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今天很累吧剧情(1 / 1)

回家后,边慈非要自己去洗澡,不让施孝玉进去帮他,于是好说歹说下,施孝玉才同意放他一个人去。

过来一会,施孝玉看着走廊里呆立的边慈,头发湿漉漉的,起身将人带了过去,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擦拭着他的头发:“周末家里聚会,你也一起。”

边慈睁开眼睛,略带疲惫的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惊讶当马上又黯淡了下去。这并不算是邀请,而是命令。边慈“嗯”了一声,还是担心地问道:“可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

自从被带到施孝玉家里,他几乎没有机会穿上正常的衣服。要不就是裸体在床上,要不就是穿着家居服。如果是聚会,肯定会有和他一样的少爷小姐们会来吧,边慈暗自思忖着。

“不用很正式,你穿我的就好。”施孝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可。”边慈犹豫了一下,他想提出异议,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施孝玉比他高出一个脑袋,体型上也迥然不同,这让他心里不免有些波动。他在想,施孝玉这样做是故意让大家知道他们的关系?把他当成囚禁的小蜜?还是光明正大地把他介绍给别人,像对待一个宠物一样?

边慈垂下头,目光落在金属脚铐上,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那就给我长裤吧,至少能把脚上的东西遮住。”

等到头发已经擦干,施孝玉将毛巾轻轻放到一旁,弯腰将拇指按在金属脚铐上。“咔哒!”

“以后不会再带了。”脚铐被他取下来,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边慈垂下头,眼神还是在空荡荡的脚踝上。因为长时间的包裹,这里的肤色比其他地方要浅,在长时间精神的压迫后,对方突然给予的示好让边慈有点茫然。

那种对掌控他一切的男人的依赖仿佛让他身陷囹圄。是斯德哥尔摩吧?不对,他仍然想要逃离,尤其是在经历了被几乎杀掉的恐惧之后,濒死感让他迫切地想要逃离牢笼。脖子上还残留着浅浅的几道红痕,那是男人想要杀掉他的证据,脚踝的白色痕迹是对猎物的暂时放养。

只要对方轻拉一下脖颈上的绳索,他就会变成被束缚的狗,不得不向他摇动可怜的尾巴,那种无形的桎梏令边慈全身发麻。

新雪褪去,属于这座城市的宽阔再次展露,与辽阔对衬的是难得的晴空,万里无云,连墙角的积雪冰块都被照得亮闪。

边慈拎起明显大了一圈的格纹衬衣,站在镜子前在身上比划。今天早晨,边慈醒来后发现床头放着衣服,他不知道是施孝玉什么时候放过来的。

自从住院后,边慈就被安排到了单独的房间,施孝玉没有再和他一起住。

他将衬衣的下摆塞进宽大的裤腿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套进了一个巨大的袋子里。他反复调整了很久,才终于把衣服整理得体。

边慈转身走向窗边,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入房间。他抬头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大家都到了。”施孝玉走到房间里。边慈点头跟着对方出了房间,对方想要牵他的手,可下一秒就被他挠着头,错了过去。施孝玉只是冲了笑了一下,收回了手。

自带挑高的起居室里,精致打扮的男男女女坐满了整个空间。边慈一概不知这些人是谁,大概都是些富人家的小孩吧。

家里难得有这么多人,但边慈却有一点不适。施孝玉拉着他坐下后就跑去跟别人寒暄,留下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好歹是人多,即使他不说话,也没人会在意。

只是人到了三十岁左右,大概都会有点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边慈静静地坐在人群中,听着他们谈天说地,夹杂着娱乐圈的八卦新闻。他感到有些疲倦,甚至有点想昏昏欲睡。

就坐在沙发一角的于榛鸣瞧见一直低着头不怎么接话的边慈,上下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眼熟。于是他试着开口道:“诶边慈是吧,听harrin说你是演员是吧,你之前是不是在那个演过一个什么网剧来着。”

他摩挲着下巴,抬着头思考,然后猛地拍了下手说:“《黑色皮囊》,你是不是在里面演一个舞蹈演员。”

突然被叫到的边慈一愣,睁开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虽然他演过很多网剧,但大部分都是边角料,至于这个人提到的剧他完全不记得。

他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您好像是认错了,我没有演过这个。”说完,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虽然他演过很多戏,但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都没有,现在还得跟明显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赔笑,让他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但对方的兴趣似乎并没有消失,他先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你和harrin是怎么认识的呢?”

