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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混吃等死剧情(可以先看前面的车后一个车准备)(1 / 1)

大概是深夜。边慈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昏暗的房间里,感受着夜幕低垂的光影。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周围的环境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迷糊中,他听到了房间外传来的说话声音。

边慈想要站起来,打开房门。但是四肢和下体都仿佛被不适的感觉束缚,让他无法动弹。

“施总,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一个嗓音低沉,伴着些许吸烟的沙哑的男声出现。

“好,麻烦了。”施孝玉停顿了一下道:“我回家这段时间,麻烦给他准备一日三餐,他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满足他。”

“明白,施总。”

后面的声音渐行渐远,边慈已经听不到了。随后便是一声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再次恢复平静。

边慈的眼皮就快合上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边先生,您需要下楼吃点东西吗?”果然,和预想中的人对上了,边慈借着房间外的光亮打量着进来的人。

中年男人恭敬地站在门边,身穿一件配有领带的白色衬衣,双手自然地垂落在裤缝附近。他两鬓微白,齐整的发型与他整体散发出的气质相得益彰。“这几天施总不在家,我是负责照顾您的管家,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

“我被他关起来了,能不能让我走。”边慈轻启有些干裂的嘴唇,语气里带着些对看到眼前人的欣喜。他艰难地撑着身体下床。可这几天他几乎没有怎么吃东西,再加上生理和心理上的紧张,刚一落地,两腿仿佛要立即垮下,如同一张破碎的纸张,摇摇欲坠。

中年人赶忙上前搀扶他坐在床边,“非常抱歉,边先生,您的难处我能理解。但是施总有他的安排,目前您需要留在这里。如果您有任何需求,我会尽力满足。"

中年人打着像程序一样的话让浇灭了边慈燃起的希望之火,他不死心地追问:“我的手机呢,可以给我手机吗,我要打电话。”

他还是担心刘婉珍,虽然离下一次打钱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他怕放高利贷的那些人去找她。

“您稍等,我帮您拿。”管家离开前还打开了房间的灯,柔光下画出了一方光亮的地方,边慈就无神地坐在床边,扣着指甲。

很快管家回来了,他先把手上的温水递给边慈,又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那个手机看起来很像古董,传统的按键款式,除了接打电话外,没有别的功能。

边慈顾不上那么多,接过手机就给刘婉珍打电话。

电话过了会儿才接通。

“小慈你怎么打电话了。”明显的椅子擦过水泥地的声音,刘婉珍的说话声闷闷的,应该是故意挡住了对话孔,背景音里穿了有些模糊的洗牌和吆喝声。

“你在哪儿。”边慈没有血色的脸上透着愠色。

“我我今天没打牌,就是碰到了咱们邻居。”刘婉珍咳嗽了两声,“诶就是你刘姨,你还记不记得她小时候还带着去工厂找妈妈呢。”

刘婉珍不打自招,边慈握着手机的手在微颤:“下个月开始除了还款的钱,我会再少打五千。已经有多少次了,为什么还要去。”

“我我真的没有,你相信妈妈,小慈。”刘婉珍的声音更软了:“小慈,妈妈真的没有打牌,只是来看看,你别生气,你一个人在外跑,妈妈不想让你生气。”

边慈只觉得心口发闷,每次被抓包后都是这个样子,就跟狗永远改不了吃屎一样。他的母亲从未尽到父母的责任,却在事情瞒不住的时候开始嘘寒问暖。那种委屈无处发泄的痛苦好像比自己被软禁还要更扎心。

管家已经不在房间了,可边慈还是尽量控制住自己想要大声讲话的心,他压着有些酸涩的嗓音道:“过两天我再联系你,挂了。”

电话挂断了,眉毛皱成一团,边慈抓起桌上的水大口大口地喝着。他起身走出房间,管家就在客厅里收拾下午那些没吃完的甜点。

看到边慈出来,管家起身上前问道:“边先生,晚餐已经凉了,我帮您再热一下,您随我来。”管家侧身礼貌地让开一步,示意边慈跟着他走向餐厅。

“好。”边慈握着手机,犹豫地开口问道:“这个手机我可以一直拿着吗?”

