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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囚一绳艺束缚 带脚铐剃阴毛(1 / 1)

暖风徐徐吹落,乱了些额前的碎发,边慈躺在白绒地毯上,赤身裸体,重要部位只盖了条浅咖色的毛毯,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裸露在外面。

“呃”边慈好看的眉眼此刻紧蹙着,两条腿交叠着蜷缩至胸口,抓紧了些身上的毛毯,似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前的挣扎。

他缓缓地睁开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扶上颈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处略微酸痛的地方。他的眼珠突然警觉地朝两侧转动两下,又提起身上的毛毯,眉头皱得更狠了。

登地起身时,脚趾撞到旁边刑架床的床腿上,疼得他瞬间呲牙咧嘴得握住了脚:“嘶草!”

这个房间?

不,这里不是3060,面前的墙壁上摆放了不少皮质鞭具,以及一些类似情趣用品,旁边放置了一个按摩椅,以及一张构造得特别奇怪的床。虽然天花板顶部的凹槽处的灯光柔和明亮,但四周无窗,以黑白为主基调的房间,还有那些可以称之为奇怪刑具的物件,让整个房间更像是处置死刑犯的最后一站。

边慈现在不光是眉毛拧巴了,五官正在迅速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形态重新排布。

“睡醒了。”边慈身后传来平静的问询声,声音不大但是平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还是让他不由得地惊呼出声。

“啊!”

他猛地转回头发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身着全身黑色的男的。

边慈现在通体赤裸,唯一遮挡在前身的就是那条薄毛毯,他随手从后面墙壁上悬挂的各式刑具上取下皮质拍子,指向黑衣男:“你你想干嘛。这是是哪里。”

施孝玉起身从浑沌漆黑的阴影里走出来,两手摊开,有点不解地看着他道:“我什么也不想干,这里可以是你的家,也可以是我家。不过暂时还是把这里当作我的家吧,毕竟你还需要时间适应。”

他身着一套灰色细条纹西装,整洁得近乎完美。领带搭配着深蓝色格纹,与衣着相得益彰。口袋巾与领带同色调,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前胸口袋内。两手摊开时,右手手腕上还带着一款金属质感的腕表,这一身去出席商务会议也不为过。

卧槽,现代黑无常这是来要来取人性命。如果不是边慈脚趾的疼痛还在持续扰乱他的神志,他真得要觉得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房间里除了中央空调还在按照指令认真工作外,一片沉默。边慈和施孝玉各占房间一角,互相对峙。

施孝玉转身打开镶嵌在墙壁里的电视,一段和先前在手机里看到过的男团打歌视频就骤然打破房间里的僵局。

“可以再唱一遍这首歌吗,如果你不记得了就看着这个视频重新学,我可以等你。”

“什么?”

他的目光从一本正经的施孝玉身上跳到身后的电视机上。

不解,困惑,恐惧的情绪顺着后脊窜到脑后,如同当头一棒打懵了边慈。那段视频是自己刚刚进vk的演出,他隐约记得这是某个集团项目启动时的事情,当时还感慨同人不同命,有人25岁在台上卖力表演,有人生来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拥有一切。一场宴会,让他见到不少只有在电视上或者压根儿没有见过只是道听途说的名流巨子。

只是这段视频是怎么流出来的?当时的场地安保森严,进场前个人物品和手机等电子设备都要上交,由安检代为管理,除非这个人是当天的客人?

不能再继续胡思乱想了,不管这个人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不会是正常人——而且自己还被这个变态注视着。

边慈又重新聚焦到坐回椅子的施孝玉身上,他开始追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我没有恶意,只是你现在的生活方式需要改变,我是来帮你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是再平常不过的问候。

默默地吞了下口水,边慈掩饰着内心的恐惧继续壮胆道:“我不认为我的生活方式有需要改的地方,况且即使有,我凭什么让一个陌生人来帮我,你要是有病就去看医生,不要跟我发癫。”

