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一直是坐在车顶上,低着头和下面拿着麦克风的田佳怡聊天的,一听田佳怡这句话她站了起来,在车顶上跳起来平着身子在离车顶两米多高的地方转了好几圈。然后又一只腿半跪着像一个求婚者,不同的是求婚者是仰着头,他是低着头,他说:你们地球人真是有意思,当官的未必有才华和学问,那怎么当官呢?
很简单,会吹牛会说谎就可以呀,然后把自己吹的牛和说的谎再让各种媒体说成是真的,这样就可以升官发财呀。
阳子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把所有人都笑的莫名其妙了。阳子停住笑,他问田佳怡,你的爸爸是什么长。
田佳怡摇摇头,我的爸爸不当官。
那没人罩着说出刚才你那样的话在你们这个星球是很危险的。
我有你罩着,不惧怕任何危险。
阳子用力的和她击了一下掌,对,有我罩着,什么都不用怕,把咱们今天的谈话一字不露的拿到电视上去放,你们的领导叫什么长。
台长。
如果他不让放,我就把他弄到一个别说做我们想看什么电视的主,就是自己的主都做不了的地方。今天我谈性很盛,咱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了?
我说道只要会说谎和会吹牛就能当官。
是这里,那你们的学校是用来干什么的?
告诉孩子们一定要听做官的人的话。
耶!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个人要学着听别人的话,真是这样吗?那教他的人,知道每个孩子心里在想什么吗?
教他们的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教。
这可真是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了,那教出来的孩子肯定像在老师那里粘贴过来然后不停地复制出来的一样,不好玩儿。
倒也不是这么极端,毕竟有的孩子不管你怎么教他,他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阳子用力一拍车顶,对,这样的孩子比较可爱,拒绝被规划,坚持自己血统的纯正性,这才像神的孩子
可是这样的孩子往往得不到老师的喜欢。
为什么?
因为--------在这里,太特立独行了和偷盗纵火一样,是一种罪过。
阳子躺在了车顶上,他像受了重创的人一样,躺了一会儿又倒立起来。
田佳怡说:你怎么了。
我要歇会儿,我的大脑消化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我要让那些我消化不了的问题从耳朵里流出来,不管是好问题还是坏问题,只要是消化不了的都会影响一个人的快乐。
你不允许自己有哪怕一刹那的不快乐吗?
一听这个问题,阳子把竖着的双脚落下来,像刚才那样像一个求婚的人一样低头看着田佳怡,很显然他对这个问题特别感兴趣,阳子说:当然,我不允许自己有哪怕是一刹那的不快乐,我们整个星球上的人都是这样。刚一来到你们这里的时候我很是不解,你们这里的人怎么把钱看的和我们那里的人眼里的快乐一样重要。是的,我们那里的人把快乐看的和你们眼里的钱一样。你们这里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钱,上学,当老师,做官,做科学家,做医生,甚至你们看的很神圣的结婚都是为了钱。我们哪里不同,他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快乐。我也观察了,其实你们这里的人也渴望得到快乐,可是你们的快乐似乎都要用钱才能买得到,我们那里不是这样。
这--------似乎-------也是文化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