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岑三娘小声的说了句,脸就烧了起来。
杜燕绥手上的动作果然轻了。她这么小,瘦瘦弱弱的,肌肤水一样滑,他都怕稍稍用力就捏碎了。可身体不受他控制,他和她之间就像隔了道墙,怎么都过去,急出了满头大汗。
岑三娘被他撞得疼了下,闷哼了声。
她闭着眼睛,咬着牙想,头一回忍着吧。这身体才还没满十六呢,这个禽兽,就不能轻一点么。
连着几下,岑三娘有些忍不住了。这厮在干嘛?她睁开了眼睛。
迎面飞来了条裙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杜燕绥掐着她的腰,抬起了她的腿。
岑三娘一把拉开裙子,看到杜燕绥喘着气,挑起了眉:“这回不会错了……”
敢情刚才他在找地方啊!她伸手捞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又羞又气的挣扎着要离开。
杜燕绥一掌就挥开了枕头,身体覆了上去紧紧的将她困在身下,本能的用力。
疼痛如期而至,岑三娘抽搐了下,咬紧了唇闷闷的哼了声。
“三娘……”杜燕绥抱紧了她,不知为何,他反而越来越难受,心里有团火越烧越旺。像是被放在了蒸笼里,空里这样闷,下面的这样热。他不挣扎就会闷死热死。汗一点点沁了出来,滴落在她身上,他本能的律动起来。
岑三娘疼的左右躲闪仍躲不开,压根儿想不起白天院子里是不是有人,哭了起来:“……禽兽……叫你轻点……”
见她哭了,杜燕绥着急的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的脸,她的唇。他又舍不得放开她。就这么矛盾着,着急着,脑中霎寻间闪过一片空白,就一个字,爽!像三伏天冲了个凉水澡,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他大口的喘着气。死死的将她扣在怀里,恨不得把她给揉碎了。
岑三娘顿时被勒的呼吸不畅,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狠狠的在他背上挠着。
过了会儿杜燕绥终于平静了,长舒口气退了出来。这时,他才看到岑三娘哭得凄惨,心里慌了神松开了手,翻身坐到了一旁:“三娘,三娘。”
他叫着她的名字,笨拙的伸手摸她的脸。
岑三娘恨得牙痒。她真没想到跟在滕王身边那么多年,杜燕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嗷呜一声胡乱捞了些东西挡在胸前,气极败坏的低吼:“不准看!”
杜燕绥被她一提醒,低头一看,床单上洇出一大块血迹。他心疼的将她捞进了怀里:“不疼了,以后就不会疼了。”
“你这个禽兽!”岑三娘蜷在他怀里抽泣。
“是是……”这时候她说什么他都肯答应。杜燕绥抱着她,手抚摸着她的背,光滑的像丝绸,想着那一瞬的美妙,突然之间像开了窍似的,以前别人说的话他瞬间都懂了。
他低头亲她的脸,又是内疚又是惭愧又隐隐有那么一点得意。她终于是他的了,只属于他。
岑三娘不理他。
杜燕绥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三娘,别哭了好不好?你说句话好不好?”
岑三娘扁扁嘴终于不哭了,用手指戳着他的胸放狠话:“你是我的人了,你敢碰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
杜燕绥哭笑不得。
床上一片狼藉,叠得好好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扯散了,衣裳扔得到处都是。岑三娘那好意思叫阿秋夏初来收拾,身上汗津津的,浑身不舒服,就嘟着嘴埋怨:“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又没有自来水,大中午的要洗澡要人从后面的小门抬了热水去净房。叫她怎么开得了口?
转眼间嚣张的气焰就没了。杜燕绥低头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