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应渊院子回来之后,我遣了十几个下人送去他房里。隔三差五,也去看他过得怎么样。
不过我并没有多给应渊什么好脸色,到他房里都是为了肏他。所幸医官说孕后期的房事没什么大问题,我也理所当然地把应渊当作泄欲的妾婢。
应渊也恪守做妾室的本分,从不违逆夫君。每次都是安安静静的,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我偏偏不愿看他这样,非得听他哭出来求我,才觉得心里痛快些。
母亲看不惯我,明里暗里地提点我,“女人生孩子都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你对人家稍微好点。府里都传遍了,说你每次从应渊那儿回来,他都被你欺负得下不了床。”
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却没有放在心上,“他又不是女人。”
母亲知道我对应渊还是心怀芥蒂,讪讪地转移了话头。
“你是月族的大祭司,总是空守着那人也不是道理。如果实在不喜欢应渊,再纳个别的也好。”
我脱口而出“没有”,却不知应的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
“我曾经许诺唐周,一生一世一双人。应渊已经是个意外,我不会再另纳他人了。这样的事母亲以后不必再提。”
……
心中烦闷,不知不觉又行至应渊院门前。
应渊已经快要足月,多走几步就腰疼腿酸。浑圆高隆的肚腹垂坠在他腰间,站起身就让人心惊胆战的。今日居然见他被侍婢搀扶着在前庭的银杏下散步。
“孩子在踢我。”应渊欣喜地轻抚着肚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神情。温柔又眷恋,眉眼间都是初为人母的慈爱。
“原来你会笑啊。”我大步走进院内,应渊一见我又敛起了神色,被婢女扶着下跪请安。
人虽然还是那么清瘦,气色比我第一次来看他时好了许多。我一把搂过应渊的肩,将他打横抱起。应渊毫无防备地惊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紧紧捂着肚子。
“主君,这不合规矩。”
“别动,我做什么什么就是规矩。”
这是我第一次抱应渊。应渊平时看起来高,抱在怀里却小小一只。我并不费力地把应渊抱回榻上欺身压了上去,蹭着他的脖颈啃咬起来。
“主,主君,妾身还没戴上面巾……”应渊紧闭着眼小心翼翼道。
我抬起头来看着应渊的脸,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毫无当初胁迫我纳他进门时的神气。
“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应渊有些受宠若惊地睁开了眼,我盯着他脖颈左侧的小痣,笑了一下,
“你们还真是像啊,连脖子上的痣都一样。”
乖巧的孕妾一动不动,等待着夫君接下来粗暴的发泄。我熟练地扯下他的腰带,把他的衣袍剥了个精光。频繁的性事让孕妾的雌穴变得肥软红肿,不需要做什么前戏也可以轻松插入。
我的手掌拢握着应渊有些发硬的乳肉,凌虐似的大力揉捏着。这些天他涨奶涨得厉害,晚上睡不着也不吭声。我吮咬着应渊殷红肿大的乳头,清甜的乳汁一点一点溢进口中。
被蹂躏的孕妾吃痛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挺着胸把乳丘送进夫君嘴里,整个人难耐地轻晃着。痛吟从齿间泄出,又被应渊咽了回去。
“忍什么,疼就叫出来。”
“没,不疼…”
应渊的眼眶很浅,清泪止不住地打转着,眼周一圈委屈的泛红。
我有些好气,拧扯了一把硬挺的红樱,乳汁溅了一手,洒在应渊的乳间。
“啊啊啊!”
应渊浑身抽搐着震颤了一下,泪水决堤似的涌出,滑落进发间。
“疼了吗?”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应渊偏过头去闷闷地嗯了声,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可怜样。
我也同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应渊越是不舍得,心里对唐周的愧疚就越深,愈发想狠狠折磨应渊。
今日比往日肏得都要更重一些,应渊连央求的声音都被顶弄得破碎无力。可我像没听到一样,将应渊的双腿曲叠压制着操干,连肚子都晃荡起来。
“主君,呃啊主君,妾身肚子疼,嗯哈啊……”
哭吟的孕妾被我困在身下,面色惨白,散乱的长发被冷汗打湿。应渊轻声痛呼,两条胳膊勉力着推拒我的胸膛。身下的肉棍无情地在应渊的臀缝之间鞭笞着,渗出缕缕血丝。
惊觉自己心绪不宁,我有些烦躁地从应渊身上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折返路上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心里十分不安,连书房的门被人叩动都没发觉。
“兄长,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是我的庶弟,二祭司。
“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还是应该让兄长知道。前两天我去找冥王喝茶,听闻你认识那个凡人唐周,在一年前就仙衣破裂而死,连尸骨都没有留下……”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模糊,天昏地暗。庶弟的身形叠影重重,连声音都变得遥远。
唐周……
爱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如浮光掠影,最后居然幻化成应渊的模样。两张毫无二致的脸在我记忆里回闪,那么清晰易辨又反复变幻,头痛欲裂。
“不要走!”
