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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孕期难熬将军醉酒错认白月光(1 / 1)

萧北然闻言愣住,面色腾的一下绯红,捧着高挺大肚艰难站直,又羞又怒道“住口!”燕无涯眼底神色不明,直直盯着他的胸口,萧北然站的腰胯酸痛,过大的肚腹给他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为了维持姿态,他将手握拳撑在后腰增加受力,滚圆的大肚这下子挺的更高了,腰tun处格外饱满,曲线曼妙,一手捂住胸口,端的是刚正君子之姿,实则面若春桃,眼底含春,摄人心魄。

燕无涯心道“此人当真美极,若不是太子,称为头牌也不为过。”不过,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极大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想让人把他捆在王府中日夜cao干,让他肚子一直大着,给他生子怀胎。

于勒听到系统的提醒,攻略对象阴暗爱意值加五,总好感度为50,他心下暗笑,狗渣男,看我怎么拿捏你。

于勒进入任务商城购买工具,斥巨资购买了万人迷属性点,必要时可开启,不过对攻略对象无用,普通npc绝对没问题,毕竟原身本身条件极为优越,万人迷属性70%,已经算是很高的占比了,只是渣男不识货罢了。

燕无涯揽着萧北然的腰,二人并排出了宫门,旁人眼中还算是琴瑟和鸣,只有萧北然自己知道,燕无涯的手顺着纤细的腰线揉捏tun部,气的萧北然低声暗骂:“混蛋,放肆!”萧北然的腰被他摸的又酸又痒,使不上劲,滚圆大肚沉重不已,撑得衣带凸起,他几乎扶不住肚子,喘的厉害极了,声音低沉克制,却莫名色气,半推半就的靠在燕无涯怀里,走动艰难,这时燕无涯大发善心的帮他托着腹底,分担了些压力,才得以继续前行。

陆羽在后面看着两人走走停停,萧北然艰难吃力的样子,心都要滴血了,他心尖上的人怎么能这么被对待?

燕无涯破天荒的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太子的马车装饰简约大气,布置了许多软垫靠枕,侍从扶着萧北然缓步上了马车,肚腹膨隆,坐下不得已岔开腿留出部分空间,身子微微后仰,避免腹底撞到座位,他胎位靠前又靠下,羊水也多,双胎六月比一般临盆大上两圈不止,五月后肚子一天一个样,腹围增长速度极快,萧北然冷眼看着燕无涯若无其事的也上了马车,并未出声制止,他因着怀子浑身难受,实在不想同人争执。

忽然,他急急的喘了两声,又挡住了胸口,胸口的布条因为先前动作幅度过大,竟然慢慢松开了,胸部的隆起一点点变得格外明显,撑起两个圆润的弧度,宝蓝华服由此更加紧绷,连花纹都撑得隐约变形。燕无涯视力极好,早把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颇有兴致的望着他,出言调侃:“太子殿下身子这样不适,不如休沐几个月,早朝就免了”萧北然抬眼看他,长睫颤的厉害,极力压抑情绪:“将军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呃本王的自己的事不敢也不劳烦将军…嗯费心”马车颠簸的厉害,孩子闹腾的紧,萧北然将手放在腹顶缓慢打圈,安抚着孩子,说话断断续续的,喘的厉害。不知为何,燕无涯隐约听出来了一丝委屈抱怨的意味,他轻笑一声,回想起了先前太子的剖白,微微有点动容,不过也是一刹那的事,转瞬消散如烟。

萧北然后来抱病几日未曾上朝,大肚沉重,他身子算不上硬朗,不靠旁人搀扶一个人挺肚长时间跪坐站立行走吃力的很,于是派人打造托腹带,又重新定做了几身合适的华服,而燕无涯依旧浪迹于他的温柔乡,并未有所改变。

于勒在等,等一个突破点,他指挥系统给燕无涯的酒里下了点催情香,今日是七月十四,是燕无涯不知名白月光的忌日呢,原先桥段中,燕无涯少时随军受伤,被一蒙面男子所救,与其相识相知,虽并未提及二人相爱,但总归有一定情分,而之后敌军追杀致使燕无涯眼睁睁看着那名男子跌落山崖,心疼后悔不已,山崖百丈深,是断断没有生还的希望了,至死燕无涯也未曾见过其真容,只记得那双眼睛,他众多情人都有着相似的影子。于勒当时翻阅剧情时心念一动,白月光确实已身死,可尸身也未被找到,萧北然那年恰好也不在皇城,而是带着暗卫四处游历求学,倘若萧北然作为白月光,那岂不是刷爆好感度轻轻松松。

燕无涯喝得微醺,步伐不稳的迈入太子府,萧北然身着白色素衣,身前腹部高隆,戴着一层面纱站在中庭,长发泼墨般散落,未着装饰,整个人显得清冷艳丽。萧北然看到燕无涯回来,转身捧着大肚进屋,燕无涯恍了下神,好像,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萧北然和那人这般相似,他忍不住快步追随,一念之间,他将萧北然反扣在墙上,轻吻他的额头:“是你吗?”