说到这里,心里那一点恐惧也因为逐渐强硬的语气而逐渐消退,他环顾四周,发现身旁的铝制阶梯后,撒腿就往上跑。

“妈的。”边慈用力握住门把手,来回推拉,门打不开。

施孝玉站在阶梯口,优雅地伸出手臂,带着一丝担忧道:“先下来吧,你没穿衣服会冷的。”他的目光落在边慈双脚交叠的地方。

"你到底想怎么样?别再拿我开玩笑了!"边慈怒气冲冲地跑下阶梯,双手攥紧了施孝玉的衣领。他的站位比较高,这个姿势更像是主动把施孝玉带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也随之缩短。

施孝玉甚至可以直接感觉到边慈喘息的沉重,他环抱着边慈的腰,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草,你在搞什么?放开我!”边慈一边捶打着施孝玉的身体,一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当被放在毛毯上时,边慈仍然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充满攻击性:“你特么的是个变态吗?疯子!傻逼!”

施孝玉仍然不为所动,继续问道:“现在可以接着唱一遍这首歌吗?等你好好唱完,我们就上楼,可以吗?”

“傻逼。”

施孝玉的语气有点放软了,他继续恳求道:“只要把你当时这段重新唱一遍就可以啊,真的不行嘛,我一直在想你。”

边慈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最好的攻击方式就是沉默。在公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怕在金主的床上,他也是有求必应。但是眼前的这个傻缺,他真的一点口舌都不想废,只是眉头紧锁,用一种带着嫌弃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如果在其他场合看到这个人,他可能还会觉得这人长相身材各方面都是上乘的。但是现在——徒有虚表,神经病发癫,这是边慈对他的评价。

“哎。”施孝玉叹口气,然后径直走向墙上挂满各种刑具的地方,取下了一根红绳,以及一个可以伸缩的脚铐。

“草,你他妈的要干嘛。”边慈看到施孝玉往自己身后走的时候,下意识地略微后退以避开施孝玉的靠近,直到看到对方从墙上取下来的东西时,语气开始变得惊恐。

施孝玉拿着脚铐,一把抓住边慈的身体,将他背对着紧压在刑架床上,膝盖顶住边慈的后背,大手一抓,抬起他的两只腿。

“咔嗒。”

“咔嗒。”

干脆利落的两声,边慈的两只脚已经被套上了黑色皮质脚铐。

“你你要干什么?”边慈被施孝玉的膝盖顶得难受,感觉像是被千斤顶压住,含糊不清的话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为了上镜需要,边慈的体重常年保持在65公斤左右,而且因为经常节食和断食,论体格优势完全比不过身上的施孝玉,此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猎人的处置。

“啊疼。”边慈两只胡乱挣扎的手被直接绑到身后,绳子穿过伸缩杆,上臂缠绕了两圈,下臂一圈,每绕一圈就打上一个单结,以防下滑和脱落。

四肢离地,腹部紧贴在床面的姿势让边慈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施孝玉贴心地抱起边慈,将他放在柔软的、奶白色的地毯上。

然后施孝玉也跪在边慈的面前,捧着他涨红的脸道:“我不想让你疼的,所以试试这个吧。”

“什么东西你要干嘛。”边慈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努力想要蜷缩身体,试图遮掩自己内心的不安。

然而,即使他极力控制,内心的不安还是溢于言表:"别这样,求你快点解开!"激动的情绪和身体被束缚的难受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最终一头扑向了施孝玉。

施孝玉轻轻地触碰边慈的肩膀,将人扶正,起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剃须刀,和热水毛巾。

“啊!”突然的刺激让边慈忍不住叫出声。

边慈低头看到施孝玉用热水毛巾湿敷着自己的下体,又张望着旁边的剃须刀,一下就明白这个人在想的东西。

“你为什么。”他跪着往后退,可话还没说完,施孝玉就抓住他的腿,阻止道:“别动,保持这个姿势,不然会流血的。”

施孝玉继续自顾自地在阴毛上涂上泡沫,自上而下地一点点地用剃须刀清理毛发。对于皮肤褶皱住的阴毛,他提起边慈的性器往下压了些,小心地展开并剔除,

被一个男人这么轻柔地,如同对待一件宝物一样剔除鸡巴毛,边慈感到一股羞耻和恐惧交织而成的情绪涌上心头。

明明睡前自己还在为早日脱离娱乐圈而暗自窃喜,醒来后天都变了,变得暗无天日,深陷泥潭。现在还在被人强迫着剃掉阴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想陪你玩了已经你让我走吧,行不行。”

