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结尾处还画了一个可爱的小梨涡笑脸。
服务生看着这位只露出一双凌厉妩媚眼睛的女人,在白色大理石地面走走停停。
一时气势决绝地像是要斩断一切,最终却还是跟站在橱窗前渴望甜美糖果的小女孩一样犹豫纠结。
从文件包里拿出纸笔,容清杳左手执笔,很快写下一段话。
请帮我把这封信交给riddle,谢谢。
随着信纸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千块的小费。
服务生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发亮,他在这儿干一晚上,运气好的时候能赚到一两千的小费,现在只是随便递个信就能有这么多。
这种事情多多益善才好啊,那些人说riddle是小福星的话果然没有错,这不就带动全酒吧的人都财运满满。
虽然十分心动,但他还是很有良心地提醒道:
福克斯小姐,riddle已经离开了,并且我们并不知道她的家庭住址。下个星期乐队演出的排期也没有确定,这封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到她的手上。
不确定,又是不确定,容清杳清醒明白自己又心甘情愿踏入没有结果的圈套里。
她就是学不会悬崖勒马。
没关系,无论riddle哪一天看到信都可以。
说罢,她优雅地离开,偶然露出的侧脸素净如水,漠然清冷得令人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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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楼的办公室里,摆放着细格子的木质屏风,小桌上除了文件、电脑就是笔筒,小巧的暗色茶壶里水正微微沸腾。
整间办公室显得十分禁欲古板,唯有休息室里的一架胡桃木柜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游戏机。
你老板人呢?这才八点多,她最近又不拍戏,怎么没来公司?白锦徊刚从实验室里出来,寻思来和容清杳聊会儿天,结果硬是见不到人。
言思正靠着柔软合适的椅子发呆打瞌睡,听见白锦徊的声音惊了一跳,稳住心神后慢慢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