萧北然受了惊,腹中双子不停做动,巨大的圆隆颤颤巍巍的,整个人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一改往日沉稳。他双手被扣过头顶,燕无涯将他狠狠的压在墙上,饱满无比的大肚毫无保留的挺了出来,燕无涯不轻不重的揉了两把高耸的孕肚,大肚瞬时变形得厉害“呃…”霎那间,萧北然冷汗骤起,腰胯酸涩得不行,也无力支撑身子,整个人脆弱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连发火的力气也没了,连说句完整的话也费劲的不行:“你…混账,放…放开我…呃”一双凌厉逼人的凤眸此刻水润极了,当真对得起一个我见犹怜。

燕无涯头昏脑胀的,只是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人,摘掉萧北然的面纱便细细的亲吻,萧北然瞪大了双眸,剧烈的反抗,霎那间天旋地转,燕无涯揽抱着人儿到了床榻…

燕无涯的动作很粗鲁,q吻的很激烈,比当初婚夜那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现在如此重孕虚弱的身子,许久未经qg/事,那处多月不曾被开/拓,他不管不顾dg进来,痛得萧北然捧着肚腹发抖,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燕无涯摁住窄痩的腰,凶狠高频的dg至最深处,怀孕的yong/道温暖火热,燕无涯很是痴迷,他在发xie着对那人的思念,接近七月的双胎大腹全部重量都坠在那把细腰上,他双腿跪得发颤,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不得已腾出护着大肚的手支撑身子,萧北然心下苦涩,孕期重/yu难熬,可是这样的舒缓,实在太过于难以承受,希望胎儿无恙…

于勒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大器,魅惑果然好用,成功收获55好感度

温热的液体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萧北然由一直隐忍的闷哼转而为低沉的喘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肚腹又被撑大了一圈,一直都dg…到孩子们了,这种认知搞得他双颊绯红,羞愤不已,体位变化间/nei头被人han住亲咬,他xiong部很是鼓胀饱满,软肉盈盈…

萧北然一夜被折腾了七八次,到最后xia/处只能堪堪吐出shui来,腹围也被撑得增大了不少,他实在承受不住了,挣动着脱离,却被捏着脚踝拽回,磕碰挣扎间,他哭/喘一声,天生大力的燕无涯竟然将他的脚踝关节错位,期虚弱,他脚踝竟是骨折了…而燕无涯最后搂着萧北然沉沉睡去,而体弱的孕夫被这般粗暴对待,早已承受不住,腹痛不止,饱满高挺的大腹胎儿做动痕迹明显,萧北然勉力推醒燕无涯,气若游丝道“我肚子痛…传太医”

房间的烛火从未熄灭,燕无涯被推醒时,酒醒了大半了,看到萧北然浑身青紫,虚脱不已,猛地彻底清醒,穿衣至院中喊人

三更夜,太子府灯火通明,太医们都被萧北然这副情况吓了一大跳,太子昏迷不醒,浑身遍布青紫红痕,身下断断续续一直淌出bbb/jg液,已然出血了,他们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并无法责备,只得使出浑身解数保胎,一番折腾,无滑胎的危险了,只是膝盖处磨伤的狠,右脚脚踝骨裂,这是用了多大力啊,太粗暴了…太医心里默默吐槽,孕夫身体虚弱不已,想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榻,临盆前行动坐卧离不开人了。

萧北然腰痛得靠坐不住,只得差人搀扶侧躺,下身疼痛也用不上力气,双眸紧闭,长眉紧瞥,清贵昳丽,瑟缩着发抖,高挺大肚沉坠在一侧,长发泼墨般散落,整个人显得伶仃脆弱。

燕无涯垂眸看着他,心下思绪复杂,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他…,时间是如此吻合,眼睛也很像,他之前从未考虑过,毕竟太子的性格变化反常的厉害,可倘若真的是他,可为何从不提及…疑点重重,他看着萧北然虚弱不堪的样子,愧疚自责如潮水般涌上。

“叮,好感度加五,达到60,已达成喜欢”

于勒勾了勾唇,这小意思,其实这副身体也没这么脆弱,不过脚踝骨折是感情加深的良药

萧北然缓缓睁开眼,失神的凤眸在与燕无涯对视时缓缓聚焦,神情有一瞬间慌乱恐惧,转而为愤怒:“燕将军…咳咳”他手揽着滚圆腹底仓皇的往后退,身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却让他痛得低喘出声,面色更加苍白了,蝴蝶骨不停颤抖着,燕无涯愣了一下,急忙出声安抚:“你别激动,是我酒醉神志不清,并非…并非故意辱你”萧北然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声音冷沉:“将军所作所为,可还记得…呃,好一个酒醉”燕无涯还想出声说点什么,双唇嚅嗫着,剑眉星目的俊脸上难得出现焦急的神情,周围侍从已全部退下,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四顾无言。

