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一时间赵光明有些迷茫和琢磨不透越谨南和林慕谨的用意了。
在此之前,他可是没有听过这么一回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看着赵光明又莫名陷入不知明的苦思和纠结中去,林慕谨难得好意提醒:“光明,下山了!”
他们现在要转到另一个山头还要绕上一段路,才能找到越谨南说的那个古怪老头的住所。
对于那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林慕谨虽然有些好奇,可他也没有多问。
走着走着,当赵光明感觉不对时,山雾厚重得只得看见眼前白茫茫一片,连脚下都不可视。
因为赵光明的失神,故而并没有和林慕谨、越谨南并肩齐走。
也因此失笑,他回来不就是为了阻止那场悲剧吗?
怎么现在反而被这些无关要紧的小事迷惑了心神呢?
赵光明在这浓雾中反思自己,似乎不知不觉间,他成了曾经自己最为讨厌的人。
还好,在这关键时刻,他醒悟了过来。
这么想着,赵光明也不打算往前走了。
对于里面是什么人,他已经知道,而且他也不想进去见那个怪人。要知道,在他的记忆中,他未来可是被这怪老头折磨得够呛的。赵光明表示自己不是抖m,所以对于这次的上门求助,他就且在旁呆着算了。
反正他和那怪老头天生气场不合!
对于赵光明的消失,林慕谨有瞬间心慌,不由下意识握紧了越谨南。
越谨南安慰道:“木木不用担心,在这里很安全,那怪老头并没有设下什么大伤害的阵法。只是迷阵和困阵而已。”
听到越谨南这么一说后,林慕谨原本想往回走的心思也歇了大半。
不过对于越谨南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里,林慕谨将询问的目光投到越谨南脸上。
即使看不见林慕谨的目光,可越谨南和林慕谨似心有灵犀一般。
轻声一笑:“木木是想着我怎么知道这阵法的?”
林慕谨点了点,想想越谨南现在看不到,便答道:“嗯,越大哥,你不是说你和他并不熟吗?”
语气中并没有指责,只有淡淡的疑问。
越谨南轻笑出声,摸着林慕谨的发顶,想到那老头子的行事:“确是不怎么熟悉。木木想问我为什么会对这阵法那么熟悉是吧?”
低醇的笑声令林慕谨感觉心尖一酥,似乎有小手在心颤间抚过,酥酥麻麻。
这时林慕谨才发现,原来越谨南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滑润,好听非常。
不自觉红了耳尖:“越大哥!”
语气中颇有些羞恼成怒的意味。
问题是越谨南并不知道,只是林慕谨的语气突然转得不好,连带着越谨南也有些低劣起来。
拉着林慕谨的手,越谨南忍着涌上心头的激动。
饶是如此,林慕谨也觉得奇怪得很:怎么越大哥的手湿湿的?
林慕谨正欲开口询问,此时,一阵尖锐带沙哑的刺耳声在耳边,脑中不断响起。
林慕谨不由松开了越谨南的手,下意识捏诀。
可被越谨南死死反手拉着,林慕谨一愣,回想起自己已经没有灵力这事来。
转过头,那浓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退去。仿佛那浓浓的白雾没有出现过一般。
这里,就一平常的山坡,再加竹屋一舍。
林慕谨因为刚才的声音仍有些晕头转向,只是越谨南也顾不得林慕谨不适了。
迅速将林慕谨整个人一抬一抱,便将林谨整个人拥入怀中,并急速前行。
竹屋前,一头发花白童颜的老头正指着他们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