我从床上惊醒过来。
我驱赶了房内所有仆从,酒一坛接一坛地往下灌。我以为喝醉了就可以再看到唐周一次,其实他连在梦里都不肯见我。
是因为我背叛了唐周,所以他在报复我么?我一遍遍问自己。
恍惚间眼前真的出现一个人影,缓缓向我走来。屋内只剩门边的两盏油灯。昏黄的烛光映不清他的面容,但我知道来的一定是我最想见的人。
我急切地站起身扑向那人,紧紧地抱住他。
“唐周,你回来了。对不起,我好想你……”
“主君,我……”
听见有些耳熟的声音,才发觉对方胎腹高挺,浑圆的肚子紧紧抵在我的下腹。我心中一松,放开了怀里的人。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给你送解酒汤。”应渊轻轻地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抱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
我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非日思夜想的人,还有让这一切都无法回到原点的孕腹。我猛地将桌子一掀,酒坛和汤碗重重地砸在地上,汁液飞溅,碎成四分五裂的瓷片。
“谁准你进来的?!”
素来从容的应渊也被我吓得一怔,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我走到应渊跟前,眼神淬了毒一般,“你怎么敢在这个时候顶着这张脸来勾引我,是我平时肏得你还不够吗?”
“不是……”
应渊刚想开口,就被我一巴掌扇了过去,白嫩的脸上很快泛起一片红肿。还没等应渊回过神来我又一把掐住他的下颌,试图从他眼里看到得意,或是心虚,都没有。
“你以为唐周死了,你就可以替代他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知所措的孕妾眼里蓄满了惊恐的泪水,往日我一看到这双眼就会不忍心,可是今日只让我感到虚伪和恶心。
我目眦欲裂地将应渊逼进墙角,不顾他已经坠到腿根的大肚子,蛮横地撕开他的外袍。不敢违逆夫君的孕妾哭叫着想引来下人,又被狠狠扇了两巴掌。怕腹中孩子受到伤害,应渊不再哭喊,任我掰开他的双腿。
感受到身下人的乖顺,我重重地欺压在他身上。高隆的肚子被我挤得发硬,大掌粗暴地掐着应渊的腰腹,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将肉刃埋进穴中。
今日应渊的甬道格外浅,没抽插几下就顶到了宫口。肉冠轻易地在宫口进进出出,碾磨着痉挛的壁肉。面无血色的孕妾死咬着下唇,腹底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摇摇晃晃抱着垂坠不堪的巨腹,打算生捱过夫君的暴虐。
看到应渊疼得几欲昏死,我心里却感受不到丝毫发泄的快感。我轻抚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仿佛才真正感受到斯人已逝,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应渊狠颤了一下,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起来。他已经腿软得快要站不住,羊水从应渊被肏得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顺着腿根流到脚踝淌了一地。
“我,我要生了……孩子,呃唔……”
如果此时能看到应渊的下身,会看见穴眼被撑成了拳头大小。胎儿的毛发已经露了出来,带出了一片红烂软肉。
我露出了一个怪异又悲哀的笑容,我并不知道今天的所作所为,会让我用一生去悔恨。我把手伸进应渊的甬道,用力地将胎头塞回了宫口。
接下来的一切,在我眼里只剩模糊的猩红。
沾满鲜血的手,撕心裂肺的惨叫,应渊涣散的双眼,刺鼻的血腥味……我从应渊身上起开,任他瘫倒在地上。绝望的孕妾伸出手扯住夫君的衣摆,想乞求最后一点怜悯,却被无情地甩开。
应渊整个人蜷曲着匐在散落一地的碎瓷片上,身上被剜出数道血淋淋的口子。他一只手死死地护着肚子,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想往外爬。血水从应渊的下身汩汩涌出,素白的衣袍被浸染成暗红色,蜿蜒出一条浓稠的血河。
“救救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
母亲带着人闯进房间的时候,应渊已经快要咽气。下人们看到房间里大片的血迹,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孕妾,面面相觑。
“赶紧把应小娘抬出去,再去找大夫和产婆。”母亲只看了一眼应渊,就一直盯着我,头也没转地吩咐下去。
我像丢了魂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来来往往收拾屋的残局,仿佛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
等房中只剩我和母亲两人,她上前来一巴掌扇醒了我,“你疯了?你再恨应渊也要等他把孩子生完再算账,如果你欺虐有身孕的妾室的消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在族人面前立威?!”
