
“那天做b级任务的时候……帕克闻到了你身上有我父亲的味道,我才确定了是你盗走了尸体。”
“为什么要这样做?”
卡卡西啊,你总是这样,故作冷静,故作不在意。
我看向他因为努力克制情绪而颤抖的手,那双手早已紧握,指尖滴下鲜血。
为什么呢?我想到当初的想法,脱口而出,“因为好玩。”
“只是想看看你会痛苦到什么程度。”
“……”卡卡西沉默了,他本就不愿意说话,现在更加找不到语言来表露心声。
“我还以为我们是……”同伴……
“果然,忍者是不需要感情的工具。”卡卡西冷漠的收起所有不必要的感情,留下这句话就抱着帕克走了,我站在原地有些苦恼。
嘛,卡卡西黑化了呢~
真开心啊!!!
比起失去了一次又一次珍重之人的人生,果然还是从一开始就不曾拥有更好吧。
卡卡西,你不要爱上任何一个人,就做一个永远冷漠的稻草人吧,至少不会受伤。
……
我进门后,果然看到了坐在餐桌上一脸奇怪表情的朔茂,我已经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朔茂,包括火影忍者,包括现代社会,包括我在真实忍界之前的生活。
不该是这种表情啊,不应该是骂我对他儿子冷酷无情的吗?
为什么用这种心疼到自己快哭了的表情看着我?
“萤火,你太温柔了。”朔茂把我抱在怀里,温热的嘴唇亲在我的脖子上。
“你太容易受伤了。”他似乎像个雄兽一般想要护住自己的孩子或者配偶,用自己厚重的身躯紧紧的包围住我。
什么鬼?你忘了我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吗?我才是最强的,这是我的梦境!
我用眼神无声抗议。
“萤火,我看得见,那个故作坚强,故作不在意的外壳下,最温柔不过的你。”
我愣神,啊,这不是我刚刚对卡卡西的评价吗,我有些好笑。
朔茂看我走神,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无奈的说道,“不要用走神来逃避……”
我哼了声,算是同意了,就听见朔茂在我耳边恳求的说道,“把这个世界当做幻境吧,萤火,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这不是你的错……”
“不要把他们的悲哀背在自己的身上好吗?”
“我哪有?”我反驳道。
“祈求你,不要像我一样自毁。”
“祈求你。”
“萤火,答应我。”
“萤火?”
“萤火!!!”
我突然开始耳鸣,听不见朔茂的声音,眼前也逐渐的模糊……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