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开始一天的恋情,本该满心眷恋和欢喜,但她心里就开始害怕着失去,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闭着眼躺在床上,她浑身发热,不敢睁开眼睛,只偷偷掐了自己两下,又悄悄眯眼看看手机,确认现在的日期和时间。
陌生城市的夏末,有着不同于以往的晨光。
彻底清醒后,洛迷津攥紧脖子上的平安结,觉得昨晚的梦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从被子里探出来,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洛迷津睁着惺忪的睡眼寻找容清杳。
学姐这一出声,洛迷津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几乎没什么音量,鼻子好像也有点堵住了,呼吸不畅。
她刚想要直接下床,就听见了女人的脚步声。
躺下,容清杳披散着如云长发,匆匆走进来,端着一个玻璃杯和瓷碗。
洛迷津立刻乖巧地躺下,手放在被子外面,想要说话,一开口又是嘶哑的声音,不仅鼻子发堵,关节和肌肉也酸酸的,尤其是手指和手腕最酸。
我怎么了?手好酸,昨天也没做什么啊?洛迷津皱着眉深思起来,昨天不就是稍微多做了几次。
不至于会这样吧?
平常她都有锻炼身体,学校体育课上跑八百米也脸不红气不喘的。
闻言,容清杳瓷白的颈侧与脸颊微微泛红,咬唇睨着洛迷津,你发烧了,我给你量过体温,37.8度。谁说你什么都没做?昨天折腾那么久,要你别做了你都不听
她说着说着,顿住了,唇瓣被咬得嫣红,睡衣领口的莹润肌肤上满是斑驳的罪证。
洛迷津不好意思地眨眨眼,大概知道容清杳指的是什么,哑着嗓子说道:
可是一两个小时也没多久,咳咳。
没说几个字,她就咳嗽起来,咳得不停。
容清杳放下水杯和瓷碗,坐在床边轻轻给她拍背,想拧拧对方的脸颊,又觉得生病的小孩可怜兮兮的,只好作罢。
应该是之前去看极光的时候,你被冻到,回来又淋了雨的缘故。她摸了摸洛迷津的额头,昨天又睡得太晚,也没好好洗热水澡。
原来这样吗?洛迷津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颜色偏浅的大眼睛,但是学姐你一点事都没有,我好弱啊。
容清杳笑了两声,用手碰了碰她烧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