片刻,打破沉寂的是萧北然的低喘,他靠在床栏,艰难的捧着圆挺的肚腹,墨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宛如白玉的脸庞两侧,燕无涯心下一紧,大步上前将人搂在怀中,轻声询问:“你怎么样”萧北然微微侧脸,与燕无涯对视,难得的示弱:“腰疼…嗯…坐不住…太胀了。”

燕无涯试着伸手揉按了几下他的腰部:“这样呢?”萧北然浑身一颤,双眉紧瞥,宛如即将凋零的红梅,脆弱单薄,“好点了…”燕无涯紧张的不行,同时又很诧异,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感叹,腰好细啊,这般窄腰撑着如此饱满硕大的肚腹,实在是有点辛苦…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萧北然双手不停的在高耸的腹顶上打圈,燕无涯注意到了,不解的问:“肚子不舒服吗?太医还在府内,需要喊进来吗”萧北然半响无言,就当燕无涯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出门喊太医时,他轻声含糊不清道:“弄进来太多了,肚子…呃…涨的难受。”燕无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不禁面红耳赤,他垂眼看着萧北然,也发现他的耳朵尖泛红的厉害,当真是有点可爱…

燕无涯视线落在他的脚踝处,那处青紫得很厉害,在白皙的肌肤上惹眼的很,想来是自己一手造成,回想着太医的话,他心念一动:“是我不对,你脚踝有伤,多有不便,我可照顾你至痊愈。”

于勒听见好感度加五,65了!心下暗喜,小样,拿捏你。

萧北然显然有些意外,抚摸滚圆肚腹的手顿了顿:“不必…日后拄拐也无碍。”燕无涯不敢想象萧北然到时候挺着更加圆挺沉坠的肚腹拄拐,急忙出声:“不可。”

萧北然抬眼看他,勾唇一笑,竟是十分妖冶:“怎么,燕大将军想着担责了?”

燕无涯被这勾魂的笑容晃了神,心中似有水波荡漾,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撩起衣摆大步流星的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认知,他似乎是有点动心了

燕无涯依旧流连于风月场,三日过去,甚至为某个名妓大打出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唏嘘,太子殿下怀胎不稳,早早的休了早朝,可惜遇人不淑哎…

陆羽心急如焚,前两日萧北然请辞身体不适,他便担忧得紧,如今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这般胡作非为,岂不更是刺激到他的身子,他那般清瘦,只有肚腹高高隆起,若是他是那人伴侣,怎么舍得他一个人孕期难熬!

陆羽命人备好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箱药蛇,西域极品,有保胎安胎的奇效,十日用一蛇,方可安产,箱内共十条,恰好足够太子用至临盆。

与此同时,于勒接受新任务,支线剧情-攻略陆羽npc,从而推进剧情发展,达到燕无涯的攻略。萧北然侧卧在榻上看书,着一件月白色素衣,他收到新任务后将衣服带子调的松垮,双胎七月孕腹极为高耸硕大,十分饱满沉坠,压在细腰上,顶撑得衣物无一丝褶皱,胸部也隆得厉害,涨nei严重,胸口日日发闷发胀,酸麻极了,萧北然未束冠,泼墨长发倾泻而下,艳丽的面容竟显得有些温和,他放下书卷,微微一动,双手不自禁撑着后腰向前使力,从前觉得孕姿笨重丑陋,可轮到自己,也难以免俗,肚子太重太大了,腰酸得要断掉了,身下依旧有些许疼痛,脚踝上了药也肿得厉害,他这几日离不得人,坐卧艰难极了,偏生着这孕肚那日受了不少浇灌,又胀大不少,萧北然腹中月台水本就充盈,孩子们也被照料得极好,壮实的紧,圆润孕肚挺出去许多,规模不容小嘘。

他腰酸乏得厉害,微微卸力,饱满腹底便磕碰到了床榻,他吓的惊喘一声,腹中胎儿们翻江倒海,痛得他凌厉凤眸泪光闪烁,门口侯着的小侍听到动静鱼跃而入,搀扶着萧北然靠坐,替他按腰揉腹,“呼…”萧北然仰头喘息,脖颈肩颈线条漂亮极了,片刻他才缓过劲过来,摆手让人退下。