在场的人听到开始聊八卦,马上眼睛放光,纷纷聚焦在边慈身上。正当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时,施孝玉走了回来。

“我看过他之前的戏,觉得条件不错就主动联系了一下,最近有在接触。如果合适的话,我会签到我的公司。”施孝玉坦然地解释道。

这样的话让边慈身体猛地一哆嗦。他不知道施孝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并不想跟施孝玉牵扯下去,如果非要强行让他签,这根本就是个活脱的卖身契,但是在众人面前他只能缄口不语。

据于榛鸣的消息,施孝玉的公司一直运行了半年多,从来没有签过什么人。他一度以为这个公司是用来洗钱的,但听到施孝玉这么说,他嗤笑了一声:“嗷嗷,条件不错,确实。你看,我刚才都把他认成别人了。”

有人打趣道:“于总见谁都认识。”

接着有人接腔道:“对啊,于总对圈里人熟悉得很,认错人也正常。”

“去一边儿。”于榛鸣翘着二郎腿,继续拿下巴指着边慈问:“我也觉得你条件不错,你有什么试戏片段吗,给大家看看呗。在座的都是制作人什么的,只要演技ok,那你这人气不就能立马上来了,而且还有施总给你抬轿,前途无量啊。”

跟着施孝玉过来的还有金英希,她看到于榛鸣的样子心里头的厌恶感就快冒出来了,这种人是她最看不上也不屑于交往的类型,瞧见这人这么咄咄逼人,她笑了下说:“今天好像不是什么选角的日子吧,难道不是圈里人讨论下行业情况。”

施孝玉也补充道:“于总要是手上有好的资源,我们家演员肯定会去的,只是今天就免了吧。”

于榛鸣嘴角挂着笑,却没有笑到眼睛里去,:“不是吧,那选角演得太公式化了,跟临场发挥还是有区别的。让大家看看嘛,难得今天有个演员在。”

“确实哦,今天好像施总只请了他一个演员吧。”

“确实有点好奇,能让施总看上的演员得演成什么样子。”

在众人的怂恿下,边慈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他起身想说要去卫生间,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施孝玉捏着后颈拉了回去。

一个失去平衡,边慈猛地撞进了对方的怀里,他赶紧撑着沙发,坐直了身体。

施孝玉眼里已经没有了耐性,直接了当地对众人说:“还是过一段吧,等准备好吧。”

金英希抱着手臂,也是一脸不屑地说道:“今天的场合可不是什么恶霸欺生的戏码。是吧于总,国内现在都这样吗。”

低头看着地板的边慈听到金英希为自己解围,不由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又立刻将目光收了回去,心里暗自思忖道果然呐,跟那个可以为难人的于总不一样。

只是直戳戳的反问弄得在场的气氛冷了下去,于榛鸣喝了口酒道:“我就随口一说,那改天我得跟施总好好的聊聊了。”

一开始,于榛鸣只是觉得眼熟这个人,认错之后本来想打住的,大概是出于好玩,看到施孝玉专门跑过来给这个看起来清秀的男人解围,瞬间来了兴趣。

一场聚会下来,有人闹得不开心,有人在默默地观察。临走前,金英希对边慈说“边慈有机会的话一起出来玩,我觉得你的气质特别适合一些独立电影,正好我手头也有一些项目,如果有兴趣的话,你也可以联系我。”

今天来施孝玉家,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施孝玉和边慈之间多少有点什么说不清的关系,可具体是什么,她无从得知。她瞥了眼施孝玉,继续说:“当然,还是会通过你老板的。”

众人离开之后,施孝玉脸上僵住的笑容瞬间松了下来。他扭过头,捧起边慈的脸说:“今天很累吧。”随即堵上了他的嘴唇,深情地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不,不累。”边慈脸上露着些怒意,呼哧呼哧地出热气。虽然这家伙最近没有碰过自己,但是类似亲吻和抚摸的小动作却比以往更多了。每次突然的亲昵举动都让边慈感到有些烦。

施孝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善:“嗯,确实。”他拉着边慈朝浴室走去,“我有点累了,陪我一起泡个澡吧。”说罢,便不等边慈回答,就直接拉着他走了进去。

施孝玉像丢垃圾一样,一把将人扔进了浴缸,骨肉“砰”地砸进用岩石材料制成的浴缸里,骨肉间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疼痛如钻心般袭来。他还没来得及顾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下一秒,成串的水流便洋洋洒洒地倾泻而下。

冰冷的水流顺着头顶打湿了微薄的衬衣,顷刻间,水渗透到了裤子里,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腿部的修长线条,皮肤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

边慈有些发愣地看着施孝玉关上门,转身而来。边走边脱掉衣服,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大概比在浴缸里泡冷水的自己还要冰冷。

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疼痛、疑惑、愤怒和恐惧统统卡在了边慈的喉间,头脑因为撞击而变得闷闷的。他含着生理性眼泪,目不转睛地看着施孝玉一步步走近,然后跨进浴缸,坐在他的对面。

“为什。”

“刚才要去哪儿?”

