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樊盛阳,她叫瞿香凌,都是华国人,我们是师兄妹,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这里。知道刘先生的功力神奇,一直想找机会上门拜师学艺,刚好您来到了洛城比武,就斗胆拦下了先生的汽车!”
刘青山四处扫了几眼,摆头示意两人上车,车子是辆商务,有足够的座位容下两人。
王焕生主动做到了前面一排,临时上车的两人就跟刘青山坐在了同一排。
“你们的身上都有修为,应该是国内的某一门派里的人?”
刘青山让他们上车的原因,是探出来两人体内的功力很深,居然比于晨辉身上的修为气息丝毫不差。
因而好奇心大起,之前他一直对国内的民间武者界缺乏认知,便是深浸武道几十年的于晨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显然即使有传说里的门派在,也属于深居山林不经常外出的潜心修行者。
而且根据于晨辉的说法,某些隐与市井或山林的老家伙们,据说很有几位达到了先天境界,但据他估计,这些人即使真的存在也动辄一两百岁了。
刘青山始终对这种说法抱有巨大的好奇心,如今见到两个修为都很高的武者同道,自然不会错过这了机会。
因为他目前只是听说了内地的武者有后天与先天之别,而这些信息是香江的那些武行也不知道的隐秘事,想要再多一些了解一直苦于无从得知。
樊盛阳的态度很是端正,听到了问话毫不迟疑地解释道:“我和师妹属于长白山妥枕谷岭啄观的俗家弟子,那家道观并不为世人知,甚至连妥枕谷也只属于师门内的称呼,但里面涉及到一些师门秘事,恕我不能说出它的具体位置!”
刘青山点点头,他知道既然有类似如古武的门派存在,始终不被外人所知也必有原因,在跟两个人还不熟悉的前提下,自能把心中的迷惑压在肚子里。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师门,为什么想向我拜师,我虽然不是你们古武界的人,却也知道中途改换门庭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刘先生说的是,但我跟师妹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我们都从没真正见过师门里的任何前辈,学到的一身功夫也只是当年岭啄观的差景主持亲自教授,据他说仅是代人授业,不敢擅取师徒名分,只让我们称他为师兄。”
或许是嫌自己的师兄说话啰嗦,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瞿香凌抢过去了话语权。
“刘先生,还是我来说吧!岭啄观在三年前遭受到了一场灾难,有一天夜里被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摸上山,只短短的半个小时,就把包括差景师兄在内的观内道友杀得干干净净!我和师兄是俗家弟子,并不住在观内,侥幸逃过了一劫,但在第二天上山练武时,才发现观内惨相!不过在我们两个平时练武的场地石头下,发现了差景师兄留下的一纸留言,就在这里!”
接过那张已经有些发黄的纸,刘青山很敏锐的看到了黄渍应该是二人的泪迹所导致,心里就首先信了三分。
上面的字都很潦草,显然是事出紧急后的匆忙写就,内容部分也很简单,就是在大体说了晚上遭袭的情况,还特别指出,十三个敌人里至少有两个达到了后天大圆满的境界。
最后一段是在说两个人的身世,他们两个在三、四岁的时候就来到了岭啄观,记忆里并没有出身的一切信息。
瞿香凌的父亲是华国仅存的几个古武门派穆华宗的大师兄,同样是在一场门派争斗中被杀身亡,差景主持那时候还仅是一个游方道士,偶然间经过那处已被摧毁的山门,在废墟里找到的她。
当时他的身边就带着这位樊盛阳,他比瞿香凌大一岁,却是差景主持在陕省长安市游历时结识的一位当地普通人的儿子,不过不是那人亲生,而是拜人所托的临时寄养。
关于差景主持曾经说过的仅是代人授业的事情,则是源自于樊盛阳身上的一份地图,据那位当地人称,地图来自当初包裹着出生不久的樊盛阳的包袱里。
那个人并不知道地图的来历和意义,却瞒不过古武门派出身的差景主持,因为地图里的标识指向就是传闻里的几百年前古武圣地骆鹅泽,而樊盛阳的身上也烙有一个鹅头,那是传说里骆鹅泽直系血脉的特殊标记。
正是由于这个标记,让差景主持不敢把当时尚蹒跚学步的樊盛阳收作弟子的主要原因。
那张纸上的留言就截止在这里,关于其他的事情一概没提,最后的一句话是在警告二人,不管什么方法一定要马上离开,不要试图寻找敌人踪迹,在樊盛阳的修为进入先天境界之前,也不要妄想着去地图里标示的位置。
那个时候两人的实力还没有眼下的境界,加上心里害怕,就翻过山越境躲进了朝国地界。