管家恭敬地回道:“当然,这就是施总专门为您准备的,号码还是原来的。先前的手机暂时需要修理,等修好之后会给您换回来的。”

边慈知道这是借口,被监禁的人哪里需要手机。施孝玉给自己准备一个“板砖”已经是大发慈悲。至于自己可能会打电话求救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其一他压根不记得那么多号码——除了刘婉珍的号码;其二,以施孝玉的背景和手段来看,即便他真的报警,恐怕也能轻易摆平。这条路根本就是一条死胡同,行不通。

餐桌上,刻意被照顾的痕迹还是很明显,金黄的蛋羹,清炒时蔬,还有一份煎黑胡椒鸡胸肉,分量不大,但是对于体虚的人来说,这顿饭至少不会让自己难受。边慈也没有推辞,在他看来,吃饱了再想办法逃跑才是真的。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将近两周,每日间隔,管家会定时过来准备一日三餐,打理好日常生活的琐事。而其余时间则被边慈独自留在家中。管家告诉他,在这个家里他可以随意活动,脚铐也不会对他有所限制,

有一次,他冒险地试图离开这里,脚刚踏出去房门一步,熟悉的电击感和警报声就出现了。更夸张的是,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管家也进门询问边慈是否遇到了问题,再三确认他没事后才离开,管家就像是蹲守在这附近一样。

从那之后,边慈就老实地呆在家里。事实上,如果不用担心工作,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挺适合他的。毕竟,他就打算攒两年钱,去个海边城市开个书店之类的。现在虽然没有海,但能够不用操心任何事情的日子也挺不错的。

夜幕笼罩了这个城市,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夜空中闪烁着,勾勒出城市的轮廓。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远处如同光斑一样商业聚集区填补了夜晚的部分孤寂。

在一处晚宴,宾客们穿着光彩夺目的礼服,彼此交谈着,施孝玉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眼神投向远处闪烁的霓虹光轨。

“孝玉。”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转身望去,见施仲勋和杨穆卿正朝他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的人。他微笑着迎上去:“爸,妈。”

当施孝玉想要询问身旁陌生人的身份时,施仲勋已经主动介绍了起来:“这是英希,是金伯伯的掌上明珠。她刚从美国回来,是一位新锐大导演。你们年轻人可以多交流一下。”

对面的女生穿着一袭银色过膝裙,手持黑色手包,没有过多的装饰品,丝毫不加修饰也不影响骨子里的优雅和飒爽气质显露出来。她朝着施仲勋微微颔首,目光转向施孝玉:“你好,听施伯伯说,你开了家影视公司运行的很不错,有机会一起合作。”

施孝玉主动伸出手与她握手,微笑着回应道:“当然,如果有合作的机会,我会非常乐意。”

旁边年长一些的金和沛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仲勋,让年轻人们自己聊吧。电影这块我是真的不懂。”

施仲勋笑着点头:“是啊,我们这些长辈在场,年轻人也放不开。”说完,他们便离开了。

施孝玉和金英希各自拿起一杯侍应生端来的香槟。

金英希喝了一口,微微皱眉,语气略带无奈地说道:“你也是被父母逼着来的吗?”施孝玉轻轻点了点头。

她接着说道:“其实,我并不太关心商业项目,更喜欢挑战性的实验概念作品。你对电影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

施孝玉摇摇头:“现在我的公司架构完全是从母公司承接过来的,商业化落地其实已经很成熟,要市场的情况下,其实我对概念性的电影接触很少。不过这两者在无限可能性上的延伸大概是相似,只是所求的目标大概一个是可以拿钱来衡量,一个无法量化。”

金英希微微点头表示认同:“我很喜欢你的见解,我之后会一直在国内工作,施先生有机会的话,可以来我的工作室坐坐。”

“当然,荣幸之至。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施孝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张名片递给了她。

金英希接过名片,又打趣道:“长辈的意思太明显了,施先生只给张名片可混不过去哦。”她主动打开手机向对方发起了好友申请:“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