这时陆羽的通告送了上来,他理了理衣冠,吩咐侍从接客。

陆羽带了太医和装有药蛇的药箱匆匆的赶来,他担心萧北然担心得厉害。

太医带着药蛇随侍从步入内室,陆羽侯在外殿,林太医出身医药世家,且与陆家是世交,医术高明,为人端正。萧北然的孕肚突兀的挺出许多,衣带已完全系不上松松垮垮的堆叠在腹底,腹中不适感近日愈发强烈,反胃以及腹中胀痛酸涩都是常有,细腰窄胯负担不了如此饱满无比的大肚,肚子太胀了,萧北然侧过头,紧瞥着眉,艳丽的面容上神色痛楚,狠狠锤了两下后腰。

林太医显然也吃了一惊,早知太子殿下怀双胎七月,可这肚子说是三胎七月也不为过了,怎会如此巨硕。他伸手前去探了探,揉按了几下,心下了然,双胎养的好,胎儿胖大了些,羊水充盈,胎位又靠前,可不得如此圆挺高耸。

萧北然艰难得撑着身子,微微后仰避免磕碰腹底,腰疼得紧,使不上力气,他抬眼望着太医的动作,急喘着询问道:“如…如何了?”林太医作揖行礼:“回殿下,只是有些胎气不稳,且我观殿下肚腹较大,胎儿也有些偏大,脚踝有伤想必是无法运动,若想安产必须得时常开tuo或者含玉shi药an。臣随陆羽公子而来,带了些许药蛇,其安胎保胎效用极强,为名贵佳品,十日一条,放入xia!体内一刻钟则化为药水滋润补胎。”

萧北然颔首示意可以,林太医便打开盒子捧出一条晶莹剔通的墨蛇,如婴儿小臂般粗细,长约半米,看着骇人极了,萧北然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着圆润腹底,吃力的靠坐着,看到这不禁皱眉惊讶:“这般长度粗细……怎么可能进去?”林太医耐心回答:“药蛇入体片刻则会些许融化滋润变小,无碍的,请殿下宽心。”

……

“啊……嗯,好撑…痛”萧北然平躺着,极为高耸挺拔的圆润孕肚压在细腰上,坠痛不堪,蛇头dg开紧窄的小口,一点点深入,蛇身带有鳞片划过娇嫩的nei壁,萧北然浑身颤栗,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抑制不住出声喘息,开始是痛,后来逐渐变为yang和酥麻,快感直冲云霄,连带着腹中燥热,衣带在挣动中完全解开,露出雪白的腹顶,双乳也涨得粉嫩,一声急喘,乳液顺着肚尖滑落,旖旎极了

萧北然喘得声音不大,甚至算小,可对陆羽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听得也十分清楚,他垂眸攥紧拳头,无数次唾骂怨恨那人,如若是他,定不会这般对待殿下,怎么敢在殿下孕中还出去寻欢作乐,怎么能让殿下一个人虚弱度过孕期……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太子殿下那般明月灼灼,为人温和,他永远记得幼时萧北然曾轻拉起他的手,鼓励并且教他射箭姿势,年少时惊艳绝伦的人被错付,怎么甘心?

身下异物感太强“呃……好痛,肚子…要被…嗯…撑破了…啊啊!”萧北然扶着侧腰,硕大的圆隆不停的擞动着,胎儿动作清晰可见,汗水打湿墨发,衬得人苍白憔悴却艳丽。

“腰…肚子…”萧北然声音发颤,显然痛到极致,腰部承重过大,胎腹撑得厉害,他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狼狈不堪。

感情先于理智,陆羽几乎一个剑步从外室屏风后飞奔过来,他听得心都要碎了,他一把撑住萧北然的腰腹,将人揽在怀里,萧北然惊了一下,喘的更厉害了,看清来人有些许怒色:“呃…陆羽…你放…肆!”萧北然眼尾发红得厉害,嘴唇苍白干涸,凤眸蒙上了一层淡淡雾气,水光盈盈。

疼痛至腹底炸裂开来,每次呼吸起伏,肚腹就一阵阵发胀,一条药蛇将硕大圆隆的腹部撑得满当极了,腹底几乎透明,萧北然不得不后仰至陆羽怀中,墨发衣衫凌乱,shen吟不止,修长光洁的双腿在榻上不断踢蹬,林太医吓了一跳,连忙护住受伤的脚踝。

陆羽怀抱着人儿,白檀香被扑了满鼻,心下意动,于勒听到好感度加2,陆羽npc好感度为92。

于是于勒顺势昏在了陆羽怀中,陆羽也是不负众望,精心照料了萧北然一夜,守在榻边未曾歇息,第二日萧北然清醒恢复后,扶着沉坠孕腹缓缓起身,留陆羽用了早膳以道谢,并未提他失礼之事,同日,陆羽夜宿太子府一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纷纷猜测事情经过。