边慈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的,疑惑的话语再次被对方的质问挡住。他想要起身,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膝盖又一次撞在了浴缸底,闷哼一声。两只手勉强撑住身体,边慈仰着头像个被主人突然暴打的小狗一样,满眼的无辜与无助。

“什么?我哪儿也没想去啊。”

“刚才在聚会的时候你准备去表演呢。”施孝玉的拇指向外扯着对方的口腔内壁,摇晃着他的脸,含笑的眸子里透着丝玩味:“就这么想在其他人面前演戏啊,那为什么之前我让你跳舞唱歌你不跳,是因为看你的人不够吗?”

边慈眉眼拧到了一起,回想到刚才为了摆脱尴尬想要躲起来,他连忙解释道:“我刚才是想去卫生间,并不是想去表演什么。我没有打算表演,你不要误会。”

听到回答的施孝玉松开了手,脸上也由阴转晴,两只手随意地搭在浴缸上,瞟了一眼紧贴在边慈身上的衣服。

“把衣服脱了。”

“”

边慈一愣,然后在对方的再三催促下,忍着手腕和胳膊肘的疼痛,哆哆嗦嗦地脱掉了衬衣和短袖,接着是裤子。

蒸腾的水汽早就充盈了浴室,可突然脱光还是让边慈浑身起了层颤栗,施孝玉抱住他的后脑勺,把边慈的脸拉到跟前:“脱光了就过来点,要是再生病就不好了。”

边慈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对方的睫毛轻扫在眼睛上,睁大的眼睛被扫得有些刺痛,是很近的距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只是勾着嘴角小声呢喃道:“不冷。”

施孝玉笑了起来,对边慈来说笑好像比直接被人打一顿更毛骨悚然,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干嘛,对未知的恐惧远大于鞭子落在皮肉上的疼痛。

扣在后脑勺上的手用力,嘴唇贴上了,施孝玉轻车熟路地撬开紧闭的牙关,灵活的舌头一下就找到了瑟缩的红软,卷弄着将对方的勾了过来。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性器官,温热的水流一直洒在两人身上,津液和水流应该喝下去了不少,下半身在温热的水里和对方的手里逐渐发热。

边慈挣扎着想要拉开对方的手,却被人使劲儿抓了一下,疼得他立马老老实实地跪在施孝玉面前,任由对方的把玩。

不过比起硌得生疼的膝盖,前端的触感让它更加的难受,分身的胀麻感在逐渐加剧,前列腺液顺着水流融到浴缸里,不经意流出来的呻吟声盈彻满室。

“嗯呃啊嗬”随着浴室温度上升的还有攀爬的欲望,敏感的前端在对方的粘揉挑弄下,逐渐开始有了想要抒发的快感,小眼里像拴不紧的水龙头一样,边慈感觉有东西要从里面流出来了。

突然地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刚一动弹就被施孝玉用更大的力道箍住头,被抓住的下身又麻又痒,与此同时快感阵阵袭来几乎不能思考,随着对方的节奏沉浸在交换的欢愉里,他觉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嗯!”从前端涌出的高潮瞬间冲向头顶,那一刻他是失控的,紧接着精液淌空的一瞬,白色的滚烫射进了浴缸里,又顺着流动的水流藏在了耻毛。射过之后的感觉持续了很久,然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打蔫儿的茄子一样,整个人趴进了施孝玉的怀里。

任由那个人的舌头在自己的脸颊,耳朵处逗留。施孝玉捏了捏边慈饱满圆润的耳垂说:“你舒服了吗?你舒服完就要让我好好草了,小慈。”

刚刚射完,继续被干会特别难受,他想要逃脱施孝玉的身体,可是扭动中男人将他滑溜溜的虚弱身体一转,被水浇了半天的后背热热得的,贴在对方的胸膛和

施孝玉那根凶狠的性器顶在穴口。“这回不会弄疼你了。”然后,他就伸到臀肉下面,想玩弄公狗一样用指尖暧昧地挑逗着睾丸,指尖时不时地就会擦过腿缝,然后又捏着腿部和囊袋的连接处。

这让边慈回忆起了刚从地下室被带出来的时候,施孝玉也是这样用手指勾弄。所以手指带着水流再次进入到穴口的时候,那种异样的感觉就又回来了,肉穴开始剧烈的收缩阻止手指的继续侵入。

奇怪的是,明明才射过一回,可胯间的鸡巴现在却又开始抬头,,又好像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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