我抬头看母亲,她面上只有愠怒毫无悲切,原来从前让我对应渊好点也只是为了家族的威望。
真可怜,应渊你真可怜。
他被挪进侧房就地产子,连喊叫声都微弱得气若游丝。产婆不停地催促着再使点劲,遍体鳞伤的孕妾昏昏沉沉地呻吟着,“嗯啊,啊啊,不,生不出来啊啊,好疼,呃啊”
“不好了,小娘大出血了!”
在里面侍产的婢女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叫我拿主意,我不耐烦地走进侧房。血已经淌满了褥子,一滴一滴地挂落到地上。
“主君,来不及了,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
榻上的孕妾听到这话,昏沉无力的身体突然挣扎起来,“我的孩子,呃啊啊,我要我的孩子,哈唔,你可以恨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你,呃啊啊呜呜……”
刚刚被我打的时候,应渊没有哭。瘫倒在地上的时候,应渊也没有求我。现在却歇斯底里地求我保住孩子。我分不清他脸上的水痕究竟是泪还是汗,轻声道:
“我要应渊,不要孩子。”
“不要,我不要…主君我求你,我求求你,呃啊啊啊哈,孩子,我的孩子……我不要,你不要伤害孩子,哈啊啊,唔嗯啊啊!”
我没有再理会应渊的哀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侧房。凄厉的哭喊渐渐变得嘶哑,如同枯枝败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三日后。
“小娘生产时散去了尽数仙力,虽然我施针替他护住了心脉,只是悲伤过度,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大夫毕恭毕敬地回禀了应渊的状况,只是似乎有些话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不该说。
“还有什么事吗?”
“嗯……产妇失子后身心大损,如今神智不清。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您……”
我轻讽地笑了笑,并不意外,“那就如他所愿吧。”
当日秀秀就不管不顾地闯进了我的书房。
“主君,您要把带去小娘哪?”
我瞥了她一眼,继续处理手里的事务,“他说再也不想看见我,我把他发卖了。”
秀秀仿佛有些不可置信地吐出这两个字,“……发卖?小娘现在眼睛看不见了,他能去哪里?”
“秀秀,你是府里的下人,不是应渊的下人。”
“……您真的这么恨他么?”
我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秀秀,就撞上了她饱含着哀怨的眼神。
“主君真的以为,小娘进了这个门有得到过任何好处么?在天界他是万人敬仰的帝君,到了这里就是任人耻笑的贱妾。小娘受尽了委屈,孩子是他唯一的寄托。孩子没了,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主君冷落小娘的时候,他房里少衣缺食是常事。院里只有我一个人肯干活,小娘心疼我,自己挺着大肚子洗衣擦地。小娘畏寒,房间里没炭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都是我抱着他他才能闭眼。”
秀秀越说越激愤,仿佛要把受的所有辛酸苦楚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却被我不耐烦地打断。
“你来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内疚吗?是他,自己进了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自己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逼我纳了他。也是他自己说宁愿被发卖也不愿意再看见我,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
她眼中的泪光闪了闪,变成我看不懂的悲哀和嘲弄。
“主君,您知道小娘为什么要给您送醒酒汤吗?他难道不清楚您讨厌他吗?全府上下没人敢触您的霉头,我也劝他不要去。可他是个傻子,他说他担心你……
您每次来小娘院里,他就算身子不适也要服侍您。您以为他是怕您吗?他是舍不得您……他怕您不高兴,下次就不来了……”
我呼吸一滞。眼前身形瘦小的婢女浑身发抖,咬着牙说完这段话。她是真的怕我,可她还是说了这些。那应渊呢?他不怕我,却从来不说这些。
………………
“母亲,你把应渊安置好了吗?”