施孝玉礼貌地笑了一下,通过了对方的申请,并附上了自己的姓名和公司职务发了条消息过去。

金英希看着对方发来的消息,不仅暗自思量着,眼前的男人带着一股自负的气质,但透着些坦率和务实,并非那种假大空的纨绔子弟。这让金英希感到一丝意外的好感。虽然打着拓展人脉的幌子来搞相亲让人反感,但是今晚迫于她父亲的压力来赴宴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两人又单独聊了会儿,几个上前攀谈的人就凑了上来,施孝玉和众人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晚宴是名流间构建人脉和联络生意的一种方式,席间不乏有交谈甚欢的同僚,可能也有生意的竞争对手的暗自交锋,每一次举杯碰杯都是面子上的维护和勾心斗角,一场下来,耗神耗神。

门外的泊车服务生将车开了出来,施伯仲的私人司机站在副驾驶的位置,恭敬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当施伯仲步出大门时,司机迅速迈向他。在车辆的另一侧,泊车服务生绕过车头,来到后座为施孝玉和杨穆卿打开车门,拿到小费的泊车服务生对着车子离开的方向90度恭敬道别。

车子与主干道的车流融为一体,在熟悉的街道上穿行。

杨穆卿拉过儿子的手,仔细问道:“医生说,你最近没有去拿药,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尽管施孝玉已经回家两周了,但与儿子的相处时间寥寥可数。他整天跟随施仲勋早出晚归,让作为母亲的她难免感到心疼。

施孝玉回握着母亲的手,安慰道:“没事,妈。最近kev给我拿了新的药,您不用担心。”

“如果身体好一些了,你就早点继承主业吧。”坐在副驾的施仲勋开口道:“虽然你做影视公司我不反对,但是家里这摊子事儿你也要操心。今天让你见金家孩子也是想让你们年轻人了解,她们家在国外市场上很有话语权。”

明里暗里的撮合施孝玉怎么会看不出来。之前让自己回家时已经提到了,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还有边慈。可那股焦虑的情绪一旦冒出头就怎么遮也遮不住,“我会自己留意的。”

“不是留意,是去做!你之前出事我和你妈妈操了多少心。”施仲勋突然提高了嗓音。

“好了,仲勋。你不要这样大声讲话。”施仲勋哼了一声,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杨穆卿在一旁打着圆场,又对施孝玉说:“你爸就是刀子嘴,只是你之前出事,爸爸妈妈心里担心你,不想让你离家太远。”

“我知道了。”施孝玉默默地握住母亲的手。

施孝玉跟着父母一道回家,他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跟母亲打完招呼,便让司机送自己回市区的家。

从远山半腰的别墅区到市区不近,到家时已经临近2点,家里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施孝玉看了看发信人,是金英希。她邀请他去自己的工作室聚聚,还提到几位电影界的朋友也会在场。施孝玉简单地回复了个好,就熄灭手机径直走向了浴室。

到浴室洗干净,然后换上了灰色的居家服,往常这个时候他总会去酒柜里取酒,然后坐在客厅里反复地看跟边慈有关的东西,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宿。

可现在不一样了,人就在身边。推开卧室的门,他看到边慈已经在床上熟睡。管家每天都会按时汇报边慈的情况,这种感觉就像是寻觅了许久的宝贝终于找回来一般,内心充盈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很乖,脸上也多了些肉。施孝玉坐在床边,两只手撑着床边,侧过头注视着边慈。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模糊了些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眼睛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指尖轻轻滑过,仿佛触摸到了一片雪花般的柔软。

施孝玉刚洗完澡,微凉的手掌触碰到柔软光滑的皮肤,引得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颤栗。手掌微微向下移,轻轻地覆在他的脖颈上。他能感受到那跳动的脉搏。

可人就是贪心的,有了一点温暖就想要更多。施孝玉钻进被窝,两手放在胸前,贴近了些热源。他把额头轻轻搭在边慈的肩头,发梢扫过脖颈,边慈抬手扫了两下,然后侧躺着,和施孝玉面对面,这个姿势就像是边慈把施孝玉搂在怀里一样。

柠檬、松树、还有非常微妙的晒干薰衣草的味道略过鼻息,边慈倒抽了口气,一阵短暂的骚动后他又平静地睡了过去。

用被子裹住头,贴在对方的胸口,施孝玉一下接着一下呼出热气,身边人的味道好像是某种蛊惑剂,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加贴近些,掠夺的更多些。他的唇轻轻地贴在边慈敞开的领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伸着舌尖舔弄,露出牙尖咬碾在锁骨之间的凹陷处,力道不轻不重,但刚好可以满足施孝玉的侵略情绪。