晨时,萧北然抚着心口干呕,孕后期孕反实在磨人,药蛇滋润,这几日甚至萧北然的xiong部都涨得发疼,前段时间一只手还可以勉强握住,而今全然拢不住,规模也出奇的很,涨涩“”酥麻,他垂眸看着自己的xiong部,之前只是小巧,他都羞得不行,自觉难以见人,如今比寻常女子还要大上许多,这可怎么能行,萧北然掩耳盗铃般拿袖袍遮住,可也依旧无济于事。

他脚踝依旧肿得厉害,如今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行动全然离不了人,白竹拿着手帕小心的在一旁候着,生怕太子殿下有什么不适。

“呃……嗯”腹中双子动的十分频繁,圆润硕大的胎腹被顶凸得变形许多,萧北然双手抵在腰后,稳住身形坐直,强忍着不去抚摸,七月份的胎儿好动,极易胎位不正,白竹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拿了几个软垫在萧北然腰后,她自是知道双儿孕子比寻常女子还要艰辛得多,自家殿下腰细胯窄,头胎就怀了双生子,孕期也一直不稳,都是那狗将军冲撞的,害的殿下接二连三的动胎气。

萧北然倚靠在垫子上,眉头才略微有所舒展,昳丽绝尘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颇显疲惫:“白竹,我肚子涨得有些发紧,难受得很,传李太医来看一下……”

李太医是名较为年轻的男子,是医术世家天赋极高的青年,早先也是同皇亲贵胄一起学习,对太子殿下为人十分倾佩,而这种情愫在前些时日见到太子殿下时转为了倾慕,他知晓孕者艰辛,故多不注意体态,而太子清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范,饱满高挺的胎腹更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看的他简直挪不开眼。

这其实是于勒的魅惑技能对npc生效,除了对攻略目标影响较小,对npc影响还是蛮大的。

萧北然衣衫半拢,规模出奇的孕肚增长速度极快,衣服都不大合身了,李太医把过脉后,低头行礼:“殿下一切正常,这是孕后期胎腹过大致使肚皮发紧,每日涂几次舒缓的脂膏就好了,想必殿下腰部承重也至极限,下官可按摩进行舒缓。”萧北然被胎动弄得心烦意乱,轻声应了句:“有劳。”

衣扣解开,莹白如玉的大肚露了出来,腹侧微微泛红,小巧的肚脐顶翻了过去,李太医取出脂膏涂抹至掌心,娴熟的上下揉按着,萧北然呼吸猛地急促,粗糙的掌心按着娇嫩的肚皮,他不可抑制的有些不适“轻些……嗯…啊…疼”李太医听至此处连忙将手拿开,起身行礼以致歉意,以前有段时日他日日挖采辨认草药,手难免有些粗糙,他也并未用力,竟是疼了吗?萧北然抬眼望他,一双凤眸竟是蓄了泪,看的李太医心猿意马,竟是心疼占了上风

萧北然慢慢吐气,腰间圆隆饱满硕大,脆弱感,多揉几下就有些受不住了,xiong口竟是隐隐约约的有些湿润了,他很明显的感受到ru尖的发硬,面色有些潮红,挥手轻声让李太医退下,不必服侍了,李太医方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告退。

而于勒准备会面攻略目标,进行一个质的飞跃。

萧北然吩咐亲信传唤燕将军入府,可谁知对方潦草几句打发了事,于是不得不更衣亲自前往。

脚踝依旧肿胀无比,萧北然艰难的倚靠在侍从身上被服侍更衣,腹部滚圆极了,一天就长大许多,新裁的衣服也有些不合适了,原本衣带如何也扣不上,只得将一条金丝繁云腰带系在肚腹下处,霎时间更显得他孕姿十足,胎腹饱满高挺,宛如一颗巨大的水球坠在细腰上。

脚踝处原本算是轻伤,可如今他身怀重孕,哪怕被人搀y扶步履也本就艰难,只得乘坐上成的楠木轮椅,萧北然一身白色华服,白玉冠莹润,加之身前极为高耸的圆隆,周身气质温润了些,更令旁人移不开眼,一番折腾,腹中双子作动频繁,萧北然双手搭在腹顶细致揉按着,脸色微白,腰部痛得发僵,他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不曾失礼。

“乖…嗯…”萧北然颇为不适的在腹顶打转,不过七月有余,却这般沉坠,实在是难以承受“衣服有些紧…嗯”,他偏过头,轻轻低喘,白竹有些为难“这…这是内务府刚做的”想来是肚腹长的太快了,腰腹处浑圆极了,撑得衣物饱满无一丝褶皱,孩子们一脚踢至胃部,萧北然偏过头剧烈的呕吐起来,腹中翻江倒海,白竹吓坏了,连忙拿着手帕小心擦拭……