“好了,他也是个可怜人。在月族无依无靠,我把他交给回家养老的李嬷嬷照看了。”
见我放心地点了点头,母亲又开始唠叨,“如今你内院空虚,也该快些寻点新人才是。安安稳稳地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母亲我现在没有心情管这些,过了这段日子再说吧。”我只觉身心俱疲,没有力气再说搪塞话,转身便离开了。
“老夫人,那应小娘的安排……”
老夫人眸光一暗,毫无刚才的慈眉善目之态。
“一个没福气生下孩子的妾室,随便找个窑子发卖了吧,省得主君看了心烦。”
一年后,乐楼。
这是月族边界处的一所青楼,各界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白日里就门庭若市,轻歌曼舞,几个小厮聚在楼梯边上说着闲话。
“我跟你们说,后院那个人昨晚发高热,一直哭着说梦话,还时不时尖叫一声,把我们都吓死了,以为闹鬼了呢。”
“我说谁三更半夜跟断了魂似的,真是晦气。”
“他也挺可怜的,自从来了咱们这儿肚子都大了好几回了,就是没生下来过。也怪他命不好,这回都快五个月了,活生生被客人当场操没了。”
“你别提了,那个场景想起来都吓人。满地都是血,我就路过看了一眼都吐出来了。”
“啧,这双儿就是淫贱,还易孕。要不是这人姿色不错还听话,当初就不该收了他。”
“而且他昨晚一直哭叫着什么不要伤害孩子,我貌似还听见大祭司的名字了……”有个一言未发的女厮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见不得人的事。
“怎么可能?你别乱说!”旁边的人急忙忙打断了这话,几人都心领神会这是犯忌讳的事,没再继续接话。
路过的男子身着一身玄色外袍,头戴斗笠,听见这话停下了脚步。
“请问,你们在说谁啊?”
“啊没什么,就是后院的一个妓女,还是个罕见的双儿呢。可惜生过孩子身子不好,又是个瞎子,被夫家发卖到妓院里,只能做最下等的性奴。是奴才们惊扰了大人,大人还是赶紧上坐吧。”
刚刚还一脸厌嫌的小厮此时一脸谄媚,足以见得这玄衣男子的身份尊贵。
“是么……”这位大人似是思索了一下,又轻笑着开口,“我想见见这个人。”
小厮们愣愣地看了看对方,又急忙说,“他被关在最偏僻的草棚里,那阴冷潮湿脏乱不堪的,哪能脏了您的眼呐。”
“无碍,听你们方才的意思他也是个可怜人,见见罢了。有人能带我去吗?”二祭司说话温文尔雅,任谁听了都对他生出几分信任。
刚刚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厮举起了手,“我,我能带大人去。”
一旁的小厮们都瞪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可是二祭司又对她笑了笑,“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鲜鲜。”鲜鲜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
鲜鲜一路领着二祭司往后院里走,还一边磕磕绊绊地和身后的人说着这个性奴的事。
“他平时一声不吭,如果不是被人肏狠了才哭叫着求饶,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哑巴了。他倒是乖顺,无论被怎么对待也不反抗,也不逃跑。不过一个眼瞎的弃妇逃也逃不到哪去,在这儿还能有口饭吃。”
二祭司斗笠下的脸露出玩味的笑容,他真是越来越期待这个性奴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了。
到了草棚前,鲜鲜打开矮门,一缕阳光透进窄狭幽暗的房间。里面只有一方杂草铺填的低榻,朽坏的木桌点着一盏烛灯。
榻上有三个人,中间那个长发散乱,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两只细白的脚腕被沉重的镣铐锁住。破烂到无法蔽体的衣布上渗出斑斑血迹,露出的皮肉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红痕紫印和半湿半干的白浊精驳。
他跪趴在榻上,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后的男人粗暴地将他的双臂锁在背后,掐着纤瘦的腰身大力抽插着。前面的嘴也被另一个男人当作肉洞塞得满满当当,吞吃着黝黑粗长的肉棒。
“没结束呢急什么。”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朝鲜鲜二祭司两人喊道,将被人打扰的不悦更加狠戾地发泄在身下的性奴身上。性奴满是红痕的后臀又被扇了两巴掌,却只能发出颤颤的呜咽声。
“你!”鲜鲜刚想呵斥这人又被二祭司拦下,
“人家花了钱自然要尽兴的,我等等就是了。”
鲜鲜生怕这淫乱的场面让二祭司感到厌恶,但二祭司却毫无不悦,云淡风轻地观赏着这场近乎凌虐的性事。
前面的男人不满扯着性奴的长发抽动着阳根捅进他的咽喉处,可怜的性奴根本无力反抗,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起来。直到口中被灌满了浓精,男人才拔出了性器,任他呕着黏稠腥臭的白浊。
身后的男人见状直接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狰狞的肉刃整根没入性奴的肉缝中。胸前被撞得不断颤摇的两团软肉扩开波浪,透着淫浪熟靡的艳色。
性奴被操干得失声淫叫,红软的舌头无力地吐出来,身子蜷缩成一张弓。
“慢,慢一点,受不了了…呜,呃啊啊……”
男人一个挺送,将肉冠整个挤进酸软的宫口,泄出大股的浓精。被奸淫透彻的性奴如同一只扯坏的木偶,无力地瘫倒了下去。待男人抽出肉根,喷泻而出的淫水混着浓稠的白精从红腻软烂的肉壶中流淌下来,合不拢的肉洞在黏腻的水声中翕张。
这并不是性奴今天接待的第一位客人,他双目失明,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有人进来操他了,就是天亮了。
两人穿配好自己的衣裳,从榻上走下来。路过鲜鲜和二祭司两人时,下流地调侃道,
“久等了,就是这母狗的肉洞都被我填满了,不知道你还插不插得进去?哈哈哈哈哈!”