一手解开家居服的纽扣,敞开对方的胸膛。另一手伸向裸露在外的脖颈,就像偏要把人弄醒一样,施孝玉拿手指打着圈地摩挲对方的喉结。舌尖轻点在乳头的凹陷,模仿着做爱的动作。

睡梦中的边慈只觉得胸口发闷,无法呼吸,就好像是置于一个空气稀薄的牢笼里,只能伸长脖子往生锈的金属孔隙里贪婪地换取氧气。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身体却被压缩得越来越紧。

“救命救”睡梦中的人终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声音里还带着点被惊扰:“你怎么”看到攀附在自己身体上的施孝玉时,虚幻噩梦在现实有了交汇点。

猎人自下而上地凝视猎物,明明是处于下位,可眼神里的凛冽如同冰锥一样刺骨得很,梦里那种压迫的感觉不是假象,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真实的恐惧。

“小慈,我睡不着,可以陪陪我吗?”声音好小,听不太清。边慈想要起身,卡在脖子上的手桎梏住他的行动。

生理性的泪水断断续续地流了出来,想要逃离却被狠狠地钉死在床上,想要掰开嵌在脖子里的手指,可脑袋蒙蒙地如同被套上了塑料膜浑身无力,想要呼救可无法出声,顺着眼角的泪痕,眼泪又流出来了。

没想到施孝玉会这么对自己。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以为只是单纯的被关进了安乐窝,可跨坐在身上的施孝玉一点儿都没有留情地想要将他掐死。

“唔”施孝玉的唇贴了上来,为数不多可以延续生命的氧气通道被男人的嘴唇和舌头堵地死死的。边慈的舌头已经麻木到只能接受对方的舔弄和摁碾,牙齿碰牙齿的痛苦让口腔黏膜开始流血。

边慈拼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对施孝玉嘴唇的攻击上,忍住窒息的痛苦狠狠地咬在对方的下唇,可没有一点液体可以出去,不管是津液和鲜血都被施孝玉卷进自己的嘴里,喉结滚动地好像是已经渴了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了甘霖。

柠檬香味混着铁锈的味道不太好受,下一秒禁锢在脖颈的双手松开,可嘴唇却像是找了魔一样依旧深陷。昏了头的脑袋不管不顾地从被动变为主动,边慈在强势的舌吻中寻找着氧气的存在。

心脏跳动的难受以及缺氧后产生的兴奋感让边慈感觉到了小腹的胀热,再往下去,性器在逐渐的抬头。

施孝玉好像是宽恕了边慈的罪恶,转而开始温柔地亲吻啃咬脖颈上的红印。

“呜呜我难难受”边慈含糊不清地吐露着心声,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现在的难受到底是什么了。或许是劫后余生的身体难受,又或者是对下体欲望快要烧开的难受,总之用表达难受来换取对方的同情是边慈唯一能做的。

“我也是。”施孝玉攀附到边慈的耳边,嘴唇哆嗦着把放在角落里长达7年的执念都吐露了出来,“每一天,每一天都忍得好难受。”

紧张的边慈一直没有说话,他觉得在施孝玉身上,似乎看到了近乎病态的爱意具像化。掐弄乳头的施孝玉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复,于是便抓住边慈的小腿抬高,折起修长匀称的腿挂在肩膀上。

边慈的臀部和下背悬空起来,肉穴被扒开后,褶皱不断地收缩着冰冷的空气。

施孝玉将两腿垫在对方的腰下,将阴茎插入到底,边慈用尖叫回应瞬间的痛感:“啊!好痛!不要再施”

如果之前的顶撞带着些爱意的话,那么现在每一次都要深入的力量更多地带了些恨意。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变的情绪。

刚刚平静一会儿的边慈又一次红了眼眶,泪珠成串的落下,他仰着头,迷蒙的眼神中出现了表情有些悲痛的施孝玉,和对方身下的充满暴虐的动作完全不同。

“我求求轻一点好痛。”边慈伸手抵在对方的小腹,想要减少深入的程度,可这如同将猎物的脖颈送到了猎人的嘴边。

“呃!嗬哈啊啊啊!”

