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寒邃和医生一齐下楼,途中,医生在不楼梯上停了脚步,“邃哥,他那身子底子不经折腾,到极限了就得崩坏了,精神状态也……很差。”
寒邃没有对这句话给予太多的反应,淡淡地看了沈问一眼,“嗯”了一声。
“退烧的药我等会放楼下,如果超过三十八点五度就吃一粒,其他的药我晚点让人给你送来,我这箱子里没带着。”沈问边说边继续下楼,“补一补底子吧,补不上来的话,以后苦头得不少。”
沈问在让他感到其实有些可怕又无奈的平静里开好药离开,走时看着那些分布在别墅外的巡走着的人,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疯了。
这天傍晚,别墅在饭前的那一段时间里来了几个戴着白帽子的人,他们准备好丰盛的菜肴后又会有序地离开,还给别墅一片沉寂的安宁。
向北一在今早光裸着被按着肚子上完小厕后,就一直是出神的模样,眼神麻木空洞,虽然寒邃靠近他他还是会发抖,但没有再大力的挣扎了,只是依旧吃不下东西。
夜里的别墅光线不似白天,虽然有灯,但还是显得暗沉,桌上的药膳蒸腾着水汽,飘飘袅袅。
寒邃静静地看着眼尾飞红的人儿,拉过餐巾擦净向北一身上的残汁,片刻后拉起他的下巴,目光直视着那对空洞的眼睛,然后对着那两片依旧没有血色的唇吻了下去。
那双眸里的空洞有了些杂质,随着这个吻的深入,杂质占据了主导,那是浓浓的厌恶。
寒邃松开了向北一的唇,拇指在上面抚摸着,“你不喜欢打针的,但你这样继续下去,就得输营养液,会很疼。”
像老旧的机器通了电, 向北一的睫毛颤了颤,随后电又断了,他又恢复了安静。
向北一还是输上营养液了,那一桌子的精制补体药膳最后没怎么动的凉了温度。
第一次输液的时候,没人注意的那几分钟,他拔了阵,拆了针头,但却在寒邃发现时茫然地站在床边,不像是有计划下一步做什么的模样。
寒邃最后拿走了他手里的针头,其后几次他都是在寒邃怀里输的营养液,另一只手会被寒邃钳制着一直到营养液输完为止,之后他嘴里会被塞进一块糖,很奇异的味道,像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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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让我看看还剩多少宝子(左瞅瞅右瞄瞄)
第30章 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