鲜鲜气愤地看着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忿忿地说着,“半吊钱就能上的货色显摆什么呢。”
转头却发现二祭司已经行至性奴的身前,弯下身去拨开了遮住他脸的长发。
“真的是你,应、渊。”
太久没有听过别人叫这个名字,应渊的身体瑟缩地抖了抖。
这一年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贱人,婊子或者母狗。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也不希望别人再喊他的名字。
“我,我不是……”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低哑得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鲜鲜,你可以去外面帮我守着吗?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二祭司扭头看向了鲜鲜,虽然是麻烦的语气却并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听话的小侍女愣愣地点头就跑出去关上了门。
“那或者,我应该叫你,嫂嫂?”
“你,你到底是谁?”高热尚未退去,应渊的脑子又昏又胀。他防备地将身体蜷曲起来,双臂下意识环住被浊精灌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让神智不清的性奴有一种饱胀的安全感。
然而二祭司没有给应渊逃避的机会,一把拽过应渊的长发,迫使他仰头面对着自己。蒙在眼上的白布条掉落下来,挂在脖颈处,一双空洞黯淡的瞳眸无神地睁着。
一张清瘦苍白的脸上满是脏乱的污痕,额间银白的仙钿已经看不出最初的模样。两颊被人抽打得紫青,原本毫无血色的双唇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嘴角渗着撕裂的血迹和黏腻的精水。
“曾经高高在上的帝君,居然在窑子里做最淫贱的性奴?这要是传出去,天族众仙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吧。”二祭司靠在应渊耳畔,轻声慢语地说着羞辱刺耳的话。
“我没有!”
应渊闻言身躯剧烈地震颤起来,想要推开身前这个不知来意的人。二祭司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应渊的反抗,站了起来。被锁链铐住的应渊扑了空,狼狈地摔落在地上。
“你以为你还是什么高岭之花吗,你现在只是个让人操大了肚子又被抛弃的烂货,在这里跟我演什么贞洁烈女的把戏?”二祭司居高临下地嘲弄着脚边卑贱不堪的性奴,轻笑了一声。
“不过嫂嫂,兄长是有多厌嫌你,才会把你发卖到这种地方?”
应渊吃痛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接他的话,“是他叫你来的吗……”
二祭司又笑,“你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
“……不重要了,你已经看到了,可以离开了。”
“怎么,嫂嫂这就要赶我走,打扰你接客了?”二祭司依旧漫不经心地吐着刻薄讥讽的话,应渊却不为所动了。
“别再这样叫我,我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二祭司还想接着说什么,就被远处传来的尖细女声打断。
“这婊子昨儿夜里发了高热,哭个不停呢。您给瞧瞧是什么病,可别过给客人了。”老鸨不顾鲜鲜的阻拦,拉着大夫就推开了门。
“哟,大人您怎么在这儿呢?”老鸨夸张地做出惊讶的神态,接着就是一脸谄媚,“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底下人真是怠慢,居然将大人带到这儿来。”
“没什么,是我叫她带我来的,这就走了。”二祭司似笑非笑地客气着,一边用腹语传音给应渊,
求我,我就赎你出去。
可惜匐在地上的性奴一动不动,像没听见似的。
“大人慢走,还不送客。”老鸨说着就剜了鲜鲜一眼,怯懦的女厮缩在一旁不敢抬头。
二祭司最后睨了应渊一眼,径自离开了。
应渊默默地爬回草榻上,任由大夫摸索检查着他残败的躯体。
“没什么大碍,一帖退热药的事。倒是下身伤肿得厉害,我开个膏药吧。”
“用不着,他每日都这么过来的,都习惯了。”老鸨笑盈盈地送走了人,吩咐鲜鲜去熬药。
“刘妈妈,万一他今儿晚上还不消停,吓着客人怎么办?不如直接赶出去得了。”鲜鲜苦着脸抱怨。
“这贱蹄子事儿少好养活,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命。一年下来也挣了不少钱呢,比前院里头有些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赔钱货让人省心多了。实在好不了再说吧。”老鸨拨弄着纤长的指甲,转了话头,
“对了,那位大人来这儿干什么呢?”