“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我告诉你,我偏偏不如你意,你别想同你那情郎双宿双飞,你腹中双子是我血脉,你一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燕无涯怒气冲冲的将和离书撕的粉碎,本来这几日就有风言风语太子殿下同他人欢好,现如今这般,岂不是打他的脸,当初说心悦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萧北然冷冷得看着他,不愿意多说,肚腹涨得发疼,又沉又坠,坐在轮椅上,他的腰早就痛僵了,玉白的手指缓慢转动轮椅轱轮,萧北然准备离开此处,却猛得被人摁住轮椅把手,轮椅剧烈晃动一下,毫无防备之下,让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腰背处受到冲击,“呃…啊!”萧北然痛吟出声,下意识的护住滚圆的胎腹,抬头与阴沉着脸的燕无勒对视,怒从心来:“燕无涯!你到底想怎样,从前……我心悦于你,非你不可,可无论我怎么做,你依旧…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你说我有情郎…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多少风流债!我不奢求你的情谊了,燕大将军。”一滴清泪顺着萧北然下颌滑下,燕无涯怔愣在原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手为萧北然抹去眼泪,粗粝的掌心磨砂着,萧北然偏过头去,眼尾发红得厉害,衬得肤色愈发苍白,燕无涯印象中萧北然一直是清贵自傲的,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人儿,他的心莫名疼了一下:“萧北然,你别哭。”

腹中一阵阵坠痛,萧北然双臂环在腹底,硕大圆隆不停的鼓动着,他微微俯身,疼的浑身发颤,却不肯看燕无涯,燕无涯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适,高声道:“传御医!”

“将军,太子殿下这是心绪波动过大,恐怕是要早产了啊!”

“是啊!太子殿下胎位迟迟不下,需尽快催产!”御医们仓惶道,萧北然被燕无勒抱着放在榻上,侧身微蜷,发冠有些摇摇欲坠,鼓胀的胎腹作动的厉害,腰痛的快要断了,胸口处紧绷着的布条勒得厉害,萧北然痛得神志不清,却在听到催产时,怒道:“本宫不生!给孤延产…”燕无勒错愕不已,怎么会:“不催产可还有别的办法?”

太医们恭敬道:“那势必需要推腹,喝保胎药。”燕无涯眉头紧皱,萧北然这胎不过八月,真的没问题吗?他心底涌上一阵懊悔,怎么又伤了他,他怀着孩子艰难,自己非但没有做任何人,反而还三番两次的伤害他,简直太过于混蛋了,叮,于勒听到了好感度加10,这下已然是70了,他心下了然,一切顺利。

孩子的踢打清晰可见,大肚一阵阵变形,萧北然死死的攥住床栏,发出细小的泣音,玉冠彻底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泼墨长发凌乱,昳丽的面容苍白虚弱,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眼看着就要咬出血了,燕无涯一阵心焦,想也没想的就把手递了过去:“咬我,别伤了自己。”萧北然抬眼看着他,似乎是泄愤一般狠狠咬住,燕无涯扭头传唤太医:“为太子殿下保胎。”

“不行…………啊…嗯”萧北然双手死死的攥住床幕,修长的双tui不断的踢蹬着,莹润的jiaozhi紧绷,只见两名太医手/持白带裹[]缠着圆硕的胎腹,略微下垂的肚腹被强制抬高,美人受难,声声泣血,闻者无一不动容“啊……”燕无涯心中一阵酸楚,这一时刻的愧疚达到了巅峰。

“不好了!殿下昏过去了,拿参片来!”室内兵荒马乱成一团,燕无涯也心焦的厉害,那么脆弱的人儿,却受尽这般折磨,怪谁呢,还不是自己下手没个轻重…,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几次了,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蠢货,本来[]中就是需要精心呵护,哪有夫君三番两次害的人动胎气,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了,他记得一开始萧北然望向他的眼,微微含笑,饱含情谊与期待。可今日全是决绝与冰冷,终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折腾到日落,才堪堪止住宫!缩与坠势,肚腹重新变得圆润高耸,只是榻上的人儿仿佛从水里捞上来般苍白虚弱,纤细的肩颈绷成一条弧线,只听人儿淡淡道:“有些喘……嗯喘不上来气,”太医又急急忙忙的探诊,片刻颇为不好意思道:“原是束[]xiong所致,解开即可。”言语间,布条已被松开,xiong!口也顶起鼓胀的弧度,燕无涯哪里见过这般,俊美的面庞上染起一片薄红。

