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能这么简单的看!”刘清山耐心的给她解释,“我是华国人,目前老美对我们国家有各种禁制,你老爸的矿产类型又极为敏感,我倒不自己担心什么,反倒是他需要隔离一些或许对他不利的猜测!”
“我不懂这些重大问题的影响,只知道我老爸除了是个工作狂,还是个相当谨慎的聪明人,我想既然他都不怕某些猜忌,你也就更没必要替他担心了。”葛瑞斯说道。
“他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连续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我没接,第三个电话是菲尔看不下去了帮我接的!”
菲尔马上说出了内容:“夸克的语气很热切,这我能听的出来,而且他几次提到了你,也几次打断了我之前的陈述。pt公司的事他一向不太关心,只对如何挽回跟女儿的亲情很上心,据我的估计,这一次邀请你去他家里见面,很大程度上是借着这个幌子跟女儿见上一面,可惜葛瑞斯不赞同我的观点。”
葛瑞斯果然立时反驳他:“老爸的脾气是你了解还是我了解?他的所有行事都会跟工作有关,对,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他心里唯一的痛,但这一次他绝不是单纯为了见我,这一点我很肯定!”
菲尔的回复有些踌躇的意味,“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的!”
刘清山笑道:“本来我是一向不愿掺乎别人家的家务事,但这一次例外,葛瑞斯,你其实也没多恨你的老爸,至少背着他还是有尊敬的称呼,这足以说明你心里还是很惦记他的!”
“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父亲,而且我妈的去世跟他也没有实际的关系,但也是因为他在工作室的拖延,才延误了我妈没被及时送到医院得到救治。”
“你母亲是旧病复发还是突发?”
“突发?怎么了?”
“那就跟夸克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这么说,你心里或许会有所不适,可惜这就是事实,你总不能把母亲的突发病症推到你父亲的工作延误上吧?即使真有影响,那你想过没有,夸克先生的心里好受吗,毕竟是他把你养大的!”
“当时大多时候他更愿意待在那间该死的工作室里,我感冒发烧,都是保姆送去的医院,回来后如果不说出来,他甚至不知道发生过的事!”
“男人沉心于事业有错吗?所以我认为有错的一方在你,不能因为你让他失去了工作的乐趣和追求是吧?”
菲尔这一旁摇头:“类似的话我说了好几年,没用的,这个女人在这方面很偏执的!”
没料想,葛瑞斯忽然在这个关口笑了:“那是你没有刘先生耐心,他的话我就能听进去,而且觉得很有道理!”
菲尔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跟哭丧相当近似:“难道这就是偶像的力量?刘先生,你让我吃醋了!”
刘清山对他的直截了当吓了一跳,好在葛瑞斯及时伸出手挽住了菲尔德手臂,嘴里柔声安慰:“宝贝,你以前说的话也很对,只是往往时机不对,你想呐,我刚刚在电话里跟老爸发了脾气,你这时候劝我
是不是很难接受?”
菲尔显然平时被老婆欺负惯了,给个好脸果然马上就见效:“对对对,是我选择的时机不对,以后你不能再对夸克不理不睬了吧?”
“不会了!”葛瑞斯像下了某种决心似的,在使劲的点头,“这一次回去一定注意态度,而且有刘先生在一边说几句好话,应该能挽回一些亲情的。”
“这就对了嘛!”刘清山摆了摆手,“等哪天有空了我给你说,争取离开前去见他一面!”
随后说了些闲话,两口子就被人拉走了,他们也是需要精致打扮的。
等两人离开,金溪善递给了刘清山一个白眼:“没看出来两个人是在演戏呢?”
刘清山摇头笑道:“这还看不出来我还敢出来混?但这也说明里面可能真的没有其他事,而且以夸克的商业地位,在工作之余也绝不会轻易提出要见某一个人,我想除了他女儿的原因之外,或许他还有合作的目的吧?”
“他干的是矿业,跟你会有什么合作项目?”
“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索性就答应下来。你留意到没有,其实演戏的只有葛瑞斯,菲尔是没有那份演技的。”
“嗯,葛瑞斯这么处心积虑的催你去,其实已经在表明她还是很在乎这个父亲的,况且你也有心促使一对父女重归于好,她正是利用了你的这一点,但目的又是什么呢?”
泰勒一句听似无心的话提醒了他,“说不定夸克对他女儿的今后发展另有安排,找你去可能有托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