“我们闲聊被他听见了,他说这人可怜,想见见,我就带他来了。”
老鸨嗤笑了一声,“这些个权贵看着衣冠楚楚,没想到对这下人都嫌脏的婊子也感兴趣。难不成当自己在演救风尘么?”
鲜鲜讪讪地没敢接话,跑去厨房煎药了。
次日。
天蒙蒙亮,应渊就被鲜鲜解开镣铐叫起来沐浴。这并不是什么老鸨大发善心的好事,而是有人订了他一天。通常都是一大伙人,木屋里塞不下才让应渊出门。
洗得了污垢洗不了淤痕,正如再怎么刷洗也洗不清应渊这副肮脏的身子。鲜鲜扯了条白布给应渊裹上,就把人踉踉跄跄地推搡进房间关上了门。
应渊看不到屋子里有几个人,站在原地不敢往前。屋里粗鄙的调侃和此起彼伏的尖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今日大概又要被肏昏过去。
“人来了。”一个大哥似的人物开了口,屋里稍稍安静了一些。
另一人接腔,“啧,我当双儿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呢。这个男的怎么比我还高一截。”
其他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应渊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老四你吓着人家了,哥儿几个都多少天没开荤了。二两银子能让我们玩一天,就算送条母狗来也行啊。”屋里又是哄堂大笑,说话的人一把搂住应渊往里面走。
“小婊子别怕,好哥哥疼死你。”老大拽着应渊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贪婪地撕扯着性奴身上单薄的衣料。
应渊惊慌失措地蹬了两下腿,就被压着扒光了最后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男人身下。
众人如狼似虎地围过来,仿佛野兽在分食新鲜的猎物。应渊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粗粝的大掌揉搓着。敏感的身体得到一点爱抚就难耐地颤动起来,留下了大片的红痕。
“唔,嗯嗯啊……哈,呃啊啊……”
应渊纤细雪白的双腿被分开大张着,双臂也被人紧紧箍住,整个人被敞开着玩弄。身上的人对着胸前两团腻软的乳肉又掐又舔,身下艳澧红肿的肉蚌被大掌粗暴地掌掴着,扇出大片淫水。
可怜的性奴呜咽地哭吟着,连违逆的话都不敢说。不知道谁起的头,扯过应渊的长发,将身下粗大紫黑的肉棒直直地捅进温热湿软的口腔。那人毫不怜惜地摁着性奴的脑袋让他吞吃得更深,在应渊快受不了的时候又被扯过去含住另一个人的性器,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两瓣白嫩挺翘的臀肉被身后的人掰开,粗硬茂盛的阴毛将性奴的肥厚花唇刮刺得肿痛不堪,抽搐着泌出更多淫液。饥渴的嫖客争先恐后地贯插进这口淫贱的肉洞,掐着应渊纤软的腰身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窄小的甬道被肉棍反反复复地穿刺,连褶皱的媚肉都碾得平滑。酸软的宫口被迫绞紧入侵的肉冠,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浊。
应渊身上能承欢的地方都被滚烫的肉根拍打抽插着,连后面的菊蕊都没有放过。水粉湿滑的身躯溅满了腥臭黏腻的白浊,臀缝间的两口肉窍都被奸淫得无法合拢,翻出红烂的软肉。
被肏到浑身痉挛的性奴挣扎着往前爬,想逃离这场无休止的淫虐。满溢的精水顺着翕张的孔眼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在地上留下一串淫靡的白浆。嫖客见状,兴奋地拽着应渊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
“小婊子,你要去哪儿啊?”