萧北然身子不爽利,微微动都动不得,沉坠无比的胎腹压的人儿腰酸,di/v下也zhang得发痛,xiong“”处也是一阵阵发麻,偏生燕无涯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目光炽热得不行,心中复杂情绪一并涌上,他哑声道:“别看我…”燕无涯愣了一下,没发应过来:“什么?”萧北然霎时红了眼眶,清冷的凤眸染上薄红,脆弱动人的很:“这副丑陋的shenv子,……嗯…呃有什么好看?”燕无涯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失笑,轻轻捋了一下他散落的乌发:“不丑的,殿下…很漂亮……很美”萧北然衣衫散着,他不禁将目光落在那莹白如玉的大肚上,鼓起的雪白双vfeng,及其gou¥ren的曲线美丽极了,从前确有偏见,不曾好好瞧过,太子殿下着实是天人之姿,有孕更甚,挺着大肚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生yu[:]望,只是如今为何这样说,燕无涯有些不解,只是怜惜更胜几分,竟有种若是和他好好在一起,有两个小崽子,也未尝不可的念头。

萧北然搂了下衣衫,一声不吭艰难的支着双肘起身,那躺了许久的脆弱腰背哪能如他所愿,又带着沉甸无比的胎腹,酸涩的涨痛着,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向后仰倒,燕无涯被这突然的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将人搂在怀里,托着腰腹,萧北然不住挣扎着,轻喘道:“你签了和离书…你我从此再无关系…”燕无涯恶劣的摸了把大肚:“怎么,这不是关系?”萧北然浑身一颤,一滴清泪顺着苍白的下巴滑下,咬着唇不做声了,燕无涯很明显感受到怀中人的异常,心中一顿:“怎么又哭了?萧北然,你是水做的吗?”

好像往日衣冠楚chu的清冷骄矜太子都是错觉,在他怀里哭的发颤的这个才是真的,燕无涯这么想着,轻柔的揽着人,替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腰,他自不是傻的,他知道双儿本就及其稀少,孕子比寻常妇人更是艰辛,尤其是……身娇肉贵的太子,只是他从前意气用事,不愿去想,这把细腰坠着这般大的肚子,心疼的滋味逐渐泛上心头。

“叮,好感度加5,已达到75”

孕中身子虚弱,萧北然竟又在燕无涯怀中晕了过去,传唤太医一诊,又是发热了。

燕无涯倒是如同转了性子,也细心陪着照料,一碗碗汤药口对口渡下,复又天明,燕无涯熬得眼里满是血丝,脸色差极,萧北然才悠悠转醒,眸中含着水光,面色微酡,别有一番风味,liao人极了。

醒时看见床头的燕无涯,呢喃着说话:“你欺负我…”燕无涯附耳过去,这下听了个彻底“你就是欺负我…仗着我心悦你…又有了孩子…”后面的燕无涯还没听清,萧北然又昏了过去,显然,这是太子烧糊涂了说的,平日里的太子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欺负这句话,燕无涯轻笑了一下,心里软了一大块,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萧北然…

复又两个时辰,小厮侍从倒换着服侍,萧北然这才降温,温度却又低得厉害,萧北然昏迷中都微微颤抖着,燕无涯心焦不已,询问太医:“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怎么迟迟不见好?”太医们望闻问切一番,这才下了定论:“太子殿下孕中亏xu,缺少z滋补,情绪这番大起大落,又动了胎气,这才体温异常,滋补一下便可。”

燕无涯皱眉:“那还不快点为太子殿下滋补?”较为年轻的太医抬眼看了一下他,补充道:“是yangjg滋补,jguye也是补充yang气的。”

“疼……”怀中人儿轻颤着睁开了眼,感受着shen、下的异样,只见燕无涯正细细的为他kuo着,顿时一惊,燕无涯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按了双丘:“殿下放松点,别yao得这么紧”丝丝缕缕的kuaigan顺着尾椎骨而上,一摊水吐了出来,萧北然反应过来,浑shen已被玩弄得厉害,他仰躺着勉力承受着相对前两次轻柔许多的抽插,被快感的海洋淹没,晕乎乎的随yu望逐流,腹中胎儿动的欢实,顶得大肚一个又一个凸起,不知压到了哪个地方,sua的感觉激得萧北然捧着大肚颤颤巍巍的释放了出来……几番下来,萧北然如玉的面庞上染了薄红,连肚尖都泛着红,显得可怜极了,他又心血来潮的揉nie那双峰,一只手堪堪捧住,阮肉几乎溢出,而不过磋磨了几下,那樱桃便红的似乎滴血,带羞般吐出乳白的汁…燕无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末了轻柔的尽数she去萧北然体内,“啊…”萧北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喘/息,尾音都带着颤,显然被刺激到了,只是下意识护着圆挺的胎腹,有些委屈似的:“涨…”燕无涯心情颇好的俯身吻他,这副模样还怪可爱的。

燕无涯在榻边守着,期间萧北然反复发烧,已经妥妥成了个汗人,墨发湿成一绺绺的,衬着萧北然苍白的脸,仿佛如瓷器般,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小侍也细心的喂水喂药,这一折腾,就是三日。

