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穿进了宅斗文,但这个走向似乎不太对呀?
在经历了两晚的……姑且算是羞辱之后,云念开始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办。
是就此沉沦还是奋起反抗,这是一个问题。
在屋里呆久了有点闷,云念便唤秋兰随她走走。
至于为什么不是她一个人,是因为她并不认识路……
云府上下皆知七小姐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少有人来这院落附近走动。
但这个理由在云念看来实在是可疑,这种与世隔绝的清净,让她有一种被圈禁的感觉。
一路上她有意无意地继续套秋兰的话,可惜秋兰也知之甚少。
“好想出去玩呀!”云念感慨道。
“听说三小姐就快回府了!”秋兰雀跃道,“三小姐以前最爱偷偷带小姐出去玩,虽然为此常被夫人罚跪,但只要小姐你向三小姐撒撒娇,她肯定会带你出去玩的!”
云府三小姐云宴为人随性洒脱,好交游,喜交友,时常与好友流连于山川湖海之间,大多数时间不在皇城。
每次三小姐回府,总会带回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沾小姐的光,秋兰偶尔也能打发不少好玩意。所以秋兰对于三小姐的回府也特别期待。
云念没什么感觉,倒是听到夫人这两个字……她在想这几天似乎都没有看到原身的母亲出现,在秋兰的描述中,现在云府的掌权人是云夫人,也就是她们的母亲。
云夫人本名云寻江,乃是扶风云氏家主云澜的次女,因为母族在朝中势力强大,云老爷是入赘到云家的,但可惜烂泥扶不上墙,在朝中凭着云家的威望混个一官半职之后,便时常外出花天酒地,云夫人也不管他。
严格来说,其实只有云念是云夫人所生,其余诸位皆是云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女。只是云夫人格外大度,对于这些女孩,她都接到云府养育。
这些都是听秋兰说的,内容似乎很寻常,但云念总感觉怪怪的,她既然是云夫人的独女,为什么反而还没六位姐姐受待见,这几日她连吃饭都是一个人。
但是平日里吃穿用度,在云念看来并不差,也不存在所谓苛刻的现象,真是匪夷所思。
“小七?”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云念转头看去,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忽地一阵失重感袭来,身体被人拦腰抱起。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面前人的衣襟。
“三小姐。”秋兰行礼,顺便悄悄退下。
“小七,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是想出去玩么?”云宴笑得爽朗,双手稳稳地托起少女。
云宴面容舒朗,笔挺剑眉,黑眸湛湛有神,英姿勃发。
眉眼间的意气风发让云念看得呆了呆。
“阿姐带你出去玩可好?”云宴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云念的脸。
痒,云念忍不住往怀里缩。
刚刚还提及的人,这么快就出现在眼前。
“既然要出去,最好是换一套衣服。”
被云宴抱回房间,云念还有点懵。
“小七,我帮你换衣服可好?”云宴一脸坦荡。
云念稀里糊涂地点头。
但这好像是书房吧……
云宴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剥开云念外衫,手指顺着衣衫的自然滑落而抚过少女的身体。不经意拂过胸前,激得少女身子一抖。
“冷么?”云宴关切地问道。
“不冷。”就是有点奇怪,胸前两点似乎挺立起来。云念耳根子有点红。
还剩最后一件里衬时,云念握住了云宴的手,忍不住开口道,“我……我自己来。”
说着云念转身,解开里衬上的系绳,正欲脱下,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小七,我出游这么久,有没有想我?”云宴将头埋在少女的脖颈处,深嗅少女肌肤自然散发的体香。
“不是说……换衣服么?”这时候云念察觉到一点不对。
“小七如此信任阿姐,阿姐都不忍心欺负你了。”
将外袍铺在书桌上,云宴把人抱起放在桌上。
衣衫半挂在少女的手臂,胸前的红蕊在微风吹拂中渐渐抬头。
少女凝脂如玉般的肌肤,让云宴忍不住在上面肆意地挥洒笔墨,画出一副精妙绝伦的画卷。
