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巧。”
向北一视线一直落在橘猫身上,闻言磕了磕眼皮,没再搭话。
向北一出门时穿得厚实,此刻面前壁炉里的火有些过旺了,他想把椅子往后蹬开一点,但双腿都使最大力了也没见挪动一丝,明明易书刚才很轻松就搬过来了。
向北一低头看了看椅子腿,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也没再执着,松开扶手解下围巾,又解开外套上的牛角扣,抱着围巾窝进椅子里,继续看猫。
也不知道橘猫是不是被他看烦了,突然起身绕到了那人的脚边蹭了蹭,然后突然跳上了那人的膝盖。
向北一:“……”
寒邃捻着手指,不动声色地收回一直落在那段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的视线,忍着要把橘猫挥下去的冲动,拎起橘猫一条后腿朝向北一递了过去,“你……要摸吗?以前见你在小区摸野猫。”
“喵——!”
“……”向北一看着他那独特的抓猫方式,额角跳了跳,最后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寒邃看了看抱着猫的向北一,又看了看自己抓猫的手,到底还是起身出去了。
洗完手,寒邃拐去了厨房,看到他进来,易书好笑地挑了挑眉,“怎么过来了?”
“洗手。”
易书看了眼寒彻,又往他垂在身侧洗得通红的手瞥了一眼,没再说什么。
其实易书对于寒邃和向北一之间了解并不多,仅限于偶然间见过一次向北一的照片,得知寒邃喜欢这么一个叫向北一的人,喜欢得深,又碍于一些原因,迟迟没有靠近,导致几年了人家都没认识他,所以这喜欢也就多了些纯情。
这些都还是听喝大的林洋吐槽才知道的,易书当时惊讶不已,毕竟纯情可不像寒邃的风格。除此之外,寒邃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他也自然不了解。
“调料碟得搬过去再调,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口味的。”易书说。
寒邃:“不用,我调。”
“你调了他不喜欢的话等会还是得跑一趟。”
寒邃没再回话,已经拿着碟子上手。寒彻冲易书摇摇头,易书无奈又好笑地由他去了。
向北一第一次听到寒邃的名字,是因为易书端着东西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喊了声寒邃的名字。向北一当时在往壁炉里添柴火,闻声疑惑地转头,寻思易书刚刚说什么了?然后就听到桌边的人似乎皱了皱眉,没什么语气地“嗯”了一声。
寒岁?向北一余光瞥了眼折腾火锅底的寒邃,想名字倒是很无害的。未了又倏地发觉,原来自己把这人划分在了有害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