情绪的涌动,让他鼻子一阵发酸,眼泪不禁涌出,渐渐地化作小小的抽泣声。这种突如其来的哭泣,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和尴尬。他试图控制着自己,但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将他拉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不行。”

那种明知道对方的回答,还试图通过恳求来争取微乎其微的希望之火,终究化为边慈的泪如雨下,他开始崩溃。

“你他妈的王八蛋,混蛋。我杀了你。"边慈终于失去了控制,他攥紧了施孝玉的衣领,朝对方的脸上挥舞着拳头,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下太阳雨了。”施孝玉的右脸明显肿了起来,他用指腹抹去边慈脸上的泪痕:“等下还要唱歌给我听,所以你还是留些体力吧。”

一阵沉默在两人之间萦绕,只剩下边慈抖动的嘴唇和瑟缩的身体,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好,我…我会唱的。但你也要放过我,行吗?我…真的…"因为哭喊,边慈的声音变得颤抖且嘶哑。

得到边慈的同意,施孝玉在边慈光洁的阴部涂了些爽肤水,稍作美化,然后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和脚铐,将他扶起。他自顾自地坐回之前的椅子,兴致盎然地等待边慈的表演。

边慈用手背抹了把湿润的脸颊,绕动着已经僵硬的手臂和膝盖。他两臂上红绳束缚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他轻咬着下唇的红痣,慢慢张口道:“我唱了就能放过我吗?”

“先唱吧,好不好?”施孝玉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看似商量实则是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

视频里,白金发男生笑眼盈盈,声音清朗,带着一种微风拂来的暖意;视频外,白洁无瑕的红玉嘶哑而颤抖,泪水再度划过的脸颊。

“在这个璀璨的世界里我们相遇相知。”

“你的眼神如星光般闪烁不愿放手不能离去。”

边慈断断续续的哽咽和颤抖割裂了音乐的该有韵律和旋律,原本勾画爱情的曲调变成了痛苦的的沼泽,越挣扎越是身陷囹圄,无所可依,他不断地抹去眼泪,又不断地发声。

时间太久了,7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边慈无法复刻当时的年少青涩和懵懂无知。可是7年又像是弹指一挥间,让局内人无法自拔,深陷其中,成为维持心脏跳动的动力。

施孝玉双腿交替,指尖似乎带着某种不经意的节奏轻点着膝盖,被边慈弄乱的衣领和歪斜的领带依旧没有整理。

“可以了,谢谢你。”

得到许可的边慈如释重负,他瞬间滑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掩面哭泣。

太操蛋了,活了30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人踢出团,被人嫌弃演技,主动爬上金主的床,都不如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冲击和恶心感,以为运筹帷幄的生活彻底被击碎。

“我可以走了吗?”

“小慈,呼吸。”

施孝玉抱住颤抖的边慈,感受着对方微凉的躯体,像安抚受惊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边慈拧着眉毛,阖上眼,蜷缩在施孝玉的胸口,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但此刻,施孝玉的怀抱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的头抵在强劲有力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等到身体逐渐平复下来,边慈一下就推开对方的怀抱,他双手抱臂,弯腰遮住自己的躯体:“能让我离开了嘛?”

“还不行。”

“你还要做什么!!我已经唱了”

“不会让你再唱了,你的嗓子哑了,所以跳舞吧。"施孝玉强硬地抓住了边慈的下颌,用力扭转着,逼迫着他不得不张开嘴唇:“有一个好东西可以帮你。”

因为被强硬地锢住脸颊,边慈无法避开对方平静又显深邃的墨色眸子。那双眼睛中不带一丝戏弄和调笑,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边慈感到无法逃脱。

施孝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球,绕过边慈的头部,套弄了上去。他试图将口球塞入边慈的嘴里。