含住一边的顶端轻咬几下,另一手抚上少女的侧颈,一路向上吻,吻到唇角才停。
“外出这么久,小七有没有想我?”云宴有些不依不饶,逆着裙摆摸到下面,刚触摸到亵裤,手指便染上点点湿意。
下面被人触碰,云念不自主地夹紧双腿。
“小七乖,松开一点。”云宴一边诱哄,一边讨好地亲吻云念。
“待会阿姐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云宴天生的好相貌,笑起来明媚恣意,让人不忍拒绝。
“骗子。”感受到抵在洞口处的指尖,云念小声地说道。委屈又可怜巴巴的神情,却在下一刻被长驱直入的指尖击碎。
云宴将手指埋入少女的身体,也不急着动作,深深浅浅地剐蹭着少女的内壁。云念感觉身体泛着痒,却没法疏解,花穴不由自主地吸吮着深埋在体内的手指。
“看来小七很想我。”云宴止不住的笑意。
身为小妹的好姐姐,自然是不忍心折磨小妹。手上的速度陡然加快,因手指快速进出牵扯的水液,沾湿少女的臀瓣,沿桌边流下,灼烧地面。
少女雏鸟般的身体,在情欲的风雨中颤抖。
细碎的呻吟如同仙乐低吟,云宴笑着哄着少女。
衣衫半褪,亵裤也只是挂在腿弯。少女脸色潮红,神情难耐,裸露出的肌肤晶莹剔透,如玉般润泽,这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云宴舍不得眨眼,喃喃道,“小七可真是人间绝色……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回步玉尘蒙,转面流花雪。”
云宴平日里最爱吟诗作画,此刻被勾起了作画的欲望。
她摸索着书桌旁的置物架,她记得有一只紫毫笔。
紫毫笔,乃是取山兔项背之毫制成,因色呈黑紫而得名。因数量稀少而极为名贵。
不出片刻,云宴找到了那只笔,因为基本没使用过,笔毫硬挺,自然无法染墨。
云宴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凑到少女耳边,诱哄道:“小七,帮帮阿姐好不好?”
云念刚经过一次高潮,此刻有些倦懒,没搭话。
云宴自然当她默认。
这笔虽没用过,但因其珍贵,也是时常保养,纤尘无染。
云宴小心地将笔毫置于花穴下方,那处有些干,没有刚刚那么湿润。
女人拨开上方花瓣,露出害羞的花核,将它含在嘴里抚弄。
“唔……”少女低低地喘息。
那穴口如云宴所料,溢出靡丽汁液,将笔毫打湿,硬挺的笔毫变得柔软,聚拢在一起的笔毛随着湿润程度越来越高而逐渐散开,与少女的耻毛混合,颜色相差无几,一时难分辨。
云宴不再用口戏弄那小小的花核,转而用笔。
笔尖扫过带来的酥麻感,让少女发抖,花穴流出更多的靡液。
笔毫此刻晶莹润泽,沾满了少女的体液。
墨已成,接下来便是作画了。
云宴拿起笔,坏笑道:“小七,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味道?”
“阿姐已经尝过无数遍,简直是世间美味,任何琼浆玉液都无法比拟。”
少女裸身横躺在书桌上,鸦黑色发丝流云般散落,衣襟大敞,胸前得红蕊早已高高挺立,全身泛起粉红,身下因为女人的逗弄,湿了一片,书桌上尽是水渍,部分顺着书桌边缘滴落。
少女嫩白身子简直是绝佳画卷,让人想要肆意涂抹。
云宴用力将自己的内衬撕下一条,将少女眼睛蒙住,上好的丝光锦触感柔顺光滑。
眼睛被蒙住,有种微妙的不安,云念抬手想扯身上人的衣物。
“别怕,待会就好了。”云宴的声音柔和低沉,缓解了那一点点不安。
女人一只手轻轻掐着少女的下巴,示意她张嘴。
云念听话地张嘴,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塞进嘴里,那毛上似乎沾着水渍,咸咸的带着萎靡的气味。
她一下子就领悟到这是什么。
“唔……”那笔尖在口腔里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嘴角溢出,云宴一点一点舔干净,溢出的口水有点微腥,但女人并不在意。
白色布条尾端与黑色发丝纠缠,黑白相映,衬得少女双颊愈红。
“嗯……唔……”云念感觉那东西捅得更深,与此同时,女人另一只手也从下面捅进少女的身体。
上面口腔被搅弄着,下面花穴被填满,太过刺激,少女受不住想挣扎着逃离。
云宴见少女挣扎,便将笔取出,笔毫更湿,几乎在滴水。另一只手也退出少女的身体。
如此顺着她的意向,她本该高兴,但云念却感觉更难受。巨大的空袭感席卷全身,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达到高峰。
“阿姐……”云念一难受就忍不住撒娇。
云宴自然清楚少女想要什么,她戏谑道:“刚刚不还不想要么?”