直至萧北然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疼……”怀中人儿轻颤着睁开了眼,感受着shen、下的异样,只见燕无涯正细细的为他kuo着,顿时一惊,燕无涯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按了双丘:“殿下放松点,别yao得这么紧”丝丝缕缕的kuaigan顺着尾椎骨而上,一摊水吐了出来,萧北然反应过来,浑shen已被玩弄得厉害,他仰躺着勉力承受着相对前两次轻柔许多的抽插,被快感的海洋淹没,晕乎乎的随yu望逐流,腹中胎儿动的欢实,顶得大肚一个又一个凸起,不知压到了哪个地方,sua的感觉激得萧北然捧着大肚颤颤巍巍的释放了出来……几番下来,萧北然如玉的面庞上染了薄红,连肚尖都泛着红,显得可怜极了,他又心血来潮的揉nie那双峰,一只手堪堪捧住,阮肉几乎溢出,而不过磋磨了几下,那樱桃便红的似乎滴血,带羞般吐出乳白的汁…燕无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末了轻柔的尽数she去萧北然体内,“啊…”萧北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喘/息,尾音都带着颤,显然被刺激到了,只是下意识护着圆挺的胎腹,有些委屈似的:“涨…”燕无涯心情颇好的俯身吻他,这副模样还怪可爱的。

燕无涯在榻边守着,期间萧北然反复发烧,已经妥妥成了个汗人,墨发湿成一绺绺的,衬着萧北然苍白的脸,仿佛如瓷器般,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小侍也细心的喂水喂药,这一折腾,就是三日。

直至萧北然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萧北然唤了一声无人应答,模模糊糊去看身后的人。却被燕无涯别扭的搂着腰背翻身,硕大的孕肚一下磕碰着了,萧北然顿时脸色煞白,低喘出声,燕无涯不免慌乱,只得寻一个合适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霎时间清香满怀。萧北然捧着腹底,头倚靠在燕无涯结实有力的臂弯里,冷艳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隐忍的脆弱,青丝散了满榻,七月份的双生胎最是活泼好动,孩子又养得极好,胖大有力,每每胎动萧北然都痛得失声,肚皮鼓起的小包也很是显眼,燕无涯心中不忍,微微安抚,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腹顶,感受胎动,低语:“是我不好…孩子们别闹了。”

手心炙热的温度烫得萧北然缩了一下身子,却又在听清喃喃低语时浑身僵硬,怀胎这么久,燕无涯未曾这样与胎儿温柔相处,摸都很少,也是…毕竟连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大多时间也不过是争吵罢了,心绪一时翻涌,身子更是不适,胎儿一脚踢到胃部,翻天覆地的呕意袭来,要吐…萧北然托着坠胀的腹底,挣动身子想从燕无涯怀中探出呕吐,燕无涯是见过他孕反的,一下反应过来,拿起榻边器皿递至萧北然唇边,呕出的尽是清涩苦水,嗓子被火燎一般的痛,萧北然拧着身子扶着燕无涯的小臂,长睫颤得厉害,凌厉绝艳的脸也柔和许多,“啊…呃”这般姿势不过稍微久一点,萧北然的腰臀便被膨隆的胎腹坠得不堪重负,燕无涯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了?”边放下器皿去扶萧北然的腰,萧北然扯动着燕无涯的衣袖,几乎是气声:“躺下。”没有靠背支撑,他实在是坐不住,chi骨被压得生疼,腰早些年伏案伤了,也经不住这孕肚的重量。

偏生祸不单行,这般折腾下来,小腿也抽筋了,萧北然扶着腰侧躺,脸色却实在难看,唇都发颤,冷汗大滴大滴的,呼吸粗重,燕无涯觉出不对要喊太医,萧北然摁住他的手:“喊白竹…”

白竹得了吩咐掀开帘子熟练的为太子按摩小腿以及腰腹部,呼吸声渐渐平稳,燕无涯这才放下心来,不多时,太子似乎睡着了,萧北然眼下乌青极重,显然是多日未曾好眠了。

白竹熟悉的做完一切,引着燕无涯出了房门,一直闷声不吭的大将军起了话头:“太子夜夜如此吗?”夜夜受怀胎之苦不得好眠吗,燕无涯声音发涩。

白竹恭敬的回禀:“太子殿下怀相不好,头胎就是双胎,身子格外重,这才比较严重。”她心有不忿,却碍于主仆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暗戳戳的点,心道大猪蹄子快对我们家殿下好一点啊!没心没肺的臭将军,不知道我们殿下多辛苦吗!那么大的肚子,光是看着就重,更何况脚踝伤了,日日行走坐卧都离不开人,白竹印象特别深,这几日有一次太子晨起,她和另一个侍女帮着托扶着脆弱的胎腹,手心都感受到不可忽视的重量,松手的一瞬间太子殿下脸都白了,怕不是坠得腰痛。

燕无涯不语,愧疚却在心底蔓延,他确实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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