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听见季昌说话,虞生烟自己接话头,“话说那位老人家什么来头啊?”
“人家可不是什么老人家,”季昌哼哼唧唧,“人家是太后的表弟,还是个太师呢!位高权重……诶,贤弟,我还没有问你呢,你跟太后太师是……什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虞生烟软绵绵回应。
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季昌闭嘴睡觉。
第三日太后又把他叫过去,这次是他一人,太后那里却有三人。
太后先开口,“你真的是状元郎的仆人?哀家要听实话。”
虞生烟只好实话实说,“草民只是都城的一家玉器商。”
“哀家听说都城玉器店只有一家……你就是状元郎口中的那个卖玉的朋友?”
“是。”
皇帝一拍桌子,冷声道,“你为何要与状元郎穿通混入皇宫?这已是死罪,偏偏又长的这副模样?是不是有预谋。”
虞生烟郁闷,长成这样关他什么事?
即刻下跪,“皇上恕罪,草民见识短浅,想一睹皇宫风采……故……”
太后心慈,替他带过此事,问他,“你是哪里人?”
“草民自幼被边城一玉商家收养,故不知道自己何人。”
太后为难,“你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吗?”
“不知,”虞生烟假意说,“听说草民父亲曾经被猛兽咬成重伤,被山间女子所救,可惜落下病根,草民出生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草民母亲思念成疾,也随之而去,亲戚们不愿收养草民,送给一外地无子嗣的玉器商当养子。”
话说的迷迷糊糊,捉摸不透,皇帝不信。
“岂能凭你一时胡言乱语?”
“草民不敢胡言乱语。”
皇帝冷笑,“母后说你与我早逝的舅舅一模一样,可这世间即使是父子也不可能尽数一样,无血缘关系却相似之人却不少,更何况,舅舅去世时已经是弱冠之年,到现在应该是七旬老人,而你……也不过才二十个春秋吧?这样的话……”
虞生烟一个激灵,心中懊恼不已,早知如此,开始就该自称孙子了……
老爷子抖着声音失望说,“原来是弄错了啊?还以为,还以为兄长他……”
皇帝眯着眼睛绕虞生烟走了一圈,越走虞生烟心越虚,安慰自己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自己的身体就是本尊,大不了被烧死……
“太后救命啊!”原来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个宫女撞开,宫女估计没想到今天太后宫中如此热闹,看见这么多人还愣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倒在皇帝面前求饶命,然后一脸绝望地对太后求救,“九皇子病危,求太后救救他吧……奴婢知道有罪,奴婢愿意一死……”
第7章听说皇宫有好多人求死
说完她准备一头撞死在太后的楠木柜上,虞生烟反应挺快,一个横踢将她踹翻到地动弹不得,皇帝喝道,“大胆!你是赎罪了,可太后以后怎么住这里?”
“求太后救救九皇子,奴婢愿意去后宫跳井而死!”
虞生烟一个作呕,她跳井死了,那整个皇宫的人是不是都得喝她身体泡过的……最恐怖的是看他们反应这种现象还挺常见。
太后听见“九皇子”三个字慌神了,“你,你不是顾贵妃的贴身宫女吗?九皇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