女人手中笔毫再次动了起来,自唇边滑过少女修长的脖颈,留下一路水迹,最后停驻在胸前。
柔软的笔毛拂过粉粒,本就硬挺的小圆粒越发坚硬,如花芯一般绽开得粉嫩。
止不住的热流从少女下体涌出,云宴用膝盖顶住少女下面,慢慢地蹭,蹭得少女心痒难耐。
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云宴权当听曲。
身体的空虚得不到一点缓解,云念企图夹住女人的膝盖碾磨湿透的穴口。
云宴笑道:“小七,听到了么?她在说想我……”最后一句故意压在云念的耳边说。
膝盖被夹得更紧,少女忍不住低声呜咽,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女人把耳朵凑近,只听少女小声骂道,坏蛋。骗子。
云宴忍不住低笑,但因为凑太近,被少女一口咬住耳朵。
“嘶……”女人疼得龇牙咧嘴。
叫你骗我!活该!云念内心愤愤不平。
“真是个小祖宗。”云宴叹口气,收回手中的笔,准备为这场“作画”收尾。
紫毫笔除开笔毫由珍贵毛发所作,其笔管也是采用上好的玉料,玉色湛青,盈盈有光。
一直未被照顾的花穴被冰凉的某物塞满,凉意让少女身子猛地抖动一下。
情欲积攒多时,小穴早已饥渴难耐,云宴才将笔管递了一节进去,便被吸进去一半。
虽说玉温润柔和,到底也是硬物,女人没敢大力地抽插,只是小幅度抵着甬道内的软肉碾压。
层层褶皱的嫩肉紧紧吸附着笔管,穴内热气侵染冰冷的笔管,笔管开始变烫,深处涌出的糜液包裹笔管,使其进出更加顺滑。
随着女人的手法碾压,少女又开始哼哼。知道少女被弄得爽了,云宴手上的速度加快。
笔管来回地进出,每次进入,穴口周围的软肉随之内陷,笔管碾压软肉直顶花心,同时擦过内壁。
花穴处的嫩肉又因笔管被扯出,而随之外翻,吐出大量的液体。
少女双腿打颤,承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
“啊……不要……”
随着少女一声呻吟,体内的快感突破临界点,即将爆发。
云宴将笔管抽开,用自己的双指插进少女的身体,用力开始冲刺。
陡然的变动,使少女一瞬空虚,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进攻。
云念摇着头呢喃,“不……不要……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不理会少女的挣扎,云宴感受到手下的甬道开始收紧,更加用力地猛戳内壁那一点,在一次极致的收缩后,大量液体泄出,喷了云宴一身。
少女的高潮持续了一会,才软软地歪倒在书桌上。
书桌此时真的泛滥成灾了,桌子上常备的砚台、置笔架,皆沾染了少女的体液。云宴身上更是湿得厉害,几乎全身都是水渍。
云宴抵住下巴思考道,这身衣服暂时不洗了,好好留几天。
虽然过程坎坷,但云念还是换了一身衣服。
刚刚经过一番折腾,腿还是软的。
云宴便背着她,步履轻快,穿行在府中。
云念这才发现,云府占地实在是广大,她所居住那处小院本来已经够大,但占云府不到十分之一。据说云府前身是先帝曾任荣国长公主时的府邸,后来先帝登基,这处宅子便一直闲置。直到云家在西北战事中立了大功,先帝便将这宅子赏赐给云氏,以示殊荣。
作为先帝曾经的住宅,自然极尽奢华,府内亭台楼观,无不精致典雅。一路走来让云念忍不住咋舌,她从这些建筑规制中真切地感受到云氏的权势之大。
两人停在一处小门前,这是下人们进出云府所使用的侧门。
云宴将少女放下来,叮嘱道:“母亲是不允许你出府的,所以在外不可暴露身份。”
“哦。”云念表示知道了。
“没事,阿姐会护着你的。”
看着云宴嬉皮笑脸的样子,云念对这句话保持怀疑。
门外小厮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云宴将云念扶上去,接过小厮递来的锦袍,翻身上了马,用锦袍将少女的身躯包裹得严实,揽住少女的腰,另一手握住缰绳。
“驾——”随着女人一声清喝,两人纵马而去。
皇城西坊都是达官贵人的住所,道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云念还是第一次体验骑马的感觉,风声在耳边呼啸,身后是女人温暖的怀抱。
周围一切景物都在模糊中快速倒退,唯有风声。
长街纵马,实乃快意潇洒。
两人穿过西坊大门,去往东市。
人渐渐多了起来,云宴放慢速度,缰绳虚虚握着,马儿慢悠悠地走。
云念从锦袍中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
茶坊酒肆,攘来熙往。沿街食摊,叫卖吆喝,一派繁华之景。
云宴停在一处酒楼旁,抱着云念跳下马,酒楼小二见状立刻迎上前去。
“两位客官,吃点什么?”见多识广的店小二见两人皆着锦衣,准备报些名贵点的吃食。
“小店有……”
还未等这人开始报菜名,便被云宴打断,“只要是你店里的招牌,统统来上一份。”
“好嘞!”小二笑得只见牙不见眼。
“客官可是要三楼独间?”