一折就要断的手腕被对方一把抓住,手中就像是有了缰绳一样,阴茎再度挺进了狭窄的甬道,用混着血的肠液搅弄着嫣红的小穴。

“我真的”

"是喜欢的吗?"

“我”

自己怎么会喜欢,边慈心里暗自发出了疑问。施孝玉像野马一样,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狭长的洞穴总是比理智先一步投降,沾着粘腻的褶皱被一条条地撑开,并接纳着巨根的进入。

红润的嘴唇被咬得没有血色,边慈试图通过假装顺从而换取对方的轻柔:“喜欢轻一点儿呃”

不过这话也完全是演的,说喜欢是因为男性本能的欲望驱动,说轻一点儿自然也是对施孝玉的恳求。

施孝玉弯腰曲背,勾到边慈的嘴唇,撬开牙关阻止对方继续咬着已经冒着血珠的嘴唇。边慈纵然有更多的话也被堵了回去,两个人的舌头搅弄到一起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另一只手探到晃荡的性器官上,挥动的手揉搓着阴茎,又轻轻地抚摸性器官。

边慈因为对方的动作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性器官的扎入还有自己那根火热的跳动快要把边慈逼疯了,可这远不是结束。

亲够了之后,施孝玉单手又捂住了他的口鼻,恐慌和窒息的感觉伴随着那个手掌再次席卷而来。身体本能地想要反抗,两只手不停地敲打,狠掐冒着青筋的胳膊。两条腿如水中浮萍一样任由着对方的晃动而摇曳,只剩下脚趾蜷缩着做最后的抵抗。

“唔唔啊啊呜”边慈翻着白眼,眼前只看到一片虚无和天花板上拉长影子的晃动,家居服敞开堆在腋下,躺在床上的边慈小腹一次一次地凸起,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咬破土而出。

精力不够处理这么多的难题。被捂住的口鼻只能靠尽量张大嘴从指缝里吸取,被握住的鸡巴只能希望对方能够快点帮自己撸起来,而早就溃败的小穴完全接纳着巨物的顶撞。

边慈觉得自己已经在云端里了,身下的床变成软绵绵的云朵,汗水和泪珠,连同身上的男人一道变成了云朵的装饰。

他要变成云朵了,因为装饰物在不断侵蚀他的身体,想要和他融为一体。云朵在接纳他,深深镶嵌在里面的他就要告别四肢百骸化为最初在母亲肚子里的样子,连同自己的心脏也一起被拽入舒适的原点。

施孝玉的耻毛和胯骨啪啪啪地撞击着边慈的臀肉,他笑咪咪地扭动着手中的滚烫,又一下下地做着冲击的准备。“嗯!嗬!”在体内的射精感更加强烈。

享受着最爽点的施孝玉继续挺着腰把溢出来的精液往小穴里塞,拇指在边慈的马眼上打转压摩,光滑的指腹和湿粘的龟头并不对付,于是手掌便握紧了茎部加快摇动着。

“啊啊啊啊啊”密密麻麻的快感喷涌出来。手指没有堵死马眼,于是那些白浊被喷到了更远的地方。

施孝玉伸手打开台灯照明,柔光打在边慈的起伏的小腹,殷红的胸口,看起来触目惊心的脖颈,以及失神的翻着白眼的脸上。仿佛是要将人意识唤醒,施孝玉亲吻着对方的眼睛,鼻梁,当然还有嘴唇。

“很爽对不对。”施孝玉声音不小,但过度缺氧的状态打断掉五感的募集。

「很爽。」

「要死了。」

「好像是看到了繁星点缀的天空。」

边慈只剩下嗯嗯啊啊的气音,而施孝玉感受到嘴唇上微弱的震动,封死了他最后的发声的地方。

边慈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清醒和幻觉时而忽远忽近,时而不匹配的拼接在一起,世界在颠倒,世界里只剩下施孝玉含笑的眼睛,沉重的眼皮带着黑暗让他坠落下云朵,不眠不休地下坠。

那次过后,边慈,又好像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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