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样的一件事情,夏昀珩和怪物医生站在一起,仿佛已经成了在场的第三个阵营。
底层的护士和护工是一个阵营。
调查员和文职们是一个阵营。
而夏昀珩和医生又是一个阵营。
“你看,我学费都交了,那医生是否有这个雅兴指点一下我的第二场手术呢?”,夏昀珩于乐的抛起了冰锥,还占有着血迹和大脑碎片的冰锥在空中旋转,跌落起伏,最后又稳稳地被夏昀珩落入手中,转了一个极其潇洒的姿势。
“我的朋友,其实我是很乐意的,但非常可惜的是,一天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杀死一个人,这是规定,”,医生有些无奈的开了口,手术室的特殊剧情对于那些调查员和文职来说是一个束缚,对于他又何尝不是呢?
医生很有自信,在他大开杀戒之后,这些调查员和文职只会成为一群被玩坏了的人偶玩具。
被撕扯出的内脏和残缺的断肢才会是这个手术室的背景板。
然而,因为这该死的限制,他现在简直和善的不像个话。
想到这里,医生带有着杀意和蔑视的眸子扫过了调查员和文职,这让很多的调查员和文职敢怒不敢言。
“是啊,一天只能杀死一个人啊,”,夏云好像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夏昀珩的眼神似乎“不小心”的撇过了那些护士和护工。
此时已经完全不需要任何商量的,夏昀珩和医生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嘴角闪过笑意。
夏昀珩和医生现在看这些护士和护工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小点心一样,诡异的令人害怕。
以手术指定的必死局,一天只能杀一个人。
这样玩着一点都不过瘾。
但是怪物的话,如果不出意外,想杀多少只都可以。
这可真的是太令人心动了。
医生的嘴角挂着愉悦的笑容,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又快乐。
愉悦犯为什么是令人头疼的代表?
那是因为只要让他们玩的高兴了,他们不介意把自己杀掉来助兴,来为他们的游戏增添一场盛大的花火。
对自己尚是如此,就更不要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刑法》的重量令人安心。
但怪物之间可不兴这玩意儿。
强者有绝对的话语权,强大的怪物可以肆意的杀死弱小的怪物。
比如说现在披着医生皮的怪物,身为医院的boss,他的力量实在是超出这些普通的护士跟护工太多,生杀夺予的大权,轻而易举的就握在了手中。
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孩童,拿着一个可以操控着核弹的按钮一样。
而此时,所有被一声叮上的护士跟护工们都仿佛置身于极寒之地,全身像被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这是一种源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绝对上位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