“二楼靠窗。”
“两位请!”
几人上楼,在小二的指引下,两人落座于一处靠窗位置。
相比于一楼大堂的喧嚣,二楼清净不少。
二楼虽没有雅间的密闭,但靠窗处的桌子都用屏风隔开,便是隔桌也只能听声,无法见人。
云念本想坐在云宴对面,却被女人一把拉过去,坐在女人的腿上。
“?”
面对云念的疑惑,云宴丝毫没觉得不妥。
“太久没见到小妹,想要亲近片刻,有错么?”云宴甚至理直气壮。
“……”云念也只有随她去了。
不出所料,片刻后云宴开始动手动脚。
“这……这可是公共场合!”云念小声惊道。
“工贡长河是什么?”云宴疑惑道。
“呃……”云念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总之,外面不行。”
“阿姐有分寸的。”云宴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信你个鬼……
“好不好嘛?”云宴甚至开始撒娇。
“……”云念耳根子一向软,被哀求几声,便默然应允了女人无理的要求。
云宴笑着把少女搂在怀里亲吻,“小七,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只要稍微示弱便会赢得少女的垂怜。
也不知是好是坏。
让少女坐在右腿上,双腿自然打开。因身体的下坠,加上少女仪态一向好,背脊挺直,反而使得少女下体的穴口紧紧挤压着女人的大腿。
云念忍不住弓腰驼背,试图在女人怀里缩成一团。
因为驼背的姿势,后颈白嫩的肌肤暴露无遗。
云宴自然毫不客气,舔吻上去。
湿热的舌尖触及略带凉意的肌肤,一冷一热,怀里的少女颤抖了一下。
一手将少女搂紧,另一只手隔着衣料轻揉那处柔软,软软的,如同枝雪初融。
少女身上的香气随着热气一起升腾。云宴痴迷地嗅着,像是栀子花清香夹杂情欲的味道,勾人得紧。
女人搂住少女的手收紧,云念被迫挺直腰背,花穴向下压,触及女人大腿处的软肉。
“唔……”云念低头轻吟,意识到这里并非府中,耳边还有窗外传来的吆喝声,骨子里的矜持让她不敢再出声。
云宴见少女这模样,眼中的欲望更深。
将背向着自己的少女调转个身,手从腰带处向里摸索,贴着腹部向下,分开闭合的花瓣,夹住小核拨弄。
少女只是倒在怀里喘息,紧紧抓住云宴的衣襟。
屏风外有脚步声渐渐靠近,云宴更轻更快地拨弄着渐渐硬挺的阴核,另一只手用锦袍遮住两人,便是见了她二人,也看不出这下面是何光景。
少女也听到了脚步声,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和身体潮涌般的快感互相交叉,在女人怀里挣扎片刻,便泄了身,软倒在女人身上,黏糊糊的液体沾染了女人一手。
脚步声已至眼前,是刚刚那位店小二。
“两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这二楼被几位贵人承包了,可否移驾三楼独间?小店不算独间的钱如何?”店小二小心翼翼地询问。
云宴挑眉,她还不想走。
“我要是不走,会如何?”云宴笑得无赖。
店小二不知面前人身份,也不敢贸然得罪,皇城中显贵太多,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惹上麻烦。
“那个……还请客官不要为难我等下人。”
“你让那些人亲自过来。”云宴也不想难为这些跑腿的。
“哦?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嚣张?”二楼上来了几人,明显听到了云宴的话。
那人走近,跨过屏风,看到云宴一惊,再看到云宴怀里的人更是大惊!
那人眼珠一转便骂道:“云宴,你才回皇城不知道去向母亲请安,却来这花天酒地,真是不知羞耻。带着人快滚!”
云宴见来人出言不逊,心中生气,“云安,我在这干嘛管你什么事?你还敢说起你姐姐我来了?”