男人恶劣的打趣像一柄锋利的匕首,把应渊残存的自尊割得四分五裂。
“小娼妇的身子真软,就是欠男人操。呼哈,哈……”男人轻松地把应渊捞起来,用力抓揉着应渊盈润的臀丘。性奴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在对方的腰间,使两人交合处贴得更紧密,猩红硬挺的肉刃猛烈地撞击着脆弱的会阴。
“呃嗯啊啊……不,慢一点,呜呜呃,真的不行了……”,应渊的身子随着肏动的动作摇摇晃晃,绵软的乳肉翻出白花花的肉浪。手脚发软的性奴将脑袋倚在男人怀里,哭喊声破碎无力。
应渊单薄的肩背上香汗淋漓,淫液精水混杂着从股间飞溅出来。肉唇难以承受地外翻着,殷红的花蒂被磨成葡萄大小。
“大哥,不给这婊子下点猛药,他怕是撑不下去啊。”一旁老七叉着腰,看向抱着性奴肏干的男人。
老大看着怀里意识逐渐涣散的应渊,不耐烦地抽出性器把人卧倒在榻上,“行,你去把梦中欢和芙蓉膏拿出来。”
得到了大哥首肯,老七从带来的包袱里翻出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打开其中的一枚白色小瓶子往应渊嘴里灌。双乳和花唇也被涂抹上脂腻的乳白色药膏,在大掌的推揉下变得软烂水润。
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性奴此时难耐地扭动起来,水粉的身体染上了潮红。应渊感觉自己掉进了情欲的深谷,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人填满贯穿。
“嘿嘿,小婊子发骚了。”老七得意地调笑着,把应渊从榻上拖下来。
无助的性奴被欲望蒸腾得两眼发红,瑟瑟发抖地跪趴在地上,哭喘着揉搓着刺痒的乳肉。应渊用另一只手掰开自己泥泞不堪的肉唇,摇着屁股向客人展示吞吐着淫液的褐红穴眼,完全是一副丧尽羞耻之心的浪骚模样。
嫖客们满意地大笑起来,轮流骑在这只淫艳的屁股上,用性器教训着不知廉耻的性奴。
………………
二祭司同人谈好买卖后从二楼下来,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想那人被关在后院,便没有当回事。刚准备离开时,撞上了鲜鲜。
“大人,您,您救救那个人吧。他这次,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看着女厮慌张的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二祭司眸光一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两人破门而入时,屋内的场景不堪入目,比二祭司上次看见应渊时还要淫乱百倍。
应渊玉体横成地被粗麻绳吊起来,脚尖堪堪碰到地面。纤瘦的身子在嫖客的玩弄下来回晃荡,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肉。
老大认出了二祭司衣带上的祭司印纹,示意弟兄们停下手上的动作。
“滚。”
二祭司淡漠地吐出一个字,众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却不敢有丝毫犹豫地逃了出去。
绳子没了法术控制散落下来,应渊也脱力地瘫倒在地上。二祭司一言不发地行至裸妓跟前,看不清斗笠下的脸究竟是什么表情。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性奴失魂落魄地摸索到一片衣角,痴痴地攀上身前人的下身,想解开他的衣带。
看到这个动作二祭司眸底瞬间结出一片寒意,一巴掌将应渊扇倒在地。又施法狠掐住应渊细白的脖颈,将人直直地拎起来悬在半空中。
应渊双目翻白过去,两腿胡乱地踢着。窒息感逼得清泪从眼角滑落,整个人一抽一抽地颤动着。
“大人息怒,他应该是被喂了什么不干净的药才迷失心智的,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鲜鲜恐慌地叩头俯首,生怕这位大人真的在乐楼闹出人命来。
二祭司咽下心中的滔天恨意,在应渊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把人放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玄色外袍将性奴的身体盖住,打横抱起。
“告诉老鸨,这个人,我带走了。”
片刻间二祭司就带着应渊从乐楼消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管家下人们不知所措地看着主君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抱回自己卧房,谁也不敢出声。
“找人把他洗干净,再帮他解毒。”
二祭司把人扔进浴桶中,拎起一旁的水桶就把半昏半醒的应渊浇了个淋漓透彻。应渊呛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黑色外袍被浸透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婢女们做事手脚利落,一炷香时间就把人梳洗干净,换上素白的亵衣,抬到榻上。
大夫坐到榻前把脉,面色凝重。
“大人,他,他这不是中毒,是春药啊。”
“春药你没法解么?”