“不要,我跳,我都可以跳。”边慈及时地攥住了对方的手腕,阻止施孝玉继续。

然而,施孝玉的另一只手仍然在安抚着边慈,他的嘴唇贴近边慈的耳边,轻声说道:“可以帮你兴奋开心的东西,为什么不要。”说完,他便将口球无情地放入了边慈的嘴里。

“唔呜呜唔唔”边慈的声音被口球阻挡,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嚎声,津液顺着口球衫的孔流出来,泪水也再次涌出,滑过他的脸颊。他试图挣脱施孝玉的束缚,想要逃离这一切,但是被对方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施孝玉的手指顺着边慈的脊柱探了下去,快触及那个隐秘的洞口时,边慈又开始猛烈地挣扎,扭动的双腿在地毯上不断地磨蹭着。

施孝玉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起身在背后的红木边柜里翻找着。

正当边慈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他看到施孝玉手里拿的东西,直接摇着头开始不断地往后退,嘴里依旧发出着呜咽的声音。

施孝玉手中的跳蛋看起来并不大,但是那两处明显的凸起却让它显得格外可怕。边慈陪金主的时候都会提前做好清理,对方手中所拿的润滑剂他也再清楚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个男人要让他痛苦。

“啪。”润滑剂的盖子被打开。

施孝玉在手里你挤出了一团透明液体:“会有一点凉。”他踱步走到边慈身边,和刚才扣脚铐一样,直接单膝压住边慈的后背,拿着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了穴口。

温热的穴口一接触到冰凉的液体和异物后就下意识开始收缩,可下一秒,一节手指就刺进去,搅弄着小穴的褶皱附近。

“唔”边慈的惊呼化为呜咽,他无力地试图挣扎,修长的手指抓紧了地毯寻找支点,笔直有力的腿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拍打,但柔软的地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力量,如同一只受困的小动物,挣扎在猎人的绳网里。

紧张的感觉一直在拒绝更多的液体侵入,穴口的褶皱翕张着挤出了不少液体,连手指都更难进去了。

“放松点,小慈。”

施孝玉又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横向插入,旋转揉搓着小穴。

“唔唔唔唔”

被手指按摩过后,紧缩的穴口附近明显软了不少。施孝玉顺利的放入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之中。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边慈,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的光芒:“疼就告诉我。”

他的手游走在边慈的身体上,指尖隔着丝质的布料擦过乳头,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每一下的剐蹭都带着些恶意戏弄的意味。

“放开我。”边慈弓腰想要躲开对方的挑弄,但是这个动作反而是把自己的胸递到对方的手里把玩。

施孝玉低头亲吻着边慈的侧脸,在敏感的耳廓上呼出热气,然后又吻上了脖颈。

痒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隔着对方的衣服,边慈感受着压在背上的,那具躯体的炽热,“我都说我不要,放开”

"嗯,不要什么。摸你?还是亲你?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的。"施孝玉继续捉弄着边慈。

边慈的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弓起的臀肉正好卡在男人的欲望上,他很着急得想要远离那处硬物,但是对方强势地贴合了上来。

施孝玉的手往下探了过去,轻轻揉捏臀肉的手掌心很烫。

“如果一直不说话,我就当你什么都要了。”

边慈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瑟缩着身体。

怎么说话,说那些无用的废话有用吗?边慈的内心深处遍布了沼泽,那种泥沼埋没胸口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知道反抗可能是无用的,但是本能反应还是在拒绝身体更多的部分被男人所吞噬。

你情我愿地所谓包养的关系被彻底撕开后,边慈才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那种蚂蚁啃噬四肢百骸的瘙痒感好像只有将身体全部碾碎才能停止。

身上的施孝玉将他圈在控制范围内,即使知道他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也会像捧着宝石一样,亲吻和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边慈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只是理智在褪去,蒸腾的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

“为什么。”声音哽咽的边慈将眼泪浇灌在床单上:“我很脏啊”

施孝玉一怔,随即在边慈裸露在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他的耳垂: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脏呢?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密切的耳语中传来,边慈低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施孝玉温柔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探入边慈的口腔。边慈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他的舌头在拇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着,上颚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只要边慈有反胃的迹象,他的手指就会退缩一步,细心地摩挲着整齐的牙齿,感受着边慈微张的嘴唇在颤抖。

“嗬啊嗯”

施孝玉的中指沿着脊柱向下延伸至臀缝,虽然不是,又好像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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