少女只觉得声音熟悉,正想转过头,却被那人摁住肩膀。
“快带她走!”云安低声向云宴说道。
“什么毛病?你们一个个都在外潇洒,若不是我带……”云宴还要再说,却被云安制止。
“看来是云大人的相识。”有一人也凑了过来。
“殿下,只是家姊在外玩闹而已,我这便叫她离开。”云安恭敬道。
“不是说了,在外不用叫我殿下,唤我鹤寒便好。”
那人着白衫,袖口处金丝暗纹隐晦地彰显其身份尊贵。面容姣好,神情悠闲,眉间却压着威严,一看便是常年上位之人。
云宴将手悄悄抽出来,黏糊的液体也随之带出,不着痕迹在自己身上蹭掉,将怀中的少女遮得更紧。
“殿下见笑了,我这便离开,给各位一个清净。”云宴皮笑肉不笑,真是倒霉,怎么遇到皇室的人了。
“哎,既是令姊,一同饮酒吃食又何妨?”
“家姊常不在皇城之中,礼数不通,若是冒犯了殿……鹤寒,失了礼节,该如何是好。”
云安示意她们快走。
云宴并不废话,拦腰抱着云念便准备起身离开。
姜鹤寒这才发现云宴怀里有个人。
“这是?”
“家姊一向……好美色,兴许是哪里找来的伶人吧。”云安敷衍道。
云宴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快步离开了。
姜鹤寒盯着那怀中仅仅只能看见一点轮廓的人,看了几眼,便没再多问。
云安赶紧招呼几人吃酒,心中松了口气,随后又暗骂云宴,才回来就把小妹带出来,看她不向母亲好好告上一状!
云宴抱着云念离开酒楼,那店小二追上前来,“两位客官,菜还没上呢?”
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丢给店小二,“有急事,不用上了。”
寻到来时的马,上了马,两人离开了东市。
一路上云念一直没说话。
其实自她穿越以来,就很少说话。一是因为她脾气软,性格内向,本就不怎么爱说话。二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说多错多,她比较谨慎。
“小七别怕,阿姐会保护你的。”云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了。
云念很困惑,不知道她应该怕什么?刚刚那位殿下么?
见少女疑惑,云宴尝试着为她解答。
“刚刚那位殿下,不出所料应该是睢阳公主也即是当今的皇太女姜鹤寒。”
姜朝祖训,挑选继承者只看品行与才德,其余皆不管。
“朝中局势我不太清楚,但大姐叮嘱过,万不可让皇室的人见到小七。”
“为什么?”云念只觉得奇怪。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
“不知道哎。”云宴模糊道,“可能因为母亲的问题吧。”
云宴对此也不想多说,转而说起其他的,“刚刚都没有好好吃点东西,小七,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好好玩!”
两人直到日落西沉才回府。
本想从原先出府的侧门回去,去发现落了锁。
云宴暗道糟糕,转了几圈不出所料,府里所有能进入的门都被封闭,唯有正门。
云念全然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云宴只有硬着头皮,带云念从正门回府。
云府的正门由五间一启门构成,门前两座肃然威武的石狮子镇门,七阶台阶高筑,重檐飞瓦,气势恢宏。规格堪比亲王建制,先帝在时,是莫大的恩赐。如今先帝已逝,新皇即位,这府邸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云宴还抱有一丝侥幸,准备从侧边游廊溜走,避开正厅。
“三小姐,夫人请您去正厅。”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恭敬道。
“……”逃是逃不掉的了。云宴垂头丧气地跟着妇人走。
那妇人拦住了云念,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送小姐回房。”
云宴回头对云念洒脱一笑,“别担心,阿姐不会有事的,快回去休息吧。”
“好。”云念虽然好奇云夫人,但她还是听话,乖乖地随着丫鬟离开了。
正厅内,几位云府小姐都在。
云宴一见到云寻江便麻溜地跪下,从善如流地供出罪行,“母亲,我不该私自带小妹出府,请母亲责罚。”
云寻江高坐首位,姿态静雅。虽年过三旬,岁月丝毫没有侵蚀她的容貌,眉目淡雅似有静水横流,神情淡漠,气质出尘,只有眼尾的一抹细纹昭示着年华易逝。
老大云染和老二云昭侍奉其左右,老四云安和老六云清次之。
“云宴,你最不该的是撞见了皇室的人。”云染开口。
“这是我能左右的么……”云宴低声嘀咕。
“你还狡辩!”云安气愤不已,“你知道见到小妹那一刻,我魂都吓没了!”
“那是你胆子小。”云宴撇嘴。
“你!”
“好了。”云寻江一开口,众人都安静下来。
“去暗室跪十二个时辰。”
“是。”云宴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
表面虽温顺,但她心里却在计划。
下次该带小七去哪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