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云素摔下去的时候撞到了右侧肩膀,胸口也被秦烈岩压了一下,这会儿躺在地上缓了一小会儿感觉自己应该没受什么大伤,就两手向后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我没事。”
烈风吓得脸都白了,听见她说没事,一颗心咚地落回胸腔里,“慢慢起来,可以走吗?”
冉云素觉得自己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有些不好意思,“不用担心,我没事。”她被烈风扶着往前走了几步,见大家的目光还都停在自己身上,又接着说,“我真的没事,烈岩姐也没摔着吧。”
“没,没有。”秦烈岩有些尴尬,“谢谢啊。”
几句家常的关切之后,一行人接着往园子外面的餐厅走。
烈风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声问她,“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只是从一个一米多高的台阶上掉下来,并不是从六层楼上掉下来,你不用这么紧张。”冉云素笑他,其实她的肩膀的确很疼,但应该不至于是什么严重的伤害,也就没对他提。
“我当然紧张啊,你才九十来斤,我姐一百一十多斤呢,肚子里还带着一个帮手,算上重力加速度,你的肋骨还没断,真的很走运。”
“她的帮手没事就好了,人家现在可能才仅仅一个苹果种子大小,你都算进去,好小气的舅舅。”
“等他生出来,我就跟他说,他的小命可是他的舅妈救的。”
一行人吃了饭,又分成两车返回市区。秦烈峥载着父母和秦烈岩回秦宅,烈风他们先送穆瑾回家,然后三个人一起去了熙府花园的别墅。
“原来欧阳城就住在你家隔壁,那天的牛排该不会是从他家拿的吧?”
“是他家的,”烈风进了门照例斟出两杯酒来,“当初这里开盘,他就游说我跟他做邻居,那会儿我还没那么多钱买这里的房子,他就借给我一笔钱做首付,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们俩估计跳进长江都洗不清了。”
冉云素笑着听他说,却不肯接那杯酒。
“这个叫龙舌兰,是墨西哥的国酒,正宗的饮法有些复杂,又是抹盐又是嚼柠檬的。我喜欢睡前喝一点加冰的,可以帮助你快一点入睡。试一下,没关系,你很怕醉在我家里吗?”
冉云素接过杯子,放在唇边淡淡地沾了一点,辛辣中带着微涩。
酒对她来说,味道基本是按照度数区分的,冉云素很少沾酒,偶尔会跟穆瑾喝一点啤酒。这个味道对她来说,跟国内的很多白酒区别不大,沾一点点就知道度数应该不算低,起码在38°之上。
看她抿着唇蹙眉的模样,烈风笑了,“很难喝吗?还有一种饮法你可以试试。”他说着就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抬手将冉云素拉进怀里,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带着志在必得的热烈,龙舌兰的辛香随着他的温度入侵她的呼吸,每一次都让人迷醉。
她的语言和行为想拒绝,身体却不知不觉地做出了回应。冉云素默默地遥望了他那么多年,如今这个人就在眼前,她怎么会介意跟他靠近一些,再近一些呢。
玄关一盏暖白色的灯光无暇顾及偌大客厅里彼此缠绵的一对人影,烈风抱着她滚倒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他的腿压在冰凉冷硬的lisa上,硌得心里生疼,连眼泪都疼了出来。
每一次他的手尝试着探下去,都被冉云素倔强地拉回来,她的右腿,是他的禁地,只要那里他一天不能涉足,就证明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