“若是寻常春药,只需静泡冷水浴即可。可是此人中的是天下第一淫毒,梦中欢。除了和他人交合满十二个时辰,别无他法……”
二祭司沉默地看了榻上昏迷却仍喘吟不安的人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没人替他解呢?”
“那人便会一直神智不清,见人就发情求欢,与牲畜无异。”大夫老实作答。
二祭司又是沉默。
大夫摸不清二祭司是何态度,从脉象看此人受到长期淫虐,不是性奴就是禁脔。总归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却让二祭司如此为难。
“我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大夫和婢女知趣地退下,关上房门,屋里只剩二祭司和应渊两人。
二祭司坐到榻前,一直注视着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应渊,眼神晦暗不明。
应渊还没睁开眼,就蹬了被子,恨不得把衣服也扒光。二祭司伸出手制止他,却被应渊一把抓着往上攀。柔软的胸脯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在二祭司的身上来回蹭刮着,应渊才觉得瘙痒情热缓解了一些。
二祭司偏头看着他,“应渊。”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应渊迷迷糊糊的,身上发烧的余热还未完全退去。
“因为我买了你的身契,我现在是你的主人。”
“噢……”
这个人的声音实在温柔悦耳,应渊顾不得他说了什么,胡乱答应着。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应渊认真地点点头,二祭司心中一怔。
“你是,王八蛋。”应渊冲他粲然一笑,那双瞳仁明明黯淡发灰,二祭司却觉得眼前人真的能看得到他似的。
不知怎地,二祭司冷哼着轻笑了一声。应渊更加放肆,伸手往二祭司下身摸去。
“能不能快点肏我,太难受了……”
二祭司没有制止他,只是嘴上说着,“可是你好脏,被多少人肏过了?”
“我,我也不知道……”
应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整个人黏挂在二祭司身上。仿佛深陷于炽焰火海,只有身前这一方栖息地。
“你刚刚也是那样,勾引别人肏你么?”二祭司转身抱扶着快要嵌进他怀里的应渊,盯住那双迷离空洞的眼睛。
“他们哪有你这么难伺候……”应渊小声嘀咕着,难耐地绞了绞双腿。肉谷间的两洞黏腻地吞吐出淫液,又将刚换上的亵裤洇湿。
“那先用这里。”
二祭司跪到榻上,扯开应渊的亵衣。一对盈软的雪团跳了出来,乳尖挺立红肿。粗长硬烫的性器挤进乳缝之间,激得应渊颤了又颤。
可此刻的应渊已经欲火焚身,笨拙地揉捏着两团乳肉讨好地摩挲着对方的肉具,雪白的乳苞被磨得绯红一片。
“要磨破了,好痛……”
下位者委屈地咬了咬唇,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这是应渊的病,这一年的磨砺让他不敢在客人还没叫他停下时就停下,不然只会得到更粗暴的对待。
“装什么,被那么多人肏都满足不了你,现在玩玩奶子就受不了了?”
二祭司抓揉着应渊的乳丘大力地抽插起来,应渊咿咿呀呀地哭吟着把胸挺得更高。大股的白浊喷溅在应渊的肩颈,顺着雪峦挂落下来。
接着又撕开身下人的亵裤,猩红狰狞的肉鞭直捅进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饥渴已久的肉洞终于得到了爱抚,壁穴的每一丝媚肉都紧紧裹缠着粗热的性器。
应渊抓住身上人的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快要被肉刃捅穿。身体被又快又急的肏干顶弄得花枝乱颤,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二祭司不知疲倦地贯插着湿暖的甬道,精水再度灌满了脆弱的宫腔。应渊的颈口又酸又麻,仿佛溺毙在泛滥的水液之中。
“我不要了,呃啊,呜,不要了……”
神智逐渐模糊的应渊无力地求饶,身体痉挛着抽搐起来。他以为下身已经泄不出东西了,却无意识地喷出了一股浅黄的清水,溅在两人交合之处。
是失禁了……
饶是经历了无数次奸淫的应渊此刻还是羞耻地哭了出来,从未有如此长时间不间断的性事使他精疲力尽。等二祭司察觉到时,发现应渊已经昏睡了过去。
二祭司俯身轻拭去身下人眼角的泪痕,喃喃自语道,
“如果当初你没有进错他的房间,是不是这一切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